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个月之后,她看到了杜可秀,看到被派来执行对她调教的杜可秀。
乍见杜可秀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凌云婷眼眶甚至都有点湿润。
但杜可秀却似乎心如止水般地对她不假辞色,即使那天在这“犬舍”中单独共对,杜可秀也只是冷冷对她说一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就当我们没认识过。你干出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轻饶你的,你自己应该清楚。”
凌云婷当然知道要活下去应该怎么做。
看着杜可秀营营役役地卖弄着风骚,殚精竭虑地为丁尚方出谋献策,不知廉耻地表演着淫秽节目,她有点明白杜可秀的心思,即使眼前这个扭着屁股的女人,跟她印象中那位坚毅正直的电视主播形象,完全搭不上边。
杜可秀将篮子放到凌云婷脚边,说道:“休息一下,我帮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还不留疤痕。”从篮子里拿出几瓶药膏。
凌云婷乖乖地跪坐着,听任杜可秀将药膏涂抹在全身的伤痕处,清凉的感觉直沁心脾。
当药膏抹到她破皮出血的乳头上,凌云婷轻轻颤抖着,幽怨的眼神看着杜可秀,被钳口球堵住的口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杜可秀心中轻叹一下,将药膏涂满她的乳房,双手按在凌云婷一对娇乳上,缓缓地揉搓按摩起来。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杜可秀说,“但是还不够,你要习惯于在各种刺激之下,还能够正常地表演节目,知道吗?”
她看着凌云婷从眼角缓缓流出的泪水,硬着心肠继续挑逗着早已竖起来的小奶头。
“呜……唔唔……”凌云婷甩着长发,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让你的嘴巴放松一下吧。”杜可秀解开她的钳口球。
“呜……好难受……”凌云婷带着哭腔呻吟着。
“丁哥正在考虑给你的奶头和阴唇上环,还在考虑在你的皮肤上纹身,只不过纹什么图案还没想好……”杜可秀淡淡地说,“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反正不会纹什么好东西。”
“好难受……”凌云婷哭着脸扭着身体,“我每天吃的东西……里面是不是下了药?”
自己的身体,现在连一根头发也做不了主,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听到这样的消息,凌云婷心更碎了,但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并不是穿环刺青。
“你说呢?”
杜可秀说,“其实这药膏里面,也有催情药。来,腿打开……”揉完凌云婷的乳房,手伸到她颤颤分开的双腿间,涂着药膏的手指抹到凌云婷阴唇那条腥红的鞭痕上。
“啊……呜呜……”凌云婷屁股急抖着,被触碰到伤痕带给她的居然不是疼痛,反倒是难以言表的舒心快感。
杜可秀的手指轻轻地抹着她的阴唇,凌云婷脸都伏到地面上,只觉身体正在不由自主地开始燃烧,浑身都热烘烘的。
“我很佩服你,干得出那种事!”
杜可秀曾经说,“但是在这里,你永远别想着能够逃出去。不想被剁成肉酱,你应该明白要怎么做!”
手指伸入凌云婷的阴道里,将药膏抹进她颤抖个不停的肉壁。
手指抽出时,上面沾着几条血丝,应该是今天被粗糙的木棍捅进阴户时磨破了皮。
受虐的疼感使凌云婷的身体更加敏感了,那遍布着全身的炙痛感,就象熔炉中熔化着的铁块,融入她火热迸发的欲望之中,再也分不清彼此。
凌云婷时不时抽搐几下,将身体伏下,屁股翘起,方便杜可秀上药,转着头红着眼望着杜可秀,颤声问:“乐姐姐和刘律师她们怎么样了?她们没事吧?”
“先吃饭吧!”
