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萌萌姐。你,我不该让你喝下那杯茶的。”夏菁忽地浑身颤抖起来,身子一出溜,跪在了地毯上,带着哭腔道:“我在杯里放了催情药,本来是为了让苏捷跟我上床的,可是我没想到你会来,还把这杯茶给喝了……”
夏菁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把萌萌和我都打懵了,隔了半晌,我才怒道:“小菁,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那天晚上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帮你并不是为了跟你上床,你怎么还不明白,还想出这种馊主意?”一番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到下腹处一股热力滚烫得惊人,虽然明明还没有那种欲望,下体却已经硬得像铁楸似的——这是什么鬼春药,这么邪乎?
萌萌的玉脸上也是一片雪白,明显也是给气的,不过她的涵养毕竟比我好,只是皱起了秀眉,说道:“现在怪责小菁也没用。小菁,这个药怎么解,你知道吧?快说,我感觉有些难受了。”
我明白萌萌想必也感觉到那股勃发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性冲动了,见夏菁兀自呆呆地不答话,一瞪她道:“还不赶紧给你萌萌姐倒杯白开水!放心,萌萌,这种所谓的春药,多喝点水,再冲个冷水澡就压下去了。”这里满屋子都是我的女人,我倒是不愁无法发泄欲火,只有萌萌的状况是我最忧心的,莫说这屋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哪怕满屋子都是男人,萌萌又岂肯让任何一个不入她法眼的男人亲近她?
谁料夏菁的一句话便毁掉了这一线的希望:“没用的,这个药我是无意中得知秦明用过的,除了去医院或做爱外,没有任何解救办法……而且必须在半小时内采取行动,否则,会损伤脑部……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我才疏远秦明,招致他的报复的。”
去医院?
该死的,最近的医院离这里也超过一小时的路程,而且现在风雨交加,便是丽莎这个飙车狂人也不可能半小时内赶到。
那只能让萌萌跟男人上床?
问题是这幢别墅完全是孤立的,从哪里能找到合适的,能让萌萌勉强接受的男人?
萌萌的脸色更苍白了,偏偏又有一丝奇异的潮红,分明是春药效力发作的表现。
她看了看我,忽地坚定的道:“我回房间自己想办法。至于你,苏捷,不允许你碰小菁。对你来说,这一点不是什么难事吧。”
在这个当口她还有心思为夏菁考虑,我真是佩服她的淡定,忙点了点头,看着她急急的起身走了。
此刻离我喝下春药已经过了十多分钟,我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呼吸短促异常,下体肿胀欲裂,此刻再看瘫坐在地上穿着T恤短裤,露着两条纤长美腿的夏菁,已然有了十二分的诱惑意味,若不是我脑海里尚有一丝清明,恐怕我已经像饿狼般把她扑倒在地了。
“丽莎,马上到我房间。”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丽莎的电话,半句废话也没有浪费。
夏菁不知道解药,不代表身经百战的丽莎也不知道,我总是要试一试。
假若这种春药的副作用真有那么厉害,我怎能让我的表妹被烧坏脑子,变成一个白痴?
莫说萌萌是前途无量的官场新星,哪怕她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女孩,只要她是我的表妹,我就必须救她!
不到三十秒丽莎就出现在我的房间,听我简述完事情经过后,丽莎马上伸手对夏菁道:“春药的包装呢?给我看看。”
只菁飞快地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塑料袋子,丽莎只看了一眼,就对我皱眉道:“老板,如果你不想纪小姐变成一个白痴的话,现在马上去跟她交合,再晚十分钟的话,去也白去。”
我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不敢置信的道:“丽莎,你疯了吗?她是我亲表妹!
我如果跟她……那不是乱伦吗?“我一向习惯了丽莎的无所不能,此刻她给出的解决方案,却是把我仅存的一丝侥幸都打破了。
丽莎平静的道:“几十年前表兄妹结婚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这怎能算是乱伦呢?你要知道,这种春药经常被用于大家族里面,制造亲父女,亲母子的通奸丑闻,以达到不可告人到目的,那才叫乱伦。”
我胡乱地用毛巾在腰部上缠了,失魂落魄地走到了萌萌的房门前面。
不出我所料的是,房门是反锁的,但这家别墅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反锁又有什么意义?
