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连祈!”知蜜拉住他的袖子,也被他甩开。
她又抓住他的手不放,也被他扯开去。
遥知蜜的好脾气要到尽头:“你欠揍是不是?”
慕连祈终于回了她一眼,极其淡漠的眼神。
“夫人何出此言?”
遥知蜜要气笑,“你还跟我端起来?”
慕连祈别过头,颌骨的线条大约因为极端的抑郁而有些扭曲。
他是心头横生郁气,可却找不到任何途径发泄。
谈予魈的那一掌,打断的不止是他的脊梁……
当他听到知蜜在内屋与谈予魈交欢之时的那般娇声软语,自欺欺人就变得不再那么容易。
被俘来第一夜,他不甚清醒,身份的不同,也令他对那场错乱的性事有记忆上的偏差和认知上的模糊。
可是后来,当他独享过她的温柔与甜蜜,却再不能接受看她躺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
但,那能怪得上她吗?
甚至是那天的事,也更论证她不过是被谈予魈所强迫,为了生存,她不得不最后婉转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