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袁应蔷又道:“其实在你之前,我也跟别人上过床……那时我还是很害怕,但既害怕又有点想继续试……”
“别人?谁?”张一彬觉得鼻孔里有些醋意,连他也莫名其妙,问,“张宪江?”看昨晚的情形,他稍为一想就明白了几分。
“嗯……”袁应蔷说,“我守身如玉了好多年,一直躲避着男人。可是终于我发现,我的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淫乱成那样了,我有点发懵又有点期待,就……就那个半推半就的被搞了几次……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发现我不再害怕和男人接触了,甚至有时候……有时候还莫名的兴奋。那天你来看房的时候,我居然还有点腿软……”越说越羞,干脆将脸蛋都藏到枕头下了。
张一彬静静地听着,心中不停思索。袁应蔷这种情况,似乎就是给张宪江他们开发出淫欲啦!张宪江那老小子,昨晚看那架势就是一条大淫虫,孟紫瑶下贱成那样似乎也大半是他的“功劳”吧?”不行,我得找机会跟他好好交流交流……”张一彬暗想着。
“你能看得开就好啦!”
张一彬摸着袁应蔷的头说,“人总会有一些心结的,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样解开……没想我英俊的脸庞和伟岸的身躯,也能帮女人解开心结,哈哈!”
故意说着话,逗袁应蔷开心。
“你真臭美!”
袁应蔷终于展开笑脸,拍了一下他,说道,“我现在好多了,以前只要一回想到那个画面,就难受得不行,你刚刚也看过了。现在没事啦,给你操醒了,我也想通了,不就是性爱嘛!不同的只是跟喜不喜欢的人做而已,我勾搭上了你这个小白脸,还不要脸地跟女儿共侍一夫,又跟姐夫妹夫甚至亲哥哥也乱搞过,本来就是个淫妇……”
“你不是……”张一彬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之极,“我们只是追求快乐,只是跟喜欢的人一起做快乐的事情而已……”
“去你的!你这套胡说八道哄雯雯去吧,你姐还能信你的鬼话呀……”袁应蔷啐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其实挺爱听,嘻嘻!”
在张一彬的怀里扭来扭去,撒娇般地故意掐他的手臂。
“那蔷姐,你现在再回想当时的情形,心里还会难过吗?”张一彬闹够了,赶快引入正题。
袁应蔷呼一口气,歪头想了片刻,说道:“还好吧……你想听是吗?”
“是啊……”张一彬忙不妥地点头,说道,“我想了解多一些蔷姐痛苦的根源,才能体验你的心情呀……我想知道蔷姐的全部!”
他这种话,袁应蔷此刻却真的信了,依偎在他的身上,轻声说道:“那晚,我不知道给他们搞了几次,连后面也给他们搞了,流了很多血,又是害怕又疼得要死,给他们不停地折腾,后来就昏过去了。昏过去的时候,我还好象听到妈妈在大声哭着叫我的名字,我还觉得下面还在继续给插得非常非常疼……”
“到我醒来的时候,天早就亮了,好象都过了中午。我一直给捆在背后的手终于解开了,浑身还是没有穿衣服,酸痛得要命,下面尤其是屁股里还一直在抽疼,鼻子里尽是腥臭味,脖子上还给他们系上一个皮圈,拴狗的那种,他们是故意要这样羞辱我和妈妈的。我睁开眼就看到妈妈歪着头枕着我的肩膀还睡着,她身上也跟我一样,没有被捆住,但是我们脖子上的皮圈却连着铁链,锁在茶几边。就算当时我有力气跑,也没法跑出沙发的范围……”
“爸爸还是象昨晚一样捆在椅子上,很伤心地看着我们母女。袁显当时还没下楼,大鸡和锐哥分别就搂着我和妈妈也没醒,只有那个小年拿着好几袋东西,说是刚刚送来的外卖。我不敢乱动,就跟爸爸对视着一直流泪。”
“那个大鸡睡着了也不安分,手还一直摸着我的胸。等他身体稍微动一下,好象要醒的时候,他下面那东西就贴着我的屁股,硬梆梆的,我以为马上又要来搞我,吓得身体又开始颤抖。”
“后来全部人都醒了,袁显也懒洋洋地下了楼,很开心地看着妈妈和我的身体,在我们身上抓了几把,宣布吃饭。他们几个拿着饭就吃了,却叫我和妈妈跪在爸爸两旁,各拿一根调羹喂爸爸吃饭。爸爸的嘴一松开就开始骂,可是袁显拿他的性命威胁他,还说他骂得越多,我们母女俩就会被操得越狠,不老实听话有很多苦头吃。我和妈妈也哭着求他,他才一边哭一边被我们喂下饭,一吃完饭嘴又很快被堵住了,袁显说听到他的声音就烦。”
“然后他们又开始羞辱我们母女,拉着颈圈强迫我们象狗一样爬,在客厅里遛来遛去。又把我们的饭都倒在盘子里放地上,不准我们用手,就跪着趴下去吃,象牲畜一样。妈妈红着眼一直安慰我,说我乖,叫我听话,自己就趴下去先吃了,我也没办法,就当他们的嘲笑都听不到,强迫自己也趴下去吃。可是他们还不停地羞辱我们,要我们把屁股翘高给他们看,拍着我们的屁股叫我们把腿分开给他们拍照,说是要把昨晚的战功记录下来。”