丽莎早就用备用的钥匙悄悄的把门开了,在进门之前,我神色复杂的对丽莎道:“守好房门。这件事,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
丽莎点了点头,我这才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亮灯,若不是卫生间里的灯没关,我都差点看不到萌萌此刻就蜷缩在薄被下面,在难忍的辗转反侧。
以我的经验,我当然知道她是在自慰,但丽莎刚才已经明确告诉我了,这是没用的。
窗外狂烈的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恼人的声响,所以萌萌直到我走近床边,才猛然察觉到我的存在,骇然道:“是谁?”
我叹气道:“萌萌,是我。”
“苏捷,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萌萌的声音极是惶然,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现在的她是如何的羞怒。
“萌萌,刚才你也听到小菁说了,这个药没有别的办法可解……你理智点,我不能让你真的烧坏了脑子。”我解掉了毛巾,在春药激发下的巨蟒如同一条怒龙一般,昂首挺立着,我不用怀疑,此刻的巨蟒肯定比平时膨大了一圈不止。
“你疯了,我是你表妹!你找别的女人去,我自己有办法!你!听到了没?
你敢碰我的话,我跟你没完!“萌萌的喝骂声越来越是气急败坏,因为我已经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薄被,大惊失色的她忙不迭的缩到了床头上,双手环胸,双腿紧紧并拢,抗拒着我的进一步侵袭。
我一边爬上床,一边平静的道:“萌萌,我宁愿你事后恨我,也不能让你现在有事。”说实在的,若不是背负着极大的心理压力,我现在早就已经崩溃,像头野兽般扑在萌萌身上了。
没错,她是我的表妹,但此刻在朦胧的微光里,衣衫不整的她分明就是一个千娇百媚的成熟女郎,虽然我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已经足以撩拨我的欲火了。
“你不要过来!”萌萌尖叫道。
平时从容淡定的她,在这一刻,表现和任何一个纤弱女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两样。
萌萌的话音未落,我却仍是扑在了她的身上。
倒不是我有多么急色,而是半个小时很快就要到了,我必须要在药力失去控制之前与她阴阳调和,否则就晚了。
在我的身体覆上萌萌的一刻,我分明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旋即她猛地挣扎起来。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我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被她翻了一个跟头。
“萌萌,我在你心目中,难道是好色起来毫无原则的人吗?”我用力箍紧了她的娇躯,在她的明眸前面不到十公分处,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
萌萌一怔,自然而然地放弃了挣扎,明眸里却升起了凄然与绝望的神色,低声道:“你是我表哥,苏捷。干出这种事情,以后你和我怎么见人?”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者,哪怕会被千夫所指,我也不能眼看你受到任何损伤。萌萌,你别多虑了,权当发了一场春梦吧,不能等了。”
萌萌幽幽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眸,眼角却缓缓淌下了两行清泪。
见此情状,我心如刀绞,却只有咬紧牙关,轻轻分开了萌萌的双腿,把肿胀已极的巨蟒抵到了萌萌那神秘妙处的入口。
蟒身上狂野地释放着的热力让萌萌如有所感,蟒首尚未触及她的身体,她已经压抑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就像走上了刑场的弱女子一般。
“放松些,萌萌,我来了。”我柔声道,缓缓地沉身下压,巨大的肉冠毫不停留,径直挤开了两片柔嫩湿腻至极的蜜唇,没入了小半个身子。
随着我的侵入,萌萌难忍地闷哼了一声,两条纤直的长腿也本能的紧紧闭合了起来,把我的腰部缠的死死的。
她的反应是如此剧烈,乃至于我根本无暇体会她的蜜道有何等的销魂,忙凑近前去,低声问道:“怎么了?很疼吗?”
兀自闭着双目的萌萌微微点了点头。
此刻的她双颊如同火烧一般,红得厉害,而且浑身都止不住的颤个不停,看得久经花丛的我心里不由一个咯噔:她不是第一次吧?
应该不会,毕竟她已经二十八岁了,生得又是如此花容月貌,怎会至今未曾尝过禁果?
或许只是因为碍于我的身份特别紧张罢了。
想通了这一节,我的顾虑略去,不再迟疑,轻拍两下她的皓臂以示抚慰,随即一挺臀部,整根巨蟒尽根没入了萌萌的蜜穴。
然而令我魂飞魄外的是,我竟然分明感觉到刺穿了一层薄薄的膜衣!
