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挺着大肚子,龟缩在牢房的角落里。
大腿的刀创处包扎了厚厚的好几层纱布,凌云婷那一刀插得好深,已经两个月多了,时不时还会抽痛一下。
她的案子涉及东西太多,还没开庭,天气却已经入冬了,牢房阴暗湿冷。安澜把自己紧紧包裹肮脏的棉被中,呆呆的眼神望向小小窗外的天空。
肚子突然又是一痛,安澜在已经高高隆起的肚皮上轻轻地抚摸着,轻声道:“宝贝儿乖,等妈妈出去了,我们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爸爸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这些坏人找不到他的!”
怀孕已经差不多七个月,要是她还自由,就即将进入准备待产阶段了。
“宝贝儿你是妈妈的福星啊,有你在肚子里,妈妈一定很快就可以去找爸爸了……”安澜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望着天空喃喃道,“雄哥你还好吗?我们的孩子将来一定跟你一样帅,跟你一样本事,我一定会安安稳稳地把他生下来,把他带到你的身边……这是我们俩的孩子!”
孕妇的身份让安澜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很快地离开这个鬼地方,就算保外就医什么的,雄哥也一定有办法把自己接走。
何况安澜觉得自己身上应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罪名,就算有罪也不会很严重,多半是包庇什么的。
反正雄哥已经逃脱,自己就装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人就行啦!
外面狱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澜悄悄坐直了身子。
这是一间远离其他囚犯的独立牢房,安澜以为是照顾她这个孕妇的,却哪里知道这里本来是惩罚犯错犯人的小黑屋!
铁门上的小窗口出现了一张脸,安澜心中一凛,坐得更直了。
“范柏忠?他怎么来了?堂堂一个警察局长,来看我一个逃犯的妻子?”
她的老公跟局长大人有什么过节,安澜自己再清楚不过。
难道是来谈判的?
要我供出雄哥的去向?
安澜赶紧盘算着怎么糊弄过去。
铁门开了,范柏忠铁青着脸走了进来,手一挥,跟在他背后两个小狱警哈着腰反手带上门,离开了。
“范局长好!”
安澜轻弯一下腰,算是鞠了一个躬,脸带微笑问着好。
在人屋檐下,不能不对他更恭敬一些。
她安澜虽然没读多少书,但做人的礼节可一向是一丝不苟的。
范柏忠眼睛盯着安澜,并不答话,只是来回踱着步。
眼前这个女人形容憔悴,身上看起来邋邋遢遢,可这一颦一笑,仍掩不住秀丽的姿色。
这就是那个曾经威胁过自己的嚣张女人?
那时候的她,看起来精明强干,哪象现在这样柔弱不堪?
“李冠雄逃去哪了?”
范柏忠终于开口。
这女人本人怎么样不要紧,要紧的是,她是李冠雄的女人!
一想到这儿,范柏忠胸中一腔怒火便似要随时爆发,盯着安澜的眼神更凶狠了。
“我真不知道,范局长!”
安澜可怜兮兮地说,“他都抛下我自己跑了,我怎么知道啊!那没良心的,老婆不要了,连亲生骨肉也不要……”又摸摸自己的肚皮,提醒对方自己是一个孕妇。
“别跟我来这一套!”
范柏忠哼的一声,“他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根据之前的多次问讯,安澜反正是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宣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安澜压低着声音说,“范局长一定要相信我!我一直以为李冠雄就是一个大老板,他是不是干了坏事怎么会告诉我呢?我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呀……”
范柏忠一步步走近,猛的扬起手,一把揪住安澜的头发,迫使她的脸上仰对着自己,沉声道:“李夫人,那你拿着我的照片威胁我的时候,是不是也不知道呢?”
“我……”安澜不料他会自己提这桩事,那可是他自己的丑事,本来还以为可以再拿这个威胁他一下,让他对自己高抬贵手呢。
现在,范柏忠自己提起跟身为副市长夫人的小姨子通奸的事情,安澜就知道今天恐怕不太容易糊弄过关了。
“李冠雄的老婆!”范柏忠声线突然提高八度,忽然甩手给了安澜一记狠狠的耳光,“你们对我老婆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安澜有点害怕了,这疯子局长可不是浪得虚名,她一直就担心一旦他知道自己老婆女儿的遭遇,不知道会发什么疯!
