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圆挺的两个乳球如同两个倒扣的玉碗似的,颤巍巍的好不诱人,若不是碍于她的身份,我早就伸出我的安禄山之爪了,然而此刻我却只有干咽唾沫,把一腔的欲火全都发泄到了胯下,抵着她的玉壶研磨不已。
虽然屋里除了萌萌的细细鼻息和我的粗喘声,再无其他声响,但相近的血脉却让我俩之间渐渐滋生了一种默契。
随着我的刺入,萌萌竟然也悄悄地轻抬翘臀,好让我的侵入能更深一些。
我明知她的本能反应多半是由于药力作用的缘故,却还是大受鼓舞,便也悄悄压低了胸膛,用健壮的两块胸肌去摩擦她的两颗嫣红挺立的乳首。
感知到我的得寸进尺,萌萌只是身子一僵,却终是没有挣脱之意,我见状愈发胆大起来,上身俯的更低了,几乎完全压上了她的胸膛,把她弹力惊人的雪乳搓弄得如同面粉一般,变幻着形状,只把屁股翘了起来,,依然一刻不停地侵掠着她湿润泥泞的蜜道。
多重的刺激让萌萌的反应愈加大了起来,两只小手紧紧捏成了拳头,樱唇微张,哼哼唧唧不已,见到她这副娇媚已极的美态,我哪里还能按捺得住?
当即俯下了头颅,一把啜住她的双唇,索起吻来。
出奇的是,这次萌萌也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小嘴,让我的舌头顺利地叩关而入,而她的丁香玉舌也忘情地回应着我的追逐,仿佛已经完全迷失在肉欲之中一般。
然而这个念头也是我脑海里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了,见萌萌放开怀抱,我仅存的一丝顾忌也抛到了九霄云外,猛地一把抱实了萌萌的娇躯,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再度深入了她的身体,在这一刻,我只想把她彻底揉入我的身体,让我俩彻底的融化在一块。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交合了多久,我只知道当我软瘫在她身上的时候,外面的暴雨早就止歇了,整个房间里唯有我俩的喘息低吟声在来回交响。
我紧紧搂住萌萌湿漉漉的身子,埋头在她的秀项处,惬意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她身上那股病态的潮热在我们温存的中途就已经消失了,然而不管是我还是她,都完全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依然默契地不知疲倦地互相索取着,迎合着,纠缠着,直到筋疲力尽的此刻。
然而,当满腔的激情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适才的默契并不能消除我俩之间的尴尬。
当我抬起上身正待抽身起来,目光对上萌萌亮晶晶的明眸的一刻,她眼里蕴含着的复杂情绪竟然让我一阵心悸。
虽然我那已经吐尽涎液、软绵绵的巨蟒还被她夹在身体深处,但她分明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从容。
在她的注视下,我感觉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顽童似的,竟然有些羞愧难当。
“你恨我吗,萌萌?”
萌萌忽地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刚才是你说的,权当做了一场春梦,现在春梦已经完了,你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恨你?”
我咀嚼着她的话语,心里了然,便也苦涩地笑了笑,轻轻离了她的身体,翻身下床,又捡起了掉落在床脚的那张薄被,掩上她春光流溢的身子。
“你好好歇会吧。”我怜爱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容,柔声道。
萌萌微微点了点头,便闭上了双眸。
我心里轻叹了一声,捡起了毛巾,在腰部上胡乱一缠,便转身走了出去。
我跟萌萌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这个事实让我郁结。
我们是从此成为路人,还是会真的如她所说,默契的相守着这个秘密,当作一切不曾发生过?
我委实不敢乐观。
丽莎还在门口守着,见我一脸落寞的出来,她像个哥们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自己的房门还敞开着,我刚走进去,就发现夏菁还软瘫在地上,两眼空洞的看着前方,俏脸上兀自挂着两行泪痕。
“你现在满意了?”我重重的哼了一声,径直绕开了她,翻身上了床。
窗外天色黑的像墨水一样,在药力的催发下用光了浑身精气的我感觉很是疲惫,我刚躺好了身子,一股倦意就袭了上来。
“哈哈哈哈……”夏菁忽地状若癫狂地大笑起来。
我没好气地看向她,就见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讥诮地看着我,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解着身上的衣服。
“是你自己不要的,苏捷,我本来想还掉你这个人情,看来也不用还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脑袋里就像灌了浆糊一般,不明白既然她说不用还我,为何又脱光了衣服。
下一刻,夏菁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支钢笔,凄烈地咧嘴一笑,竟然一弯腰,飞快地把钢笔扎入了自己的下体。
只听她闷哼了一声,一小股鲜血顺着她的双腿流淌了下来。
“你疯啦!”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一跃下床,冲到她的面前,却见她已经把钢笔从双腿之间拔了出来,递向我,冷笑道:“放心,没事,只是破处而已。
这是你的笔吧?你虽然不要,但我还是给你了,从此你我之间,再无拖欠!“
我没接她手中那支血迹斑斑的万宝龙钢笔,一把扶着她的双臂,痛心的道:“小菁,你怎么这么偏执!下药本就已经错了,你现在是大错特错!你怎能以伤害自己的做法来还人情呢?我不需要你的报答,真的,你怎么还不明白!”
