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认识紫香(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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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鹃看看我,脸色唰地羞得通红,低声问:“笑什么?我刚才是不是特傻啊?”

我哈哈大笑,我自己都不知道笑什么。

“你够坏的。”

梅鹃也笑了。

放下包,然后到我身边坐下,看着我说:“以后再不许与铃铛约会啊。”

“行啦,你说过多少遍了。”

我笑着说,抓起她手说。“为什么?”

“还要我说为什么呀?”

梅鹃瞪我一眼,“想起她说你时眼楮里放出的那种光就让人难受。”

我笑着说:“不会是吃醋吧?”

“你。再说这个我不理你了。”

梅鹃气哼哼地说。

“好,好,不说了。”

我笑着说。

梅鹃不好意思一笑,盯着我:“刚才笑什么?”

我伸伸手,笑道:“我笑你刚才几乎要淹灭我的手。”

梅鹃一楞,看看我手上粘满的她身体爱液留下的液痕,脸唰地羞得通红,猛摔开我手,嚷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嘴。”

我哈哈笑着起身跑进洗手间。

既然梅鹃不给我留出机会去单独与她亲热,我也懒得积极争取,反正有王枚和小薇充实夜间生活,我倒也不特别企望。

一天,我与梅鹃约好见面。

王枚开车送我到约好的酒店。

下车,王枚轻轻拥拥我腰,我低头吻吻她,说:“回家吧,晚上别再让车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约会几次,每晚照样回王枚寓所。

王枚也习惯了。

她吻吻我,说:“浪费时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

“这样还不好啊,说明我们没有别的关系嘛。”

“恋人比情人更让人害怕。”

王枚哼了一声。

送走王枚,我进入酒店,刚进入,梅鹃也跟了进来。

我笑着说:“好巧,我也刚到。”

梅鹃也不多说,默默向预定的房间走去。

落座,梅鹃看着窗外不语。

我笑着问:“怎么啦,一句话不说?”

梅鹃收回目光,看着我:“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谁?”

我看着她满脸的严肃有些不悦。

梅鹃凝视着我,带着哭腔说道:“刚才我正好看见了你和王枚在门口。”

我心想糟糕,刚才与王枚在门口的亲昵举动让梅鹃看见了,有种被犯罪被当场抓住的感觉。

我详装镇静,笑道:“她是我朋友啊。送我来这里。”

“恐怕不是一般朋友吧?”

梅鹃既悲又恨地说。

她怎么这样咄咄逼人啊。我不仅哼了一声:“你说呢?”

“你。”

梅鹃气得身体直哆嗦,眼泪哗哗往下淌。

“我说是朋友就是朋友,你要想别的什么随你想。”

“你骗人。”

梅鹃呜呜哭着嚷。

确实骗她,但我说的也没错。

服务员正准备进来安排用餐,推门见梅鹃哭立即退了出去,我非常恼火。

“骗你什么啦?”

我也不由火头升起。

梅鹃其实也无法从我和王枚门口的亲昵说明更多,本来只要我好好劝劝她,她也就顺势下台了,没想我不仅没哄她,反而还用这种口气说话,她越想越伤心,干脆哇哇地哭起来。

我心里无名火大起,虽然约会多次,最痛快的一次也就完全脱光了让我手抚摸,一次实质性内容没有,本来就让我窝火,见她管得到挺宽,我还觉得生气呢,当然更不会去劝她。

见我迟迟没有哄她的意思,梅鹃擦干泪水,呜咽道:“你自己吃吧,我再也不愿见你。”

说罢,她抓起包冲出了房间。

梅鹃真走了,我倒也觉得很失落,一时愧疚和懊恼全部涌了上来。

我楞了许久,给王枚通电话。

“哈,这么早就结束约会了?”

王枚开口就笑着问。

“我还没吃饭呢,到家了吗?一起吃饭吧。”

我苦笑着说。

“没什么事吧?怎么老吵架啊。行啊,我反正是个小妈子,随叫随到。”

王枚进房间,看看我,笑了:“至于嘛,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不说了好不好?”

