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大了点吧?
难道范局长担心刚才强奸女犯人的声音也被犯人们听到,要把他们全都拖下水?
他想解释这间牢房远离其它监仓,犯人应该听不到。
但想了一想,还是应一声:“是!”
看一眼还在轮奸中呻吟的安澜,转头出去。
还在苦难中咬牙支撑着安澜,以为应付完这几名狱警就可以结束了,还天真地希望范柏忠大发慈悲能送她去医院。
毕竟,一个女嫌犯,尤其还是个孕妇出了什么事,他也很麻烦。
可是,当最后一名狱警舒服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安澜惊骇地发现,牢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穿着囚服的犯人,正双眼血红,一个个都是急色的样子,流着口水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胴体。
“不行……”安澜身体一抖,叫道,“范局长……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我会死的……”可话音未落,排在前面一名犯人已经拉脱自己的裤子,补上最后一名狱警的空缺,扑到安澜身上,早就硬梆梆的肉棒不由分说,生猛地直接捅入安澜的肉穴。
安澜又是哀嚎一声,可她眼角的余光,看到的只是范柏忠脸上那一丝残忍的笑容。
假如说刚刚范柏忠和几个狱警的强奸,对安澜来说太过粗鲁,那这些犯人根本就是野蛮了。
这帮家伙在监狱中少说也已经关了两三年,母猪早就赛貂蝉了,何况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挺着大肚子形容憔悴满身血污,却仍然不掩美人本色。
至于警察为什么突然大发慈善,给他们这天大的福利,就不是这帮犯人此刻考虑得到的事情了。
这个女人除了肚子太大影响了身材美感之外,还真没什么好嫌弃的,犯人们也绝不会嫌弃。
在安澜持续不断的痛叫声中,她因怀孕愈显肥大的双乳,被久未闻到女人味的犯人们争先恐后地摸捏着,同一时间两团乳球最多竟摸上了七八只手掌,柔滑的乳肉被粗鲁地掐着拧着,很快就布满了瘀痕。
而从安澜胸上被挤掉的那些手掌,落到她身体的其它部位,圆滚滚的屁股上很快响起“啪啪”的拍打声,几个嫌她隆起的肚子碍眼的家伙,甚至故意按压她的肚子,让安澜惊慌地尖声高叫起来。
第一个扑到她身上的囚犯虽然没几下就泄掉了,但第二、 第三个却相当持久,兴奋的肉棒粗野地在她的阴户中横冲直撞,一直撞击着她脆弱而敏感的子宫。
而这时,从监房外又走进了几名囚犯,那警狱小张将新来的囚犯带到安澜身边,又挥手带了已经结束了强奸的三名囚犯回去。
“饶了我……求求饶了我……”安澜心中越来越是恐慌,她一边在囚犯们的轮奸中颤抖着,一边对着范柏忠苦苦求饶。
只是范柏忠那阴鹫般的眼光,令安澜胆颤心惊,她终于明白,无论如何告饶都是白搭,今天她不给玩残恐怕难以罢休。
而事实上,安澜也已经顾不上求饶了。
她的周围已经挤满了人,囚犯们一张张兴奋得流着口水的笑脸挡住了她哀求范柏忠的视线,他们粗浊的喘气声听在安澜耳中便象雷鸣一般令人心悸,他们身上传来的难闻气味已经将她笼罩,他们粗糙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胴体野蛮地抓捏,安澜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想将自己的肉拧下来。
已经有十多个囚犯轮奸了她,而监仓外面还排了一队,天知道还有多少人!
这些色中饿鬼见了女人便象上了发条般的,一个个肉棒又热又硬,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入安澜悲凉的阴道里。
几乎每一下抽插,都会捅穿她的肉壁,钻入她的子宫。
又一个囚犯喘着粗气,肉棒在她的阴户里跳动几下,交货了。
下一个压到她身上的囚犯,安澜突然觉得特别眼熟,似乎是自己以前的手下?