杜可秀上完药,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装着炒饭的盆子,送到凌云婷脸前,一边擦着手一边说,“我不知道,没有她们的消息,连丁哥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反正至少没有在岛上。”
凌云婷略为放一下心,那天在车上听到安澜安排人手去绑架乐静婵和林昭娴,她就一直很担心。
面前这个食盆做得倒是很精致,但是明明白白是个宠物狗食盆,上面还印有一只拉布拉多犬的图案,里面的炒饭已经放凉了,传来一股奇怪的馊味。
凌云婷委屈地伏下头去,被铐住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后,双腿稍为分开跪着,屁股高高翘起,将可爱的脸蛋埋进狗盆中,屈辱地象狗一样含进一口米饭。
饭显然没下什么调料,口感极差,不仅有些夹生,还带着浓烈的酸臭味,实在难以下咽。
凌云婷艰难咀嚼着,苦着脸吞咽,自从被捉到这个岛上,她就没有吃过稍为象样点的食物,倒是经常被迫吃下各种恶心的东西,从来就没被当人看待过。
昨天,她咽下的一块面包,是被客人赤脚踩过之后,拿起来抹过胳肢窝的臭汗、擦上从她自己阴户和肛门里倒流而出的精液,还被吐了一口浓痰在上面,迫使她当众吃下……
至于吃下抽插过自己甚至别的性奴隶阴户或者肛门的火腿、热狗、香蕉、黄瓜之类,更是家常便饭。
而现在这饭也散发着强烈的精液味道,凌云婷都觉得自己的营养来源基本都自于吃下去的精液。
但除此之外,还有很浓烈的尿骚味!
纵使凌云婷这些日子来吃下的都是这些鬼东西,还是禁不住伤心地滴着泪水,翘着屁股埋下头,又吃了一口臭饭。
杜可秀轻叹一声,这种经历她也不陌生,刚被丁尚方带上岛的那些天里,每天都被变着法子淫辱,吃屎喝尿的什么没干过?
她也是差不多这样挺过来的。
凌云婷虽然看起来还很不习惯,一直哭哭啼啼的,但却一句废话也没有讲,也没有寻死觅活,只将一切的羞辱默默承受下来。
杜可秀倒也有点佩服她的韧劲,说道:“他们说你今天乱撒尿了,所以这饭是拌着精液和你自己的尿炒的……丁哥交代了,你必须全部吃完,一颗米也不许剩。”
至于饭里还拌有春药,她就没必要再强调了。
凌云婷没有答话,只是全神贯注吃着饭,牢房里顿时清静起来,只有凌云婷口里的咀嚼声、吞咽声和时不时忍不住发出的干呕声。
所有的一切,凌云婷都默默承受,她觉得这是对她的惩罚,对她辜负小年的惩罚。
她告诉自己要活下去,代表小年活下去!
她也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够血刃仇人,救赎自己对于小年的亏欠。
但即使只是个幻想,她目前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不可以表露分毫。
杜可秀自然知道她那饭的味道并不好受,也不打扰她,从篮子继续掏出其它物事:跳豆、肛门扩张器、几根电动按摩棒、几张连着棉线的木夹等等。
当凌云婷偷眼望来,看到杜可秀正在拿出来的一根亮晃晃电击棒时,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轻哼一声,闭上眼睛将整个脸蛋都伏到狗盆上,伸出舌头舔干净盆壁上残存的米粒。
“按照安排,你要学会被这些东西插入的同时,能够正常表演,甚至唱歌跳舞。”
杜可秀看到凌云婷已经吃完,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许血色,无奈地指着那些性虐待工具说,“跳豆你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丁哥要求你要在这个强放电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正常地跳舞……他只给了两个礼拜的时间,所以你要加紧训练。准备好了吗?”
拿起电击棒。
凌云婷怔怔地看着那根电击棒,眼眶泪水盈盈而下,鼻子嘴角抽搐几下,泣声道:“准备好了……来吧……”膝盖挪动,腰板挺起,双腿分开九十度角,仰脸看向杜可秀。
“我先插入,你先习惯第一档的电击强度……”杜可秀按着她的屁股,凌云婷的阴道口已经湿成一片了,圆柱状的电击棒缓缓插入,并没有任何阻碍,倒是微微颤动的肉洞立刻紧紧包裹着这根冰凉的金属棒。
好冰好凉,在地狱里化成厉鬼的小年,肉棒大概也会这么冰凉吧?凌云婷内心一颤,从口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杜可秀轻轻推动着电击棒,凌云婷的双腿渐渐开始颤抖起来,阴户里的爱液很快滴答涌出,刚刚还苍白的脸蛋浮现出层层红晕,低沉的呻吟转化为放浪的淫叫。
杜可秀知道凌云婷的身体已经相当敏感了,每天吃着春药,虽然剂量甚少,但日积月累下来身体不可避免要发生变化,何况她每天都在淫乱的欲望中度过。
“舒服吗?”杜可秀问。
“唔……喔喔喔……”凌云婷身体又开始被怪异的性感觉占据,哭道,“我好贱……”被冰冷坚硬的金属棒插入阴道,居然也兴奋得身体直颤,凌云婷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
“开始吧,先唱首慢歌……”杜可秀建议说。
“云崖之巅山高路陡,脚踏云履细步轻走。茫茫云雾天高地厚,俯瞰深谷无奈看也看不透……呀哇!”
