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枚笑笑:“好吧,那忙你的去吧。”
“不过说好了,明天继续在家里玩,我特想知道北京的朋友们现在怎样的。”
王枚点点头:“好的。”
婉婷起身柔柔地看看我,说:“那我去了?”
我看著婉婷,问:“甚么沙龙?”
婉婷看著我,明白了我的忧虑,她看著我柔和地说:“亲爱的,相信我。”
我不好说甚么了。婉婷向王枚点点头,离开了。
王枚看著我,说:“怎么这次来,见你们都怪怪的。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啊?”
我轻轻抚摸王枚的手,笑笑:“都很好,不要觉得甚么都奇怪。大概好久没见,大家多少有些变化。”
果果回来,看见王枚与我亲昵的样子,有些尴尬。
王枚稍稍离开些我身体,含笑看著果果。
果果迟疑了一下,说:“姨,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明天再来看你。”
王枚笑著点点头。
在床上,我告诉了王枚果果和婉婷的事。
王枚听得目瞪口呆。
好久她才缓过神来说:“难怪婉婷走时,你们对话似乎话中有话。”
我说:“其实细想也很正常。”
王枚依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笑著说:“好啦,不说这些了。你能抽出几天时间陪我?”
“我最多明天再呆一天,你知道,怡伦和怡妮还在巴黎等我。”
王枚叹口气,说:“如果不是听说你一个人来伦敦,她们跟你一块的话,我也不会来伦敦见你,我宁可等你回北京见面。”
“对不起,枚枚。”
“哈,说甚么呢。”
王枚含笑说。
“其实怡伦和怡妮很尊重你的。”
王枚看看我说:“再别提她们了,折腾死人了。多交往几次,我们朋友都没得做了。你知道吗,宋矜听到她们的名字就烦。”
我叹了口气,谁叫宋矜漂亮得让怡伦和怡妮嫉妒得不得了,平心而论,怡伦和怡妮私下告诉我,她们真的认为最漂亮的就是宋矜,似乎千惠她们都不屑一顾,在她们看来千惠、美礼她们毕竟是艺人,心理反而平衡,而宋矜不是艺人能如此靓丽,让她们羡慕不已,其实艺人与非艺人有甚么区别。
“想甚么?”
王枚凑过嘴唇亲吻我一下,王枚身体开始有些发烫,凭我们交往,我知道王枚现在对别的已经不关心了。
我笑笑,算是回答,手伸进王枚睡衣。
王枚不好意思笑笑,柔情地小声说:“我还以为你真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说著,自己慢慢解开了睡衣——一阵刺耳的电话铃把我和王枚惊醒,我看看时间,清晨七点。
按理王枚在北京的话早醒了,或许前一晚我们说话太晚,而王枚毕竟累乏也睡得沉,但无论如何都被惊醒了。
我有些恼火,我知道是谁,我还奇怪前一晚居然她们没打电话。
果然,传来了怡妮柔柔的声音:“亲爱的,我睡不著了,你好吗?”
真没法生气。我定定神,道:“不知道我正睡著。”
“喔,对不起了,可是我真的睡不著了,我好想你。”
怡妮继续嗲嗲地柔声细语说著。
“等会再说吧。”
“别挂电话,别挂。”
怡妮嘻嘻笑著。“婉婷姐姐在吗?”
我顿了一下,回答:“不在。”
“那是艾莎姐姐了?”
“你有完没完?”
我有些气恼。
“求求你,我想与艾莎姐姐说一句话,就一句。”
我没好气地说:“艾莎也不在。”
“哼,那是谁啊?”
怡妮口气变了,气恨恨地问。
我没法挂电话,挂了她们还会打来。
王枚笑笑,接过电话:“怡伦还是怡妮?”
“哇,你是谁啊?”
怡妮吃惊一嚷,我在旁边都听见了话筒里她的惊叫。
“我是你枚枚姐姐。”
王枚笑笑,同时在我嘴上亲了亲。
“上帝,枚枚姐姐?你怎么在伦敦?”
话筒里传来怡伦和怡妮说话的声音。
怡伦接过话筒说道:“你真是枚枚姐姐呀?你怎么来伦敦了?哼,你们都不告诉我们,偷偷去玩,让我们苦兮兮地呆在巴黎。”
王枚笑道:“我也是临时来伦敦的,你们还好吧?”
“不好,他老欺负我们。”
怡伦说,转而又嘻嘻笑道:“与姐姐开玩笑的,我们很好,谢谢姐姐上次在北京对我们的关心照顾,上次到香港我们对伊芙琳说起北京之行,还表示我们的谢意呢。”
王枚有些尴尬。我气得直咬牙,居然王枚她们也敢戏弄。
王枚微微一笑,说:“没甚么。反正都是一家人,分甚么你我。”
王枚何尝不知她们的鬼心眼。
怡伦显然被王枚的话噎住了。
怡妮接过话筒,柔柔地笑著说:“枚枚姐姐,不打扰你们了,能借大卫与我再说一句话吗?”
王枚将话筒递给我,怡妮含著哭腔道:“你知道我们喜欢枚枚姐姐的,干吗还骗我们不说实话啊?”
“你们说完没有?我挂了。”
我才懒得与她们继续说下去。
“没说完。”
怡妮哭著说“我们今天要来见见枚枚姐姐。”
大清早经她们一折腾早没有了睡意,我想发火。
王枚笑笑,说:“让她们来吧。”
怡妮早听见了,嘻嘻一乐:“我听见了,那我与怡伦来了,可是你们让我们来的,来了可不许责怪我们。”
放下电话,王枚说:“雪姐拿她们也没办法吧?”
