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可是我亲妈的侄女儿,血缘上说是我的表姐。
就单单这一条已经足够我主动约她见面。
记得两个人第一次坐在饭店包间时,觉得这个表姐就是人间尤物。
第一次相亲互相看对眼,第二天我们就开了房。
吴雪不是处女,据说她把第一次给了同班同学,两个人高中时好得蜜里调油,可那男生上了大学没多久就遇见一个更好看的。
这男生倒是麻利痛快,一通电话和她分了手。
吴雪号称我之前就他一个男人,初恋男友分手时她二十还不到,和我相亲时已经二十八,这么长时间独守空房,很难让人相信。
不过我也不抱怨,吴雪热情如火,对性几乎和我一样狂热和痴迷。
要知道很多时候吴雪都是自己扑到我怀里,把我裤子扒了,还主动买保险套,用嘴给我套到肉棒上。
吴雪从小到大做农活,身子骨非常结实,最大的好处就是特别经操。
我操穴向来喜欢大开大合抽插,无论怎么折腾她,吴雪都能承受得住。
更重要的是,和吴雪的血缘关系,让我在操她时找到当年操姐姐的久违感觉。
我精力旺盛,劲儿头上来了甚至饥不择食,只要是女的操谁都行,根本不管对方是美丑胖瘦老少。
吴雪不同,一想到她我就能发情,想操得不得了,而且只想操她,找人替代的念头我答应肉棒都不答应。
我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有这么个变态的性癖。
血缘伦理的禁忌对我来说,不仅不能产生排斥的心里,而且还是激发性奋的源泉。
和吴雪操得越多,越让我觉得她很多地方非常像姐姐。
虽然这两人性格迥异,但她俩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清纯内向。
操了以后又会发现,其实内心隐藏着让人出乎预料的浪劲。
在吴雪身上,我体验到记忆深处久违的快感,那是和以往女人做爱无法体验到的感受。
我娶了吴雪……我知道我有病。
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性生活再火热美好,毕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甚至可以成为可有可无的部分。
我尽最大的努力让吴雪在农村享受我们的简单生活,简单不是我喜欢的词,但确实准确描述了我们的生活。
说实话,我干得不差,收入在村子里不算低。
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但对吴雪却远远不够。
她希望我们住在城里,在城里安家落户。
结婚的时候有这种可能。
大学选择学农倒不是因为多喜欢,只是觉得近水楼台先得月。
自己一辈子在农村长大,如果真有那么一点儿所谓的资源,也就是围绕在身边的土地、庄稼和粮食。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农业公司工作,很快将加入公司的科研队伍。
从此以后,我将朝九晚五坐在一个格子间,时不时还要在实验室加班加点,将最新的基因研究成果付诸实现。
我没有选择那条道路,和吴雪的关系从此急转直下。
吴雪在农村生、农村长,但她厌恶农村、厌恶田地。
在她看来,当农民挣的钱远没有在城里工作拿工资高贵,甚至在城里洗碗搬砖都比当农民强。
我没有理会吴雪的愿望,将心思全都用在赚钱上,希望用行动证明我们的收入不比城里那些伏案办公室的低。
先开始做农产品销售代理,赚点儿提成和返利。
后来看到各种耕地机、收割机、插秧机等农用机械越来越常见,又做起了买卖农机和维修的生意。
渐渐的,生意越来越大,再后来干脆辞职包苗场自产自销。
得亏那些年风调雨顺,不用太高标准就能培育出各种优质产品。
赚了钱野心跟着膨胀,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发现靠种地赚钱很容易,毕竟耕地红线明晃晃划着呢,谁都不能碰。
但如果想发家致富会难很多,而且几乎只有一条路:做大。
其实哪行哪业都这样,有了规模才能在对上对下时谈得了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