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叶韵棠眼前的景色却如同电影里场景的快速跳转,从张浩的房间转换到一条灯光昏暗的封闭楼道里。
_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幻觉吗?
不……不是……,这触感……_
摸着楼道冰冷的石壁,叶韵棠修长的身躯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那斑驳的墙壁,略微发霉的味道,那铭刻在内心的噩梦记忆让她立刻知道自己此刻身处何地——这是她之前被小爷帮囚禁的那个地下室。
但相比于噩梦一般的回忆,张浩这种超自然的能力此刻更让叶韵怡感到震撼。
_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超能力?_
“下来。”
张浩的声音从台阶底部传来,把叶韵棠从惊骇中唤醒过来。
她往楼道下方看去,张浩站在一扇铁门前,而瘦猴却不见踪影了。
她略作犹豫,还是踩着高跟鞋……
_嗯?
我什么时候换上高跟鞋的?_
叶韵棠一边小心翼翼地朝下面走去,心里却是彻底懵住了。
高跟鞋踩在石阶上的声音在空洞的地下楼道里回荡着,发出了渗人的回声,一股阴冷的气流顺着黑丝袜钻进叶韵棠的短裙内,让她那没有内裤保护的逼穴感到刺骨的冰寒。
等她走到台阶下面,推开半掩的门进到地下室内,看到眼前的光景,却是让她双脚发软,“啊……”的一声惊呼后整个人依着门框几欲瘫坐在地。
身为刑警,叶韵棠不时能接触到一些血腥变态的刑事案件,这多少让她锻炼出了一颗处事不惊的心,但地下室的景象却让她感到浑身的力气被抽空:
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狰狞的器具,只有一小部分她认得,都是上刑或者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而不认识的那些,估计用途和前者一样——这是一间专门用来折磨女人的刑房。
地下室还有6间墙壁地板贴铺着白色橡胶垫的奇怪牢房,牢房异常空荡,没有任何床、椅子等家具,地上只有一根橡胶鸡巴,墙壁上有一个花洒,天花板上吊着一个液晶电视屏,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其中4间牢房里有人,无一例外的是女人。
26岁的兼职车模的在读法学博士、即将临盆生产腆着大西瓜肚子的孕妇女老师、曾经当过军人的人妻外科医生、青春靓丽的女健身教练……
听着张浩的介绍,让叶韵棠感到诡异得让她不寒而栗的是,这些牢房没有门,但那些脸上刻画着绝望和恐惧的女人们有的蜷缩在角落,有的仰躺在地板上,没有一个人离开房间……
然而,让叶韵棠瘫倒在地上的,却是锁链栓在这地下室中间一个女人。
女人一头乌黑茂密的齐肩短发被某些叶韵棠异常熟悉的“白色浑浊黏液”粘连成一缕缕的,乱糟糟地披散着,颈项上佩戴着皮制的宠物颈圈,脖子白皙的皮肤上那明显磨损的痕迹表示项圈长期佩戴在上面。
锁骨下,一对圆球状乳房饱满挺拔,但雪白的乳肉上触目惊心地穿上了十几枚别针,除了青紫的掐痕外,布满了一点点紫黑色的、烟头炙伤的痕迹。
而乳房的顶尖,穿着乳环的褐色乳头异常的显得粗大硬立,巨大而呈紫黑色的乳蒂表面更被三颗排成一直行的大头钉所贯穿,伤处纵早已结疤,但仍令人看得心生寒意。
女人的小腹部微微隆起,但肉体上那线条分明的纹理却显示着主人的健硕身躯,也侧面表明小腹那隆起不是某种懒于锻炼的小肚腩,而是这幅身躯的女主人怀孕了。
而因女人双腿大张而裸露于空气中阴部却比胸部还要触目惊心:鼓胀的阴阜上阴毛被用火烧光而只剩下一些焦了的残渣,大阴唇间垂挂着两片,应该是被用锁链频繁拉扯而变得异常的肿大肥厚的黑褐色小阴唇。
而无论是大、小阴唇上都穿挂着各种不同尺寸和款式的环、吊坠和钉子。
阴唇中央的肉洞在没有插入任何东西的情况下,也自然地张开一个接近三吋直径的空洞。
有些暗红色像已腐坏的肉壁更向外掀露了出来,洞内更不时流出一些稀释、带有血丝和散发着异味的分泌物。
这个浑身散发着淡淡恶臭、状态凄惨的女人叶韵棠却是认识,而且理论上来说她是一个死人——省刑警大队的副队长江袭月。
