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伦敦记事:艾莎·霍顿(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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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眼睛扫著艾莎看了一遍,嘻嘻笑著问:“霍顿小姐,好久没见了。”

艾莎笑笑:“是啊,快半年了。”

“今天怎么没见果果小姐?”

媚佳问。

我觉得媚佳有些不礼貌,但还是客气笑笑,算是回答吧。

“我们都猜今天大卫先生会与谁一块来,怎么也没想到是霍顿小姐。”

“你们?谁呀?”

我问,觉得他们够无聊的。

“喏”媚佳嘴唇努努,我顺著看去,是经常出席社交场合的几位所谓名媛和小姐夫人,不知她们甚么时间来了,可能是餐后我与卡尔夫妇说话时她们刚来的。

我笑笑,当然不能说她们无聊,社交圈有社交圈的规矩,即使我不爱这样,但也不能说甚么。

见我不说话,媚佳笑道:“艾莎,知道吗,好多小姐盼著大卫先生带她们出席社交圈呢。”

艾莎看看我,我们对视一笑,我笑是以为觉得太无聊,艾莎笑后来她在床上告诉我是因为她早知道。

不过就这一笑,我和艾莎都感受到一种默契的欣喜。

因为太晚,我劝艾莎不要回牛津劝她到果果那里住一晚,艾莎笑道:“要呆伦敦我也不用到果果那里去,你们中国人思考问题总是很特别,我住酒店好了,我可不愿打扰她。”

我一笑:“甚么特别,就是不太注意礼貌吧。”

“不是,不是。”

艾莎搂住我手,抚摸一下,笑道:“我知道你好意。我只是习惯了不爱打扰别人的生活。”

我带艾莎到Grosvenor House住下。

我向艾莎道别,艾莎叫住我,上前搂住我腰亲吻我一下,柔柔地说:“大卫,谢谢你。”

她眼中有一丝迷惑,那一刻她很迷人妩媚。

我定定心,回吻了她一下,在她犹疑地垂下双手时,我对艾莎笑笑,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觉得经常会在果果寓所碰到艾莎。

有一天,我与果果坐著谈她的学业,果果突然看著我说:“我觉得艾莎爱上你了。”

这种经历和这种说话似曾相识。

我何尝没从艾莎的目光中读懂她内心的含义,但我尽量不去触摸她那根玄。

一方面确实艾莎还没真正打动我,虽然她是一个非常迷人的文静甜美的女孩子,另一方面,我确实不愿因此而破坏艾莎与现有男友的关系,到头来跟我相好除了苦恼和伤心没有任何结果,我能给她真正的情感吗,可能,但也许不是永远,更不是全部。

我真心不希望伤害一个女孩子。

我觉得许多女孩子好象爱上我,不知道是因为甚么,你说她是为钱,可许多女孩子完全可以找一个有钱的丈夫,爱她的丈夫幸福生活一生,个人的魅力?

我觉得也不完全是,或许真的是因为她们很多都因为是爱我女孩子的女友,爱我的女孩子肯定会说我的好话,温柔缠绵间会真情外露,潜意识中可能影响了与她们来往密切的女友,一个女孩子认为一个男人好时是会影响她周围人的,加上我本身对女友的朋友也很不错,从来没有当外人,所以她们无意中都显得与我亲昵起来,持久必然感情会发生变化。

我可以不随意与其他女孩子好,但要我对谁特意冷淡似乎也不是我风格。

但说实话我真有些烦,感情的付出太多,有时也很累,但却也无可奈何。

见我不说话,果果觉得我可能早意识到了。

果果翘起嘴来,搂住我腰靠近我不吭声。

我叹息道:“你翘甚么嘴啊?艾莎有男友的。”

果果一想,也是,不做声了。

一天,果果让我去她所在的学校看她们排练的一个小节目。

那时艾莎已到伦敦一家公司上班,果果给艾莎通过电话,所以下班后艾莎直接就来到果果寓所。

出门前,看果果忙进忙出收理自己头发,然后又换衣化妆,同时指挥艾莎为她做这做那,总算收拾好了,她又忙著指挥艾莎给我穿戴,艾莎柔柔笑著说:“你先走吧,罗尔先生在外等好久了。”

果果犹豫一下,匆匆亲亲我道:“那我先走了,你们快点啊?”

艾莎对我笑笑,递给我西服领带,我正系领带,艾莎上前,轻轻拿开我手默默为我系。

她很平静,似乎服侍自己丈夫一样,眼睛里有一种柔柔的温情和恬静,她给我系好领带,将西服拿在我身后让我套穿上,又在我四周看看,见一切妥当才舒了口气,忙著自己补妆。

我等她忙完了,才笑著说:“快点走吧,不然晚了果果该责怪我了。”

艾莎嘻嘻笑道:“果果有你这样呵护,也真是上帝的偏爱了。走吧。”

艾莎挽著我手臂出门,上车,艾莎很自然地握住我手。

我问艾莎工作怎样,艾莎笑著说:“工作总那样的了,无所谓好坏,谢谢你的关心。”

我笑著说:“怎么老那样客气?”

