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平稳行驶的房车里,我舒舒服服地喝了一口美酒,感到惬意极了。
今晚的行动十分顺利,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虽然被我派去执行任务的美人犬战士,免不了会损失部分人手,但只要能把肥美可口的猎物——芙蓉女特警带回老巢,就算牺牲再多狗女也都值得。
毕竟,失败品的基因就算完全修复,其真实潜力和霸王花仍然无法相比。
尤其是芙蓉这种力量型霸王花,将来调教成功之后,将会成为最得力的助手,比一百个狗女都要强得多。
为了这次绑架行动,我不惜血本,一共带出来三十七个美人犬战士。
她们都是洗脑程度达到百分之百,对我忠诚不二的部下。
我把她们分成两组,分别用来对付海棠女警和百合女警。
这是检验这些狗女实战能力的一次好机会。
我很清楚,此举是有风险的,可能有很多人会被生擒。
霸王花一定会严加审问俘虏,千方百计地追查与我有关的线索。
但这个问题不大,我事先已经考虑到这一点,在把狗女们带离巢穴时,已经做足防备措施。
她们根本不知道巢穴的具体位置和出入通道,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是个极其谨慎、极其警觉的人,就连已经深得我信赖的真真,我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摘下面具过。
“主人,咱们快到“一!”坐在我身边的真真望了一眼窗外后,恭恭敬敬地提醒我。
我点点头:“叫B组的人撤走吧,别再跟那只猫儿纠缠了!”
B组就是派去牵制海棠女警的那一组狗女,共有二十个人。
透过车上悬挂的液晶萤幕可以看到,她们仍在和海棠女警苦战,双方打得难分难解。
这也是一次现场直播,画面是由安装在富豪游泳馆的几台微型摄影机传来的,只要我这里一关机,讯号就会被切断,谁也不可能再追踪到我。
“啊,现在就撤走?”真真愕然问:“主人,您不想抓海棠女警了吗?”
“想啊,怎么不想?看到她胸前那对晃来晃去的大奶奶,啧啧……我就想得要命呢!”
我嘴里“嘿嘿”淫笑,目光紧盯着萤幕上的海棠女警。
她娇小的身躯就像猫儿般灵敏轻捷,只是胸部实在丰满过头,随着她跳跃闪避的动作大幅度地抖动着,甚至不时撞到她自己的下巴,看起来有点不协调。
“那干嘛不打下去呀?”真真认真地说:“最多再过五分钟,她们就能活捉海棠女警了!”
我哑然失笑,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是不可能的,你过于乐观了!”
真真的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
“我知道,你不服气。”我又啜饮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说:“你觉得B一组这些人一定会赢,因为她们这一段时间的训练进步神速,五、六个人已经足以围殴夜莲女警,出动了二十个人对付这只猫儿,肯定可以手到擒来,对吧?”
真真红着脸“嗯”了一声:“除非海棠的实力比夜莲高出一大截……不过应该不至于如此呀,您曾经跟我说过,海棠和夜莲都不是最强的霸王花成员,本领应该差不多才对。”
“是差不多,不过你忘了一点,这只猫儿是“持久型”的喔!B组一开始没有速战速决,拖下去只会愈来愈不利。”我说着,一挥手,示意真真继续观看营幕。
只见画面上的海蜜儿招架多、躲闪多,还击的招数却相当少,大部分时间都在东跳西窜,一会儿跃上横梁,一会儿跳下高台,一会儿连续翻出漂亮的觔斗,一会儿又直接从墙壁上蹬过,无声而轻盈的动作比起真正的猫儿毫不逊色。
而狗女们就显得相当辛苦,不得不追随着她奔来跃去,当她高高纵起时,她们也都下意识地跃向空中抓咬厮杀。
一开始,她们都还跳得挺高,挥舞的手爪距离海蜜儿往往只差少许,但时间一长,多数人都有点气喘吁吁,攻击的姿势也变形扭曲,导致少许的距离愈拉愈大,连对手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而海蜜儿却脸不红、气不喘,仿佛永远不会疲倦一样,看不出丝毫体力下降的迹象,而且还愈跳愈高、动作也愈来愈灵活,逐渐掌握了场上的主动权。
狗女们大概也看出情势不妙,不得不改变应战策略。
在几个强焊女战士的带领下,二十个人分成四个小组,由其中一组卖力地追击海蜜儿,其余三组则占好适合的位置,以助阵的形式从旁协助打击,不再被动地跟着她转来转去,以便节省体力。
片刻后,当追击的那一组累得步履蹒跚时,第二组便吆喝着冲了上去,将她们替换下来。
这样子不断轮替,使每一组人都得到一定的休息机会,进攻的效率果然大大提高。
不过每次只有五个人围攻,人数上只有相对优势,却无法形成密不透风的“铁桶”式合围。
海蜜儿承受的压力也相对降低不少,只要集中精力应付最接近的五个人即可,不至于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于是场上的局面又重回平衡状态,狗女们固然捉不到、击不倒海蜜儿,她也同样占据不了上风,双方始终维持打平的形势。
真真看得十分丧气,诚惶诚恐地向我请罪:“对不起,主人。我们的训练还是不够……唉,一到实战就暴露这么多弱点!”
“算了,这也不能怪你。每一个霸王花成员都有自己的独特本事,同样的手段能对付夜莲,却对付不了海棠。就算能对付海棠,也绝对对付不了更强的蔷薇、玫瑰,更不用说她们的队长龙舌兰了!”
我说完就关掉显示萤幕,把杯子里的美酒全部吞下肚,然后闭目养神起来。
真真则遵照我的吩咐,用联络工具迅速向B组狗女发出撤离指令,要她们先四散到安全地带,隐藏起来等候下一步命令。
房车约莫行骏了十几分钟后,缓缓停了下来,我睁开眼,将车窗摇开一条缝隙,向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