两个月前,还是刑警的叶韵棠奉上级指示配合调查一宗跨国的武器走私案件,江袭月正是省里下来的专案组领导。
而在一次江上抓捕行动中,江袭月和她另一位同事潘琴一同中弹坠水,虽然行动后并未找到两人的尸体,但两个月没有任何音讯后,大家都已经认定她们已经壮烈牺牲了。
刚刚这个昔日英姿飒爽的女警似乎在昏睡中,等张浩带着叶韵棠在地下室转了一圈后,才悠悠醒来,身躯轻轻颤动了一下,口水下滴的嘴巴动了动,声音细不可闻,但在异常安静的地下室内,隔着3米的叶韵棠还是听清了:“恶魔……,杀了我……,杀了我………”
“恶魔?这可是外国人喜欢的称呼。”
张浩说着,走到江袭月面前蹲下去,转头对叶韵棠说道:“江处长你是认识的,她现在可是我最喜欢的收藏品之一。相比前那些刑讯几下就精神崩溃的脆弱女人,她的骨头可硬得很,能让我在她身上玩很多花样。”
听到张浩的话,锁着江袭月的锁链发出了几声脆响,江袭月意识到房间里除了张浩还有第二个人,身子挣扎地动了一下,略微抬起头,看到叶韵棠时,那暗淡的眼珠子亮起了一丝光彩,但很快的又暗淡下去了。
_江袭月,你在想什么……
不过是又一位受害者罢了……
做好牺牲的准备吧_
“杀了我……”
江袭月反复提出这个要求,仿佛她已经受不住折磨一心求死,让人产生一种只要加大折磨力度就会让她崩溃屈服的感觉,但张浩很清楚,他眼前瘫倒在地的到底是一块怎么样的“硬骨头”。
“你何必浪费口水,你知道我是不会杀死你的,现在对我来说,你可是无价的瑰宝。”
“瑰宝?”江袭月发出了轻蔑的嗤笑声:“你的瑰宝不是那颗黄宝石吗?”
“在我确定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之前,它不是。”
张浩摇了摇头,黄宝石的神奇他当然知道。
但张浩并不是一个蠢人,他只是长得看起来没那么聪明罢了。
他知道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一些异常美好的东西,往往隐藏着相应的危险。
尤其是他对这块神奇的石头知之甚少。
张浩只知道它具有操纵修改人类大脑的能力,但这个能力有范围限制,有点像他玩过的一个古老游戏星际争霸里虫族的基地,在一个地方生根后,能量场会像虫族基地的菌毯一般扩张,但并不是无休止扩张,现在笼罩着足球场大小的范围后就停止了。
然后还有个小型的房间大小的场会跟随着戒指进行移动,另外则能像播种一般,能给大约10个人,且只能是女人进行“播种”,远程操纵;除此之外其余的人只能深度催眠,但这类催眠的效力会随着时间淡化,大概如果半年内没有接触强化催眠,之前催眠的指令就会逐渐失效。
最让张浩感到不安的是,宝石对某一类人毫无作用,例如眼前这位被他和小爷帮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江袭月,又又例如他现在与虎谋皮的吴董坤。
这无异于一颗炸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被触发,将张浩炸得粉身碎骨。
他把戒指对准江袭月,一如既往,那道从宝石发出的,无形却可以被他感知的波纹,在触碰到江袭月的大脑后却犹如石沉大海,没有种下“种子”。
“以后也不会是……”
江袭月突然面带同情地看着张浩:
“你不过是个孩子……但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你觉得你还是你吗?”
“不用在这里虚张声势。”
张浩很讨厌江袭月的眼神,他无法控制江袭月,但他能看出她江袭月那种同情是发自内心的,是真的在可怜他——这更加让张浩觉得烦躁。
他讨厌被怜悯,这就是他为什么对江袭月的身体进行不可挽回的摧残的原因之一。
“人是会变的,我管这叫成长,变成什么样是我的事,我就是我。”
“真的吗?其实只是,你以为你获得了无上的力量……其实你在被宝石吞食着……”
江袭月动了动身子,锁链哐当地响着,她的身子各处都传来锥心的疼痛。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这样危言耸听我就会放弃宝石了?”
张浩冷笑着,但内心却因为江袭月的话惶恐不安。这时候戒指又传来一道道波纹,安抚他躁乱的心,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感动不安。
这鬼东西有智慧!