艾莎甜甜一笑,说:“那要怎样,你应该关心我的吗?”

说笑间到了果果的学校,那是在学校礼堂举行的一个学生们自己编排节目的类似话剧小品的演出。

果果扮演一个女儿的角色,演技一般但很投入。

我总觉得我有点家长看孩子演出的味道。

演出结束,我向果果祝贺,同时向果果和罗尔道别。

艾莎领我到伦敦最罗曼蒂克的餐厅La Poule au Pot用餐。

送艾莎回寓所,在门口艾莎轻声问:“愿意进来坐会儿吗?”

我看著艾莎,艾莎脸一红,我看著她问:“想好了?”

艾莎笑笑,打开门,我第一次走进艾莎的寓所,那是一个普通的公寓房,比起来,果果的寓所似乎比艾莎的高档些。

艾莎知道我喜欢茶和白水,所以她给我倒一杯茶,然后自己倒一杯咖啡,坐下后艾莎笑著说:“我房间太简陋,你从没在这样的房间居住过吧?”

我笑笑,确实没有,看看她我说:“很不错啊。”

我觉得两人坐著似乎都太冷静了些,似乎都没有激情进入彼此明白的程序。

后来艾莎告诉我她恨死我了冷冰冰地坐在那里,让她自尊心很受打击,如果我再坐下去她都要疯了,但当时她看上去确实比我还冷静,以至于当我起身走向她时都怀疑我会不会理解错误。

毕竟不能总坐著聊天,我起身走向她,我觉得我刚一起身,她身子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我要干甚么。

我手刚触摸到艾莎的肩,她刷地站起搂住我狂热地亲吻起来。

我从没想到文静如艾莎那样的女孩子,接吻做爱会是那样的激烈和疯狂。

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去卧室床上,在地毯上喘息著开始做爱。

艾莎身体比她看上去要丰满得多,她激情的火热使她身体象滚烫的开水,既火热又柔情似水。

不知道艾莎怎么想,我是真后悔没有早发现她那身体的美妙和她那文静端庄的外表里掩饰著的绝对迷人的身体和火热的心。

第二天醒来,似乎谁也没想著马上起床。

我抚摸著艾莎的身体,听她诉说心里的感受。

女孩子就这样,尤其是初与你做爱后,你一定要给她时间让她说完所有她想说的话,这时我通常是很有耐心的。

艾莎说起她的生活,她与男友的关系以及男友如何不愿分手,我想,如此迷人的身体和带来的感受任何男人也舍不得离开的。

中午,我请果果过来一块用餐,因为我即将离开伦敦去巴黎。

果果如约前来,她一看见艾莎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春意写在艾莎脸上,浑身荡漾著幸福和满足的艾莎显得分外妩媚,果果心情复杂看看我,整个午餐她没有高兴笑过,直到分手时果果才从低落的情绪中恢复,笑著向我道别,同时意味深长地说希望我常回伦敦来看她和艾莎。

当天晚上我先去玛格丽特寓所,然后回到下榻的酒店。

艾莎在酒店穿著睡衣等著我,她知道我去玛格丽特那里会干些甚么,但她装作甚么也不在意地与我说话,她早帮我收拾好东西,那过去是果果做的。

上床后她没有象前一晚一样热情地亲吻我刺激我身体,而是温柔地靠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

她不问我甚么时间回伦敦看她,也不提任何别的要求。

弄得我倒觉得欠了她许多似的,心里总觉过意不去。

那一晚我们没有做爱。

第二天,艾莎请假没上班。

当中午十分我向她道别时,艾莎搂住我眼睛湿润了,但她坚持没流泪,后来我听说我离开后她就去果果寓所,抱住果果大哭一场,也许她不想让我看见她脆弱的一面。

艾莎是一个性格内向而好强的女孩子,即使亲密象我们这样,她也不愿在我面前显示她感情的柔弱的一面。

我在巴黎呆了三天,然后去了香港。

在离别伦敦再见艾莎的近两个月,艾莎只与我通过三次电话,其中两次还是我主动打给她的。

世界各国女孩子各喜欢的东西不一样。

美国女孩子喜欢各种新奇的汽车,法国女孩子更喜欢时尚的名牌,亚洲女孩子喜欢名贵的可收藏的饰物,但都有共同点,喜欢非常浪漫而温馨的寓所,一个安逸的家是女孩子除了自己所爱的男人以外的挚爱。

而对我来说,买房子比买甚么都更好,首先房子会升值至少不完全是纯粹消费品,同时我能每到一个地方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温馨的家,那是酒店所没有的一种安逸和亲情。

