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季祺已经用一只手抓住自己发痒发麻的胸部。
她侧身蜷缩在床上,隔着衬衫和内衣用力揉捏自己乳房的同时,两只腿紧紧夹在一起前后磨蹭起来。
“又安……姐姐好难受……”
季祺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她自以为自己在很小声地呻吟,她也自以为自己已经把卧室门反锁住了,因为酒精对大脑和神经的麻痹,她的呻吟甚至变得越来越糟糕。
“小穴好痒……啊……操我……又安……嗯嗯……把大鸡巴插进姐姐的小穴里……”
那扇门别说反锁,连关都没有关紧。
端着白糖水的季又安此刻就站在门口,透过门缝,他看见季祺背对自己躺在床上,扭动,呻吟,色情淫靡到让他嗓子发干。
装在裤子里的肉棒硬得他难受。
季又安低头看一眼自己鼓起来的裤裆,重新回到厨房,把碗里温热的白糖水全部倒进洗碗池里。
他洗干净锅碗,将厨房收拾回自己碰之前的样子,轻轻敲了两下季祺的卧室门。
“姐姐,我在哪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