现在看来好象真要发疯了,可雄哥他们都跑了,只剩她一个弱女子来面对一个愤怒到发疯的丈夫和父亲?
他老婆的事情看来已经让他受不了,安澜祈祷着范柏忠千万不要发现他女儿的事情。
但安澜立刻就失望了,范柏忠反手给了她第二记耳光,打在她另一边的脸上,吼道:“你们怎么可以那样对小筝!她才十八岁……你们都是人渣,都应该五马分尸!”
随即第三记耳光,重重扇在安澜脸上。
安澜的心情现在如堕冰窖,瞧这癫狂架势,恐怕会把自己活活打死。
突然尖叫道:“你不能打人!啊……你是警察局长……你不能知法犯法……啊……范局长你醒醒……救命啊……”一边叫着,脸上却不停地挨着一巴又一巴,嘴边很快就出血了。
眼前的的范柏忠双眼血红,额上青筋暴起,打耳光似是用着全身的力气,安澜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失去理智了,她大声呼救起来,奢望那些本是他下属的狱警能够听到,来阻止这位局长大人暴行。
外面毫无声息,而范柏忠却更怒了,吼道:“叫啊!还叫啊!都是我的人,都听我的话!你叫啊!我的小筝哭得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饶过她?有没有?有没有!”
打着安澜脸的力度越来越大,这一掌扇在她的太阳穴上,安澜顿时一阵晕眩,向旁便倒。
脑袋突然脱离了他的控制,脑壳一阵剧痛,头上被揪住的秀发,竟让他生生地扯了一把下来,血珠从头顶上渗着滴下。
“饶了我吧……”安澜事到如今,不得不服软,捂着受伤的头顶,哭道,“那是他们男人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李冠雄强奸胁迫了多少良家妇女?你不知道?他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女儿,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老婆的!要是他的老婆被人那么污辱怎么办?”
范柏忠吼道,将安澜的脑袋按在床上,“你也是女人,女人被污辱的痛苦你难道不懂吗?你这个贱女人,我今天就要让你懂!”
另一只手在安澜襟前用力一扯,本就松松垮垮的大衣钮扣崩落了好几个,强壮的手掌伸了进去,继续拉扯她内层的衣服。
安澜双手死命护住胸前,尖叫道:“范局长你不能这样!你是警察局长,你不能做这种事……”
“难道不是警察局长就可以做这种事吗?”
范柏忠双眼血红,大声吼道,形如癫狂。
他一手叉着安澜的脖子,立时呼吸不畅的女人慌忙推着他那青筋暴起的手臂,但双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握住拉到头顶。
安澜脖子一松,正大口呼吸着之际,腰带被他扯了下来,将她双手捆在一起。
“救命……”安澜大声喊叫着,脸蛋被他穿着皮鞋的脚跨上床踩住,外衣被掀开,上身衣服被撕裂,虽然她身体奋力地扭动挣扎,双腿乱踢,但随着贴身的胸罩被撕断扔走,宣告了她的抵抗完全失败。
初冬的空气带着天生的寒意,安澜刚刚裸露出来的肌肤不由长出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粗糙的皮鞋底挤压着她的脸,无法顺畅说话的女人只能用嘶哑的叫声,来发泄着内心的恐慌。
她的乳房已经被范柏忠抓到手里,本就丰满的双乳因为怀孕,更是滑腻饱实。
那愤怒的手象铁钳般地陷入白花花的乳肉,留下五个腥红的指印之后,又捻着她大了一圈的乳头乱揪着。
“李冠雄的老婆!李冠雄的老婆!”
