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尚方捏着杜可秀的脸说,“不过,看在你怎么说也是个明星,长得也不错,还很耐操,这才考虑要不要留着你……”
杜可秀眼睛瞄了一下遥无边际的大海,心中又打一冷战,泪水不可抑止直流,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丁尚方,连连点头。
“那就让我看看你要怎么做母狗吧……”丁尚方嘿嘿一笑,转头示意摄像机准备开工。
看着面前牌子上那不堪入目的台词,杜可秀屈膝呆坐着,心中冰冷一片。
正前方对准着她的摄像机,那深邃的镜头里仿佛一个无底的黑洞,将深深地将她拉入十八层深渊。
杜可秀的嘴角嚅嚅搐动着,几欲虚脱的身体勉强支持着,在男人们的围观中摆出他们要求的姿势。
“我是母狗杜可秀,二十五岁,是一个电视主播……”杜可秀双腿屈成M字形坐在船板上,露出光溜溜的私处,双手扶在自己两只乳房下面,对着丁尚方举着的字样颤声念着,“杜可秀是最下贱的母狗品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是为了让男人高兴而存在……”自己念出的每一个字,都让自己羞愧无地。
“等一下……忘了这东西……”丁尚方突然打断了杜可秀,奔回船舱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还带着的杜可秀工作证和身份证出来,在杜可秀迷茫的眼神中,将身份证摆在她的左乳上方,一手握着她的右乳,捏捏她颤抖着的乳头,提着工作证上的别针,在杜可秀害怕的呻吟声中,别针刺穿了她娇嫩的乳头,两点鲜红的血珠滴到她的肚皮上。
“重新来!”丁尚方满意地叉手后退。
“我是母狗杜可秀……”杜可秀脸朝着镜头又缓声念起来,被刺穿的乳头上一跳一跳地热得发疼,但对于她来说,却已经不是最痛苦的事情了。
她现在露着阴户握着乳房,一丝不挂地在镜头前,宣誓自己是一只无耻的母狗,是一个专供男人淫乐的性玩具……
而胸前的工作证和身份证,不停地提醒着她,她作为一个正常人类的日子,已经不复存在。
泪水继续滚滚而下,杜可秀的声音一直颤抖着,但她还是很快地念完这段耻辱的宣言。
毕竟是一个电视主播,对着字幕念台词是她最拿手的,虽然念得结结巴巴大失水准,但在丁尚方看来,这已经是所有念母狗宣言的女人中,表现最好的一个了。
“口渴了吧?张嘴!”丁尚方扯下自己的短裤,晃着鸡巴站到她的身旁。
早就口渴了!
杜可秀早就已经喉干舌燥,她已经快一天没喝过一口水了,除了刚才那咸咸涩涩的海水……
她出汗、尖叫、挣扎,她精神处于崩溃边缘,她真的很渴望喝水。
可现在,丁尚方想干什么,杜可秀也明白了。
她知道,如果不听话,迎接她的将会是什么……
杜可秀怔怔地看了正对准她脸蛋的摄像机一眼,又看了丁尚方一眼,闭上眼睛,慢慢地张开嘴巴。
“母狗服务的时候,眼神要一直看着主人!”
丁尚方甩了她一记耳光,等她重新睁开眼,尿关一松,看着尿液在汩汩声中,渐渐盛满了杜可秀的口腔。
“一滴不剩地全给我喝下去!”丁尚方冷冷地说着,“喝完,要感谢老子赐你这母狗喝尿,知道吗?”
杜可秀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喝尿了,只不过之前完全是被迫,现在却要主动服侍。
她皱着眉头,屏住呼吸,怯惺惺的眼神往上朝向丁尚方,在对方的注视下,将满嘴的尿液生生咽了下去,颤声道:“谢谢赐尿……”
“重说!”丁尚方哼了一声,“谁赐谁?看着镜头,都给我说明白!”
