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安澜兴奋得面色通红、身体颤抖的样子,也实在不忍心就此中断。
难得向老婆交一次作业,总得满足她再说。
“啊!”安澜突然皱眉一叫,李冠雄一时控制不好力道,肉棒在滑溜溜的肉洞中一不小心,捅到底部,撞击到她的花心。
“撞到儿子了?”李冠雄一怔,停了下来。
“没有……啊……”安澜双手紧紧箍着李冠雄的脖子,肥大的双乳轻摇着,双腿都盘到他的腰上,叫道,“好强……雄哥……继续……”感受到她肉洞里兴奋的一收一合,李冠雄于是又轻轻地抽插起来。
安澜的屁股轻抖着,太久没被爱抚过了,虽然李冠雄的动作是出乎意料的轻柔,但安澜性感的爱液还是一股股涌出。
卢雪媛虽然鼻子都贴进李冠雄的屁股沟,小心地舔着他的屁眼,但他们性器交合的“卟卟”水声尤其刺耳,她甚至不用看,就知道安澜已经兴奋到淫水横溢了。
“你刚才说,屁眼不疼了是吗?”李冠雄突然发奇想。看到安澜已经相当兴奋了,他觉得自己可以马上让她达到高潮。
“嗯……”安澜正在性爱的快感中飘飘欲仙,哪有心思琢磨他的心意?随口应了一声。
“让母狗舔舔你的屁眼吧,说不定一舒服了,会好得更快!”李冠雄肉棒暂停抽动,屁股上抬,将安澜正被插入的阴户暴露在卢雪媛眼前。
卢雪媛下意识地咽一下口水,透过幽暗的月光,眼前阴部泛着的油光尤为显眼,淫水都流到安澜的肛门处了。
她双腿分开的姿势下,肛门处那个幽深的小洞,比一般人的菊花口确实张得更开。
“她的这儿受过伤吗?”
卢雪媛心想着,刚刚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姓李的真够狠,连自己老婆的这地方都玩伤了……”她哪里想象得出还有谁能肆虐安澜的肛门,自然认为肯定是李冠雄自己干的。
但这事情跟她无关,卢雪媛也不去想那么多,将脑袋横着钻到李冠雄屁股底下,伸出刚刚卷入过李冠雄屁眼的舌头,往眼前这个肥大屁股的正中央撩去。
“啊噢……别……不要……”安澜尖叫一声,菊花一阵剧烈收缩,将堪堪探入的舌尖夹了一下,一阵强烈的药味穿入卢雪媛鼻孔,难闻之极。
卢雪媛心中一酸,但李冠雄的命令不可违抗,强忍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舌尖在安澜的菊花壁上,象擦拭污物一般刮着。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随着李冠雄肉棒几下快速的轻插,安澜尖叫着,肛门突然一夹,屁股向上一挺,发出一声长鸣,脸色潮红双眼翻白,身体搐动两下,李冠雄和卢雪媛都知道她到达巅峰了,双双停止了动作。
“雄哥你坏死了……”安澜的口腔鼻孔都在喘着气,含羞望着李冠雄笑吟吟的脸。
这下她真的满足了,虽然屁眼被舔了那么几下,在剧烈的搐动后现在很不舒服。
“以前你可没这么骚……”李冠雄还硬梆梆的肉棒离开了她的阴户,手在她私处一抹,湿淋淋地提在安澜眼前,还在滴着水。
“那是你太强了……”安澜习惯性地说一句,突然发现旁边已经直起身来的卢雪媛也正看着她,脸上更红了。
她可没有在外人面前露阴的爱好,刚刚却被这个大嫂……
或者说母狗用舌头玩了肛门……
安澜双腿立即夹紧,眼神闪烁地避开卢雪媛,将头埋到李冠雄臂弯里。
今晚她实在是太兴奋了,难道是因为怀孕?
还是因为太久没被滋润过?
“你爽完了,我还没呢……”李冠雄摸着她的头,轻轻推开她,向卢雪媛使个眼色。
还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安澜不舍地扯过被单盖住身子,眼睁睁地看着卢雪媛怯怯地抱着双腿向两旁分开,露出阴部半倚在床上朝向李冠雄。
“这就是床头摆只母狗的好处,可以随时替补上阵,哈哈!”
李冠雄粗鲁地按着卢雪媛的乳房,扑到她身上,肉棒凶猛地刺入她已经湿润的肉洞。
“噢!”
卢雪媛轻叫一声,微张的唇间正待发出呻吟,却被两根手指不由分说插了进去。
安澜捂着鼓鼓的肚子,平息着兴奋到发热的身体状态,看着老公就在她的床上,将手指捅到卢雪媛的喉咙里,肉棒打桩般地疯狂抽插着,那速度那频率那力道,跟刚刚爱抚自己完全处于不同维度。
李冠雄的架势,明显对卢雪媛并没半分怜惜,完全只是将她当成发泄的玩具,这一切安澜都看在眼里。
“他还是很疼惜我的……”安澜有点甜蜜地想着,即使丈夫的肉棒正奸淫着别的女人让她鼻孔有点儿发酸。
耳旁不停传来李冠雄的“呼呼”喘息声、卢雪媛的“喔喔”呻吟声、他们两个人性器摩擦的“噗噗”声,易疲的安澜在满足之后,很快沉沉睡去。
至于他老公跟别的女人就在她的床上、就在她的身边玩到什么时候,安澜已经不知道了。
李冠雄痛快发泄之后,毫不留情地将卢雪媛一脚踢下床,自己蒙头大睡。
当他美美的一觉醒来,安澜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打扮了,见李冠雄打算起身,微微一笑,说道:“这么早?下午才开庭,不多睡一会?”
