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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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间里传来“咿呀”不停的木床晃动声和蒋晓霜轻泣着的呻吟声。

王燕潞闭上眼轻吸一口气,睁眼悄悄朝胡慧芸作了个禁声的手势,胡慧芸老师扭头看了看正翘着屁股被按在桌边后入的于晴,茫然不解。

今晚,她们师生四人突然就被迷晕,醒来时已经在一辆颠簸的面包车里,显然是被转移了。

警觉的王燕潞努力注视着车窗外的夜色,知道车子行走在郊外的小路上,看来已经进入了山里。

虽然不清楚他们想把自己送去那里,但离开了那个地下室,或许会出现逃脱的机会!

可惜她们都被捆住手足,还有人一直看着,不停地在她们的身上乱摸吃豆腐,丝毫没有逃跑的机会。

她们被押送到的地方,是山里的平房,看来周遭应该没什么其他人家。

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徐锐为首的三个男人将她们一一拖下车关进屋里,分别用手铐脚镣锁住她们的双手双足。

王燕潞不认识另外的两个男人,只听徐锐管那开车的叫老叶,另外一个叫韩哥。

这个院子实在很小,只有两个房间,里面各有一张小床,还有几张肮脏的小木凳,简陋之极。

几个人在屋里吃了点心,徐锐便搂着他最喜欢的蒋晓霜到相对更好一点的隔壁客房,老叶因为屋里人太挤,床根本不够,连个坐得舒服的地方都没有,自觉地表示他回车里休息就好,留下那个韩哥看管疲惫的胡慧芸、于晴和王燕潞。

反正几个妞都戴着手铐脚镣,而且应该也都被教训得老实了,没必要一直盯着……

王燕潞眼珠骨碌碌急转着,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目前正是这帮坏人看守最松懈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徐锐在隔壁房间奸淫蒋晓霜,老叶在面包车里睡觉,另一个担负着看守她们三人重任的家伙韩哥,一直就色迷迷地盯着她们几个,现在都下半夜两点多了,一进屋还淫意大发,将于晴和胡慧芸并排弯腰扶着桌沿,迫不及待就掏出已经忍耐了很久的肉棒,摸着两个雪白的屁股,从后面捅入这个嫩白小萝莉于晴的身体!

而令王燕潞下定决心的,是看到这家伙脱到膝盖处的裤子中,露出一串钥匙。

正是锁着她们几个人手足镣铐的钥匙!徐锐为了表示对韩才栋的信任,竟然将钥匙交给他保管。

已有预谋的王燕潞,刚刚还向徐锐多要了两个面包吃,为的就是现在的气力。

在于晴和胡慧芸瞪着眼的讶异注视下,王燕潞悄悄摸出一块折了好几叠的布块,猛的捂住韩才栋的口鼻,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击在这家伙的颈动脉上。

韩才栋闷哼一声,口鼻被捂住发不出声来,但光凭王燕潞的力气,却也没将他一下子打晕。

身体一软之下,还没等他扭头看到是谁袭击的他,胡慧芸也立即扑了上去,粉拳对着他的脑瓜一顿乱捶。

但最终发生作用的,还是运动少女王燕潞的掌刀,一下打不晕就多打几下,打惯网球的王燕潞力气远非娇滴滴的胡慧芸可比,掌刀加上手铐中间的铁链猛捶几下,终于还是将韩才栋打晕过去。

被中止强奸的于晴转过头来,吓白了脸,连裤子都忘了提上来,光溜溜的屁股缩了一缩。

她这些天已经被打怕了,见王燕潞和胡慧芸居然敢袭击对方,颤声说:“你们……这怎么办?”

王燕潞更不多话,摸出韩才栋腰间那串钥匙将她们三人手腕脚踝的镣铐全部解开,吸一口气,轻声说:“再不逃跑,以后恐怕更没机会了。”

“晓霜怎么办?”胡慧芸担忧地问。隔壁房间还传来蒋晓霜幽婉的呻吟声,身为老师的她不能不关心。

“我们没能力救她,现在能跑一个是一个!待会我们分头跑,只要能够跑出去一个,就能报警来救全部人!”王燕潞的脑子还是很清晰的。

胡慧芸也只能点点头,冒死跑一个,确实也只能是她们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要是跑不掉,迟早都会象张诗韵一样,一个个受尽凌辱之后惨死在他们手里。

吸一口气跑到门边,从门缝里往外看,那面包车便横着停在小院的门前,老叶还在里面坐着,转身摇头道:“车就在门外,这里出不去!”

