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吓了季祺一跳,她迟钝的双手还没有从胸上拿下去,季又安已经爬上床从后面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
“额头怎么这么烫?”男人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地问道,“要喝点热水吗?”
“不要……”
季祺咬着牙,用牙缝里挤出来这两个字。
手已经被她慌慌张张地横在胸前,但大腿却因为季又安的触碰夹得更紧了。
“姐姐。”
季又安不依不饶地叫着季祺。
痴恋和欲望得到回应的喜悦让他紧紧抱住女人,手从她的额头上抚摸到脸颊,再由脸颊隔着皱巴巴的衬衫来到她挺翘圆润的奶子边缘。
他一直都以为只有自己才怀有这种禁忌和罪恶的欲望。
……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这句话从季祺的嘴里讲出来,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与邀请无异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