“不睡。”
李冠雄回应一声。
坐起来一看,卢雪媛屈膝仍然伏在床边的地毯上,脖子上的颈圈链子的另一头也仍然拴在床脚,被手拷拷住的双手合掌放在地面,脸就这么侧着睡在双手上,还没醒来。
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还留着昨晚激情过后的痕迹,那玲珑的曲线,让李冠雄一看就有点冲动。
“起来!”李冠雄踢了踢她高翘着的雪白屁股。
“唔……”卢雪媛朦朦胧胧张开眼,眼前李冠雄正坐在床边冷冷看着她,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
李冠雄也不说话,只是用闪烁的眼神打量着她。
给折磨了这么多天,卢雪媛显得颇为憔悴,未施粉黛的脸上有些苍白,使她的绝色容颜又添上几分凄美。
可李冠雄并不打算怜惜,见卢雪媛还在坐地毯上半晌没有动作,一记耳光不由分说扇了过去。
“呜呜……”昨晚刚被他狠操一顿,光着屁股在地毯上睡了一晚,一大早就被打耳光,卢雪媛委屈地捂脸轻泣。
明知李冠雄想要她干什么,可她实在是千万个不愿意。
就这么拖了一下,便又挨了打。
可哭泣归哭泣,卢雪媛还是抹一下眼泪,挪了挪身子,双膝跪地,腰板挺直,把头凑近李冠雄赤裸的下身,嘴唇微张,香舌缠绕,在他阳具上轻舔起来。
满嘴的色情气味,那是昨晚留下的残痕,有她自己的,还有安澜的。卢雪媛只当没闻到,老老实实地把那根东西舔着光亮。
“嗯,可以了。”李冠雄说,“今天不许再弄脏地毯喔!”
卢雪媛鼻子一抽,咽了一下口水,从床下摸出一个小盆子,扶到自己下巴下面,再一次跪直身子,小嘴尽量张到最大,眼睛怯怯地望向李冠雄。
“确实象个尿壶了。”李冠雄笑一笑,站了起来,扶着阳具,龟头对准卢雪媛的嘴,憋了一晚的宿尿直接射入她的口中。
卢雪媛眉头皱做一团,眼角泪水不停滴下,可李冠雄早就教训过,喝尿的时候不许闭眼。
当下只好半眯着眼睛,努力吞咽着满嘴的尿液。
隔夜尿可谓臭气冲天,连隔了两米远的安澜都捏着鼻子,可卢雪媛却只能努力放空脑袋,就当自己的味蕾已经失灵。
李冠雄控制着尿量,眼看尿液就要溢出卢雪媛的口腔,就停一停,看着她闭一下自己嘴唇,把嘴里的尿液全部咽下后,又乖乖地张开嘴唇时,才再一次放射。
今天对卢雪媛的表现,李冠雄相当满意。
虽然她的吞咽速度还是太慢,中间自己要停顿两三次,但毕竟,那么大的一泡尿,一滴不剩的全喝了下去。
少量淋泼出来的,也给小盆子接住,最终也倒进卢雪媛的嘴里。
“不错!比昨天好多了,不用洗地毯。”李冠雄拍拍卢雪媛的头,将龟头上最后一滴尿液甩到她的眼皮上。
看着卢雪媛双手捂着嘴,伏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哭泣的样子,李冠雄又是冷冷一笑,走向洗漱间。
把这个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女人,变成最下贱的夜壶,他突然莫名其妙地一阵兴奋,身体猛的打了一个冷战。
“臭死了!”被呛得提前逃离房间来刷牙的安澜抱怨,“你真不嫌臭啊?”
“嘿嘿!”李冠雄猛的搂住安澜,在她满是泡沫的嘴唇的用力一吻,“臭也是她臭,你香就行了。”
“我眉毛还没画好……”安澜轻捶一下他,“就被你们熏跑了。”
“嗯……”李冠雄歪头想一想,说,“也就是说,我让她睡床边的地毯太优待她了?明天就让她睡厕所!”
安澜抬头看着李冠雄,这次他对卢雪媛的态度,太令人费解了:“你之前不是很想得到她吗?就为了这么作践她?”
“你不是怕失宠吗?现在放心了,还不开心?”李冠雄笑笑着用手指抹抹她的鼻子。
“我才不怕!”
安澜哼的一声。
给李冠雄说中了心事,勉强顶一下嘴,继续刷她的牙去。
李冠雄没有把卢雪媛当宝贝一样宠着,她并不意外。
她预料的是卢雪媛会变成李冠雄的私家情人,但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他当成最下贱的夜壶。
耳旁远远传来卢雪媛隐隐的咳嗽声和抽泣声,毕竟是以前认识的人,是自己应该叫她大嫂的人,安澜心中突然感到一阵不忍。
“袁显都能尿她身上,我干嘛不尿她嘴里?”李冠雄恨恨说道,“没资格当我的女人了,但我要她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做我的奴隶!”
“我就怕……我们现在还得靠她在法庭上演戏……”安澜缓缓说着,可看着李冠雄眼中渐渐露出的凶光,安澜轻叹一声,好象明白了些什么……
“这个尿壶对你没威胁,倒是她那个漂亮的女儿,你要防着点啊,有可能跟你争宠喔,哈哈!”
李冠雄开心地逗着安澜,可一想到芊儿,脸上换了一副表情,“太象她妈妈年轻时了……”
安澜刷牙的手停了下来,她想起了卢雪媛哭喊过的那句话:“她是你的女儿!她真的是你的亲生……”
“你盯着那母狗换衣服,把待会要上庭的东西跟她再对一遍。”李冠雄吩咐道,“今天很重要,可别出什么岔子!”
“知道了。”安澜点点头。
“要是那小妞真是他的女儿,那怎么办?”安澜转头望向李冠雄,只见他仍然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对这个完全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