反正那帮家伙归袁显管,安澜除了几个主要头目,也从来没闲工夫去一个个认识过他们。
那家伙显然认出了安澜。
当看清安澜的面孔时,下意识后退一步,似乎不太敢碰李冠雄的女人。
他转头看看范柏忠,又看看狱警小张,低吼一声,重新扑了上来,双手弯屈成爪一把揪住安澜的双乳,揪得非常用力,安澜呻吟一声,流着泪别过头去,紧接着已经糊满男人精液的肉洞里,又迎来了一根兴奋的肉棒。
安澜心中说不出的羞辱。
被范柏忠强奸也就罢了,再被几个狱警轮奸,她也说服自己接受了,就当是替雄哥还债……
可现在自己高贵的身体,接连被这些社会渣滓,根本不入流的囚犯侵占,而且其中还有自己以前对他们呼三吆四、 正眼根本不会瞧一下的手下小混混!
安澜从来未曾感到,女人的身体原来可以这样的卑微,即使被刘韩虐肛的那个晚上,起码是自己自愿的啊!
她总算理解了那些在自己丈夫淫虐下的女人的感受了,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恐惧、多么的无助!
但那些贱货只不过牺牲一下肉体而已,可她安澜现在,还得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呀!
肉棒晃悠悠地抽插着,跟前面那十几个囚犯都不一样,这个家伙现在似乎想仔细地体味和享用一下老大的老婆是什么味道。
既然都参与强奸了,他对安澜也就没必要客气。
这个一向跩跩的女人,可不是随便就能操得到的。
他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安澜的乳房,曾几何时,他也暗暗偷瞄着这个女人高傲的胸脯,想象过将这两团高耸乳肉抓到掌心是什么感觉……
“快点快点……”早就等着心急的狱友们催促着,他们中的好多人本就是混黑帮的,跟袁显颇有些瓜葛,也已经认出了安澜。
不管之前有没有被她管教过,能够操到大集团老板的夫人,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大福利。
何况这个女人确实长得不赖,胸大屁股圆,很久没有碰到女人的这帮家伙早就迫不及待了。
轮奸继续进行着,小小的监仓中排着的队伍更长了,到处充斥着汗臭味,还有腥臊的性分泌物气味。
安澜持续地哭叫着,她全身都痛,仿佛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被范柏忠粗暴捣碎了的肛门现在还撕裂般的剧痛,连续被肉棒大力捅插的阴户里似乎要磨破皮了,最可怕的是被不停撞击着的子宫时不时来几下剧烈的收缩,更是疼得安澜直翻白眼。
相较之下,已经被又抓又打而布满腥红掌痕的乳房、屁股、大腿,反而没什么感觉了,连大腿刀创处时不时剧烈搐疼都有点习以为常。
她双手仍然被拷在身下,身体的其它部位都布满着淫爪,动都难以动得分毫。
安澜所有的精神,现在都集中到孕育着雄哥血脉的肚子上,努力用她根本不存在的“意念”,将自己的子宫罩住,“保护”着她的宝宝免受粗暴的伤害。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范柏忠既不管她的死活,这帮囚犯本来就都不是什么好鸟,强奸的时候怎么可能去顾及她的感受?
就算大部分人其实没有故意虐待她,可大着肚子在身体这么虚弱的情况被几十根激动的肉棒轮奸,安澜也无论如何吃不消。
她的哀号还在继续,从来没有停歇过,阴户已经被捅插得红肿起来,轻轻一碰都让她疼得咧牙,可是一个接一个的男人,绝对不止轻轻碰一下她的阴户这么简单。
他们的肉棒已经好久没有被这么温润而有弹性的肉洞包裹过了,红肿起来的肉壁让她的阴道显然更加紧窄,即使事实上她的阴道口已经合不上了。
在疼痛中已经没有任何性欲感觉的安澜,阴道里除了填满男人的精液,还有从震荡的子宫中渗出的羊水,将屁股下面的床单完全打湿。
安澜的汗水和泪水早就打乱了她的妆容,她秀美的脸蛋一直在痛苦中扭曲着,她不停发出惨呼声的嘴巴从轮奸开始的那一刻,就没合上过,搐动的嘴角和灰白的双唇,给这个被轮奸中的女人添上了好几分凄美的感觉。
有囚犯恶作剧地将口水吐到她的口里,可是安澜已经对此毫无反应,在哭泣声中伸着舌头在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中,将他们肮脏的口水吞进肚里。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安澜鼻子一抽,朝他摇着头。
那是大强,安澜马上就认出来了,当她还没有遇到李冠雄、当她还做着游戏厅女王美梦的时候,她每天的斗争对象,就是大强!