我摇头,无奈地笑笑说。

“行啊。”

王枚说着,坐下,看着我:“知道谁对你好了吧?哼。”

我瞪王枚一眼,王枚道:“喂,别搞错了,我可是来陪你吃饭消闷的。急了我也走,让你一个人去吃。”

走出酒店。

我心情早安定了下来。

王枚挽着我手,笑道:“要不,去酒吧散散心?”

“行啊,你说去哪儿就去吧。”

我无所谓地说。

“恩,这还差不多,说来我还得感谢某人呢。嘻嘻。”

两人去一家我们常去的俱乐部,在酒吧坐下,叫了点酒,两人边喝边闲聊。

正说话间,忽然见王枚眼楮有些不自然地看我,我扭头,惊呆了。

梅鹃与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说说笑笑地走进来。

梅鹃和那个男孩子挽手拥腰,嘻嘻哈哈地坐到我们对面。

也许是我的神态太特别,男孩子看看我有些奇怪,梅鹃瞟我一眼,居然一点脸色都不改变,依然亲热地与男孩子说话。

我收回目光,感到巨大的羞辱。

王枚小心地看看我,轻轻拍拍我手,低声说:“既然这样,你也了解她是什么人了,不要难过。”

“我难过什么?”

我强颜一笑。“我们本来就没什么。”

“是啊。”

王枚点头说。探询地问我:“要不我们回家?”

“干什么?”

我心中有气,看着王枚“我觉得很好,不要再提了,来,喝酒。”

“好,喝酒。”

王枚笑着与我踫杯。

喝了一口酒。王枚一笑:“人生难得几回醉啊。”

我看王枚,很有些善意的幸灾乐祸,我理解她。

装作不以为然,其实心里恼恨到极点了。

几杯酒下肚,对面梅鹃和男孩似乎要故意气我,兴高采烈地说笑,居然还亲昵之极,然后感到她的可恶。

终于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猛地起身,王枚惊慌地抓住我手,低声问:“大卫,干什么,理智些。”

我看着王枚,王枚哀求地看着我:“犯不着这样,我求你,别过去。”

我摔开王枚的手,走想梅鹃,故意镇定地笑着对梅鹃打招呼:“梅鹃小姐,来了怎么也不打招呼?”

男孩子吃惊地看着我几乎充满血的发红的眼楮。

梅鹃一楞,忽然笑道:“对不起,没看见。”

我呵呵一笑:“刚才的事,对不起了,这位先生是?”

“我男朋友。”

看她也没介绍的意思,我只好笑着说:“那打扰了。”

回到座位,心中那个气啊,无论如何,我也很难把梅鹃与这个人联系起来。

她没事似的,倒显得我象个傻子。

我于是与王枚更亲热地说笑起来。

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我是多愤怒。

一会儿,与梅鹃一起的男孩子起身,可能是去洗手间。

梅鹃起身走过来。

她不客气地坐到我们桌边。

王枚瞥我一眼,笑道:“梅鹃小姐,有什么话好说,这样做好象不太好。”

梅鹃一笑,看着我说:“你是大卫先生吧。”

我一楞,机械地点点头。

梅鹃嘻嘻笑了:“你认错人了。我叫紫香。梅鹃是我姐姐。”

我看着梅鹃,不,自称是紫香的女孩,可能吗?

我感到是不是我酒喝多了,做梦呢。

看看王枚,王枚也惊呆了,看着紫香。

紫香嘻嘻笑道:“我们姊妹是三胞胎,梅鹃是大姐,还有一个二姐叫幽兰。梅鹃没跟你说起我们?”

