“顶到、顶到子宫了~~啊~~好难受~~”
“难受?”朱启庸一挑眉,又是猛地一顶,“难受为何这淫水海跟撒尿一样直往外喷?”
的确,正如朱启庸所言,被肏得烂湿不堪的淫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液几乎溅得有尺把高,每次肉棒抽出时都像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涌出,温温热热喷溅到他的小腹上。
九曲通幽的紧窄花穴里水液淋漓,每次抽插都像是被温暖的秘境包裹环绕,销魂舒适的快感像是燃着了一把越发浓烈的野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激烈地抽插,凶猛地撞击,他简直恨不能把赵杏儿揉进体内。
不知不觉中,雨停了,昏黄的天色遮掩住了这偏僻屋瓦上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在抽插了数百次后,两人终于相拥在一起共同抵达了高潮。
赵杏儿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依偎在朱启庸怀内剧烈地喘息着。
新鲜的空气不断涌入胸腔,却依旧让她觉得缺氧得头脑发昏。
一切都显得这样不真实,唯独拥抱着她的健壮胸膛,宽厚稳重得那样让人安心。
“雨停了。”朱启庸落了温柔的一吻在她唇上,柔声说,“估摸着我手下那些个将士也快寻到了。杏儿再耐心等等,莫怕。”
赵杏儿摇摇头,倚在朱启庸肩膀上笑道:“我才不怕。有朱将军在,天塌下来都能顶着。”
女孩的恭维显然让这位年轻将军心情甚好。他微翘起嘴角带着笑意回答:“那便好。我见你总不吭声,以为你忧心呢。”
“哪有的事啊。”赵杏儿随口反驳着,倚在朱启庸怀里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她的确忧心。不是忧心这不知何时到来的救援,而是担忧陈默溪。
黄河这一决口不要紧,永靖县三年的民力财力积攒,少不了要被削去大半,加上谢钧本就看陈默溪不顺眼,也不知是否会拿他治水不力做文章?
关键是,在这个节骨眼儿,自己竟然海同朱启庸好上了。
回头陈默溪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气急了再度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