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哭得泪眼模糊的顾悠悠,面对着正在抚摸她脸蛋抹去她泪水的杜可秀,心中莫名其妙地似乎得到什么抚慰似的,重重地点了几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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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吻中的安澜喘一口气,瞥一眼正猫身伏在床脚的卢雪媛,娇嗔道:“雄哥,我们做这事,干嘛还要别人看着?”
“没人呀!哪有人?”李冠雄捏捏她的脸,“不就一头母狗随时准备侍候而已!不用管它!”手掌在安澜光滑的后背上抚摸着。
“嗯……”安澜又看了卢雪媛一眼,昔日的大嫂正耻辱地跪趴成一团,将头埋在手臂中,雪白的背部纹丝不动,似是对李冠雄和安澜的对话和动作毫无反应。
窗外月光照在她肥大的屁股上,清澈光亮,柔美的女体便似一尊雕塑般地,成为房间中动人心魄的装饰品。
这几天来,李冠雄不知道歪了哪根筋,居然将卢雪媛安置进他们的卧室,当作一个连侍寝丫头都不如的物品。
一想到卢雪媛的用途,安澜不禁想作呕。
李冠雄的手掌还是自己的身上抚摸着,安澜暗叹一声,好不容易等到老公要和她做爱了,空间却不仅仅属于他们两个,心中说不出的别扭。
而且李冠雄口中的这头“母狗”,不仅是“大嫂”,更是她多年来的一块心病,安澜真不愿意将自己的床上的丑态展露在她的面前。
但雄哥喜欢,又能怎么样呢?好容易盼来的一次跟老公的温存,可是安澜觉得自己终究是很难放得开了。
李冠雄的大手覆盖上安澜的胸前,托着她乳房根部,顺着饱实的半球体一直捋到乳尖,手指轻轻抹着她的乳头,笑道:“小澜的奶子肥了一大圈呢!”
“你多久没摸过啦?腰也肥了一大圈呀……”安澜呻吟着,拉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摸到自己腹部。
怀孕已经差不多四个月了,虽然肚子的凸出还不是太明显,但腰围确实粗了不少。
李冠雄埋下头,在她肚脐眼旁边轻轻亲一下,又将脸凑到她的眼前,手指轻轻挑着她的嘴唇,说道:“我刚刚亲了儿子一下,他好象没什么反应。”
“现在就有反应,那还不吓死你?”
安澜格格笑着,对于李冠雄极端重视她肚子里的宝贝,她幸福感满溢。
她不禁拥有了托付终生的男人,还将拥有跟他相爱的结晶,这个老公虽然不停地玩别的女人,但在他心中,自己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安澜搂着李冠雄,嘴唇又吻了上去,口里哼唧着:“雄哥,要我……”
李冠雄双唇紧紧印住安澜的嘴唇,“卟”一声啜了一下,笑道:“还是小澜的嘴最香甜。”
“你祸害了那么多女人,亲过嘴的有几个?”安澜轻轻一捶他,鼻孔里带着酸意问。
“嘿嘿,也没有祸害很多女人嘛……小年那混蛋统计了,全部人加一起才不到一千个,其中我顶多搞过三四百个!”
李冠雄又在她唇上一吻,续道,“那些贱货那么脏,都不知道含过多少鸡巴,哪配给我亲!嗯,亲过嘴的,加起来只怕十个都没有。”
“那她呢?”安澜指指赤着身体跪在床脚看他们秀恩爱的卢雪媛。
“这个是痰盂马桶,你会亲马桶吗?”李冠雄呵呵一笑,见卢雪媛的身体闻言微微颤动一下,也不去理她。
“以前也没有?”
安澜想的是多年前他就对卢雪媛的身体这么着迷,强奸了她那么多次时难道就没有亲过一下?
殊不知当年卢雪媛不是激烈反抗,就是消极忍受,完全不肯配合他的奸淫,结果李冠雄除了肉棒强行占有她的阴道外,什么额外“服务”都没有得到。
要是什么都让他得到了,李冠雄还会不会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呢?恐怕李冠雄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她女儿的舌头倒真的是又软又甜……”李冠雄一手捧着安澜的脸,一手摸到她下体,温声道,“你还没准备好吗?”