“他们拍完照,就开始搞妈妈和我,让我们用嘴舔他们的脏东西,用家里的筷子啊笔啊什么的乱捅。我怕得要命,屁股昨晚被他们搞伤了,疼得要死。一直颤抖个不停,连妈妈也被他们搞得一直尖叫……他们强奸完了,就……就说是调教我们什么母狗礼仪,要我们象狗一样露着隐私部位,摆出各种丢人的姿势……真是太羞人了……”
“我一开始还羞得一直哭,脸火辣辣地烫,恨不得自己死了。可是到后面,就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被他们折腾得人都象傻了一样……彬,你以前在床上羞辱我,那是调情。你真的想象不到,真正的耻辱是怎么样将一个人击垮的。”
“我小的时候,真的想象不到,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坏成那样……呜呜……太坏了,根本不把我和妈妈当人看,我们已经不敢反抗了,他们还是不停地轮奸我们,又打又骂。我那时候心里一直都是空空的,疼得好象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
袁应蔷说着说着,一开始语气还比较平稳,说到他们如何玩弄她母亲的肛门,又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张一彬脑子里早就出现了美艳母女趴在一起、撅着屁股等候歹徒肛奸的香艳场面,下身的小兄弟似乎又要蠢蠢欲动了,却轻搂着袁应蔷抚摸着她的香肩,轻声安慰着,给了她一个吻。
但袁应蔷已经很难仔细描述那个场景了,说得简略之极。
张一彬只知道他们又是很粗暴地轮奸了她们,连肛门也没放过,还交换着人插来插去玩。
袁应蔷和她妈妈都哭得凄厉之极,袁应蔷说很明显地感觉肛门在昨晚已经被撕伤了,疼得她死去活来。
但那种痛感,持续的时间太长了,越来越麻木……
“疼得我脸都绿了,妈妈后来说,我那时候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把她吓坏了。我之前从来想象不出,人的疼痛会这样的难受,除了疼之外,那根东西在我身体里还有很奇怪的感觉,非常别扭和丢人……”袁应蔷这样颠三倒四的表述,张一彬却很轻易地接收到她的全部信息。
只是,他在心疼之余,那种淫虐的兴奋感一直笼罩不去。
“那几个人精力真的很强,休息够了之后就日夜不停地搞我们,想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羞辱我们,那个小年还跑出去了一趟,带回来很多日本的小电影,照着里面的做法玩弄我们,又捆又绑的还吊起来,用尺子和鞭子玩命地抽打,疼得我几乎要窒息。彬,那时候,我真的没有感受到一点点的性快感,我真的以为自己前世做了太多罪孽,已经下了地狱,正在接受轮回报应……”袁应蔷眼睛直直地望着窗外,轻叹一声。
“他们一共折磨了你多久?”张一彬轻轻问。
“前前后后,七天七夜……”袁应蔷颤声说,“接下来那两天,妹妹和姐姐先后回到家,就也被他们……”说到这里,不禁咽噎。
张一彬身体又是一阵燥热,虽然一开始就猜想得到袁氏三姐妹肯定都在那次被一起强奸了,但了解袁显是如何玩弄她们母女俩之后,再想象起妈妈连同漂亮鲜嫩的三姐妹一起被奸淫玩弄的场面,呼吸不禁又急促进来。
可袁应蔷看样子实在不想再说下去了,张一彬也不忍勉强,问道:“你嫂子知道你家这事吗?”
看孟紫瑶的行状,跟她们姐妹似乎没什么差别,完成融成一片,张一彬估计她是知道的。
“瑶姐……知道的……”袁应蔷叹道,“她跟我哥哥是高中同学,那时候已经恋爱好几年了,经常来我家,爸妈早就当她是未来儿媳妇,我和妹妹也开始管她叫嫂子了,她羞红着脸却不反对。那次她也运气不好,放假那天父母刚好出差,要晚上才回家,就被我姐姐拉着一起来我家吃饭,所以……”
张一彬于是全明白了,当时的受害者,除了袁应蔷姐妹三人和她们的母亲,还有一个准儿媳。
孟紫瑶这么娇媚可人的美女,年轻时只怕更让人动心,自然逃不脱袁显一伙的淫爪。
倒是之后为什么还肯和袁应麟结婚,一辈子更无法摆脱那个阴影,张一彬十分好奇。
“难道因为怀孕?不对,孩子又不是他的,干嘛不打掉?”张一彬想着,否决了第一种猜想。
但他马上又联想到雯雯,忍不住问:“雯雯她们几个孩子,都是那几天怀上的?你们那时候那么年轻,为什么不打掉呢?”
袁应蔷默默点着头,眼睛又红了起来,湿湿的看一眼张一彬,又转头望向窗外,似是不想说,但良久良久,终于还是缓缓说道:“想过打掉的,来不及……”
张一彬满腹狐疑,一个女孩来不及,四个女孩都来不及?但这显然又刺痛着袁应蔷伤心事,张一彬吻一下她的香肩,停口不再问。
袁应蔷又沉沉睡去,思绪万千的张一彬也不回三楼了,就轻搂着她,半梦半醒直至天亮。
那段对于袁家来说如此痛苦的往事,应该就是他们全家淫乱的根源了……
但张一彬一觉醒来,心中却一直回响着一个名字:袁显!
他妈妈的失踪前的经历,一定跟袁显有关系。
但袁显已经死了十来年了,还有谁会去关心一个早就该死的人渣呢?
但袁家的人一定不会忘记他!
那么,袁家的女婿张宪江既然是律师,肯定早就调查过这个人。
或者,张宪江能提供出一点母亲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