我依然半信半疑,细看紫香,实在是与梅鹃没任何区别,如果一定要说有区别,那就是好象梅鹃从来没有穿过象紫香身上那样短的超短裙。

“梅鹃总向我提起你,刚刚还通电话哭兮兮地说你们吵架了,我正准备等会去劝劝她呢。”

一旁的王枚说:“紫香小姐,可能梅鹃与大卫先生有点误会。我是大卫先生在北京的合作伙伴,也是多年的老朋友,她可能有些误会了。”

紫香看着王枚,笑道:“你就是王枚总经理吧,难怪,王总如此漂亮,别说梅鹃,即使我也难免误会。”

“我只是希望紫香小姐能劝劝梅鹃,大卫先生其实非常喜欢她的。”

“是吗?”

紫香的俏眼一挑,与梅鹃的眼楮一样漂亮,但似乎更勾人。

“我尽力吧。”

紫香笑嘻嘻地说。

王枚笑笑,说:“紫香小姐在何处工作?”

“我?可以说是自由职业者吧。”

紫香显然不想多说。

紫香潇洒一笑,浑身散发出活力,她随手取过一张纸,拿起笔来唰唰地写了几个数字,递给我:“有事联系。我走了,不然我男朋友回来也该跟我赌气了。”

王枚看着紫香的背影,惊叹道:“天呐,如果不是她自己说,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她居然不是梅鹃,大卫,你说她真的不是梅鹃?”

我也没法说清楚,摇摇头。

“你不是辨别女孩子是一绝吗?”

王枚依然吃惊地看着紫香。

“我脑子也乱了。真看不出真伪。”

“走吧。回家吧。”

我脑子太乱,一切出乎意料,我需要理理思绪。

稀里糊涂,紫香就这样闯进了我的生活。

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隐约感到,我更希望梅鹃像紫香那样,开朗、时尚、潇洒、靓丽。

第二天,没等我给紫香打电话,她主动给我打了。

她嘻嘻笑着说:“我成全你和梅鹃了,以后可要好好谢我哟。”

“那当然。”

我笑着说。

我喜欢紫香那说话的口气,显得更亲切,更像朋友随意些。

“那我们见面谈谈吧。”

紫香笑呵呵地说。

我欣然同意。紫香告诉了约会的地点。

到一个熟悉的茶楼。

进房间,紫香似乎已到了,背对着我正独自静静地品茶。

我走过去,含笑道:“对不起,晚了,来好久了?”

紫香笑笑,说:“请坐吧。也刚到。”

我看看紫香,笑道:“昨天真对不起,差点让我做错事。真没想到你与梅鹃长得那样相象。”

“是吗?做什么错事?”

我笑笑,说:“没准要上去质问你呀。”

“我听说你表现也不怎么样啊。身边总是有别的女孩子,而且好象也不是太专一。”

“别听梅鹃瞎猜,她怀疑的事情都是没根据的。”

不知为何,我总希望在紫香面前树立一个好的形象。

“是吗?”

紫香淡淡一笑。

我看看紫香,心里一动,盯着紫香:“你是紫香还是梅鹃。”

她轻轻一笑:“你说呢?”

唉,怎么如此糊涂,明明是梅鹃嘛,我一时有些尴尬,不好再说什么。

“没关系。”

果然是梅鹃,她幽幽地说。

“对不起。梅鹃。”

我说。

“真没关系的。我父母有时都弄不清楚的。”

梅鹃轻声说。

“也许我也不好,太心急了。我知道我常常是喜欢一个人总是对他身边所有女孩子都嫉妒之极,何况你与铃铛和王兰的事。”

“王兰?”

我吃惊地看着她。

“你那个漂亮的女秘书啊?现在那个女秘书不也眉来眼去的嘛。”

“王兰在哪儿?我们有半年没见了。”

“我怎么知道去哪儿了?”

梅鹃平静地说,看着她,让我觉得即使她知道她也不会告诉我。

“她可告诉了我许多,你多么好,哼,没觉得,你又是如何喜欢她。”

梅鹃自言自语。

我笑笑:“那她没告诉你我多喜欢你?”