孕期本应更敏感的蜜洞居然还没有湿,安澜一向在床上表现可是颇浪的,李冠雄不禁有点意外。
“我……我……”安澜竟然害羞起来,眼朝卢雪媛看了一眼。
等老公爱抚已经等了几个月了,事到临头老公居然叫了别的女人在旁看着,安澜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刚刚一阵激吻似乎让她情欲高涨了,可一见卢雪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什么欲望都没了。
李冠雄却会错了意,见安澜偷瞄卢雪媛,当即对卢雪媛道:“你女主人要你来服侍了,爬上来!用你的臭嘴让女主人兴奋起来。”
“这……”安澜脸上大红,见卢雪媛轻应一声“是”,手足并用爬上床,伏到她胯下,本来分开给李冠雄摸着的双腿猛的一下夹起。
李冠雄却没领会到安澜的感觉,掏出肉棒凑到她的嘴边,笑道:“你帮我舔,她帮你舔。瞧瞧,有个美女奴隶服侍多好!”
“唔唔……”安澜启唇含住肉棒,舌头在龟头上温柔地撩着,双唇紧紧含住棒身吸吮着。
李冠雄可是阅女无数,那些贱货一个个被调教得技巧娴熟,安澜可不想自己被她们比下去。
身为正室终于好不容易得到表现的机会,当下极为卖力,舔得啧啧有声。
一双冰凉却滑腻的手掌稍稍摸上大腿,企图将她双腿分开。
安澜口里羞耻地轻叫一声,继续舔弄着李冠雄的肉棒,眼光上望,却见李冠雄正兴趣盎然地看着卢雪媛屈辱地准备给她舔阴的姿势。
安澜知道老公就喜欢这口,无奈地轻轻分开双腿,将阴户暴露在这个自己叫大嫂却一直当是情敌的女人眼前。
比她更羞耻的,自然是卢雪媛。
当她还是李家的少奶奶时,安澜只不过是李冠雄走马灯般换的若干个“女朋友”之一,每次见了她还得恭恭敬敬的。
即便后来安澜在李冠雄身边的地位日渐稳固,但毕竟无名无分,谁知道喜怒无常的李家二少爷会不会突然就甩了她,安澜还得费尽心思讨好李家的每一个人,包括她这个大嫂。
可现在,安澜变身成了“女主人”,她却沦为连奴婢都不如的性玩具,别说地不地位,连做人的尊严都压根没给她留下一点。
眼前乌黑的阴户上散发出一股淡淡腥味,在幽暗的光线下便似一个深邃的黑洞,孕期的女人阴唇显得有些肥大,修得很整齐的倒三角阴毛平铺在阴阜,虽然卢雪媛明知自己已经没有“恶心”的权利,但要用自己的唇舌去舔去吸别的女人那个地方,卢雪媛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抗拒。
但抗拒归抗拒,她的双唇还是乖乖地伸出,对着那肉缝贴了上去。
耳旁传来安澜一声轻轻的惊叫,卢雪媛闭上眼,舌头伸出顶在肉缝上,缓缓钻了进去。
她不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阴户,但之前是对着她用生命疼爱的女儿,她不嫌弃女儿的一切,即使是最脏的部位,但现在……
卢雪媛努力地将跟前这个成熟的阴户,想象成女儿粉嫩的小穴,做着她能够做的一切。
“啊喔……噫……”含着肉棒的安澜含糊不清地叫起来,双手抱着李冠雄的大腿,突然吐出肉棒,呻吟道,“啊呀……不行了……好痒……我要去厕所了……”大肚婆本来就不太能憋尿,给她一撩弄马上就忍不住了。
“不用去!”李冠雄坏笑道,“马桶不就在你下面吗?”
“这……不好吧?”
安澜心中一颤,低头看一眼还努力舔弄着自己阴户的卢雪媛。
她可真没有李冠雄他们这些变态的癖好,折辱别的女人并不能带给她快感。
她之所以指令那些手下折磨杨丹,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泄愤。
“不用不好意思,我的马桶你可以用!”
李冠雄捏捏安澜的脸,对卢雪媛下令道,“舌头顶着她的尿眼,让女主人舒服地撒在你嘴里,不许漏出来!”
