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凌云婷歌迷会发起了声势浩大的祈福行动,祈祷他们的偶像、那位美丽勇敢的少女能够劫后余生,平安归来!
行动甚至得到了市政府和警方的支持,在凌云婷失踪的七天之后,市中心广场举办了一场数以万计市民参与的烛光祈福大会,现场连续不停地播放着凌云婷的歌曲,直至天明。
而各大电台、电视台连日来昼夜不停地轮播着凌云婷的一首首经典名曲,要用她天使的歌声,寄托歌迷深切的思念和衷心的祝愿。
而凌云婷一首仅在演唱会上唱过一遍的新歌《蝉语》,成为歌迷最渴望听到的歌曲。
可是由于星星韵娱乐公司也被查封,所有音像资料作为证据被封存,连最权威的官方电台,也拿不到演唱会现场的录音母带。
而乐静婵关心的好友刘家颖,在当天从法庭出来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由于警方没有宣布刘家颖失踪,乐静婵也相信她一定仍在警方的保护中,并不是很担心。
可是等了很多天,一直没有明确的消息,却又难免心中不安。
乐静婵考虑过是否主动与警方联系,寻求警方保护,或许能够跟刘家颖会合,但她最终还是放弃这个念头。
那样的话恐怕就要住进气闷的安全屋,现在虽然身寄小旅馆,但毕竟还是自由的,乐静婵一想到那被“禁锢”的日子,胸中就马上透不过气来。
凌云婷一定在李冠雄手中,林昭娴看来多半也是,乐静婵一想起就泪花暗涌。
乐静婵明白,当天自己要是一旦失手被擒,下场可想而知。
每一个夜晚,她都遥望着星空,为凌云婷、为林昭娴、为早就生死未卜的杜可秀……
为曾经跟她生死与共的患难之交默默祈祷。
乏味而凝重的日子中,也并非没有让乐静婵开心的事情。
当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做好了被再次骂得狗血淋头的心理准备,尝试着关注一下网络上对自己的评论时,她得到的是完全意料之外的惊喜——甚至是喜从天降的幸福!
“乐静婵和林昭娴都是被误解了,她们其实很值得我们尊敬!”
“乐静婵也是英雄!她在受了那么大的屈辱之后,还能忍辱负重,在关键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她真的是英雄!”
“我为自己昨天晚上还对着乐静婵的视频撸了一发的行为感到羞耻……”
“大家不要再传播乐静婵和林昭娴的视频资料了,从我做起,还英雄一个她们应得的名誉和敬重!”
“她们都失踪了,一定又被李冠雄他们绑架了!李冠雄那么坏,我真不敢想象他会怎么样报复啊,太可怕了!”
“万恶的李冠雄,实在太可恶太可恨了!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让我们也祈祷乐静婵和林昭娴都能平安归来吧!正义必胜!”
平反了!
平反了!
当乐静婵看着那一行行的文字,也禁不住泪流满面。
她孜孜以求的清白声名,竟然在以为是鱼死网破的反噬中,不经意地悄然回到自己身上!
“全世界都理解我了!就算我的身体肮脏,但我的灵魂还是洁净的!”
僻静的小旅馆那个不起眼的小房间中,在这一刻迸发出乐静婵激动的欢叫声。
“悄悄说一句,我真的为凌云婷、杨丹、章璐凝她们感到忧心,她们也是李冠雄旗下的艺人,但愿没有被污染……”有人在帖子里冒出这一句,立刻被愤怒的网友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此刻,凌云婷是全民的英雄,绝对不能容忍对她一丝丝的亵渎!
一丝丝也不行!
