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
“随你吧。”
顺子脸色潮红,轻轻一笑。
古尼垭还闷在鼓里,我对古尼垭说:“古尼垭,去你酒店吧。”
古尼垭高兴地挽起我手,同时抱歉地对顺子笑笑。
我看著顺子说:“你不是也没事吗,一起到古尼垭那儿坐坐。”
说毕,我看看古尼垭,古尼垭当然是顺水人情的事,笑著邀请顺子到她酒店房间去。
在古尼垭酒店休息室,三人坐著接著聊天。
我知道古尼垭天性桀骜不驯,定情不稳,加上有俄罗斯那种典型的火暴脾气,加上家庭的优越地位和从小所处的环境,她很难真的对一个人死心塌地的,这点她绝对不象安娜。
我被即将发生的事冲击得激情高涨。
三人说笑著,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到半夜了。
古尼垭眼神中有一丝不安和不悦,她嫌顺子坐得太沉,好象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古尼垭早没有了谈话的兴致,有些爱理不理顺子了。
顺子看看我,有些尴尬。
正好顺子手机来电话,顺子抱歉地起身向我和古尼垭点点头,去客厅接电话。
古尼垭不满地说:“怎么她还不离开啊?大卫,她要再不走,我就客气的告诉她了。”
“这么晚了,顺子明天清早还与我约好了几个企业谈判,就让她住这里吧。”
“不行,你们中国人有这个习惯,我没有。”
古尼垭反应异常激烈,“我不同意。”
我真的很不高兴她的话,顿时就阴下脸,我特别敏感谁说你们中国人怎样,我不是一味让人说好,但这跟个人有关,跟国家出生地等无关。
古尼垭也知道说话伤害了我,忙依偎到我怀里,恳求地看著我:“对不起,大卫,我不是那个意思,请原谅。”
“我就这样,我改不了,要么你改,要么我走。”
我看著古尼垭说。
古尼垭气恼地打了沙发一拳,喘气坐著不吭声,脸上恨恨的气极了。
顺子走了出来,古尼垭冲进卧室。
顺子难堪地看看我,说:“我听见你们说话了,我还是走吧。我不愿受这份罪。明天去我那里吧。”
“你坐下。”
我让顺子坐下,我心里也发火,我还真治不了你这个金法魔女不成。
顺子犹疑了一下,看看我的脸色,小心地坐下。
说实话,我早没有了做爱的激情,心里只是窜火。
当然,我不能来硬的,否则以古尼垭的脾气顿时翻脸也是可能的。
我与顺子闲聊漫谈,我得先稳定顺子的情绪,毕竟顺子目前也是有身份的人,即使是作为女朋友,她也不会象一般人一样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地打闹。
渐渐,顺子平静下来,我逗她说话她偶尔也吃吃地发笑起来。
古尼垭平静地走出来,可能与顺子说话她知道的确很难改变我。
她走到我身边,手搭起我肩,对我说:“大卫,该休息了。”
说著,又看著顺子“顺子小姐,你清早不是要与大卫去谈判吗?你就委屈暂住这里,别麻烦回酒店了。”
顺子起身向古尼垭鞠躬,向说什么,我笑笑说:“就这样吧。”
顺子张张口,终于忍住没说。
我觉得她象我一样,也早对玩三人游戏失去了兴趣。
我其实更多的是要打破古尼垭那最后一点遮羞布,让她变得更容易与人融洽相处。
我和古尼垭洗毕回到卧室,古尼垭安排顺子在套房另一间给随行人员住的房间休息。
上床,我与古尼垭也并不能马上进入状态,尤其是对古尼垭,毕竟房间外还有另一个女人。
我手开始轻轻抚摸古尼垭,我太了解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也知道碰甚么地方必然的结果,古尼垭很快在我抚摸下激动起来,她被刺激得终于忍不住呻咽然后是压抑地低声尖叫起来。
她手搂我腰,象骑到我身上,我将她压倒在身下,慢慢进入了她身体。
古尼垭身体颤栗著,扭动著身体配合我抽插,我不紧不慢,让她疯狂地让著,每次这样她都不自觉地喊出俄文,反正也听不懂,我依然按我节凑进行,同时也担忧顺子临阵退缩。
我的激情上来了,我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忽然,我感觉到顺子进来了。
古尼垭被我身体挡住,又被死死地压在下面,她早沉浸在自己的巨大欢娱之中,不可能注意到顺子,那一刻我觉得她甚至都忘记了外面的顺子,因为她的欢快的叫唤早无所顾忌了。
喊叫著的古尼垭猛然止住了呻吟,她惊呆了,因为顺子走到床边脱光了自己,并走近我们。
古尼垭尖叫起来:“你干甚么,顺子小姐,你出去。”
声音几乎是哀求,充满了恐惧。
我加大力度,古尼垭被一浪浪的刺激身体颤栗著,更要命的是顺子不仅没走,反而上床侧身躺到我们旁边,手伸到古尼垭丰满的乳房。
顺子真不是因我要她做而进,古尼垭的欢叫声早刺激得顺子不能自抑,她早完全被诱惑得只是一个渴望性的普通女孩子了。
顺子的手刚一触到古尼垭身体,古尼垭惨叫起来,我嘴凑过去,轻轻吻她,古尼垭扭动身体想反抗,但我们身体紧紧连在一起,她无法动弹,我继续抽插,顺子慢慢抚摸,古尼垭开始被一种奇异的刺激笼罩,她声音低婉了,不吭声了,不一会儿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喊叫:“停下,停下,我受不了啦,停下你们停下,我快死了。”
古尼垭达到了她人生性刺激的极致,她几乎要昏厥过去,陷入休克状态,我将身体移开,顺子早迫不及待地躺到古尼垭身边,我进入了顺子的身体。
古尼垭痴痴地看著我和顺子身体剧烈的交合,终于她缓过神来,闭上眼,眼角流出一行行泪水。
顺子在床上的疯狂丝毫不逊于古尼垭,加上许久的等待,她很快喘息著欢叫起来。
古尼垭身体被她的呻吟刺激得开始发抖,古尼垭睁开眼,似乎陌生地看著我们,我知道我要坚持,千万不能此时退下。
但那种状况下你已经不知道你是谁了,古尼垭手哆嗦著伸到我后背先轻轻抚摸我,然后,另一只手禁不住伸到顺子的乳房,顺子放身欢叫,古尼垭似乎受到感染,嘴唇凑上去轻轻含住顺子的乳头,我手伸到古尼垭湿漓漓的下面抚弄,很快古尼垭再一次被更大的欲望控制,开始不顾一切地转而亲吻我。
我必须要她自己说出来。
顺子一轮高潮早过,她似乎早知道会这样,她身体虽动弹,那是纯粹给古尼垭看的,她知道我不能射在她身体里。
古尼垭悲切而慌乱地拉我,嘴里早无知觉地嚷著:“大卫,我要你,大卫。”
我再次进入古尼垭的身体,那是最狂乱的一阵,终于,在古尼垭几乎痉挛的时刻我射进了她体内。
三人大汗淋漓,我更是虚脱了一般躺著无法动弹,我从来没想到东西方不同女孩子搭配会是如此令人消魂和让人力不从心。
顺子轻轻给我擦拭身上的汗水,她柔柔地看看古尼垭,古尼垭羞怯地避开眼,眼睛里还有一丝残余的羞辱和委屈。
“古尼垭,帮我替他擦擦身体,我给他倒杯水去。”
顺子柔情地说。
古尼垭每次做完爱,从来没有后续东西的,看著含情脉脉温顺体贴的顺子,她似乎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差别,她学著顺子样用干毛巾给我擦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