大强后来也被李冠雄收为手下,被安澜管教得服服帖帖,可现在,他也要加入轮奸自己的队伍?
大强认识的安澜,向来明艳照人、意气飞扬,却从来没有给过他好面色看。
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再一次碰到这个冤家,她竟然是这么一副凄惨的模样,挺着大肚子一丝不挂地在轮奸中痛苦地嚎叫。
曾经那可望不可及的性感肉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即将接受他、以及他的狱友们肆意的蹂躏……
大强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他的嘴角露出无法掩饰的淫笑。
看在安澜眼里,无疑是对她此刻处境最无情的嘲弄!
她对着大强摇着头,希望这个她曾经的手下在她最悲惨的时候,不要对她落井下石……
“安澜!没想到我真有一天能操到你!”
大强将身体伏到安澜身上,近距离对着她的眼睛说,“从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就想操你了!后来你越来越性感,更想操你了……记得十几年前,我在你的游戏厅里跟你讲过的话吗?我的鸡巴很大的……”在安澜泪水汪汪地抽着鼻子同时,他“很大”的鸡巴顶进了安澜已经饱遭摧残的肉洞里。
“啊!”
安澜仰头一呼,漂亮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
他的鸡巴不仅很大,还很硬很长,毫不留情地顶进她的阴道深处,再一次撞击着她脆弱的花心。
“你老公救不了你啦,他早晚都会给抓进来,切掉小鸡鸡一边给我们操屁眼,一边看着你给我们操……”大强挺动着肉棒,兴奋地看着这个他垂涎已久的女人,在自己肉棒的奸淫下身体的颤抖,心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操死你这贱货!
以前不是很嚣张吗?
安澜的泪水更是刺激起大强的兽欲,他双手用力揪着安澜鼓鼓的双乳,好象要用尽吃奶的力气将这两团滑腻的乳肉挖出来一般,五指深深陷入乳肉中,借着这力道,肉棒暴风般地疯狂抽插着。
大强的话让安澜极为愤怒,她被泪水打糊的血红眼睛瞪着大强,咬着牙不屈地说:“你这王八蛋!敢这么对我……等雄哥杀回来,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她的侮辱,安澜都忍了,但这混蛋竟敢侮辱雄哥,完全超越她的底线!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她安澜现在根本奈何不了大强,却反而正被他操着!
大强对她的反唇相讥颇为恼怒,伸手捏住她的两腮,正打算给她一记耳光尝尝厉害……
可安澜正在激愤中,纵使身体已经极为虚弱,但大强的手掌一近前,突然猛张檀口,用力咬去。
大强闪避不及,食指指尖给咬个正着,顿时痛得大吼起来。
范柏忠都看在眼里,冷冷一笑,身边的狱警小张打算上去阻止,给范柏忠伸手拦住。
这贱货在这儿碰到她的仇家,那是再好不过,都不用自己再继续出手收拾她!
何况安澜现在是自己作死,范柏忠正好乐得看热闹。
“臭婊子!”
大强另一手死命捏着安澜的脸,将她的嘴捏开。
饶是安澜此刻实在已经没什么力气,却也将大强的手指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
大强怒极,一掌狠狠扇在安澜脸上,扛起安澜左腿,身体完全压到她的身上,挑衅地对视着她的眼神,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冲击着她无助的阴户。
不止是大强愤怒,围在安澜周围的囚犯们也怒了。
这婊子已经自身难保,居然还敢不知死活地攻击他们的兄弟?
安澜的身体瞬间又被一只只狂暴的手掌占据了,脖子被掐得几乎难以呼吸,涨红的脸蛋左一下右一下很快就被打得肿红,那对一直摇晃着的肥大乳房被粗鲁地扇打着、揪捏着,很快肿成红红的肉球,圆滚滚的屁股上也很快被打得紫红,连她无法动弹的两只脚掌心,也给无情地抽打着。
安澜疼得放声尖叫,鼓起的小腹被大强的身体压得胸闷,仿佛肚子里的小宝贝已经快给压扁了。
她想奋力挣扎,可全身此刻还哪里提得起多少力气?