卢雪媛屈辱地“嗯”一声,心中愁苦,眼泪几乎滴了下来,但李冠雄的命令是不可能更改的。
当下双手扶住安澜的屁股,双唇贴在安澜尿眼上下轻吸着,舌头在那个小小的肉孔上撩动。
安澜眉头皱成一片,身体打了个冷战,口中大呼小叫着:“啊……这不行……不行了……呜……”屁股一抖,几滴尿液流出来,紧接着一股尿柱射出,不过很快就停了,她膀胱里储存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但这也够卢雪媛受了。
这尿液味道非常浓烈,含在口里那股腥臭气直冲脑门,令人作呕。
她硬着头皮,咕噜两声生生硬咽下肚,如同以往吞精吞尿后一般,张开嘴巴仰头朝向李冠雄让他检查。
“我操!臭死了!”李冠雄捏着鼻子,一边将肉棒重新塞入安澜嘴里,一边挥手道,“快去漱口!”肉棒用力一顶,顶入安澜喉咙。
“啊呕!”
安澜脑袋猛的一挣,正处于易吐模式的她喉咙一被侵入,立时把持不住,脸马上伸向床外,秽物从她口里猛喷而出,正好喷在委屈地衔泪正在爬下床的卢雪媛背上。
“你还真不中用啊!”李冠雄哈哈大笑,转头对卢雪媛喝道,“顺便洗个澡,快去!”
安澜又干咳了一阵,拿起床边的水杯漱一下口,又喝了大半杯水,才稍为缓过气来,转头望向李冠雄,轻声道:“对不起,雄哥,我太不中用了,打断了你的兴致……”李冠雄笑着摇摇头,事实上看到这种画面,他的肉棒却是更硬了。
当卢雪媛洗漱完毕,重新从卫生间里爬回来的时候,她看到的景象,已经是床上两个人已经操上了。
无论是亲身经历还是看录像,她从没看到李冠雄在干一个女人时可以这么温柔,肉棒缓悠悠地一下一下轻捅着安澜的阴户,每次插入都不到一半,生怕捅到她的肚子,也不知道他是疼安澜,还是疼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我……母狗来了……”卢雪媛爬到床边,便即停了下来。她刚才的任务继续不下去了,没有进一步指示之前,她只能原地待命。
“上来给你主人舔屁眼。”
李冠雄可不想让她闲着。
今晚本来就是抱着补偿安澜的心里,来向老婆上缴拖了好多堂的“作业”的,这么慢吞吞的插屄非常不符合他的习惯,搞得并不怎么舒服,必须找多点刺激。
但这么一来,他的动作却愈加别扭了,虽然被卢雪媛的舌头轻撩着肛门,李冠雄的肉棒莫名又粗了一大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捅插的速度。
久旱逢甘露的安澜相当兴奋,肉洞中很快就激流澎湃,她迷朦的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老公,双手搂着的脖子,嘴里发出甜蜜的呻吟:“雄哥……好舒服……”
好久没跟老婆做爱的李冠雄,此刻也对安澜的肉洞感觉有点陌生。
以前安澜是他的专属女人,但这么多年来他操安澜的次数当真要细究起来,也不算太多次,毕竟女人太多了。
所以他印象中安澜的肉洞一直是相当紧凑的,弹性韧度相当出色,跟他的配合度特别高。
现在他正插着的这个肉穴却肥厚多汁,虽然感觉得出她努力在夹,但力度明显差了好多。
“屁眼还疼是吧?”李冠雄稍微一想,就明白问题的症结。
“不太疼了……但还是不太敢用力……”安澜呻吟着回答,“雄哥……噢……医生说,还得再用一个月的药,然后养三两个月应该就……就能让雄哥正常用了……”说着脸微微一红,除他们俩之外,现场还有一个卢雪媛,会听到她隐疾的情况。
虽然卢雪媛正嗯嗯声地舔着屁眼,但她一定都听进去了……
“不急……”李冠雄的肉棒在滑腻的肉洞中运动着,象这样小心翼翼的操屄他还真没有经历过,颇有浑身解数使不出来的憋屈感。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兴奋点更多地来自于屁股后面那条耻辱的舌头,而不是肉棒侵入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