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把依理的耳朵拉到自已的嘴边,用蛇一样的声迫说:“男生们这些简单的生物呢,一天到晚只是想射精而已。轮委会也只是仅仅对妳射精的存在而已,射过精后,男生很容易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射精,还是想要感情。所以,我只是负责提醒他们…”
依理禁不住哭声了,她低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桂枝把耳朵扭得更红更热,声音压得更低。
“我很清楚女生的演技,妳能够骗过男生,但别以为能够骗我过我,妳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
“起来!”男生们抱着针回来了,依理再次撑起拱桥,从头开始让男生把自己的身体变成针山。
“要是妳再胆敢昏过去的话,我们就再重来多次,大家对于教育是很有耐心的。”阿棍说。
“刚才我们在那边聊天,想到新的玩法喔~”阿棍说。
“什么什么?”
始木拿出较粗的缝纫线,穿过缝纫针,然后把针引过依理右边的乳头。
“咿咿咿咿咿!”
“看这样来回拉。”
始木双手抓着线的两端,像是用绳锯锯木一样,让缝纫线在依理右边乳头来回拉动。
缝纫线是由无数细丝螺旋交织而成的,在穿过皮肤的伤口上拉动,每一个螺旋纹都像锯齿一样磨擦着皮底下的神经。
依理的眼神想向谁求救,她想寻找守言的眼睛,可是守言早就不在了,求救的眼神落在阿棍身上,没想到是落在阿棍身上。
射精过后的男生,不免会有一刻心软,阿棍的眼睛也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锐利,然后…
视线被桂枝挡着了,她再回依理一个眼神。
桂枝说得对,自从她被守言拒绝后,自从她失去前途的希望后,依理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忘我地投入作班级的奴隶,依理此刻只想跑到守言面前大声质问他。
想不到,这个刺探忠诚的拷问,让依理对自已招供了,她只是以为自已还忠诚而已。
壕哥佩服说:你们这些小鬼的会玩啊。
肥华说:“呀,我穿不到线进针孔呀,谁来帮帮我。”
缝纫为女生拿手的艺技,桂枝二下子就穿过线交给肥华了,肥华急不及待跑过去把线穿过依理左边的乳头。
两个男生带着线来回拉锯,看着不断痛苦抽搐的依理苦苦支撑。
“对了,依理能不能一边拱桥一边移动?往前爬…头顶方向爬啊啊!”
始木拉着右乳头的线,彷佛控制扯线公仔一样,催促依理用拱桥向前爬。
“啊啊啊!!痛痛痛!…”依理大叫。
原来阿棍拿着穿了线的缝纫针,穿过了依理的阴蒂。
这么一来,依理身体上神经线最密布的三处地方,各被三个男生用缝纫线穿过,慢慢来回拉动。
依理被拉着向上,一时拉着向下。
受不了倒下的时候,男生就踢她的肚子,催赶她起来。
要是不小心在倒下时扯断了线丝,就再得重新穿过。
每次倒下来时,依理都怕那尼龙绳会不会就此割断她的乳头,她好害怕自己的身体被破坏,女生最私密的地方被破坏,这是她作为性玩具的价值,要是连男生都对她失去性趣,她便什么都没有了。
“起来!”
一刻犹豫,自己已倒在地上,她再撑起身子。
今次,三人紧紧把线向上提。
“别动喔,就这样把针插满为止。”
拉着乳头和阴蒂的丝线对支撑拱桥绝对没有一丝的助力,可是,伴随着三点随时都有可能拉断的恐惧与剧痛,依理每次拱桥的时间竟然拉长了,拉动丝线的痛比肌肉酸痛强烈。
“笑,你忘了要笑啊。”
依理发现自己只顾流泪与忍痛,都忘了保持笑容的命令。
依理撑起笑容,继续让大家围着自己的身体插针。
“好了,妳再说一次自己犯了什么错,应该怎样补救?”
