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发现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浑身发热,肉棒坚硬的像铁一样,床边站着两个裸体的姑娘,是四川和重庆。
我觉得我的记忆恢复了不少,我问她们:“这是哪?你们怎么在这?”
重庆说:“哥哥包我们过夜撒,吃了好多药,晕过去了。”
“是吗?”我挠挠头,“我喝多了不记得了。”我稍稍一抬头,就觉得天旋地转,心脏开始咚咚乱跳,耳朵开始嗡嗡作响。
两个妹子看我的脸色煞白,就说:“哥哥你哪个感觉?要不要去医院?去医院哥哥得找人来,我们不能送你去。”
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消退,我强挣扎朝她们挥挥手:“你们走吧,我找我老婆来接我。”
拿起的电话的时候,我的视野已经渐渐模糊,好像被关进了牢笼,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孔能看见外面的世界。
我拨通了安念的电话,好一会,电话才接起来,听筒是传来的声音逐渐变得遥远而空灵,不像是安念的声音,那应该是沐姐,我只记得我叫了一句:“沐姐……”就沉入了深渊。
无边的大海上电闪雷鸣,我躺在浮筏上随着海浪起起伏伏,身上都湿透了,一阵阵的冰冷的雨水不停地淋在我的身上。
不断地有奇怪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断断续续地听不清楚。
“……没事,我来弄他,你们走吧……”
“……本来是……钱……现在我们收一半……”
“……你们看我这个样子……我还是个……没有多少……”
“……妹子,你看看大哥身上……有……”
风雨变得更大了,苦涩的海水不断灌进我的嘴里,我哇哇地吐着,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吐了之后,感觉好多了,海浪渐渐停了下来。不一会,雨收云散,太阳出来了,金光万道,晒得人暖洋洋的。
我觉得我又回到了家里的床上,沐姐满眼含春温柔地看着我。她光滑细腻的酮体不着寸缕,一双小手正上下撸动着我坚硬的肉棒。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哽咽着说:“对不起,我……”
沐姐伸出一根手指压在我嘴上,说:“没事的,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了。”
我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沐姐的身体颤栗着,一个月没有亲热,她的反应生疏而热烈。
我们开始亲吻,味道还是那么甘甜。
我的手在她的一线天上蹭来蹭去,今天的沐姐没有往日那么丰沛的淫水,但也湿汪汪地做好了被我入侵的准备。
我拉着沐姐,催促她:“上来吧,我想死你了。”
沐姐羞涩的一笑,跨上身来,扶着我肉棒就缓慢地做了下来。
真紧啊!
一个月没被我搞的沐姐的小骚逼回复了往日的紧致,甚至给我的肉棒带来了一阵撕裂的快感,让我想起我们在沙发上的第一次的性爱。
沐姐的表情也很爽,她微微皱着眉头,轻轻扭动着屁股,就像我第一次搞她的样子,分几次逐渐的把我的肉棒吞进了她的骚逼里。
“真棒,沐姐,你的骚逼又变回去原来那么紧了……”
沐姐的身子一僵,随即轻轻打了我一下:“讨厌,油嘴滑舌……”看着她娇羞不可自抑的神态,我知道我的沐姐回来了。
我揉着她的屁股说:“你怎么知道我嘴很油,舌头很滑……”
沐姐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来亲自尝试了一下什么是油嘴滑舌。然后,沐姐就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
今天的沐姐不爱说情话,只顾着把我硕大的鸡巴吞进吐出。
我一边配合她,一边说:“小骚货,我的鸡巴大不大?”
“大……”
“什么大?”
“鸡巴大……”
“操……玩得你的骚逼爽不爽?”
“爽……”
“哪里爽?”
“骚……骚逼爽……”
我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照着她的屁股一阵猛拍,说:“小骚逼,操爽了说两句好听的来听听……”
沐姐羞得满脸绯红的小女儿姿态又回来了,她紧搂着我,律动着屁股说:“姐……姐爱死你了,我的小骚逼被你的大鸡巴操的爽死了,你以后要天天操我,日日操我好不好?”
“好”,重新听到沐姐的情话我倍感欣慰,“当然好,只要你原谅我,只要你回来,我就天天操你的小骚逼,不止这些,我还要再干你的屁眼,喂你吃精液,给你日日三通,好不好?”
沐姐听着我骚话,也激动起来,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不一会就浑身上下泌出来了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