一个月过去了,事件的热度仍然没有消退,但乐静婵再也藏不下去了。
她没有得到母亲周碧的任何消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事件的最新动态,是星星韵娱乐公司的总经理王枫,在狱中不仅坦白了自己的相关罪行,提交了李冠雄大批关键的犯罪证据,还为了赎罪,放弃星星韵公司已经出版或者尚未出版所有音像资料的版权。
这意味着包括凌云婷、丹璐少女以及单飞后章璐凝的所有唱片、演出资料都可以自由共享。
星星韵公司虽然是中都集团的旗下企业,但理论上总经理王枫是拥有这个权限的,何况实际的控制者李冠雄已经不可能回来抢夺所有权了。
评论认为王枫是有可能因此获得减刑的,所有人都支持他的这一举动。
于是,王枫签字的当天,被束之高阁的凌云婷最后一首歌曲《蝉语》得以解封,唯一演绎过的演唱会版本立刻在电台热播起来。
乐静婵在小旅馆得到的最后一则消息,是章璐凝带着她的榜首金曲《锦绣大道》和另外四首已经录制完毕的新歌,以自由身在一轮激烈抢签中,转投全国闻名的另一家唱片公司,重新启航她的音乐梦想。
在一个悄静的夜晚,孤身来到警察局的乐静婵获得了她不想听到的消息:第一,警方并没有在中都大厦解救过她的母亲周碧,这意味着周碧可能已经被提前转移,已经成为李冠雄一伙报复她的替罪羊;第二,刘家颖已经早在半个月前就辞别警方的保护,远赴美国跟她的丈夫儿子会合了。
“我得找到家颖!我要救出妈妈!”乐静婵仰望着清秋的天空,月明星稀,心中发着誓言,“不管妈妈是否还在人间,我一定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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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秀姐姐……呜呜呜……我快不行了……”顾悠悠双手被皮手拷反拷在背后,一个吊着刻有她名字的号码牌的颈圈拴在她脖子上,女孩赤身裸体地蹲在属于她的那间小小监仓的调教区中,可爱的屁股上下摇动,用阴户套弄着安在地上的假阳具,而她还需要同时用嘴含舔着安在墙面上的另一根假阳具,按照母狗日常规范,练习着口交技巧。
一见杜可秀穿着清凉的三点式皮衣、手持皮鞭从铁栅栏前走过,口里吐出假阳具,红着眼睛哭着哀求。
“还不到二十分钟,继续!客人们的大鸡巴可都是很持久的,才一会就受不了怎么当好母狗?”
杜可秀冷冷看了她一眼,“屄里出水多吗?深喉能坚持多久?”
“呜呜……”顾悠悠无奈,屁股重新动起来,伸长脖子又将假阳具含进口里。
杜可秀的命令,她可是一点也不敢违抗。
这个母狗姐姐虽然对她永远冷冰冰似乎残酷无情,但顾悠悠明白,杜可秀其实并没有故意为难她,反而尽量在给她喘息的机会。
要是换了那些男人,简直每一刻都想将她往死里整。
“过几天丁哥要是发现你还没有进步,下场是什么你知道的!丁哥说了,如果你进步得快,就给你升到D档安排去温泉浴场,以后就可以只接受高档的客人了。快练!”
杜可秀一鞭打在顾悠悠后背上,看着这可怜的女大学生狼狈地努力开始“练习”起来,点点头迈开雪白的大长腿,扭着屁股走了。
“喔喔喔喔……”顾悠悠自己也不敢懈怠,尝试着让口里的假阳具触碰进自己的喉咙。
就在今天,丁尚方的肉棒捅入自己喉咙不到十秒钟,顾悠悠就完全受不了,拼命挣扎着将肉棒吐出来。
结果显而易见,给丁尚方狠狠扇了十几记耳光,把漂亮的小脸蛋都打肿了之后,还吊起来用皮鞭一顿狠抽,声称下次如果还没有“进步”,要这小贱货“知道死字怎么写”。
隔着过道,对面栅栏里另一名中亚面孔的女孩,也在做着跟自己一样的事情。
顾悠悠不知道这里关着多少象她这样的可怜女子,每天用她们美丽性感的胴体供他们淫乐、替他们赚钱,她每天被牵出去,总能看到不少没见过生面孔,忖测着这儿至少也得近百名性奴隶,关押在各种不同的场所。
而自己所处的这幢“宿舍楼”,似乎是比较低级的,顾悠悠怀疑这里是“新生宿舍”,在她“入住”近一个月以来,几乎每一位新来的女人,都表现得非常不适应,要么精神崩溃、要么疯狂挣扎、要么歇斯底里、要么根本就被打得不成人形,估计都是象自己一样刚刚被抓来不久。
顾悠悠强忍着委屈的泪水,努力“练习”着,她一个月前还完全属于她深爱男孩的阴道,已经被不知道多少肮脏的肉棒侵入过,她开始习惯于肉洞被填满的充实感觉,她也在假阳具的刺激下渐渐兴奋起来。
顾悠悠记得杜可秀的话:“要想在这里好好活着,就必须让自己的身体训练成男人喜欢的样子……”她知道杜可秀的身份也是性奴隶,就“住”在这个“监区”最靠外但最大、设备最齐全的一间监仓中,作为这里的“协管员”帮助男人们调教她们这些新来的性奴隶。
很多时候,杜可秀一边教训着新奴隶,一边用她纯熟的技术,演示着服侍男人的方法。