夏菁一把挣开我的双手,退后两步,径直把钢笔抛到了床上,尖着嗓子叫道:“对,在你们眼中,我怎么做都是错的!我受够了你们的伪善!呸!”说罢,她连衣服也不要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此时丽莎也闻声赶到,她看了夏菁的背影一眼,问道:“怎么了?”
我疲倦的挥了挥手,说道:“去,看好她,别让她做傻事。”
丽莎点了点头,便跟着夏菁去了。
我只觉一阵晕眩,一头栽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萌萌却把自己关在房里,始终没有出屋,连中饭也是丽莎给她送到房里吃的。
我知道她是为了避着我,但听丽莎说她的气色好多了,我便也放下了一半的心事。
然而到得晚间,本来一直平静如常的夏菁却失踪了,当一脸愧色的丽莎把夏菁留下的一张字条拿给我时,我叹了口气,挥挥手道:“也不能怪你。她又不是囚犯,她想走的话,又怎能拦得住她?”
“苏捷,我走了,你们不必来找我,找也找不到。”
夏菁的字条很简短,然而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脑海里却一直萦绕着她下腹处的那幅寡妇蜘蛛的文身,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是不是有种自毁的倾向?
恨透男人的她,会不会作出一些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举动?
听她的口气,她是不会回h市的,但身上没有多少钱的她又能去哪里?
我越想越是心惊,抬头看了一圈围坐在沙发上的众女,问道:“你们说,一个受过伤害的女孩子,身处异乡,身无分文,又不想回家,不想被朋友们找到,她会做什么?”
四个俏女佣闻言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脸色一片怅然,显然是感怀自身,想起了刚从家乡来到g市的光景。
我心里一个咯噔:这四个女生若不是遇上我,现在恐怕都在某家桑拿会所里,操着迎来送往的营生吧?
那夏菁……
搂着倩儿坐在一旁的郑月嫦叹气道:“这可怜的孩子,莫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听得心都凉了,忙对丽莎吼道:“快,丽莎,你们快去周围看看,如果小菁还没走远,就把她带回来,别管她情不情愿!”
丽莎应声和另一个保镖去了,我又抄起了手机,拨通了曹磊的电话:“磊子,十万火急!你帮我知会下道上的人,全省所有的桑拿,洗浴,酒店,如果胆敢容留一个叫夏菁的女孩接客的话,等着被查封吧……知道,照片我等下发给你。还有,也要知会S省所有的机场,车站,渡口,密切留意这个女孩,一发现她的踪影,先扣押下来再说,由我来处理……嗯。”
放下手机,我才发现周围的众女都用一种奇异的神色看着我,此刻我也无暇探究她们的想法,一挥手道:“好了,都散了吧,有消息再告诉你们。”
然而,两天过去了,却终究没有任何关于夏菁的消息。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黑白两道的人愣是找不到她的半个衣角。
萌萌见遇上夏菁失踪这档事,也顾不得跟我之间的尴尬了,每天也在积极的调动她的资源来寻找夏菁,却也是毫无进展。
这天,眼见国庆长假过完了,我亲自把萌萌送到了机场,在走进安检通道之前,萌萌转身对我说道:“苏捷,做事但求无愧于心,如果实在找她不到,那就算了吧,各安天命。你在报纸上登的这个寻人启事,太张扬了,对你的影响不好,还是尽快停了吧。”
说着,她晃了晃手中的报纸,见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便也小嘴一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说道:“走了。”便转身去了。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提起跟我之间那段刻骨铭心的纠缠,仿佛那真的是一场春梦一般,不曾在她的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我爽然若失地看着萌萌窈窕动人的身影走远,才转身往出口处走。
站在不远处的丽莎迎了上来,递给我一份报纸:“老板,这是今天的XX都市报。”
我接了过来,一边脚步不停的往外走,一边展开了报纸。
就像这几天南方任何一份主流报纸一样,头版的下半版上,刊登着一份寻人启事:“夏菁: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对不起,我无意中伤害了你。但是,我衷心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做出伤害自己,伤害他人的事情。这不仅是我,也是你的父母、朋友们的真实期望。如果你暂时不想和我们相见的话,请照顾好自己。苏捷。”
这段话是我亲自写的,用了极大的字体来排版,凡是打开这份报纸的人,都不可能注意不到它的内容。
在这段话下面,是夏菁的详细个人资料,以及五十万元的重金酬谢的承诺。
我本来以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惜几天过去了,竟然还是没有半点有用的讯息,反倒是招致了不少冒名顶替的少女,每天把我的秘书安可儿的电话打爆,信誓旦旦地宣称她就是我要找的夏菁,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还要继续登吗?”跟在我身后的丽莎问道。
我明白她的意思。
事实上,正如萌萌所说,这幅篇幅惊人的寻人启事对我来说,的确没有什么好处。
任何人看了我写的那段话,都会很自然地猜想我跟这个夏菁之间必有一段暧昧的纠葛,而且是我伤害了她,才导致她负气出走,而现在我又后悔了,所以不惜花费重金,大张旗鼓地找她,分明就是我理亏。
如此一来,便是不曾听过我的名字的人,也能轻易勾勒出一个荒唐大少的形象。
而至于认识我的就不用说了,这几天我的手机都被打爆了,不少人都来好奇地探问,我的身边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叫夏菁的女孩,令我不胜其烦。
不过,那又怎样?
了解我的人,终会理解我。
而不了解我的人,我又何必在意他们的看法?
“再登一个月。”我把报纸扔回给丽莎,嘴角一翘道:“走,去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