凌云婷在金属棒的奸淫下开始唱起《云崖放歌》,一开始还挺顺利,虽然气息明显不足。
可当杜可秀稍然按下按钮,正在凌云婷阴道里抽送的着金属发出微弱的电击,凌云婷当即尖叫起来,身体抖两抖,瘫倒在地。
杜可秀刚把电击棒抽出,从凌云婷阴道里涌出的爱液顷刻间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你还行吗?”杜可秀皱着眉问。
“我行……”凌云婷喘息着,在性高潮的余韵中挣扎着起身。
杜可秀的话语中虽然仿似冷冰冰,但凌云婷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要想在这个见鬼的地狱中活下去,是必须一再践踏自己的底线、挑战自己的极限,杜可秀以她自己,树立起一个榜样。
“我不会投降……我要活下去……”凌云婷心中呼叫,重新跪起身来。
湿淋淋的金属棒,再一次捅入凌云婷敏感的阴户里,凌云婷又是一声柔媚的呻吟。
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任凭性欲的感觉在全身漫延,启唇继续唱下去:“歌声绕遍画阁朱楼,但求涤净烦恼忧愁。这天地悠悠,踏破牢笼任我奔走……噢噢……请看长空……中捷翔的海鸥……喔呀……孤胆迎击……迎击浪潮何需诺……亚方舟……”
唱到一半时,炙热的阴道再次遭受微弱的电击,这次早有防备的凌云婷硬生生地扛了下来,纵是她的歌声已经严重扭曲,还越唱越快,但无论如何,她成功地唱到最后一句:“岂知即便……衣食粗陋,我自有我悠然宇……宙!宁为泥猪癞狗啊,不当扯线木偶!”
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吼出“扯线木偶”。
勉强唱完,身体摇摇晃晃,喘着大气又倒了下去,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尝试第二档的电量。”
杜可秀抽回电击棒。
她知道凌云婷这次只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勉强完成的挑战,看来已经到了她的极限。
现在再强行“训练”,难免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阴户里顿感空虚的凌云婷发出一声长鸣,屁股空自向上挺起,一抖一抖的,然后一股尿柱从她的尿孔中狂喷而出,苦苦支撑之后的少女,终于还是失禁了。
而尿还没有喷完,突然间凌云婷又是一声凄厉的哀号,剧烈抖着屁股,延迟了半晌的爱液此刻方从她湿润的肉洞里喷薄而出,伴随着还没撒完的尿液,溅射出近一米远。
随即,“噗噗”两声,肛门又拉出一小滩浅黄色的屎水。
下体完全失控了的凌云婷,双眼已然翻白,象个白痴般地伸着舌头,口水从她合拢不上的双唇间不停滴下……
杜可秀有点被吓到了,这种电击调教,她自己可算是身经百战。
现在虽然已经比较习惯,但一开始确实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难受,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完全就是想要发疯的感觉。
凌云婷居然第二次尝试就坚持下来!
可是,凌云婷现在这种完全崩溃了的样子,显然是刚才唱歌时已经严重透支了精神控制力。
这个美丽可爱的少女,正在高潮迭起的情欲中,活脱脱变成一副白痴的模样。
“让她先缓缓吧……”杜可秀想,“都搞到完全失禁了,丁哥应该也不会责怪我在这个时候放过她……”收拾着器具放回篮子里。
关上牢门前,杜可秀又注视着凌云婷好一阵。
慢慢在失神的状态中逐渐回复的凌云婷,身体抽搐着幅度渐渐减弱,眼珠儿终于回到眼睛中央,正幽幽地望向即将离去的杜可秀。
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滚动,倒在地上这具赤裸的美丽胴体,在牢门“砰”一声重重关上之际,迸发出凄凉欲绝的痛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