“这窗应该能走,我刚才已经注意到了。”

王燕潞扳开窗闩,轻轻拉一下窗户,木质的窗户关得挺紧,用力拉开肯定会发出声音。

王燕潞皱皱眉,爬上窗台从缝隙往外看,突然眼前一亮。

“行不行?”胡慧芸问。

“这窗一打开声音恐怕不小,没等我们三个一个个从这儿跳下去,他们已经进来了……”王燕潞扭头低声问,“胡老师,于晴,敢不敢冒个险?”

“我们已经在冒险了!”胡慧芸道。

“我们三个中,跑得最快的肯定是我!”王燕潞道,“你们不要跑,躲床底下!”

“你要自己引开他们?”

于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一眼房间角落里仅有的一张小床,那小木床本就简陋,床底下黑乎乎的想必也是脏兮兮,还不知道有没有老鼠蟑螂什么的,不由皱一皱眉。

胡慧芸看看自己,又看看于晴,两个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连鞋子都没有,跑出去确实很容易被抓回来,所以确实不如用计打心理战。

只有王燕潞体质一向最好,倒也真的有可能跑得掉,当下点头道:“你自己小心,记住,一路跑一路大声叫喊,只要有一个人听到,你可能就得救了!”

王燕潞道:“我晓得!你们要耐着性子,确认安全才出来!”

看着胡慧芸和于晴已经钻入床底,将床单拉下半截算是遮掩一下,床下立时传出轻轻咳嗽声,料是下面颇有些灰尘。

但无论如何,如果不是特别注意,黑暗的夜里也确实很难发现床底下有人。

等床底下咳嗽声停息,一切归于平静,王燕潞知道胡慧芸和于晴已经藏好了,猛的吸一口气,用力撞开窗户跳了出去,沿着刚才已经认准的小路撒腿狂奔,一边跑一边尖声叫喊着:“大家分头跑!分头跑!救命啊……”屋子处于是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显然是徐锐他们已经听到叫声,王燕潞头也不回,只管一路高呼,撒腿狂奔。

徐锐果然中计。

正搂着蒋晓霜取乐,突然听到隔壁房间的响声,跳起来连裤子还没拉好,奔过去一看,差点跟同样在面包车里惊觉的老叶撞个满怀。

房间里三个女俘虏已经人影不见,韩才栋却光着屁股倒在地上,那扇被撞开的窗户还在迎风摇摆。

“追……”徐锐大吼。可探头往窗外一望,夜色中哪里看得见人影,只有王燕潞的高呼声还远远传来,倒也能确认一下她的方向。

“来不及了……”徐锐叫道,“快离开这里!”

叫老叶把晕倒的韩才栋拖上车,自己奔回房抱了蒋晓霜,狼狈地跳上面包车。

片刻间,车子已经呼啸地离开院子,沿着乡间小路疾驰。

夜色已深,一个人影都没有,山间唯有王燕潞的叫声隐隐传来。

徐锐吩咐车子便往叫声的来源处开,希望能截住王燕潞。

还懵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蒋晓霜,被强奸了一半,裤子还在膝盖处,便给揪了再度上车,心中七上八下,将身体缩在车厢角落里。

好在徐锐心急如焚,此刻也没啥心情管她。

狂奔中的王燕潞也心急如焚,已经跑了好长一段路,还是一个救星也没碰到,不知道徐锐他们有没有中计。

已经被奸淫凌辱了近一个月的少女,体力开始有点不支了,赤足在乡间奔跑的脚底隐隐作疼。

月光下,前面出现一个人影,王燕潞大喜,一边大叫“救命”一边跑过去,可跑没两步,看清来人面容,尖叫一声扭头便逃。

“好象在那边……”徐锐示意车子停在一条小路口,探头望了一下,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小路深处不停传来女孩的尖叫声,越来越近,徐锐示意面包车关灯熄火,自己躲在路旁准备出击。

可没片刻,徐锐便呵呵笑着现身,只见火彪大踏步从暗处走来,肩头上扛着一个不停踢腾着双腿的女孩,正是王燕潞。

火彪一见他,立时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怎么回事?让这妞跑出来了?”

在转移到这儿之后,徐锐打了电话给火彪,叫他天亮后有时间过来一下,不料火彪这晚刚好就在这附近一个姘头处睡觉,等不及天亮便赶了过来,鬼使神差地刚好截住运气差极了的王燕潞。

“上车说……”徐锐拉开车门,让火彪将王燕潞扔了进去,爬上车捆好,才道,“还跑了两个,黑灯瞎火没法找。”

“这妞是个傻逼,一路大呼小叫的,要不然我都怎么也发现不了她!”