杜可秀含羞望着镜头,面前的几个男人,都正面露着淫笑看着她的窘态。杜可秀暗吸一口气,说道:“母狗……母狗杜可秀,谢谢丁哥赐尿!”
“嗯!”丁尚方点点头表示满意,可头点了一半,忽道,“我操!忘了教这母狗,在喝之前求我赐尿……”
难道又要重喝一遍?
杜可秀心中一颤。
刚刚闭着呼吸喝下还没怎么难受,可现在满嘴的尿骚味直穿鼻孔,熏得直想呕吐,却还得脸对着摄像头,张开嘴巴展示着尿液已经全部喝下肚的口腔。
幸好丁尚方并没那个意思,只是得意地评论道“看这伶牙俐齿的美女主播喝尿,真他妈的爽”,掏出一只黑色颈圈拴到杜可秀的脖子上,扯着小铁链便走:“走,回你的狗窝去!”
边走,边对着旁边一个跟班的说:“明天给杜母狗的颈圈镶上名字,大家才知道自己要操的母狗是哪一只……”
杜可秀四肢着地,耻辱地跟在丁尚方身后,摇摇晃晃扭着屁股爬入船舱,爬下了两节阶梯,来到了最底层的船舱。
刚刚来到这一层的门口时,里面传出的女人哭叫声和呻吟声不绝于耳。
杜可秀呼吸逐渐变粗,她也明白了,被掳到这艘船上的可怜女人,原来不止她一个……
而这儿,便是他们关押“母狗”的牢狱。
一扇扇铁栏栅,将这层船舱隔成了一间间牢房。而关在第一间里面的女人,正是杜可秀的姑妈、欧振堂的夫人杜绿娥!
杜绿娥也属于完全不能曝光的女人,年纪不小大家的兴趣并不大,送去古兰森岛自然也成为她必然的归宿。
现在,她在翘着屁股跪在墙边,正用自己的屁眼套入镶在墙上的按摩棒,按照男人们的要求一推一送,“锻炼”着自己肛门的收缩力。
随着她的每一下活动,按摩棒上发出一下一下“吱吱”的响声,方便看守们监测她有没有偷懒。
“姑妈……”杜可秀颤声叫了出来。
她知道姑妈被他们轮奸得很惨,她也知道姑妈很早就屈服了,可一看到姑妈耻辱地摇着自己屁股套弄着按摩棒、从屁股后方发出接近放屁声音的滑稽模样,她还是不禁心中一震。
在她的印象中,姑妈一直是那么的高贵优雅,她的举止神态,一直是自己模仿的榜样。
可现在的下贱形象,简直连街边揽客的野鸡都不如了。
“阿秀……你也……”杜绿娥悲哀地看着亲侄女象狗一样地爬过,心中彻底凉了。
老公没了,本来她还指望着杜可秀万一能逃出生天,她还能有获救的希望。
但现在,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阿秀……”杜绿娥迸出一声凄厉的哀号。
杜可秀并没能看多姑妈一眼,丁尚方手里的铁链扯着颈圈一直往前。第二间里,又是她熟悉的人!
“霜?”
杜可秀惊叫一声。
那是她的助手郑美霜,一个二十出头刚刚跟着她实习了不到半年的小姑娘。
杜可秀猛然想起,自己被绑架的那天走得匆忙,忘记带照相机,曾经叫家住附近的郑美霜赶紧送到现场!
可随着欧振堂失手,自己被绑架后不停地轮奸虐待,早就不记得这件事。
可现在看来,郑美霜一定也是在当天被绑架的,是自己害了她!