艾莎让我似乎找到了真濑的感觉,那种体贴和温柔让人感觉很好,而且,说句实话,艾莎那种床上的疯狂比真濑似乎更刺激,真濑永远不会象艾莎那样疯狂,也不会象艾莎那样表达自己性的感受。真濑是一切以我为中心,她绝对是先考虑我的快乐和感受,然后兼顾自己。就身体本身而言,真濑的身体柔顺似水,而艾莎在柔软中还有更多的丰满的带著疯狂的弹性,性本身的感受也给人一种令人惊悸的震撼。(参考背景《家庭生活》我再次到伦敦,艾莎搬到了我新买的别墅,那是一种典型的苏格兰式的乡村别墅。房间不是很高,但坐落有致的几间单独的房间与室外的草地、树林和花木构成了一个宁静的世界。

别后重逢,艾莎的兴奋无法掩饰,果果依然住她原来的寓所,但现在是她更多时间到艾莎的住所来得多了。

晚上与艾莎疯狂的做爱和她那让人消魂的柔情不多说。

艾莎又换了工作,只不过这次是换到卡尔先生下属的一家公司工作。

她也成为了卡尔夫人的好朋友,常去卡尔夫妇家看望怡伦和怡妮,同时常去卡尔先生家的,还有一位从斯里兰卡到英国读教育学博士,兼顾怡伦和怡妮家庭教师的猛沙小姐。

猛沙小姐大概二十五六岁,比艾莎大两岁,两人亲如姐妹,我在伦敦期间,猛沙小姐成为了家里的常客。

我与艾莎同居后的半年,果果与罗尔先生结婚,他们搬了新家。

婚礼在罗尔先生的家乡举行,之后,果果与罗尔先生蜜月回北京呆了一个多月。

等果果再回伦敦时,更多时间花费在她自己的小家庭中,因为果果很快就要生小宝宝了。

我到伦敦,果果偶尔来看看我,平时倒不怎么来往了。

玛格丽特一直到结婚前我们一直有来往,结婚后,我们除了偶尔在乔治。

汉密尔顿的古城堡和聚会上见见外,再没有单独约会。

我要讲述果果生命中最痛苦的一段日子。

我回伦敦后听艾莎告诉,果果怀孕六个月,医生检查果果是宫外孕,而且胎儿出现了异常,最后不得不手术拿掉已窒息的胎儿,果果被这件事折磨得几乎失去了生活的勇气。

好在罗尔先生一直守侯安慰,朋友们也不断宽慰果果,沙静为此专程到伦敦陪了果果一个月,我那时因为在美国正处在与兰妮的交往中,没有到伦敦,而且他们谁也没告诉我这件事,当我下飞机艾莎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对艾玛大为生气,怪她没及时告诉我果果的事情,那几乎是我对艾玛唯一不多的一次真的生气。

事后艾玛委屈地告诉我,我那时忙于天天追求兰妮,根本就不容许别人打扰。

我感到很内疚,虽然我在伦敦未必能改变多少现状,但果果在困难的时候,我却没有在身边。

我知道我内心深处是真的喜欢果果的。

见到果果,虽然事过境迁,但果果还是趴在我怀里伤心地哭了许久。

过了几个月,有一次果果在客厅与我聊天,她略伤感地说,她觉得与罗尔感情似乎没有过去那样亲密,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罗尔的问题,语气中充满了惆怅和无奈,看得我心里一阵酸痛。

来年的春天。

我认识的北京的一个女孩子婉婷来到伦敦留学。

我是过了半个多月才从美国赶到伦敦。

婉婷自己租了一个公寓,本来我设想让她与艾莎住一块,或许两人都不太愿意,或者真如婉婷所说,住别墅离学校太远,上课不方便。

我至今清晰记得婉婷开门见我站在门口时那惊喜万状,脸浮红霞的迷人模样。

婉婷惊喜地尖叫一声扑到我怀里,死死搂紧我,我只好拦腰抱起轻巧的婉婷进房。

婉婷有理由高兴,她终于可以自由地躺在我怀里,从她嘴里吐出永远那么富有诗意的情话。

那是充满温馨和诗意的相逢。

婉婷被来临的快乐带引到一个她从未达到过的生命的幸福之巅。

婉婷的许多旖旎的浪漫诗歌散文均是那段时间写就的。

当兰登出版她那些美丽的诗文时,我真的很为她自豪,我象婉婷一样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

婉婷本身就是一首莎士比亚的最动人的诗篇。

婉婷不怎么管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她只要我与她在一起时能给她带来快乐就满足了,而只要见到我她就快乐了,而她那种快乐的情感几乎每次都感染了我。

