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上完东西离开。
我笑着对惠子说:“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中看见你裸体,兴奋的我直想射,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
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
我望着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不把她当人?
怎么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
惠子见我看着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希望他在这里给我指导。
我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对她笑着:“还想不想试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
她娇媚一笑,媚到我骨心:“你让我来干甚么?”
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的。
我将她扔到床上,她嘻嘻乐着兴奋起来。
我上去几下就脱光了她,她的身体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着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呖呖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子扭动了一下,然后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着……恳求地看着我:“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我脱掉衣裤,看着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女人,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着少年时手淫的快感和痛苦,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着劲又象互相感染,……
好久以后她还说起这晚:“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欲死欲仙。”
说这话时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做爱也没有那种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让我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后,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象一个听话的狗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换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才终于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
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
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后,就是让惠子干甚么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后,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PARTY,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兴致于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怕我不高兴同意了。
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
我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叫妈妈,一个女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
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下,扶起她,指着我用英语说:“这是XX先生。”
女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语说:“XX先生,您好。”
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这样迷人的女孩。
女孩大概十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的黑色头发,穿着白色校服,黑色短裙。
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只是一瞬间我马上笑着说:“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
惠子笑着说:“纪香,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还要谈话呢。”
纪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纪香。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香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美。
虽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一直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不可能有更进一步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香后,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爱,惠子显然怕纪香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本能使她不愿我去。
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
她脑子中除了纪香更有我。
渐渐的,我去的次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橱,做些她从书上学来的中国菜。
我每次都会带给纪香一个小礼物,纪香与我没有任何隔阂,沉醉在爱与性中的惠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也许在她脑海里,闪过我们是一家的念头,但至少她对我的依恋和神态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
我不会让她有这种念头的。
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着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回浴室还无法解释原因。
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着睡衣到我们房间,看着两个赤身的人问谁受伤了。
那时我真的是关爱多过其他。
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
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是会死。
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了。
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于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
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着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
这天,纪香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微隆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着我。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了起来。
她感到了冲击,用手隔着裤子摸摸我“甚么东西啊,顶得我不舒服。”
她那小手的抚摸使阳具挺得更高,纪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条腿又摸摸,然后坐到地上,身手就进我裤子里掏,当她手触到时,脸腾的红了,毕竟她知道那是甚么东西。
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它怎么会突然这样?”
我尽量不把这件事搞复杂,想了想:“当男人有时需要时就会这样”“有甚么需要?”
她追问。我轻描淡写一笑:“看电视吧,长大你就知道啦。”
她不高兴的嘟起嘴:“我已经大了。”
看了几分钟电视,她看看我裤子下面:“怎么没啦。”
我哭笑不得。
我只好解释:“有需要时它就起来,当没有需要了就下去了。”
纪香高兴地一拍手:“咦,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