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柏忠又是一声闷吼,狠狠甩了安澜一记耳光,一手掐着她的脖子,身体压到她的身上,将她鼓起的肚子当作支撑,肉棒缓缓抽回,猛的一下深深捅入,在残酷的快感中,龟头触碰到前方柔软的肉团,明显地感觉那儿正在剧烈地抽搐。
紧接着,安澜的肉洞里一阵收缩,将他的肉棒包裹得更是密实,强烈地刺激着本就即将到达巅峰的肉棒。
“喔喔!”
几欲窒息的安澜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叫,双眼向上翻白,整张脸都涨成黑紫色,她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正在将她笼罩。
孕育着新生命的子宫连续遭到撞击,现在又被一个壮汉的身体挤压着,疼得令她整个身体都在痉挛,捆在身后的双手玩命地抓着床单,竟将这条并不很薄的床单生生抓出一个大洞。
“哼!”
随着范柏忠长呼一口气,肉棒顶住安澜的肉洞深处喷射了。
掐住她脖子的手终于松开,射精后却仍然翘着的肉棒,湿淋淋地带着白色液浆和黄色的呕吐物,亮在安澜眼前。
“啊……疼……范局长……放了我吧……”安澜一边贪婪地呼吸着,一边不由自主发出惨呼声。
对子宫的蹂躏虽然结束,但是剧烈的扯痛却没有结束。
她的亲亲小宝贝,好象就在肚子里疯狂地哭闹扑腾着,仍然疼得她直咧牙,嘴唇还在颤抖不休。
“舔干净!”范柏忠也不管安澜嘴里还满是吐不干净的呕吐物,揪着她的头发,将射精后却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捅入她的嘴里。
“嗯嗯喔……”安澜强忍着剧痛,努力含紧他的肉棒吮吸着。
嘴唇虽然还抖个不停,但她只能用自己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卑微地做好这最后的服务。
强奸已经结束了,应该就会放了她吧?
希望肚子里的宝宝没有事……
“再苦再痛,妈妈也一定要保护你……”安澜天真地想着,直至她恐慌地发现,口里这刚刚射过精的家伙,在稍为萎缩了一点之后,很快又重新涨硬了。
安澜仰着头含着肉棒,泪眼模糊地望向范柏忠,看到的却是他带着狞笑的阴沉眼神。
“范局长,我帮你吹出来好吗?”她吐出半截肉棒,再次天真地说。
“操得你这贱屄不爽吗?”范柏忠摇着她的脑袋,肉棒再次插入。
“呜呜……肚子……我的肚子……”安澜含糊不清地一边努力吸吮着,一边趁着肉棒稍为抽离的空隙呜咽叫着。
刚刚被激烈的性交震疼的肚子还在突突乱跳,她害怕她肚子里的宝贝已经受伤了。
范柏忠哪里管她的肚子,他的性欲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旺盛过,欲火在他的躯体内熊熊燃烧。
已经充分重新勃起的肉棒抽离安澜的口腔,“哼”一声推着安澜的脸倒伏在床上,说道:“没操爽是吗?就让你爽个够!”
推着安澜笨拙的胴体,将她翻个身趴着,在她的惊呼声中,肉棒再次捅入她的阴户。
“呀呀……轻点……呜呜……”安澜慌乱地扑腾着,又被肉棒撞击起来的宫颈口酸软得仿佛就化了似的,被压在身下的肚子一阵抽痛。
生怕伤害到胎儿的安澜双腿乱蹬,在范柏忠粗鲁的抽插下,蹬了半晌,终于将自己双膝屈起,屁股上抬,避免了肚子被挤压。
可这么一来,姿势就变成自己撅着屁股挨操的老汉推车经典体位,圆滚的屁股随着范柏忠的动作颤颤晃动,每一下插入都更深了,范柏忠肉棒前端可以轻松地戳进她肉洞深处的那片柔软肉团,感受到她子宫的搐动。
“啊啊……疼……求求你范局长……我的孩子……”安澜嚎叫着,哭得梨花带雨,整个子宫仿佛都在颤抖。
“咦!你的屁眼每天都用木棍撑开的吗?还是你的屎就比别人的粗?”
安澜这个跪趴着的姿势,屁股自动张开,形成一个乌黑小洞的菊花就正在范柏忠的眼前,他伸出手指一挖,有点惊奇地说道,“李冠雄那个变态,有这么搞自己老婆屁眼的吗?”
