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这个家庭就会轰然崩塌。即便再坚强十倍的女人,也会泛起难以抗拒命运的悲哀软弱感,被迫委身于强有力的依靠……
第二天上午,我跑了几家药店,把药物买到了手。具体是什么药就不说了,用度娘都能搜到。
回到公司办公室,我闭门研究了一个多小时,从中挑出了水溶性最好、味道相对最淡的药,把它磨成了粉末状。
临近中午时,我吩咐员工餐厅的厨师给我开个小灶,做了三菜一汤的伙食,有荤有素。
这些都是欧阳老师爱吃的菜,我从欧阳健那里打听到的,他听说我会负责他爸爸的午餐,详细说出了老家伙的口味喜好,以及姚老师平时的做菜风格。
厨师按照这些指示做出来的菜,虽然不可能和姚老师一模一样,但也不会差很多。
做好之后放进保温盒送到办公室,一揭开盖子就散发出热腾腾的香气。
我把些许药粉撒在汤里,用舌尖舔了一下。嗯,还不错,基本没有怪味。
其中有一道菜是红烧排骨,根据欧阳健提供的意见,酱汁放的比较多,也能溶解少许药粉。
另外两道菜都是干的,就没办法了。
我合上盖子,叫来一个清洁阿姐,要她以我家保姆的身份,骑摩托车将保温盒送去医院给我的“恩师”,并将他的用餐情况报告给我。
每天我会额外给她五十元的补助,她非常乐意的去了。
目送她离去,我的心脏咚咚狂跳,忽然害怕了起来。
天哪,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万一被发现,我的事业、声名、地位,一切的一切都会完蛋。
赶紧悬崖勒马吧……把人叫回来,趁还没铸成大错,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偏偏在这时,有个重要客户打电话找我,谈一个重要的项目合同。
那是个罗里罗嗦的东北老娘们,一谈就谈了五十分钟。等她终于收线时,清洁阿姐已经回来了。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我安慰着自己,一颗心迅速变的坚硬冷酷,任凭黑暗邪恶的欲望将我彻底吞噬……
清洁阿姐告诉我,她十分钟就赶到了病房。欧阳本来想叫护工把饭菜倒出来,让她可以拎着盒子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