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性的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
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
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洗洗脑子。
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但我自认还是理性的。
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解他们,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流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的时间久。
真濑我替她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别搬出来住。
毕竟我们不是名正言顺,我也就懒得与她家人有甚么联系。
真濑希望与我住到一块,但她不说,而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赵雪要常来,也就遮掩过去了。
真濑住得离我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钟,如果我没打电话让她过来她是绝对不会自己来的。
偶尔晚上她实在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视情况决定让不让她过来,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许多时候幸子从我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觉,我和幸子不折不扣是性伴侣,从一定意义上讲,多数是我有需要打电话叫她过来,而且我们见面直接进入主题,有时进门她就脱衣,两人作完她穿上衣就走。
真濑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用足够她随意花销,所以她可以尽量将她原来那些朋友、同学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饭、逛街、购物,陪她,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她住房,包括同学,她不敢冒险,凭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时间,如何保持自己年轻和如何让我们在一起时使我更高兴。
她母亲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她知道我们的事,但总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我和真濑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贞子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少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偶尔我会叫她过来,她倒是随叫随到,即使后来她谈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会马上找借口过来,她一直期盼着某天我会真正喜欢她,甚至娶她。
我倒是与吉田等一帮日本朋友来往更多了,他们带我去各个娱乐场所,每天结识许多新的女孩,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象日本男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
好在那是纯粹的逢场作戏,因为在我心里纯纯的真濑占有更重要的位置。
我要告诉你小纪香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好象也让我看到自己阴暗的一面。
在一个周末,吉田与我到东京参加一个PARTY,在互相介绍交流时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少年时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请抱歉我用这个名字,我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记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电影曾一遍遍做梦与她做爱。
惠子依然是PARTY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好象都认识。
吉田看着我的眼神马上问我:“是不是想认识惠子。”
我潜意识的点点头。
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一会儿,他领着惠子过来,指着我说介绍,惠子媚然一笑,用英语对我说:“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现在住京都,天天在报上读到你们公司的情况。”
我无法形容当时我的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愿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以满足我少时的梦。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镇定地说:“怎么,您也住京都?”
“是啊,我们还是邻居呢。”
“是吗”我高兴的心情就不用说了,“我很小就看你的电影,那还是在中国,你是我少年时的偶像。”
“哦?”
她娇媚一笑,“少年时?”
我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着说:“您现在跟我那时银幕中所见一模一样。”
以我的身份这份夸奖实在是不错了。
果然,她听了十分高兴,本来是站着的坐到沙发上,我见她坐下,也忙坐下。
吉田赶紧说:“我还去见一个朋友,你们先聊着。”
惠子的住宅果然离我住宅不远,我当时就邀请她回京都后一块吃饭,她高兴地同意了。
两天后,我约惠子吃饭,我的车到她宅子,她穿着高贵而素雅,透过她衣服我想起电影中她的裸体镜头,身体一阵发热。
我早让吉田打听过她的信息,她目前单身带着一个女儿,两次婚姻都没持续的原因都是因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声,据说与一个财团元老关系暧昧,名义是干女,实际上是情妇。
元老去世,她分得了不菲的资产,所以现在悠闲的带着女儿居住,偶尔在娱乐业投资搞些活动露露脸。
吃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我从读大学时就开始培养的哄女孩子高兴的本事哪出来,逗得她欢娱舒坦,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实力,我没甚么不可以攻克的。
吃完饭,快到她住宅,我让司机停下车,我和她一起下车走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兴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其中就有这样的镜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给足了她面子,毕竟我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而她只是过气的演星。
她好象也意识到这点,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两天没约她,虽然我心中很惦记着她的电话,但不愿继续主动联系,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
所以每晚我都叫真濑过来,发泄我心头的烦躁,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打了真濑一耳光,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打人。
当时做完爱,真濑见我闷闷不乐,就让佣人给我冲了一杯补剂,她也是见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时所有给我的东西她都先试摸一下温度才给我喝,那次她忘了。
因为每次她给我的水都是合适,我从来都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没多想给我就喝,结果一口烫得我惊哼了一声,杯子也哗的落下,有正好流到我腿上,烫得我直跳,我气的顺手就给吓傻了的真濑一耳光,真濑顾不的甚么,惊叫着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后跑到门口惊叫着佣人,佣人见状也吓坏了,忙用湿毛巾去敷我腿,其实我更多的是吓了一跳,打完真濑一耳光我自己先开始自责了。
真濑这才缓过神来,给医生打电话。
折腾了近一小时,我早已平静如常了,对自己为一个少时的梦的傻举而好笑。
真濑忐忑不安,焦虑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看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将她搂到怀里,抱歉地抚摸她还微微返红的做脸,心疼地问:“还疼吗?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
这时她才喘了口气,她抽泣着说:“都是我不好,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才忘了试试水温。”
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着她说:“好,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
真濑不好意思地挂着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后,车向住宅驶去,我借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随我抓起抚弄。
我向她身边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么东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她大腿跟部,手指顺着三角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
她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
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着。
我手指终于顺着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着,在她舒服之极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好象甚么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
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就范。
他说:“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着吉田的话,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
惠子低着头没吭声。
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声跟着我进了我的住宅,看着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心里充满了对她肉体的渴望,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