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一丝不挂倒了一杯温水方到床边,然后轻轻趴在床上,用舌头柔柔地舔拭我身体。
古尼垭吃惊地看著顺子,不知所措。
等顺子再次躺到我身边时,古尼垭痴痴地坐在另一边,发呆。
我笑著拉古尼垭躺下,古尼垭靠近我,似乎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顺子双手托住下颚,笑著对我说:“难怪你喜欢古尼垭小姐,她身体真的很迷人完美。”
古尼垭迟疑了一下,轻声说说:“谢谢。你就叫我古尼垭吧。”
“古尼垭,我可告诉你啊,我不是喜欢女孩子身体的人,我只是顺他高兴而已。”
“不用申明,没谁把你当同性恋。”
我笑道。
早上,我被房间外的嬉笑声惊醒,穿上睡衣出房间。
古尼垭和顺子嘎然止声,齐刷刷看著我,看著两张充满朝气的俏脸,我的身体似乎变得顿时有精神。
顺子笑嘻嘻地说:“你再不起床,我和古尼垭要去叫你了。我们可是早饿了,快洗了用餐吧,不然等会时间到来不及用餐埃米该责怪我们了。”
古尼垭也笑著附和。
我心里轻叹一声,如果是古尼垭和安娜,那真是天配双娇。
我记录这点其实不想给人更多的信息。
有时侯要把自己许多难以启齿的东西告诉人比做这件事还难。
我不是一个喜欢玩性花样的人,性在与我交往的女孩子中也从来不占主要。
可能潜意识中更多的是为了让古尼垭更符合我期望的样子,虽然我知道永远很难改变人的性格,但可以影响她的生活方式的,至少,经历过这次,至少古尼垭有一些与比的男人从来没有过的全新的刺激和感受,你可能说是为了自己生意的需要,随你理解了,但确实有时男人对性不完全是处于爱,就如同很多女人跟男人上床不完全是因为爱一样。
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但是一个坦白的人,至少我敢说出心里的想法,至于行为本身是否符合你的欣赏习惯,为人准则和道德伦理,那不是我的问题,以为每个人行为自有他自己的道理。
不多说。
顺子在巴黎的几天,古尼垭几乎形影不离地跟著我们。
当然,晚上进入三人世界,古尼垭变得越来越主动,我甚至觉得她比顺子更主动。
确实,处次享受性爱欢娱的处女比久为人妇的女人对性的感受更刺激和新鲜,三人刺激带来的巨大欢娱对古尼垭就象初尝禁果的女孩子一样。
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到安娜,因为那时北京女友王枚的一个项目我一直参与其中给她出主意。
古尼垭每次倒是找机会到美国、日本见过我几次。
每次见到一个别的女友,我觉得古尼垭都以为我要留下大家一起玩,但其实多数情况下,我的医生尼克先生并不赞成,认为那样对我身体并没有好处。
我不觉得尼克说得有多少道理,但确实两人甚至更多让我感到力不从心,也就很少再与古尼垭玩这种游戏。
看来那种感受真的刻骨铭心。
古尼垭与我单独做爱虽然也充满激情,但那种刺激不可同日而语。
有一次在日本东京,古尼垭暗示我想见见顺子,正好顺子去美国开会了,我觉得古尼垭很失望。
想到安娜也许出于私心,我让真奈陪同一起呆了两个晚上,虽然我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但由于真奈的投入,古尼垭同样得到了少有的满足和愉悦。
我觉得古尼垭真的有些上瘾了。
我们两人做爱反而少了,我倒不怀疑古尼垭另有别的男人,我觉得她跟别的男人做爱也不会有更多的享受,毕竟性不是生活的主要内容,尤其是带来的感受如果可以预测的话。
那年冬天,我在香港都感受到寒气逼人,但毕竟还算舒服,本来小雪建议带孩子们一块到澳洲去玩。
我开始同意陪他们一块去澳洲,但临行前,安娜冒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先问候小雪,毕竟小雪与她认识,然后开始给我介绍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最后要求我一定到莫斯科去看看她,她赌气地说再不去看她,她就要到香港找我了。
我倒不是怕她到香港找我,而是确实那段时间主要呆在香港处理业务,偶尔见见芝和阿娴,生活确实沉闷单调了一些。
于是我同意去莫斯科一趟,正好年末,也可以理解为去欧洲了解一下一年来公司的具体经营情况。
与小雪商量,小雪知道一放我走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回来。
她有些不高兴,闷闷不乐也不发表意见。
我真坚持走,小雪也不会阻拦,但也许我们俩人都明白去欧洲会跟那些人见面,做甚么事,大概我也心虚吧,总不至于太强烈说这件事,回澳洲也就延迟了下来。
一天坐在客厅与孩子们嬉闹,小雪在另一间房打电话。
出来,小雪说:“我想去日本看看真濑和一郎,然后带孩子们去澳洲,我懒得看你整天对我漠不关心的样子。”
我笑著说:“谁漠不关心啊?还要怎样?”
