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大的金属环顶着她上颚牙齿背后,下颚拉扯到极限,门牙感到有东西从内往外推一样。
然后,金属环的下沿顶着下颚齿,舌头连忙缩起来免得夹到。
皮带子从后脑扣上,一个比汽水罐还粗的金属环卡在口中。
张嘴太多反而难以呼吸,下巴似快要压住气管似的。
鼓佬愉快地把空气的通道塞住,继续抽插。
阿棍用搓汤圆面粉的手势,把依理的左边乳房捏成上下两个球型,再插入针头;始木则不断用针头轻轻刺着乳头表面,插了一半又拔出来,玩弄着依理的期待感;桂枝用食指和姆指捏起依理肿大的阴蒂,她不需要插入更多的针,光是玩弄上面六枝闪闪发光的幼小铁棒,已经能给予依理没有想象过的痛苦感觉了。
鼓佬满足了,轮到卑士。
倒下了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再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维持期间不断在乳房和阴唇插上铁针…
轮到下一个。
道友的阳具插进来了。
阳具没有很大,但却有强烈怪异的味道。
肥华的臭是体味,这家伙的臭却像是生病的味道。
他没有给机会依理服侍,阳具直接插到喉道。
左脚尖痛苦得抬起来,阿棍抓住这个机会,又住左脚足底插了针。
道友也满足了,他的精液绝对是有毒品的味道,依理不清楚的只是它的名字。
呕呕呕呕…
长时间倒身子让她反胃、晕眩,她终于忍不住呕吐。
“哈哈,别浪费呀,早上才食过可乐,现在经过我给妳吃,要感恩呀。”道友说。
“可乐?”肥华听不明白。
“即可卡因呀,不然为什么这家伙叫道友。”壕哥解释。
“对不起,依理舔回去。”这是依理想说的,可是巨大的口环卡在口中,无法说话。
依理拚了命去补救,舐吃呕出来的东西,口环使她不能吸啜,也不能使用嘴唇帮助,只能像猫儿一样舐,人类少女的舌头不像猫那么灵巧,舌尖不断伸到呕吐物中,吃到的却是少之又少。
同时,她感觉到头有点晕眩,跟倒立的晕眩不同,依理祈求这不是毒品的副作用。
依理跪在地上,差点让脚底的针碰到地板了,她尝试用最少的身体幅度舐吃,现在乳房稍稍倾斜也会痛,泪不断流到呕吐物上。
现在的依理,阴部和乳房通红,有些地方更瘀成紫色,身体交织着冷汗与热汗,散发披在脸上,呼吸短促,眼睛闪着泪水。
桂枝感受到的,她感受到那份努力与拚命。
讽刺的是,这种过度的努力是会让男人们心软起来的。
连阿棍的眼神都好像放软了,男人们的眼神被桂枝察觉到了。
“看到了吧?这家伙就只懂装弱,装可怜,搏取男人的同情。”桂枝说。
“她也到极限了吧?”始木忍不住试问。
也许,再努力多点,男生们会相信自己了,依理想。
“哈?”桂枝嘲讽:““原来你是那种会被勾引到的男生吗?”
“不是啦!”始木否认。
“我也没那么轻易被她骗到的。”阿棍拿竹子拍着手心。
“我也没同情她!”肥华高声的大叫,好像要盖过刚才的失态似的。
又是桂枝,把男生的同情,再一次化为虐待欲。
根据现在她头晕的状况,自己随时会失去意识也说不定,依理落下痛苦的眼泪,她不害怕被虐至昏迷,她害怕的是,桂枝会把昏迷说成是依理装模作样,让依理一切的努力都抹杀去。
阿棍用竹子挥打她的小腹,迫她重新做回拱桥。
依理眼神尝试振作起来,她毫无保留地驶出身体最后一点的气力,就算虚脱晕倒也在所不惜了。
给他们看见自己晕倒可能更好,可能他们会相信依理更多一点。
她拼劲撑起身子,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们了,每一秒钟都是殊死的搏斗,全身都因肌肉过劳而抽搐、跳动、震抖,依理不知道自己可以再撑多几多秒。
只要撑起身子,大家就会相信她了。
“看吧,都说了她明明还有气力。”桂枝说。
“果然是个装怜的家伙。”阿棍握紧拳头,上前去教训一下这欺骗他感情的混账少女。
腹部挨了重击,她继续拱桥,脚底插了针还只是能够用脚尖站,腹部撑高高的,只是为了让阿棍再来一次腹击。
脚尖撑不住了,脚底针撞在地面上,深深陷入皮肉里面,整个人撞在地上,不论男生们怎样踩,怎样踢也撑不起来。
“昏迷了?”
“好像是,等我看看。”
“是昏迷了。”
桂枝说:“看吧,博同情的女生最喜欢的招数,昏迷啊。”
阿棍蹲下来细看:“不是啦桂枝,她好似真的昏过去啦,看,这样她也没反应。”
阿棍摇动阴蒂上的针头。
桂枝说:“昏倒是人体用来逃避痛苦的机制,这么易昏倒,证明她身体还是习惯性是想要逃避,要是这时候给她甜头的话,身体学懂了耍聪明,她会愈来愈容易昏倒的。”
“那该怎样做?”
“先把针都拆下来,弄醒她。”
“呜哇!”
被冷水泼醒了。
依理发现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她没有动弹,依理很害怕移动时,刺在皮肤下的铁针会挑动到她的神经。
但她低头看一看,发现针都不见了。
(终于…挨过了吗?)
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男生们都在旁边的桌子,拿起针在做什么似的。
“啊啦,妳醒了啊。”桂枝蹲下来看着依理。
“桂枝主人,对不起…依理晕过去了。”她道歉。
“不要紧,男生们都忙着消毒刚刚用过的针,顺道订披萨过来吃。”
“是吃…吃饭时间了?依理…可以去帮忙准备餐具之类的。”依理完全不顾自已身体有多过荷,想到付出的地方,她就尽力去付出……
桂枝说:“妳说什么…妳在口交途中晕过去了啊,拷问当然是重。新。开。始。啊。”
依理愣住了望桂枝。
“那些针会再一次重新插一次,当然是在拱桥姿势的情况下,喜欢吗?”
(为什么!?)
依理挤出咧齿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她失声大哭的脸部肌部。
“哈…咿咿…喜欢…”
桂枝把头埋过去依理耳边说:“妳昏迷时,他们差一点就原谅妳了啊。不过呢,幸好我善意提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