“秀姐……”郑美霜咬牙哭叫着,长得还算清秀的圆脸上布满泪痕,在背后男人的一抽一送中痛苦地扭曲着。
她双手戴着皮手铐锁在背后,双脚也被脚镣向两旁分开,微微鼓起的小乳房上,两只铁夹子夹着她两只小奶头,下面连着的铃铛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叮叮作响。
她的头发被揪住向前仰起,身后的男人正凶猛地将肉棒痛穿了她的阴户。
“霜……”杜可秀也哭了,心道,“是我害了你……”看着郑美霜还是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痛。
这个小姑娘活泼聪明,虽然从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并不娇气,工作起来相当能吃苦能拼命,杜可秀一直相当欣赏她。
但却就是因为自己一时大意,连累这个看起来前途无量的小姑娘身陷魔窟惨遭蹂躏。
“这小妞骨头还挺硬的,到现在也没求过一句饶……”丁尚方点评道,“还一直做梦,想着你会来救她,哈哈!”
“秀姐……秀姐……呜呜呜……”看着郑美霜绝望的眼神,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号叫声,杜可秀继续向前爬着……
一个个赤裸的被凌辱着的女人肉体,逐一看着杜可秀象狗一样被牵着爬到最里面的监仓。
有十几个女人,杜可秀暗暗数了一下,有二十几岁的,有三十几岁的,还有三四个好象不止四十岁了。
通过丁尚方的“介绍”,她知道这些女人中,不是已经被玩腻了的老女人,就是到现在还不肯屈服的硬骨头。
反正在他们眼里,都不是值钱的货!
“姑妈是第一种,我本来是第二种……”杜可秀悲哀地想着,“霜也是第二种……”
跟着丁尚方一起进来的两个跟班,按着杜可秀跪在房间中央,将地上的脚镣分别扣到她两只脚踝上,用皮手铐把她双手铐在背后。
“跪直了!”丁尚方捏捏杜可秀的脸,“做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呃……他妈的,这些啰里啰嗦的你们教就行了!有没兴趣操这条新母狗?”
“嘿嘿,当然有!”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脸露淫笑。
他们两个长年被派在外,并没怎么参加过对杜可秀的轮奸,一听可以操这个一直看来冷冷的酷酷的美女主播,哪里会没兴趣?
“先教她含鸡巴!阿强你先来,阿楷拿皮鞭随时教训!”
丁尚方叉手倚在门边,看着两名手下调教杜可秀。
这女人之前还很凶狠的样子,含鸡巴这种事,还是让手下先教她习惯习惯为好。
现在,半个多月来死活不肯松口的杜可秀,乖乖张开了两片干涸的嘴唇,满嘴尿骚味还正浓烈着,口里又侵入了一根男人的阳具。
“跪直了……双腿分开一点……舌头动起来……要吸,含紧了吸……”阿强也不介意她的嘴里还有丁尚方的尿,肉棒在杜可秀的口腔中捣弄着,一边教训着她的动作。
“我现在要操你的屄了!”
那家伙的肉棒已经完全硬起,对着杜可秀说,“你要稍为弯一下腰,把屁股翘向我,说请我来操母狗杜可秀的屄,知道吗?”
肉棒从杜可秀嘴里抽出,听她“嗯”的一声,拍着她的屁股转到她的身后……
“等等!”丁尚方也不知道今天这是他第几次喊暂停了,对着阿楷道,“把那姓郑的小妞牵过来,让她欣赏欣赏她的秀姐是怎么做的母狗!”
“要……还要在霜的面前,做这么羞耻的事情……”杜可秀心中挣扎着,可一瞥见丁尚方冷冷的眼光,她立刻垂下头去。
郑美霜的哭声渐近,赤身裸体地被扯着爬进来后,扔到杜可秀面前的地板上。
“秀姐……秀姐……”一见到杜可秀正象自己刚才一样的姿势被拷着跪在那儿,郑美霜悲从中来,而当她还看到杜可秀一边的乳头还挂着工作证,那卡片下面还垂着红色的血珠时,她不禁又迸发出一声痛哭。
阿强哼的一声,拍拍杜可秀的屁股。
杜可秀心中一颤,不敢对视郑美霜伤心欲绝的眼神,腰向下稍为弯一弯,将屁股翘向阿强,垂头轻声道:“请……请来操母狗杜可秀的屄……”说完,泪珠儿又滚滚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