“呜……不要……”安澜的肛门伤势尚未痊愈,给手指插入刮到伤处,一阵抽疼,哭着,“那儿受过伤……不要……”
范柏忠哪里理她,肉棒狠狠地撞一下她的肉洞最深处,猛的抽出,按住她的屁股蛋,直接捅入她的肛门。
“啊……啊啊……不要……疼……啊呀……”安澜疼得冷汗直冒,屁眼洞中的结起的血痂被粗暴地磨开,曾经坏死而正在重新生长的脆弱肉壁被磨着捣着,便象针刺一般炙疼,可那根凶猛的肉棒丝毫不顾她的感受,直直地捅进她的直肠,在略显粗糙的肛洞里抽插起来。
安澜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卷曲着,似在努力抓着空气,埋在被子里的面容已经扭曲,她银牙紧紧咬扯着被褥,从喉咙和鼻孔中不停发出低闷的惨叫声。
从她肛门里抽出的肉棒溅出血水,范柏忠却视而不见,只管奋力抽送着肉棒。
这个混帐女人,再痛也是活该!
安澜屁股洞里此刻是揪心的疼,她小心保养了快一年的肛门,已经看到了复原的曙光,却因为入狱中断了用药,现在又被残酷地捣毁了!
这种疼法,她似曾相识,去年在刘韩家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就是在这样的疼痛中度过的。
她知道,自己的肛门一定又被撕裂了,里面的皮肉恐怕又被捣成了碎块……
曾几何时,她还憧憬着肛门痊愈的那一天,她要如何开心地向雄哥报告,摇着屁股请雄哥享用她重获新生的小屁眼……
但梦想终于幻灭,安澜不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二次损伤之后还能怎么样医治?
她恨死了这个疯子局长,可此时此刻,却只能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果,屈辱地顺从着他……
“总有一天,一定要让这个杂碎死在我手里!”
安澜咬牙发着誓,强忍着那肉棒如烧红铁棍般撞击着自己的屁眼,但她痛苦的嚎叫却是停不下来,只是苦苦支撑着颤抖的双腿,避免摔下再压到肚子。
范柏忠一边肛奸着安澜,一边用手掌拍着她浑圆的大屁股,飞溅的血珠更是刺激着他施虐的欲望。
他从来不是信男善女,冒犯过他的任何人都从没好下场,对于妻女被奴化奸淫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发着誓要百倍奉还。
干过跟小姨子和丈母娘偷情这样有悖人伦丑事的范大局长,并不象平时他看上去那么正义凛然。
要报仇,他有他自己的方法。
眼前这具胴体太性感了,如果不是挺着大肚子,一定更加迷人。
而这个大肚子,里面装的却是仇人的种!
他平时并不太喜欢肛交,安澜这个受伤的屁眼也远不如想象中紧窄,但里面剧烈的抽搐,却也让他的身体一阵激灵。
范柏忠闷吼着,在安澜那越来越尖厉的号叫声中,肉棒经过一轮急速的冲刺,到达了顶点。
“呜呜呜……范局长,送我去医院吧,屁股不行了……肚子也好痛……”安澜仍然疼得直咧牙,脸上的肌肉还在抽搐着,漂亮的脸蛋现在看起来显然有点狰狞。
但现在还是有求于他,安澜即使心里恨得要命,却也只好卑颜哀求。
她得到的回应,是横到她眼前那根刚刚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阳具,上面五色斑斓,红的是血、白的是精液、黄的是自己稀粪残渣,而那些紫色的、褐色的、黑色的碎块,是自己被绞碎的皮肉碎屑吗?
上面还飘来淡淡药味。
安澜不假思索,强忍着又一轮反胃感觉,张嘴含了进去,口腔里顿时五味杂味,难闻之极。
范柏忠冷冷地看着一边痛苦喊疼一边还乖觉地舔含着阳具的安澜,她看起来好可怜……
可是,这是她应得的,是李冠雄应得的,我的筝儿才可怜!
一想到女儿,怒火又开始喷发。
已经强奸了安澜两次的范柏忠,感觉自己好象已经不太能勃起了,毕竟都五十好几的年龄,他眼光阴阴地打量着安澜,另外有了主意。
安澜却以为今天的强奸已经结束,还期盼着他大发慈悲派人来医治自己。
将阳具舔着光亮之后,安澜微仰着头,哭泣着继续哀求:“范局长解开我吧,我快疼死了……”可是范柏忠并没答话,一边穿着裤子,一边用阴冷的眼光不停扫视着她,看得安澜心里发毛。
“小张,进来!”
范柏忠突然唤一声,外面立即应了一声“在”。
刚刚强奸进行得这么激烈,安澜的惨叫声浪几乎都快将天花板掀翻,自然把外面的狱警都招引过来。
只是局长大人在强奸女犯人,大家只能躲在一旁面面相觑而已。
小张战战兢兢地打开牢门走进去,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呆了。
安澜是什么来路他自然是知道的,刚刚被送进来时,还是那么的美丽高贵,眉宇举止间还带着不可名状的威严。
可现在,却象条死狗般的,一丝不挂满身污痕瘫在床上呻吟,那雪白的大腿、圆润的双峰、双腿间浓黑的阴毛……
本来就在外面听得欲火焚身的小张,裤裆立时撑起一个小帐篷。
“小张啊,听说你还是个童子鸡吧?”
