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说:“我还要搞了安语,把你们俩放在一起干,好不好?”
听到“安语”的名字,沐姐的骚逼猛地收紧的,她仿佛一下子回忆起了我们之前浪漫而淫荡的历史,开始大声叫床了:“好好好,老公,操我的骚逼,操我们的骚逼……”
很快,我就在她骚逼里面一泄如注了。
虽然射精了,但我的肉棒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依然硬硬插在她的骚逼深处。我这才想起我今天吃了药,好像还吃多了。
事后的沐姐趴在我的身上,回复当初小懒猫的状态,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沐沐,我爱你。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些天我有多想你。我只敢远远望着你,不敢打扰你的生活。我想你能好好过下去,我又想你能回来我身边。我日日夜夜受煎熬,我算是体会到你以前过得是啥日子了。”
沐姐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滴在我的胸口,她哽咽着说:“我也爱你,我也想你,从此以后我会乖乖的,你再也不许不理我了。”
我抱着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捧着她梨花带雨的笑脸,把她脸上苦涩的泪水吻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举起右手大声说:“我唐峰对天发誓,我一辈子对周沐兮……”
沐姐的泪水再次涌出眼眶,她伸出手掩住了我的嘴,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老公,好好地爱我吧,像以前那样,好好地爱我……”
看着沐姐又哭又笑的难看样子,我的心情一扫长久以来的阴霾,舒畅无比。
我扛起她修长的双腿,开始肆意的纵横驰骋起来。
沐姐则露出惯有的不堪挞伐的小表情,热烈地迎合着我,开始了欢快的叫床。
不一会,她的湿淋淋的骚逼芯头软肉浮起,被我的龟头一阵乱顶,来了一阵高潮。
在她火热腔道美妙的裹吸之下,我也第二次洋洋洒洒地喷在了她的深处。
药力的持续作用下,我的肉棒没有丝毫软下来的迹象,我马不停蹄地开始了下一轮的抽插。
其实男人服药之后,坚硬倒是坚硬,持久倒是持久了,但是快感比之前还是下降了一个等级的。但女人就不同了,持久坚硬是女人心头最爱。
很快,沐姐就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里,越发的浪荡起来。
“哦……老公……你的鸡巴操到我心里了,哦哦……又来了……哎哟……使劲操我……使劲哦……”
“哦……好老公……操的好舒服……哦……哦……哦……好想天天让你操……啊……”
“来了,又来了……”
我也喘着粗气回应她:“哦……骚逼……我的好老婆……你的小逼好紧啊……过瘾啊……我又要射了……”
沐姐已经气短了,她的脸色嫣红,目里含春:“里面……射里面……好多……感觉要满出来了……”
就这样,我的鸡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骚逼,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射了几次,最后觉得都已经没有东西再射出来了,只剩下了又涨又麻的跳动。
沐姐也被我“糟蹋”的不成样子,叫床叫的声音都哑了。
完了,我也没有软下来,直到浑身脱了力,我才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口干舌燥。
一张眼,就看见沐姐憔悴苍白的脸庞,她张着红肿的眼睛又是担心又是深情地望着我,看到我醒来,终于绷不住了,扑在我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没事了,我没事了。”
沐姐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良久,她才平静下来。
在我的要求下给我倒了杯水。
我挣扎着坐起身,还是觉得世界都是软绵绵的,晃晃悠悠的。
沐姐有点气呼呼,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数落我:“你怎么喝那么多酒,还胡乱地吃药?要不是昨天安语给你灌水洗了胃,你有个好歹,琳琳怎么办?伯父伯母怎么办?我……怎么办?”
“安语?”我刚刚清醒的脑子一下子又拧成一团了。
沐姐没好气的说:“就是安语。你半夜打电话给她叫救命。你也真是的,让人家小姑娘半夜三更来救你,多危险,要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那你?”
“安语给你洗了胃,给你又擦又弄忙了大半夜,实在盯不住了,才找的我过来。”
我这才发现我还是在酒店里,前一晚发生的事情我只断断续续记得一点点的片段,我们点了妹子,我好像还带人出台了,我吃了药,我给安念打电话,咦咦,难道我打到了安语那里去了吗?
昨晚的女人不是沐姐吗?昨晚和沐姐缠绵的片段虽然格外清晰,但是没头没尾,难道是我思念成疾,做了个春梦?
看着顶着乱发,红肿着双眼一脸焦急的沐姐,我的心又抽痛起来,我拉着沐姐的手,柔声道歉说:“老婆,对不起,你回来吧,我……”
沐姐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又一次捂住我的嘴,说:“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安语都告诉了我,你在梦里不停地喊我的名字……”
我长舒了一口气,还真是梦啊。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是梦的时候,我居然有了一丝丝的失落。
沐姐轻轻拥抱着我,把头放在我的肩上,好一会儿,才叹口气徐徐说:“老公,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你真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是呀,这该死的命运,扯不断、撕不烂、躲不开、逃不掉。
抱着沐姐瘦削了好多的身体,我也在心里想着:“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魔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