在吼叫中,突然化爪为掌,用力扇在厚实的乳肉上,“啪啪”连声,白花花的乳球被扇得四下乱颤,疼得安澜屁股直挺,哭叫不停。
雪白的乳房上,现在布满着红痕。
范柏忠似乎也打累了,皮鞋从安澜脸上离开,他整个人都蹲坐上床,用一边膝盖压着安澜被捆住的双手,一手揪着安澜的头发,让她看看自己的被打肿的乳房,一手顺着双峰往下,摸到她鼓鼓的肚皮上,轻轻一拍。
“不要不要……”安澜肚子一缩,疯狂摇着头,“求求你范局长,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听你的话,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那可不仅仅是她的骨肉这么简单,是她梦想的结晶,是她一生的希望。
为了跟雄哥生个孩子,天知道她安澜付出了多少!
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绝不能让孩子有一点点的危险。
何况,她安澜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妇,不然当初也不会在刘韩的威胁下就轻易就范了。范柏忠不是想强奸她吗?那就忍辱承受吧……
所以,当范柏忠扯下她的裤子时,安澜没有再挣扎。
当范柏忠的手掌摸向她赤裸的阴部时,安澜甚至主动分开双腿,眼朝着他哀求道:“请……请你轻一点好吗,不要碰到我的孩子……”
范柏忠的脸色还是那样的铁青,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顺从而软化。
一想到自己的妻女,他此刻恨不得把跟李冠雄有关的所有事物通通揉得粉碎。
他已经忍了好久,但今天从新缴获的一批录像带中,他看到了大量妻子和女儿象牲畜一般被奴役被奸淫被凌辱的镜头,他无法再控制住他自己。
他要报复李冠雄,往死里报复!
而报复他的办法,眼前他能做到的,就是蹂躏他的老婆!
他满腔的怒火,面前着李冠雄这个性感艳丽的老婆,化作熊熊欲火……
范柏忠血红的眼睛盯着安澜的下体,这是李冠雄专属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两根手指直接钻入安澜干涩的阴道,用力地挖着,他要占有这里,夺走李冠雄的任何东西。
柔嫩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拉扯,安澜皱着眉哭泣着呻吟,因疼痛反射性地想夹紧的双腿一碰到范柏忠的手臂,停了一停主动又分了开去。
“自己把屄分开!我要看看李冠雄的老婆,屄是不是长得比别人金贵?”范柏忠冷冷地说,解开自己的裤带。
安澜抽泣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个精光,湿冷的牢房令她全身浮起一串串的鸡皮疙瘩,不停地打着冷战。
她所有的傲慢和威严此刻荡然无存,怯怯地望着面色铁青的范柏忠,挂在床沿的屁股感受到一阵凉意,双腿缓缓屈起踩到床沿上,就象被她老公调教过的无数女人那样,羞耻地朝着男人亮出自己阴户。
“含住!”
范柏忠揪着安澜的头发说。
他骑到安澜身上,屁股压着她的双乳,已经高翘的肉棒就在安澜嘴边。
眼前浮现起这张冷艳的脸蛋,嘲弄般地晃着她手中艳照威胁他的情景,当时的她,是那么的明艳照人,却又是那么的可恶!
范柏忠怒吼一声,就在安澜刚刚启唇含入他肉棒前端的时候,腰板一挺,愤怒的肉棒捅入她的口腔深处,填满了这张曾经对他说出刻薄话语的贱嘴。
范柏忠紧紧按住安澜的脑袋,屁股一挺一挺的,将她的口腔和喉咙当成性器官般地凶猛抽插起来。
安澜难受之极,喉咙里嗬嗬连声,双眼瞪得圆睁,刚刚被扇着红肿的脸上紫红一片,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鼻孔不停地开合,突然“哇”的一声,从她喉咙里喷出的呕吐物沾满了那根入侵的肉棒。
范柏忠“哼”的一声,肉棒抽出,沾着污物在安澜脸上擦拭着。
“范局长……我不行了……我现在真的很容易呕吐……”安澜一边剧咳一边哀求。
“我就是要操爆你这张贱嘴!”
范柏忠没有一丝丝的触动,冷冰冰地回应一句,“给我含住!”
