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秀姐……不是的……”郑美霜用力摇着头,泪花乱迸,当她看到秀姐身后的男人,已经将他肮脏的家伙侵入了秀姐的身体,那个将她拖过来的男人,正将自己的肉棒塞进秀姐的嘴里……
而秀姐,身体虽然颤抖着,但却老老实实按着他的要求,含着、舔着、吸着……
“秀姐不要……不……”郑美霜哀嚎着,她曾经的信仰,她最崇拜的罪恶克星,现在自称是母狗,一边被奸淫着还一边虔敬地为另一个男人含鸡巴……
阿强的强奸继续着,而郑美霜的号叫声终于渐渐微弱,她失神的眼睛还是没法从杜可秀身上移开,她瘫软在地上的胴体看上去象被抽走了骨头。
她眼睁睁地看着杜可秀把嘴里的肉棒含硬,看着已经在杜可秀肉洞中痛快发泄后软绵绵又湿漉漉的阳具重新塞入杜可秀的嘴里,看到另一根肉棒再一次插入杜可秀的身体……
闻讯而来的男人越来越多,围观着杜可秀被奸淫的情景,嘻嘻哈哈地,调侃着杜可秀和她郑美霜的裸体。
“杜母狗的奶子本来也没有特别大,可跟郑小妞的贫乳相比,也算是巨乳了哈……”男人们揉搓着杜可秀的乳房,却眯着眼取笑她怎么也长不丰满的胸前,郑美霜痛苦地扭过头去。
“老子想撒尿了,厕所在哪呢?”忽然有人说。
所有人的眼神齐聚在杜可秀身上,恍然醒悟的杜可秀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满嘴还是臭哄哄的味道。
她眼神瞟向郑美霜,却见小姑娘也正惊愕地望着自己。
杜可秀周围一看,到处都是淫笑着的脸,尤其是房门边的丁尚方,正点上一根烟,向她一扬眉。
“我……我……”杜可秀再次避开了郑美霜的眼睛,颤声道,“在我……请赐母狗杜可秀喝尿……”
“不要……”郑美霜呻吟着的呼喊声,在男人们的嘻笑声中显得是那么的微弱,但杜可秀却听得一清二楚。
张开的嘴巴朝上,从男人阳具上射出的尿液准确地落入杜可秀的口腔。
身后男人肉棒的抽插没有丝毫停歇,杜可秀一边随着被奸淫的节奏抖动着身体,一边流着眼泪,艰难大口咽下腥臭的液体。
兴奋起来的男人们现在将她围在中间,从他们下体乱喷出的液体故意从杜可秀头上、脸上、胸上淋下,或者就干脆尿进她不敢合上的口腔中……
“不是的……”郑美霜已经看傻了,她惊愕的嘴巴大大张开,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崇敬的秀姐,已经成为男人们的尿液马桶。
从她嘴里哼出的痛苦呻吟,好象完全没人听得到。
“小妞儿,你的秀姐救不了你啦!要不要尝尝她屄里面的味道啊?哈哈!”
一根刚刚从杜可秀阴户里喷发的肉棒,突然塞入她猝不及防的小嘴里。
这个小妞看来已经服帖了,被狂热的兴奋感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不……”猛然醒觉的郑美霜,毫不犹豫地用力一咬!与其象秀姐这样受尽凌辱,还不如鱼死网破!
“哇……妈妈呀……”那家伙大叫起来,痛得直跳脚,紧紧捏住郑美霜的脸,一旁的丁尚方赶紧上来帮忙,用力捏开那玩命的嘴巴。
好在郑美霜受尽轮奸早已十分虚弱,精神上刚刚遭受打击,并没有多少力气,只是咬了两道深深的牙印,并未能废掉那根罪恶的东西。
“啪!”
丁尚方照着郑美霜的脸狠狠扫了一巴掌,黑着脸对着倒在地上的赤裸胴体,冷冷道,“还想操这小婊子的赶紧来,以后没机会了!小婊子长得也就一般般,身材也不怎么样,不要了!”
“不要了”是什么意思,杜可秀和郑美霜还没明白,但男人们都明白了。
闯了祸的郑美霜于是被架了出去,就在牢房的通道上,给按在地上捆成了粽子。
她仰天躺在地上,全身连手指头都给绑得动弹不得,柔美的双腿分开捆在两边的栅栏上,几乎拉成一字马,女孩儿隐秘的私处被过道里的吊灯射得似乎闪闪发光。
听说有个女孩“不要了”,整艘船的男人都希望来分最后一杯羹。第一个扑到郑美霜身上的男人还没搞完,过道里很快就挤满了人。
五花大绑着的郑美霜,就这样在船舱底层的通道上,在所以女囚的目光下,被反复地轮奸着。
她的惨叫声令每一个女人心惊胆颤,没人敢探头观看,一个一个地闭上眼睛,无助地听着郑美霜惨烈的叫声越来越微弱……
杜可秀心急如焚了张头探看,可是她也被锁着。
透过“牢房”栅栏的缝隙,她看到郑美霜身边围了黑压压一片,她的小姐妹从疯狂地哭号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小时,变成嘶哑的低泣,声音到最后,几乎已经听不到了。
而围绕着她的男人越来越稀少,杜可秀甚至可以看到郑美霜披头散发圆睁着一动一动的双眼,正失神地不知道望向何方。
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了郑美霜的身体,已经被轮奸到虚脱的女孩除了双腿微微一顿,再也没有其它的任何动作。
连男人解开她的双腿,拖着她的足踝向外走时,她的脑袋在地板上一磕一顿她都仿佛没有感觉。
看到杜可秀伸长着脖子焦虑地望着郑美霜被拖走的样子,丁尚方朝阿强阿楷使个眼光,于是杜可秀也被解了下来。
杜可秀再一次被拎到船板上,这一次,陪着她的,有她的好姐妹郑美霜。
“秀姐……”郑美霜虚弱地轻叫着,本来活泼灵动的眼睛,早已失去所有的神采。她的秀姐赤身裸体地,正跪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瑟瑟发抖。
“霜……对不起……我连累了你……我救不了你……呜呜……”杜可秀跪在海风中,绝望地看着一个看上去得将近二百公斤体重的壮汉,提起郑美霜的一条腿,象链球运动员的准备动作那样,疯狂转着圈……
“不……不要……”杜可秀猛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疯狂叫起来,“饶了她……饶了美霜……丁哥求求你……饶了她……”她的身体被紧紧按住,只能跪在那儿重重地磕着头。
“往那儿……”丁尚方却不理她,指着海面上飘游的一块木板,说道,“能不能抛那么远?”