梅鹃瞥我一眼,脸羞红了。

凭感觉,我觉得王兰还真告诉她了,虽然我觉得没道理。

“王兰辞职前,我们见过几次,我们一直是好朋友的。”

半晌,梅鹃说。

也算是回答了我的话吧。

我没想到王兰离开我之前居然还给我牵了一条红线。

我回想起王兰那迷人性感的身体。

梅鹃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淡淡一笑:“王兰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

我收回思绪,笑笑,说:“总说她干什么?对了,你家几个孩子?”

梅鹃沉默一下,好象也不愿再提那些影响双方情绪的话,微微一笑:“我们家三姐妹,三胞胎。”

“你是姐姐,听紫香说她是最小的妹妹,幽兰干什么?”

“紫香学艺术,在江苏艺术学校学习舞蹈,在中央戏剧学院进修了两年,整天忙着拍电影、拍广告。幽兰在上海读大学,马上毕业。正联系工作单位。她不喜欢北方,希望在上海工作。你的情况呢?”

梅鹃简单说完,问我,好象没有理由不告诉她。

“我,哈哈,就一个妹妹。现在在澳洲读书。”

“父母都在澳洲?”

梅鹃看着我,询问。

我点点头。

不想说太多的家庭的事情。

我轻轻握住她手,微微笑道:“没事了吧?我可不希望你真的永远不见我了。”

“是吗?你真的在乎?”

梅鹃没抽回手,一笑,歪头瞅着我。

“当然。”

“试试看吧。”

梅鹃轻声说,“我不在乎你过去怎样,现在怎样,只希望你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其他人或事影响。”

“好,从现在起。”

我笑笑说。

心里感到惭愧。

那时年轻,脑子里责任和义务概念几乎没有,脑子里除了怎样应付小雪和王枚、小薇外,并没觉得特别对不起她们,内心对忠贞专一没什么概念,只要彼此协调不影响已有生活我也就无所谓了。

梅鹃终于舒心地笑了,她起身,说:“走吧,吃饭去,紫香还等着我们呢。”

“是吗?怎么不早说?”

我笑着搂住她要,感到浑身舒坦。

梅鹃调皮一笑,说:“假如你令我失望,我干吗带你去见我家人?”

“你以为我不会偷偷约她呀?”

我笑着说。

“你敢。”

梅鹃一翘嘴,假装生气地瞪着我,转而又嘻嘻笑了:“不过,约也没用,别忘了紫香是我妹妹,而且她有男朋友的。嘻嘻。”

到一个台湾人开的烧烤店,紫香果然等着我们,当然,还有她男朋友,曾经见过的那个英俊的男孩子。

见我们手挽手走来,紫香一拍手,笑道:“好啊,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来,所以我们一直没点菜等着呢。”

“是吗?”

我哈哈一笑,坐下。

“这是大卫先生,以后叫大卫就行了。”

紫香对她男朋友说,又对我说:“这是我朋友,大志。”

我和叫大志的男孩子握握手。

梅鹃笑着怪紫香:“知道我们来早点菜不得了。真是。”

“梅鹃,我哪知道你们是什么状况呀,弄不好,你一个人心情不好来了,还不得让我们陪着你伤心。”

看来梅鹃和紫香姐妹之间也是直呼其名的。

“什么状况啊,谁伤心啊,为他?哼?”

梅鹃脸一红,羞怯地撇撇嘴。

“好啊,真是过河拆桥。”

紫香不依不饶地叫着,又看着我:“大卫,你可不许赖帐啊,说好,我替你与梅鹃和好,要谢谢我的,先请我们吃饭吧。”

“好啊,没问题。我请客。”

我笑着说。

“好个紫香,胳膊肘向外拐,还亲姐妹呢。”

“晚上睡觉你都会烧高香谢我呢,好啦,不说了,我快饿死了。大志,想吃什么尽管点,反正有人埋单。”

大志对我友好地笑笑。不参与姐妹俩的口舌战。

这种聚会自有别样的感受,非常愉快、温馨。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