“啊!”果不其然地,萌萌嘴里迸出一个痛苦至极的颤音,光洁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竟然真的是第一次!
一瞬间我只觉心痛不已,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怜惜的道:“你怎么不早说?”
萌萌蹙着秀眉,咬着下唇,兀自抽着冷气,闻言瞪大了双眸,不服气的叫道:“你怎么不早问?”
“我以为……”
“你以为我这么个老姑娘了,不可能还是第一次,是吗?”
“你哪里老了?一个女人最美的就是这个辰光。萌萌,像你这样的好姑娘现在打着灯笼也难找了。”我柔声道。
我可以感觉到,其实萌萌对自己还是处子之身略略有些难以启齿,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
是的,在这个年代里,往往十多岁的少女就已经尝过禁果的滋味了,但这并不代表贞洁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啊。
我的夸奖话儿让萌萌有些始料不及,她呆了一下,忽地幽幽叹了一口气。
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在自己最美的时光,身边却没有一个亲密的男人可以依靠。
自己最珍视的第一次,居然还是阴差阳错之下交给了一向荒唐的表哥,这怎不叫她寂寥惆怅?
一边揣摩着萌萌的心思,我一边缓缓的抽动起来。
此情此景,其实我是耻于在表妹身上去体会性爱的极致欢愉的,然而我的五感是何等灵敏,眼中所见,身下所触,鼻中所嗅,耳中所闻,偏偏无一不是极尽销魂蚀骨之能事。
我很抗拒露出色授魂与的神色,然而萌萌分明还是感觉到了,于是她的粉颊益加桃红起来,目光也不敢投注在我脸上了,只得又紧紧闭上了双眸。
在药力的作用下,萌萌的蜜穴如同熔浆一般火烫,蜜液如同潮涨一般汹涌,刚才我就是在这样的表象蒙蔽下,误以为萌萌的身体已然是一块肥沃熟田。
此刻她闭上了眼睛,我胆色一壮之下,马上就感受到了,她蜜壶的紧窄程度比起十六七岁的青涩少女也不遑多让,肥沃是肥沃了,却明显就是一块新田。
我一面暗怪自己方才的轻忽,一面偷偷留意萌萌的俏脸,见她的神色稍稍和缓了一些,这才放心了下来。
窗外的狂风暴雨还在肆虐,屋里却一室皆春,湿意弥漫,密布着和风细雨。
就着雨点敲打着玻璃窗的节奏,我轻轻起伏着,把身下的一块春田犁开,拢平,而又犁开,而又拢平……原先两只小手紧张地放在身侧,死死揪着床单的萌萌也渐渐进入了状态,她不敢伸手摸我,却把小半个粉拳塞进了自家的小嘴,把羞人的呜咽声堵在了自个喉咙里。
见萌萌慢慢体会到了一些欢愉,我的心理障碍也消去了不少,反正她还闭着眼睛,我也就大方地欣赏起她的曼妙娇躯来。
上次在陈佳宿舍里,我对萌萌的裸体曾有过惊鸿一瞥,然而此刻真正的把她压在身下,我才能真个体会到她的胴体有多么的令人迷醉。
二十八年不曾亲近过男人的她,就像一坛本就已经酿就的好酒,因为某些原因,而又被窖藏了十年,此刻甫一开封,登时浓香四溢,熏人欲醉。
渣滓已经沥出,涩味已经尽除,余下的全是琼浆玉露,精华当中的精华,每一滴都足以让最资深的酒鬼回味十年。
在微微的毫光下,萌萌的削肩,锁骨,玉乳,柳腰,还有双腿之间那萋萋的芳草美地,俱都反射着象牙一般的光泽,就像一件极其珍稀的艺术品一般,令我心神激荡,几乎难以呼吸。
我的双手就撑在她的腋下,我每次俯身,她的玉脸离我的大嘴不过是一指的距离,看着那两片红润饱满,线条清晰的樱唇近在咫尺,我几乎忍不住就要吻将下去,总算脑里还有一丝清明,我才能压抑下这难忍的冲动。
同样的香艳折磨来自她的一双雪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