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事成,姐姐却无比懊恼,对我长篇大论苦口婆心,其实反反复复就一个意思:我们是姐弟,不该如此。
我努力说服姐姐甩掉内疚、改变主意。
我跪在她面前,一遍遍往自己的脸上招呼巴掌。
我卑微地乞求,没有奢望姐姐和姐夫离婚,更没觉得她会选择我双宿双飞。
姐姐是我的第一次,我只希望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希望我们能继续下去,瞒天过海都没问题。
姚竹却固执己见,坚持就这一次,而且只能发生一次。
“事情已经过去,我不会回头。任北岳,我建议你也这么做,对我们两个都好。”姚竹铁了心对我说。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妈妈忽然给我俩撂下一枚炸弹:我不是我爸亲生的孩子,平时我叫三伯和吴婶的两个人才是我的亲生爹娘。
老实说,当时知道这个消息时我还挺平静,甚至有些窃喜。
我一直觉得我爸是个混蛋,不光是他对姚竹不好,而是对谁都恶劣粗暴,饱以老拳是他发泄不满的唯一方式。
我原本以为他之所以忍受我的存在,只是因为是我是他的儿子。
后来才明白,这个男人一辈子的怒气是因为他不是我的父亲,而且还得装成我的父亲。
我天真地以为和姐姐之间唯一的障碍迎刃而解,没想到姚竹的反应却越加冷淡。
后来甚至断了联系,再听到她的消息,竟然是和老公有了小宝宝。
当时除了泄气根本没有多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此回归家庭和老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对于姚竹,我是一个过客,只是过客。
事已至此,我对姐姐有多少爱慕就有多少怨气。
其实,内心深处并不意外姐姐对我的态度,毕竟那天我几乎是用蛮力强奸了姐姐,她没恨得杀了我都算仁慈。
姐姐是我爱上的第一个女人,无论是心里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如此无疾而终让我伤透了心,真的是伤透了心。
当然,日子还在继续,就算买一大堆啤酒喝醉疯狂,第二天还是会在无痛无痒中清醒。
该学习学习,该生活生活,没有夜不能寐、没有寝食难安,那时毕竟只有十七岁,还是太年轻吧。
如果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我对性的态度。
因为有了和姐姐的第一次,我从此开了窍,知道性有多么诱人刺激。
那种不顾一切的原始欲望、酣畅淋漓的快乐,让我至今想起都心潮澎湃、蠢蠢欲动,久久不能忘怀。
这种开窍和我五岁时看到隔壁家的狗儿交配不同,八岁看到光身子的婶子在河里洗澡不同,十四岁上网找黄片更不同。
我上了瘾,时不时对班里女孩子动手动脚,被老师骂过也死性不改。
上大学后更是没了忌讳,经常厚起脸皮混到一堆女生中间,打量某个女生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如果喜欢,我就会有意无意蹭到她的身边,故意和她打打闹闹。
对方如果没有真生气,我又会极尽讨好,关心爱护营造浪漫的氛围。
在她们耳边说说暧昧的话语,时不时来些碰触和抚摸,再搂到怀里亲亲抱抱。
托姐姐的福,我已经知道她们的敏感位置,所以在我的攻势下,没几个不会含情脉脉、春心荡漾。
没过多久,我就可以握着她们胸前的奶子,听她们呻吟浪叫,肉棒顺顺利利捅入她们的神秘小穴,沉浸在美妙的抽插欢愉之中。
我对性的需求变得无度,经常晚自习还没结束,就会拉着女友在学校的某个地方完成一次又一次紧张而短促的结合。
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我却越来越不满意,总觉得性爱平淡无奇。
我一直都在寻找,寻找那天操姐姐的感觉。
各种花样都玩过,可新鲜劲儿一过就很难保持热情。
刚开始还以为是找错对象,姐姐是我的初恋,我爱恋她了一辈子,所以和她的性爱才会如此美妙。
如果我没办法像爱姐姐那样爱其他女人,那么操姐姐的快感和刺激这辈子就只能拥有一次。
操女人的吸引力越来越低,甚至让我有些厌倦,直到认识吴婶的内侄女吴雪。
她比我大两岁,乌黑的头发,黑里透红的脸庞,结实丰满的身体,奶子很大,在胸前高高鼓起,多宽松的衣服都能给她撑得紧崩,典型的农家女孩儿模样。
吴婶将她介绍我时,我还以为吴婶神经错乱,或者吴雪的爹妈也是另有其人,不然吴婶不可能在明明知道我的身世时,还把吴雪推到我面前。
然而,我不是计较的人,十六岁操姐姐时没有心里障碍,二十六再操一个姐姐更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说实话,吴雪长相很普通,跟姚竹不能比,脸庞太大眼睛太小,不管怎么化妆都掩不住面部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