身体转过一百八十度朝向安澜的下体,双手握住她肥大的双乳,肉棒重新刺入安澜污秽不堪的嘴巴,再次捅入她的喉咙。
“呕……”安澜整个胃仿佛都在翻滚,胃酸不住地顺着食道往上冲,趁着肉棒一插一收的空隙,从安澜的嘴巴里汩汩冒出,片刻间安澜的口腔又被呕吐物填满,连吐出去都没法做到,她的双眼开始翻白,但那根肉棒仍然象铁杵一般,无情地捣击着她的喉咙。
安澜感觉到脑子里已经缺氧了,从口腔到喉咙到脖子到胸腔,都是被挤爆的压迫感,连范柏忠正大力地扇打她的乳房,都仿佛感觉不到似的。
她的手脚开始扑腾起来,被肉棒带出来的呕吐物糊到她的鼻孔上,安澜已经几乎无法呼吸了。
范柏忠的肉棒沾满黏糊糊的污物离开安澜的口腔,安澜立刻侧着脑袋狂呕起来,本就霉气浓重的牢房中臭气冲天,小小的铁床上被她喷满大半边的呕吐物,而胃中仍翻腾不止的安澜还在痛苦地干咳着。
范柏忠冷冷地将肉棒在她的大腿上擦拭着,安澜这番剧吐,似是要把胃汁全给呕出来,全身咳得都在抖,高高隆起的肚皮摇个不停。
安澜痛苦地捂着肚子,脚掌抽搐般地乱蹬,红晕从她的额头一直漫延到她的胸口,交织到她被扇得满是掌痕的肥大乳肉上。
“我……我真不行了……”她满身污秽,嘶哑着声音摇着头。
“抱住腿亮着屄,请我来操你!”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范柏忠暴虐的欲火却进一步燃烧。
他的妻子和女儿,多少次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痛哭着“恳求”男人们上来奸淫。
现在,报应来到那个混蛋的老婆身上!
范柏忠并没有擦拭干净的肉棒来到安澜自己抱膝分开的大腿间,听她哑声说出“请范局长操我”之后,带着她自己呕吐物的残渣,狠狠捅入安澜成熟饱实的阴户。
“看着我!数!”
范柏忠对视着安澜凄绝的眼神,脑里面却满是女儿范溪筝刚刚被破处那时的画面。
他视若珍宝的可爱女儿,阴道里还在流出破处的鲜血,却被迫用她稚嫩的声音,数着一个个排着队轮奸她男人的抽插次数。
范柏忠的怒火不可抑制,硬得滚烫的肉棒毫不容情地闯入安澜阴道深处。
“十一、 十二、 十三……”安澜哭泣着,随着范柏忠的抽插,自觉地数着数字。
这些桥段她都知道,她也明白范柏忠为什么要她这样做。
这个疯子局长,是要将她老婆女儿受到的屈辱,通通报应在她的身上!
谁叫她是李冠雄的老婆呢?
安澜的肉洞饱实温润,少经性爱的她在被充实地塞满之后,很快就有了反应,即使这种情形之中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抗拒,但她的身体总是诚实的。
“三十四、 三十五……呜呜……三十六……范局长请轻一点……三十九……我的孩子……啊啊……”安澜痛苦地哀求着,那根肉棒相当雄伟,勃起之后便象坚硬的铁锤一般撞击着自己的宫颈口。
每一下撞击,都将安澜敏感的花心捅得一阵酸软,子宫被震得时不时急晃,小腹处绞痛不已。
“就让你肚子里这小杂种,吃下老子的精华吧!”
范柏忠红着眼低吼着,根本不理安澜的哀求,粗长的肉棒更是急速抽插着,插到深处,故意顶住安澜的宫颈口磨动,似是在寻找进入子宫的路径。
“七十二……啊!求求你范局长……七十五……”安澜嘴角都抽搐起来,惨叫着身体往后缩着,但如何能够避得开范柏忠的步步进逼。
这疯子的家伙实在太长了,比雄哥还长,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子宫,随着抽插的加速,安澜仿佛听到了肚子里宝宝的啼哭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