“看我的!”那壮汉大吼一声,猛转几圈之后,将郑美霜用力甩出……
“不……霜……霜啊……”杜可秀尖叫着,眼睁睁地看着郑美霜娇小的身躯被远远地抛向空中,形成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咚”的一声落到那块木板旁边。
“耶!”那壮汉跟丁尚方一击掌,仿佛被他抛入海中的,不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只是一个普通的游戏道具似的。
“霜……霜啊……”杜可秀呆呆地流着泪,看着海浪翻腾的海面,哪里还有郑美霜的影子。
“想不想下去陪她?”丁尚方手指勾勾杜可秀的下巴。
“不……不……”杜可秀猛的打了个冷战,疯狂摇着头。
“你是什么?”丁尚方问。
“我是母狗……母狗杜可秀……我是母狗……”杜可秀“哇”的一声哭,连连叫着,“母狗……我是母狗……我听话……我听话……”
她的身体,已经在剧烈地颤抖中抽搐起来,一边叫喊着“我是母狗”,一边瘫软在船板上。
丁尚方扯着颈链要将她拉回船舱时,杜可秀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只能由两名手中架着她脏兮兮的胴体,一路拖到船舱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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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依偎在李冠雄肩上,轻声道:“阿丁还没消息回来吗?都三天了!”
古兰森岛的情况现在有点复杂,他们已经投入了几十个亿,可不想出什么差错。
“坐船没那么快!”
李冠雄伸个懒腰,“回来坐飞机就快。”
丁尚方除了带一批性奴隶和妓女,还夹带了大量不能正常通过海关的货物和违禁品,自然只能用轮船偷渡。
看着李冠雄颇为疲倦的样子,安澜轻轻帮他捏着肩膀,责怪道:“这些天你本来就累,可别让大嫂母女俩给掏空了哦!”
从泰国回来之后,只要一有点儿空,李冠雄就往卢雪媛母女那边钻,正常没几个小时出不来。
安澜每次见到他,基本都是一付被吸干的模样,眼圈发黑,走路都有点飘。
“吃醋啦?”李冠雄一捏她的下巴。
“没有!”
安澜坚决地回答,可看了李冠雄一眼,又轻声道,“你已经好久没碰我了喔,上一次……还是有宝宝的那次……”摸摸自己的肚皮,胎儿都已经三个月了。
三个月来,老公在别的女人体内射过恐怕有上百次精,没一次是给自己的。
安澜即便口硬说不吃醋,还千方百计替老公调教别的女人,可鼻孔里却难免还总是酸溜溜的。
“不是说怀孕初期不可以房事吗?”
李冠雄笑道,“你屄痒啦?那我明天轻轻地给你一次怎么样?今天真有点累。”
刚刚又在卢雪媛和芊儿那边射了三炮,现在恐怕是不怎么举得起来了。
“什么啊!说得好象在施舍我一样!”安澜轻捶了一下他,娇嗔道。
“我不会忘了喂一喂你的!”
李冠雄又捏捏她的脸蛋。
别的女人再多再漂亮,这一个可是自己的老婆,从各个角度看,安澜都是无法替代的。
只是他口里说“不会忘”,但这一年来,他不知道操过多少美女,但给安澜的,一只手掌就数得过来。
“你不会忘了我,我就满足了……雄哥,最近我排便已经正常好多了,就是还不能太过用力。”
安澜不计较他的口是心非,小鸟依人般地钻到他的怀里,娇声道,“再过两个月,我后面应该就能给你用了……”说到这儿,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甜蜜地想象着他的大肉棒又将填满自己的肛门,屁眼不由收缩两下,一阵轻轻的刺痛传来,安澜皱眉轻叫一声。
“不急不急,养好了再说。”
李冠雄拍着她的肩膀。
可供他随便玩的肉洞太多了,自然不急。
安澜对于李冠雄来说,性伴侣的这项功能一直就不是太重要。
安澜自然明白李冠雄的性生活状态,避开了这个心酸的话题,说道:“雄哥,最近我的宣传行动,五六百万撒出去了,到现在成效好象不是很明显,没有达到预期。可能还得弄个什么事件,吸引一下关注,把我们完全洗白。”
李冠雄点点头:“知道了,我会考虑的。下个月《都市丽人行》首映和凌云婷的演唱会,对我们只能有广告作用,没有洗白功能,倒是……”眼望着窗外,突然低哼一声。
“遗产?”
安澜心领意会,“你想逼大嫂承认当年的罪名?顺便提前接收那几十个亿?”
正在缺钱之际,卢雪媛就落到他们手里,她的背后还有那么一大笔隐藏的财富,李冠雄和安澜怎么可能不往那边动脑筋?
“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李冠雄笑道,“不过怎么弄,还得再想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