我不太想说这些,但还是笑著说:“还好。我家老太太被她们哄得高高兴兴的,小雪有时都怕她们去我妈那里告状,说欺负她们。”
“看来我也得早走了,还是到德国去办我的事吧。”
王枚幽幽地说“原以为可以在伦敦与你清清静静地度假,与婉婷、果果她们好好玩玩。”
“她们来我不用急著去巴黎了,不是正好嘛。”
我笑著安慰王枚。
王枚苦笑一下:“你以为她们来了谁还近得了你身啊?得了,谁与她们争甚么?还是回北京见吧。”
婉婷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伦敦,勉强地说:“欢迎。”
果果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好啊,好久没见她们了。”
婉婷瞟果果一眼,果果伸伸舌头,望王枚笑笑。
果果、婉婷陪王枚逛街去了。
下午。
怡伦和怡妮蹦蹦跳跳地来到婉婷的别墅。
见到我,自然一阵亲热,她们不会说我不高兴地话,知道甚么时候说甚么。
王枚、果果和婉婷回来,少不了一阵相互问候,似乎显得很热闹融洽。
但我知道其实王枚和婉婷心都绷得很紧。
晚上,出去用餐。
餐后。
王枚要去酒店看望随行人员,不管怡伦和怡妮怎么恳求她坚持要走,怡伦和怡妮只好流泪依依不舍地让她离开。
我有时都很难判断她们究竟是真哭还是假哭。
果果陪王枚走了。
艾莎听说我还没走,到婉婷寓所来看我。
见到怡伦和怡妮,她也识趣地早早离开了。
怡伦和怡妮围在我身边,兴奋地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婉婷远处坐著,看著我们,偶尔跟著笑笑。
夜深了。
我对怡伦和怡妮说:“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与婉婷还要说说话。”
怡伦和怡妮高高兴兴地起身道晚安。
我看著她们,说:“有什么没说完的,明天再说,不要一会儿又想起甚么。”
我想起贝卡被她们折腾得气得要发疯的样子,预先警告。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怡伦走回依偎到我怀里,柔软的身体靠紧我,说:“那万一想到甚么不说睡不著怎么办?”
“是呀。”
怡妮也过来,搂著我脖子,嘴唇亲吻我,故意亲得啪啪直响。
婉婷扭头看著远处,很尴尬。
怡伦说:“好几天没见了,我好想你。”
说著,怡伦干脆搂住我腰。
我看婉婷几乎要起身了,满脸顿时有些不悦。
我说好晚上与婉婷好好聊聊的。
也许是见我脸色变了,真的是快忍不住要生气发火了。
怡妮嘻嘻笑著说:“怡伦,别惹他生气了,走吧。”
怡伦看著婉婷笑眯眯地说:“婉婷姐姐。大卫最近陪我们在瑞士登山时脚有些崴了,请你多留心些。”
这倒说的也是实情。
婉婷脸一红,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笑笑。
“婉婷姐姐,他最近还添了新习惯,事后千万别用嘴弄,他不喜欢了。”
怡妮也笑嘻嘻地说。
婉婷脸有些挂不住了。
我没发生气,我嫌怡伦和怡妮做爱后,两张小嘴在身体上吸啜个没完,因此说不喜欢了,没想她们跑这里说来了。
但她们告诉婉婷,也不能完全说她们不是希望更让我高兴些。
又唧唧喳喳说了半天,怡伦和怡妮才起身离开,同时也很委屈的样子。
婉婷对我笑笑,说:“我算真服了她们,如果不是我今天成心非要与你一起,我早被她们给说跑了。”
我哈哈一笑:“不要受干扰。”
说著,过去搂住婉婷的腰。
婉婷脸上荡漾起一片红霞,悄声问:“她们说的是真的?”
“别听她们胡说。”
婉婷显得很温柔,当两人躺在床上后,婉婷贴紧我,小声说:“其实我喜欢你更疯狂些,干吗总显得象绅士?”
我笑道:“我在床上闹起来,你可要放得开。”
“我喜欢。”
婉婷脸红红地说。
“我不是想到你是艺术家嘛。哪敢粗鲁。”
我笑著开玩笑。
婉婷轻轻打我一下,羞怯地说:“我早听说你在床上花样是最多的了。我从来没见过。”
“谁告诉你的。”
我笑著,手伸到婉婷的肉缝之间。
婉婷身子一颤,不好意思地说:“我听洛芙狄里亚喜滋滋地告诉我的。”
“噢,你们没事交流这个啊?”
“谁没事交流啊,是她告诉我的。”
婉婷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因为她发现我早掰开她双腿,正笑嘻嘻地看著她,婉婷本能地想夹起双腿,猛想到自己刚才的话,于是羞红了脸,微微闭上眼,任我去逗弄她了——也许我潜意识中有一股怨气,我要让婉婷得到她激情的颠峰,让她记得与我做爱的感觉,而淡漠与史第夫做爱的记忆。
当从婉婷嘴里发出她过去从未有个的极度兴奋的尖叫声和叫唤声,我相信我做到了。
当我们再次躺下后,婉婷满足愉悦得不知如何表达,她轻轻捏我的手臂,叹息著愉快地小声说:“噢,你从没让我如此快乐过,我爱你!噢,我爱你!”
又见阳光。
当我和婉婷起床后到花园,怡伦和怡妮正在草丛看书聊天,看著神采奕奕浑身荡漾著喜悦的婉婷,怡伦和怡妮装作看书,不理睬我们。
我和婉婷对视一笑。
婉婷处在高兴和愉悦之中,她对一切都充满了爱,她不会计较任何人。
失而复得的爱有时真的更加甜美。
我喜欢婉婷屋后的草坪,喜欢草坪中的绿树,喜欢绿树环抱的花坛,更喜欢草丛中象盛开的鲜花的婉婷。
那是难忘的令人回味的休闲而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