范柏忠和蔼可亲地拍拍他的肩头,指指安澜说,“想不想操女人?这个可是上市公司大老板的太太,年轻漂亮,机会难得。”
小张目不转睛地盯着安澜的裸体,这女人虽然现在满身污秽又大着肚子,正惊慌地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却仿佛充满着浓厚的淫糜气息,说不出的性感动人。
小张立刻点头,大声说:“想!”
咽了一下口水。
“想,那就上!”
范柏忠在小张肩膀上一推,将他推到安澜床前。
小张更不打话,立刻解开自己的裤子,充满青春活动的年轻肉棒弹跳而出。
他虽然年轻,但此刻范柏忠想干什么,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局长自己强奸了女犯人,肯定是怕自己声张出去坏了名声,干脆把自己拖下水!
一定是这样!
小张想着,反正这是一个大好的巴结局长机会,又能操这个美艳的女人,何乐而不为?
只是,自己的第一次性交要这么进行,未免草率了一点……
“求你轻一点……我肚子痛……”安澜情知不能幸免,只好转而向小张哀求。
这小狱警跟自己无仇无怨,应该不至于象范柏忠那么粗暴吧?
安澜强忍着疼痛,脸转向小张,主动分开双腿。
第一次窥见女人阴户的小张如何还能把持得住,立刻扑了上去,挺着肉棒在她的下体乱戳,很快找到温柔的肉洞口,颤抖着插了进去。
“喔!”
安澜感受得到小张的兴奋,那肉棒还在自己的阴户里颤抖。
她对着小张强挤出一丝笑容,稍稍夹了夹大腿。
小张低叫一声,伏到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安澜胸前肥大滑溜的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这可是他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的乳房,紧张得手直抖。
范柏忠看着小张紧张的样子,微微一笑,转眼看一下牢外,说道:“外面都有谁?全部进来!”
铁栅栏外齐刷刷出现四个年轻狱警,尴尬地看着范柏忠,一见他们的同事小张居然也操上女犯人了,不由一个个咋着舌。
范柏忠手一挥:“都进来!不用羡慕,见者有份!”
安澜咬着牙,苦苦支撑着。
反正已经失身了,给范柏忠一个人强奸,和给这伙狱警轮奸,并没有太大差别。
小张的肉棒第一次进入真实女人的阴道,兴奋了不到一分钟就发射了,第二名狱警接着扑上。
见惯了蹂躏女人手段的安澜,决定将一切承受。
只是肚子和肛门一直剧烈抽疼着,而且刚刚在范柏忠粗暴的施虐中,大腿处尚未痊愈的刀创处也再次绷裂,血水染红了包裹了好几层的纱布。
安澜的脑门上已经满是冷汗,但她却继续挤出“娇媚”的笑容,面对着这些轮奸着她的男人,眼睛仔细地观察着他们每一个的面容,要将他们的名字和样貌牢牢记在脑海里,来日让他们一个一个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幽暗的牢房中,一名西装革履的警察局长叉着手静观,几名衣裳不整的狱警正围在一名大肚子女犯人进行着轮奸。
诡异的是,强奸者一个个都默不作声,狭小的牢房中,响彻的只是女犯人哀嚎不断的痛叫声。
她身上的呕吐物和各种分泌物已经被拭去,几只大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揉着捏着,她被屈成M形的双腿间,正被肉棒一下一下快速地抽插着,她的屁股下面,从肛门里滴下的血水在床上染成一片,在哀嚎声中还对着强奸者们挤出难看的笑容。
“这婊子还笑得出来!”
范柏忠捕捉到安澜强壮出来的“媚笑”,无名火又开始滚滚燃烧。
这种轮奸女人的场景,最近他从录像带中看过好多。
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哭得死去活来、寻生觅死的?
他的筝儿,甚至都吓傻了!
筝儿!
一想到女儿,范柏忠的眼眶又变红了。
那么可爱的女孩儿,她的第一次,竟然就让几十个人轮奸了!
几十个人!
那帮人渣!
还有……
还有这个贱货!
范柏忠阴森的目光再次瞪着安澜的脸,这个贱货正在被轮奸,居然还在哭泣声中渗杂着撩人的呻吟!
这个贱货!
“这幢楼关了多少犯人?”范柏忠忽问。
“八十六人。”已经结束强奸、正提着裤子系着皮带的小张立刻回答。
“很好!”范柏忠点点头,“把他们一个个带来,每次三五个!”
小张惊诧得几乎合不拢嘴。
范局长今天要干嘛?
让那些犯人也来轮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