“你既然这么担心我,不如将宝石的一切资料告诉我,也省的我继续折磨你。”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江袭月闭上了眼睛。
张浩虽然隐约觉得江袭月并未说谎,但是,对于一个无法被宝石影响的人,他并不能完全相信。
而宝石的秘密事关他的安危,他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获取宝石资料的机会,而专门追踪宝石过来的江袭月,则是最有可能获取资料的突破点。
张浩阴恻恻地看着江袭月,说道:“来,和老朋友见见面吧。”
他必须撬开这女警的心。
十来分钟后,锁链碰撞的声音从阴暗的楼道里传来,很快,一道阴影投射到地下室的门口前,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丰臀在锁链的拉扯下爬进了地下室的大厅里。
女人大致三十五岁上下,正是熟透的年纪,丰乳肥臀,身体应该被全身脱毛过,在渗了一身的细密汗水后,透露着凝脂一般的光泽。
脸蛋和女明星刘涛有八分想象,但少了一层妖娆的妩媚,多了两分英气。
在张浩皮鞭的抽打下,熟妇被悬挂着摇晃着一对巍峨的大奶瓜,扭着硕大的屁股在地下室里来回地爬动,那插在红肿屁眼里的一条毛绒绒的狗尾巴也随着左右摇摆,。
熟妇的神态充满了羞愤,白皙的脸蛋晕开两朵红云。
叶韵棠听见她那呼吸粗重,微微张开滴着唾沫的嘴巴发出犹如拉动风箱般嗬嗬的声音,喘息着,濡湿的肉鲍在不断地往下滴水,看起来正陷入某种情欲之中。
但脸上滑落的泪水,又表示这一切并非她自愿的……
_潘队长……
果然,她也没有死,都落在了小爷帮的手里……_
叶韵棠感觉自己开始麻木了,就算呆会从那铁门外牵着M市的女市长出来她也不会再有多少诧异了。
小爷帮或者张浩给她展现出来的能量,已经超乎了她对犯罪组织极限的认知,她甚至觉得这已经不是什么黑社会了,而是国中国……
潘琴最终还是被牵到江袭月面前。
“瞧瞧帮你挡了一枪的潘队长,被小爷帮饲养得多好,住好吃好睡好,唯一要付出的还是他妈的张张腿就有人让她高潮,多爽啊。我一直觉得,你们女警招人是不是都看脸蛋和身材的?我真没见过几个长得丑的女警,难道你们女警的职责不是维护治安平稳,而是领导的后宫预备队?”
张浩的话让潘琴那因为发情而滚烫的俏脸在羞愤下变得更红了。
潘琴觉得自己难堪得就要崩溃了,在小爷帮的胁迫下,她被罪犯当做牲畜一样饲养着。
住好?
被关在活动有限的铁笼子里,唯一的活动的时间要么是挨操,要么是被牵出遛狗;吃好?
那是混着精液的狗粮,是罪犯吃剩的残羹冷饭,张浩在的时候她还要被迫充当便器喝尿;还要在昔日的同袍面前沦陷了,她此时情欲高涨,乳头发硬,下身正不断地滴水;睡好?
那铁笼子翻身都难,有时候睡得迷迷糊糊了还要被人拖出操干……
“对不起……潘队……对不起……”
江袭月声音沙哑。
“我……,啊————!”
回答江袭月的是潘琴的一声凄厉惨叫,这名之前遭受拷打虐待也没吭哧过一声的特警队长,此时挨了张浩一鞭子后,居然发出嘶哑喉咙的惨叫,直接翻到在地,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首次出现了恐惧的神情,然后对着张浩颤抖着声音哀求着。
“不……,不要打………,求你了……,我听话……母狗听话……”
看到潘琴这样的表现,一旁的叶韵棠也惊呆了,她自认为这样的痛苦自己无需咬牙就能承受下来,就她了解到信息里,潘琴不是一般的警察,这位有着明星脸蛋的女特警以前是在部队里服过役立过功的,是一位在枪战中负伤仍能用胳膊勒死一名犯罪分子的铁血军人。
但就是这么一鞭,潘琴却仿若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折磨一般,脸上哪里有半点军人的硬朗和坚毅?
_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可怕了吧?
但……_
叶韵棠心中再次惊骇,但她却不是在可怜潘琴,而是仿佛为自己的沦落找到了理由一般,居然隐约庆幸自己屈服了……
“谁允许你这个贱母狗说话了?不过,既然你想说话,我就姑且大发慈悲,允许你自我介绍一下。”
张浩扯了一下锁链,然后像命令宠物一样对潘琴发出指令。
没想到潘琴真的像一只听话的宠物狗遵从主人的指令一般,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蹲坐着,而且姿势十分的淫荡,她健美的双腿左右大大地岔开着,让阴毛繁盛的逼穴最大程度地裸露在众人面前,双手做出乖狗狗的姿势放在一对硕大的八字奶前,流着泪作出难看的谄媚的笑容。
“我……我是省公安厅刑侦大队队长潘琴,今年36岁,身高1米73,胸围……,啊——!”
潘琴说着,又是一声惨叫,却是再次挨了一鞭。
“蠢货,教了你多少次了,你是一条母狗!”
看见潘琴停了下来,欲言又止,张浩立刻做出鞭打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