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因如此,他心头更梗着不可消除的结块。
慕连祈不敢承认,他连同自己都恨,他那般无能,自保都做不到,更别说去解救他。
那一天,他认识到自己的处境。
不过是一个被娇生惯养的宗门少爷,要本事无本事,要才情无才情,单单只会依恋女儿家,还要靠女人来保全他,有什么资格和一个武仙境的宗门掌门抢女人?
他心中难受,想就此离去。
却想到知蜜那体质,和谈予魈交欢,当是会被伤身。
若是他走了,她出了事,谁来救她?
但留下,却并未表示他愿意接受一个解药的身份。
他着实难受,走走不得,爱爱不得,除了冷脸面对她,着实是别无他法。
知蜜先前哄他求他,只让他心头更堵。
现如今对他发脾气,他又更受伤。
横竖如何,都是无法舒坦。
“你哑巴啦?”知蜜扯他面对自己,他却还是扭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