“你老公的屁眼还没洗干净,你先操你这贱货的屁眼吧!”
大强狞笑道,“我十几年前就说过,要让你这小骚货的屁眼尝尝我大鸡巴的厉害!”
肉棒借着身体的重力,自上而下又一次重重冲下,将安澜的屁股和肚子震得直抖,随即猛的抽出,在安澜尖厉的惨叫声中,捅入她还在流着鲜血的肛门。
“不……”安澜厉声大叫,双眼几乎要凸出眼眶。
这番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她身体好象就快给撞散架了,本来已经凝聚不起多少力气的身体,随着肛门和小腹阵阵剧痛,整个人象一团稀泥般瘫软下去,除了撕心裂肺地哭叫,她仿佛感到自己身体的其它部位,已经不受自己控制,都在不听话地疯狂抽搐起来。
大强凶狠的肛奸并没有持续很久,但他带起头的暴虐却没有随着他的射精而结束。
安澜已经不听她自己使唤的身体被扛了起来,被摆成他们舒服的姿势,两根肉棒同时捅入她的阴道和肛门,让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她无数次看过别的女人被双通的滋味……
而事实上,她现在感觉到的只有全身无处不在的剧痛,根本感受不到被双通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她的肛门已经被血水占据,她相信肛门里面已经被完全捣烂,恐怕已经没有一寸好肉,却仍然不停地经受着粗暴肉棒的抽插和撞击。
安澜感觉自己似乎连每一根头发都在抽搐,都在剧痛中挣扎,她更惊慌的是,她肚子里的绞痛感越来越深入骨髓,她的宝宝好象没在动了……
“我的肚子……”安澜竭力狂呼着,“不行……我的肚子……宝宝……”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尖叫着。
可是根本没人理会。
范柏忠压根不想理会,狱警们自然也就袖手旁观。
而越来越多围到她身边的囚犯,正在性亢奋中疯狂地享用着她的肉体,哪里管她的死活?
安澜的嚎叫声越来越虚弱,但她身体的抽搐却仍然那么剧烈。
突然,安澜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哀叫,“啊……啊啊……”叫得尖厉之极,两个正前后夹奸着她的囚犯都吓了一大跳。
随即,安澜的力气好象突然间大了十倍,身体猛地摇晃起来,正被握在周围囚犯手里把玩着的双足突然一蹬,左右两人冷不防给她蹬退几步,接着连正夹奸着她的两个人,也给她的双足乱舞踢了开去。
大家围成一圈,看着这个突然发狂的女人在肮脏的小床上翻蹦着身体。
随着她的嚎叫着达到一个顶点,安澜双腿分开到一个很大的角度,从她刚刚被几十根肉棒奸淫过的肉洞里,滑出一团血红的物事……
“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安澜厉声哭叫着,可是她的哭叫声很快就变得很微弱了。
血水随着流产的胎儿,从她的子宫中狂涌而出……
“我要死了……我不想死……我想见雄哥!我要替雄哥生儿子……”安澜脑袋里狂呼着,可是,全身的气力正在离她而去,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安澜身体的知觉渐渐迷糊,但她脑子里的声音却无比的强劲。
她全身的剧痛都渐渐麻木,她身体的抽搐和颤抖完全不由自主。
只有她圆睛着的双眼满溢着愤恨和不甘,只是,她已经没有办法扭转自己的命运……
大家交头接语,围观着这具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赤裸女体,在得到指示之前,没人愿意上前施救。
那个瘫在地上的女人,披头散发哀嚎着、抽搐着,从她的阴户里涌出的血水和血块将她周围几平方米的地面染得通红。
她脸色苍白,圆睁着眼睛空洞地望向窗外遥远的天空,干涸的嘴唇微微搐动,似在向远方的谁倾诉着什么。
她脸上的泪水黏着几缕散乱的秀发,秀丽的容颜完全失去活力和气息,再也不见往日那精明干练的自信笑容。
范柏忠脸上露着残忍的笑容,安澜的抽搐和惨叫,对他产生不了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复仇的快感。
他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他能够把控这里的一切。
死个把嫌犯算不了什么……
就算有问题,那也是值得的!李冠雄的女人?就是该死,就是该给活活的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