火彪冷笑道,扬手给了王燕潞一记耳光。

刚刚他骑着摩托车走在乡道上,要不是听到王燕潞的喊叫声,也决不可能转入山里的那种小路。

不知道胡慧芸老师将来听到这一些,会不会后悔教王燕潞一路跑一路喊了,她和王燕潞怎么也想不到,不仅没能喊来救星,却招来了煞星。

火彪捆好王燕潞,看一眼车里害怕地缩着身体、刚才被操了一半几乎还全裸着的蒋晓霜,顺手也将她捆了,转头对徐锐道,“现在怎么办?”

“跑呗!还能怎么办!”徐锐恨恨地伸脚在王燕潞小腹上用力猛踩,咬牙道,“先去你那里躲吧。”

“我那里恐怕不行,我最近风头有点过了,抢了暴龙不少地盘,这两天警察盯着紧……”火彪道,“不如去蛐蛐老家吧?虽然远了点,但警察应该找不到。”

“那里不行……”徐锐摇摇头,“地方又小,邻居太近,不安全。”让火彪撇下摩托车,一起上了面包车,车子边开边商量。

被胡慧芸和于晴逃脱可不是小事情,徐锐也顾不得别的了,先打个电话给山狗。

经过漫长的响铃之后,刚刚送完胡慧芸她们离岛后回家躺下不久的山狗才朦朦胧胧接了电话,一听到第一句话,立时从床上蹦了起来。

“逃了两个妞。马上通知所有人逃跑!”徐锐说,“一刻也不要耽搁!你们分头躲,找到落脚点之后我再通知你们会合!”

一直沉默寡言的老叶开着车,等徐锐打完电话,弱弱说道:“要不,孙骚货家里可能比较安全。”

“不安全!”

徐锐想都没想,立刻否决,“她老妈刚死,警察随时可能找她问话。而且,她对我们的用处现在更大了,不能让她知道我们这些事情。”

徐锐惊魂甫定,开始盘算起后果来。

胡慧芸和于晴一逃脱,警察必定会立即去搜查山狗家,他徐锐和杨大军、山狗、山鸡、火彪这些人很快就会被通缉,涂龟岛那个据点肯定没了。

真是一着错着着错,自己苦心经营了两年才打造出的大好局面,一下子就被打回解放前?

徐锐真是万万料不到王燕潞她们看上去已经吓破胆了,竟然敢打晕老韩逃跑!

而老韩真他妈是个窝囊废……

恨恨地又揪住王燕潞的头发,噼里啪啦连扫十几个耳光。

再度落入他们手里的王燕潞已经心胆俱裂了,情知等待自己的必将是更为惨无人道的折磨……

甚至死亡。

已经跑得精疲力竭的少女红着眼咬着牙,丝毫反抗甚至闪避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心如死灰般地任由他扇打。

徐锐那愤怒到血红的眼睛,即便在夜色中急驰着的面包车,也是如此的令人胆寒。

被殴打的王燕潞没有叫出声来,倒是缩着身体屈在角落里的蒋晓霜,看一眼那双喷射着怒火的眼睛,朝着被毒打中的同学,呜呜地哭个不停。

蒋晓霜并不知道王燕潞她们干了什么,但听他们这么说,胡老师和于晴好象是已经逃出去了。

可怜的女孩既为胡老师和于晴感到高兴,又为王燕潞即将面临的酷刑浑身颤栗,可她心中仍然还是不可避免地回响着一句话:“你们为什么抛下我?”

面包车在男人的怒吼声和女孩的哭泣声中,消失在凌晨三点钟的公路上。

而瑟瑟发抖地在床底下躲了好长时间的胡慧芸和于晴,在外面已经很久没有声音的情况下仍然不敢出来。

直到清晨的阳光照射入这个房间,已经太长时间不见天日的师生俩,才含着泪相互搀扶着,小心翼翼地走出这间屋子。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明媚,对于已经在暗无天日的地狱中被折磨了快两个月的胡慧芸和于晴来说,久违的自由空气更令她们放开肺部,尽情呼吸着。

阳光照耀着她们衣不蔽体的娇躯,她们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小山丘上。

从山丘往下望,远远处的山脚下有旗帜飘扬,清楚地可以看到旗帜旁边的屋子上,挂着“治安岗”三个大字。

于晴欢呼一声,全然忘记了伤痛和疲累,拉着胡慧芸的手,朝着治安岗飞奔过去。

十几分钟后,天海市警察局接到来自治安岗的电话,电话内容迅速上报到杜沂槿,正在一起开会的专案组瞬间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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