小雪说:“你整天除了跟孩子们打闹,甚么时间陪我聊天玩过啊?”
“你不会与孩子们争吧?”
“我争甚么?我谁也争不过,还是自己去找真濑聊聊,玩一玩,两个苦命的女人同病相怜总比一个人孤苦伶仃好。”
我感到惭愧,但确实老夫老妻热情总是比不了最初。
我让佣人们带走孩子,然后对小雪说:“我理解你刚才的怨言,但你希望我怎样才让你高兴?”
“我没说不高兴。”
小雪辩解“我只是觉得无聊,乏味,单调。”
“怎样才能有刺激?你要甚么样的生活?我看你是闲的,我不是说让你带孩子世界各地旅游玩玩吗?”
“你又不陪著我们出去有甚么意思?我不玩。”
小雪说“好不容易说好去澳洲,你又要去欧洲,我知道没甚么急事处理。”
“你不同意,我不去就是了。”
我有些不悦地说。
小雪笑了:“看看,刚说几句就不高兴了,这是干甚么呀,可说好,无论你去哪里,我不管你见谁,不管你做甚么正事还是乱七八糟的事,元旦前必须赶回澳洲见我们。”
我含笑说:“甚么叫乱七八糟啊,我也没生气。”
小雪说:“上个月我让你带给真濑的衣服带去后真濑怎么没打电话说一声啊。”
“说甚么?”
我看看小雪“你不是原本说好也去日本吗,结果你没去,可能就忘了呗。小雪,不要介意这些小事。”
“我要介意还不早气死了。”
小雪心里不平衡“我是想去来著,可听真濑的意思你呆三天就去东京,然后去纽约,我去凑甚么热闹。真濑明摆著让我别打扰,我还去浪费你们的宝贵时间?”
我看看小雪,那段时间小雪似乎对真濑意见越来越大,我搂过小雪:“小雪,别这样赌气说话,有甚么就直接说。”
小雪发牢骚地说:“还要我说啊。”
我看看小雪,明白了问题在我。一般与小雪在香港呆久了,我们俩做爱的频率就会减少,小雪从来不象美国、欧洲甚至日本女友那样主动提出她的需要,但小雪自孩子生完后似乎性欲比过去强烈多了,她很含蓄,不主动说,每次在床上她有需要也只是靠近我抚摸我暗示,看我没有做爱的意思她就不多说了。再就是小雪每次到日本,看真濑整天块快乐乐的,浑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小雪总觉得我似乎更偏向真濑,其实真濑更不会主动提性的事,从我认识真濑以来,真濑仅有几次主动亲热,她总是被动地等我主动,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表示出来。但这个我没法与小雪说出来,我很不喜欢当著一个女孩子讨论与她熟悉的另一个女孩子做爱的情况。(参考背景《家庭生活》不管怎样,总是我的问题,我笑著抱歉,小雪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总算过去了。余下的时间我认真拿出热情陪小雪,无论在卧室还是在其他时间,小雪变得很快乐。我不是希望小雪交换甚么,而是的确觉得对她负疚太多,也不希望小雪因此对真濑有甚么怨气。我真心希望小雪幸福快乐。
一周后,小雪带孩子们去日本京都,我再次抵达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