桂枝让依理笑着拱桥地说:
“依理…没告诉大家有主人的事,对不起;依理总是表现出不愿意的样子,对不起。依理擅自喜欢上…喜欢了守言…对不起;依理想要考上大学,脱离这种生活…对不起。依理知错了,依理已经和叔父主人脱离了关系了,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了…而且他也不要依理了;依理不会再对守言有非份之想,而且他…他也拒绝依理了…;依理不会再想要考进大学,会全心全意做你们的奴隶;依理不会再装作不愿意…依理…依理很愿意…一直这样下去。”
她彻底地羞辱那个想要离开反抗的自已,她把自已打下空洞的深渊,全身再发不出力,连生存的气力也没有了。
她可能从此就永远关在这个静寂得可怕的音乐室,再在见不到外面的世界。
依理躺在地上,失控地哭了出来,想怎样强装笑容也止不住从海底深处上升出来的恸哭。
一夜之间失去盛平,失去守言,失去希望,失去所有东西的悲哀感,经过这么一道歉,才确确实实地占据全身。
幸好同学及时迁就,乳头和阴蒂才没有被拉断。
同学们再试试拉动线丝,强迫她再次拱桥,可是怎样也无法让她找回气力。
桂枝猛踩她肚子,男同学踢她腰侧,或者拨动埋入皮肉的铁针,依理怎么也再爬不起来。
桂枝不甘心地拉开依理的阴唇,不断拿针刺激她,可是依理就只顾大哭,直到桂枝拿针刺到阴壁某个位置,依理直接就晕了过去。
桂枝见她似乎真的到极限了,就没有再强逼依理拱桥,结束一晚的拷问。不过,只计算她撑起拱桥的时间,竟然足足撑了两个小时。
泼!
“呜哇!”
躺在地上的依理被水泼醒,然后发现阿棍在抽插她。
而桂枝站在一旁,像是宣读死刑犯罪状的语气说:“依理背叛了全班每一位同学,即全班33人。由现在起依理将会无间断接受惩罚,即任何时候都必须处于拘束、轮奸或受刑的状态;上课期间要一直插着开动的假阳具;不准喝清水,一定要渗拌精液或尿没液;不得独自睡觉,每晚让不同的男生轮奸和玩弄,能不能睡觉由当晚的人决定,直到33个赎罪完成为止,我们才会给回妳休息的权利,明白吗?”
依理揉揉哭红了的眼睛,要进行三十三个赎罪,她才有机会好好休息和睡觉。休息这个概念突然跑到好遥远。
“依理,明…明白。”
“其实这会不会太多了?她刚刚都崩溃了吧?”阿棍说。
桂枝说:“崩溃?依理有看到针便失声大叫吗?忍耐到受不了痛,强笑到再笑不出出来,过了忍受的底线再继续虐下去,这样才真正折磨到精神啊,这样“崩溃”之后的惩罚才叫赎罪啊。”
桂枝说得很响亮,这分别是让依理清楚听到的声音。
依理必须用尽全身的气力与意志,去接受虐待,不许崩溃,但桂枝偏偏就要虐至她崩溃,之后的惩罚才计算作赎罪。
这是一个充满矛盾与荒谬的意志搏斗,只有完成三十三个赎罪才能解放,不然就只会无止境地接受虐待,而她深知道崩溃之后的虐待才计算作赎罪,自已却要尽全力去防止这个结果。
桂枝设下的这个矛盾的游戏,让依理内心无处可逃,要是依理为了完成赎罪而刻意崩溃,桂枝一定能看得出来。
甚至,内心连“完成赎罪”的这个想法也会削弱她坚持的意志,依理只有主动地希望这个“剥夺休息”的惩罚永远的继续下去,她才能用保持忍受虐待的意志。
一切也在依理有了逃走的心后才开始,一切都变得难受百倍。
依理此刻只想远离这无止境的地狱,跑去守言面前狠狠掴他一巴掌,然后到无人的深山独处一段日子。
偏偏桂枝就在这个时候剥夺她独处的时间,还用镁光灯照亮她虚怯的内心。
让依理自已教训自已那想逃走的心。
“现在进行第一个赎罪,快点拱桥!”桂枝重新把针分配给男生。
依理止不住震抖与抽泣,撑起早起酸痛得不行的身体,接受她第一个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