那时我才明白我其实是那样深爱婉婷。

艾莎也不怎么管我与婉婷的事,但作为从小在英国手熏陶长大的女孩子,她当然不会象婉婷那样自得其乐,我知道她其实很痛苦的。

艾莎象真濑一样具有忍耐的一面,但她更有许多英国女孩子一样洒脱果断的一面,只是因为婉婷可能太不计较任何东西,如此善良超脱的女孩子使艾莎也找不出任何值得她不满的理由。

因而,艾莎几乎在自己眼皮下容忍了另一个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爱著的女人分享自己应得的爱。

卡尔先生为艾莎的容忍感到不可思议,在伦敦,在世界各地,偷偷与自己伴侣或情人之外的人约会的事太多,但象艾莎这样毕竟还是少数。

几乎所有朋友都知道这种情况,艾莎按照自己的方式一点点俘虏我狂野漂浮的心,至少在英国,我已无心再对任何女孩子产生新的激情和冲动了。

艾莎与真濑、王枚甚至凯迪、戴西、兰妮都不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艾莎的身体真的让我更著迷。

好在艾莎从不过问英国之外的事,难得的是当太太小雪到伦敦玩时,她几乎不与我见面,小雪离开后我与艾莎见面她也从不提这件事。

艾莎不怎么讲家里人的事,偶尔听她说过家里有父亲、母亲,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她除了偶尔圣诞节回家看看家人,绝大部分时间呆在伦敦,据她自己告诉我,家里的哥哥和母亲曾到伦敦玩时看过她,仅此而已。

一天,我与艾莎去用餐,我与艾莎商量是否叫上婉婷一块用餐。

艾莎凝视我几秒,好象几个世纪,她静静地低头,然后点点头说:“好啊,你叫婉婷小姐一块来用餐吧,我有好久没见她了。”

我用艾莎的手机给婉婷打了电话。

两人静静地等著婉婷的到来。

沉默了一会儿,艾莎问我:“听说婉婷小姐总是写过不停,她写些甚么?”

“也没甚么,她不告诉我,你问她吧。”

我笑笑说。

“你她都不告诉,为甚么?”

艾莎诧异地问。

我耸耸肩,我还真没想过。

我笑著说:“我只是希望你多与她来往,毕竟婉婷伦敦没甚么朋友。”

艾莎眼睛平视著我,没说话。

我想我确实太为难艾莎了,不再继续。

艾莎说:“我多看看她就是了。”

婉婷来了。

她笑盈盈地向艾莎问好,我看著她头发上湿湿的,问:“头发上怎么这么多水?”

婉婷坐下,吃惊地问:“你们来时没下雨吗?”

我记得我和艾莎来是下著毛毛雨的,我关切地看著婉婷:“你没坐车?”

婉婷因为还没驾照,所以无法自己开车,而她哪儿也不爱去,所以一般出来总是乘出租或地铁。

婉婷见我关切的眼神,柔柔地笑笑说:“我坐地铁,出来见不远就走来了。”

我有些心疼地看著婉婷,总觉得亏待她。

婉婷轻轻对我说:“没事,我正好享受小雨的沐浴,很舒服的。”

我摇摇头,有些难受地说:“婉婷,再不要这样。”

“我真的喜欢。你相不相信?伦敦十二条地铁线我全熟悉了,包括船坞区轻型小火车,伦敦你肯定没我熟悉。”

婉婷见我还要说甚么,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这才注意到艾莎脸色低沉,满脸不高兴。

我对婉婷那细腻的呵护,让艾莎心里不舒服。

我只好问婉婷其他的事情。

婉婷告诉我她去圣保罗大教堂、大英博物馆参观的情况。

一直到用餐完毕,艾莎都不怎么说话。

餐后,我和艾莎送婉婷回寓所,我送婉婷到门口,婉婷搂住我深吻,看著我轻声问:“还走吗?”

我扭头看见车里默默望著我们的艾莎,道:“改日再来吧。”

“可我真的想你留下,好想。”

婉婷恋恋地说,眼睛里透出柔情之极的神情。

“明天好吗?”

婉婷几乎哀求道“我每天除了写东西,就是想你。”

“明天再联系。”

“可你来伦敦一星期了,只来我这里一天。”

我有些犹豫,我不忍心让婉婷那哀怨的目光让我一晚难受。

婉婷叹息一声,松开手,静静看看远处的艾莎,说:“好的,我明天等你电话。只是,我今晚又得想你一夜了。”

回到车上,我默默无语。

艾莎轻轻抚摸我手,她理解我的心情,确实,我也理解艾莎和婉婷,但谁也没法解除目前存在我们之间的羁绊。

车过伦敦塔桥,夜色中的伦敦,雨似乎停了,这讨厌的阴雨让人心里也无法充满晴朗和快乐。

明天?

明天也未必有什么大的变化。

脑海里总闪动著婉婷那柔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