这里的所有女人都亲眼观摩过杜可秀亲身示范的每一个母狗规范动作,她是如何爱抚男人的敏感部位,如何用她的嘴巴、阴户或者肛门去主动套弄男人的肉棒,如何不知廉耻地引导男人去玩弄她的性器官,甚至如何如何媚笑着跪在男人胯下,让男人舒服地将尿撒到她的口腔里喝下,一滴不剩……
对面监仓的中亚女孩发出一声长啼,身体跌坐在地面上,从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喷出的爱液射出约莫一米远。
“她……她成功了……我不能让她比下去……”顾悠悠想着,兴奋的胴体摇动着更快,从她口腔鼻孔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被粗大假阳具撑着满满的肉洞里,水声泛滥起来。
杜可秀不再理会顾悠悠,例行“巡监”之后,她回自己的房间里提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篮子,走下地牢。
地牢阴暗湿冷,过道上一盏盏橙色的灯光,仿佛是这个地方所有热量的来源。
跟地面楼层使用栅栏不同,这里每间牢房都用铁门锁紧,只有门上面一个小小的窗口,可以窥见里面“犯人”的情况。
照料这些“犯人”,也是杜可秀现在的日常工作之一,经过她的努力争取和亮眼表现。
这条曾经最低贱的母狗,现在俨然成了丁尚方手下一个小头目,协助他调教新性奴。
即使杜可秀本人的身份,现在仍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
杜可秀打开最靠外的牢房,看一眼里面那具伤痕累累的赤裸胴体,轻叹一口气,提着篮子走了进去,带上牢门。
凌云婷遍身鞭痕,双手拷在背后,正蹲在一根固定在地面的假阳具上面,喘着气提着屁股,用阴户套弄着那根粗壮的家伙,做着跟顾悠悠一样的事情。
她的嘴里被塞入一颗钳口球,口水从球体的孔洞中不停流出,滴满了她跟前的地面。
一见杜可秀,凌云婷“唔唔”两声,鼻子一阵抽动。
她曾经艳惊世人的面容看上去极为憔悴,漂亮的大眼睛周围,是乌黑的眼袋。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枯干,那个万众宠溺的玉女歌星,此刻便如一个病美人,连续不停的暴虐奸淫,令她身体显得十分虚弱,动作举止缓慢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来到这个岛上已经一个月了,她成为了李冠雄发泄满腔怒火的最大出气筒。
李冠雄对她的忿恨,任何人都想象得到,要不是丁尚方力谏、杜可秀百般献计,她这具漂亮的胴体,已经化为肉末,融化在岛上各类牲畜的食槽之中。
凌云婷能够活下来,除了她与生俱来的绝美容颜和完美身材,还在于她早就得到世人公认的演艺才华。
对于丁尚方来说,凌云婷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俱乐部之宝,他觉得自己很难为度假村找到更完美的表演母狗了。
而杜可秀更是在一夜之间,为凌云婷度身定制了好几套演出桥段,每一套配上凌云婷的身份,看上去都会成为度假村王牌节目,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奉献精彩纷呈的视听盛宴……
于是凌云婷活了下来,只不过,每天都要经受远超一般性奴隶的地狱调教。
她通通忍受了下来,她告诉自己必须活下去,至少,不能让小年白白地惨死。
如果不是她的逼迫跟莽撞,或者小年能够找得到更稳妥的办法拖住李冠雄,当时的他是那么的冷静!
如果不是为了她,小年也不至于飞蛾扑火般地冲向飞驰的汽车!
小年不应该死的,是自己害死了他!
凌云婷的脑海中,时不时总会闪过小年那重重撞在挡风玻璃上的扭曲面容,那飞溅的鲜血成了她每个夜晚噩梦的腥红底色。
她真的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到小年,梦到他们深情款款地互诉心曲,梦到他们曾经难忘的琴瑟和鸣,梦到他们憧憬过的携手天涯……
但更多的时候,她梦到的是小年满身鲜血地在地狱里煎熬,声嘶力竭地向她倾诉着他的痛苦和不甘,倾诉着他对她永永久久的爱……
在无休无止的奸淫凌辱中,凌云婷甚至有时会产生幻觉,把那些在她身体内肆虐的肉棒,那些玩弄着她柔媚肌体的手掌,全部当成是小年温柔的爱抚。
可是,那种感觉怎么可能一样?
连一点点相似都没有!
凌云婷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身受着的这些折磨是活该!
她的任性和冲动害死了小年,毁灭了他跟她美好的爱情和未来。
可是她不能死,跟身体受到的折磨相比,凌云婷更无法忍耐的是内心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