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竹嘱咐我,我是珊珊生父的事情,一定要保守秘密。
然而,事态已经超出控制,我越是理智,越是给自己找理由妄想。
在某些方面,珊珊是我的女儿,而在其他方面,她已经是一个诱人的尤物。
我们彼此吸引、彼此需要,控制不住逾越界限又能如何?
珊珊和我同样渴望,未尝不是各得其所。
父女之间,情投意合,关上门做爱,也不妨碍别人。
我想我被珊珊迷得神魂颠倒,竟有这样乖谬的想法。
好像只要可以操她,任何代价都愿意付出。
这个想法太要命,我必须告诉珊珊真相。
她还要在我的屋檐下住一个多月,告诉她真相也许并不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得更轻松,但一定可以缓解两人之间的性张力。
姚竹一定会理解,珊珊有权知道她的父亲是谁。
我做好准备将一切和盘托出,揭露秘密从吴雪开始,我希望珊珊能够摈弃对我的幻想,可她的反应却出奇平静,甚至还为我不负责任的行为开脱。
我哭笑不得,珊珊是被我迷昏头了吗?
我将和她母亲春风一度的事坦言相告,连带自己的身世也一股脑儿倒出来。
这些都是铺垫,珊珊需要明白,她不是姐弟乱伦的产物,至少血缘上不是。
她母亲和我感情深厚,而我又对她母亲极度迷恋。
这都是事实,我没有骗她。
我那时在上高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
珊珊比那个时候的我大不了两岁,她应该能够理解。
当她知道我是她父亲时,需要明白自己是爱的结晶,至少不该对自己的身世有任何自哀自怜的念头。
然而,我的计划并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任北岳……北岳……北岳……”珊珊面带娇羞,柔声叫着我的名字,一副欲语还休的发春摸样,搔得我心痒难耐,根本没办法答话。
在珊珊得知我不是亲舅舅时,言语里透露的期望和如释重负让我根本无法招架。
她对我如此信任,我他妈的都信不过自己。
向珊珊透露如此隐蔽黑暗的秘密,她竟然全盘接受,一点防范怀疑的念头都没有。
这样思想单纯、感情用事的傻妞,走向社会非吃亏不可。
珊珊的成长少不了男人,与其将来让一个陌生男人伤害她的感情和心灵,还不如我来挡在前面,至少我不会是个自私的爱人。
我会温柔对她,在接纳我时不会增加不必要的痛苦。
释放自己之前,也一定会先满足她的需要。
最重要的,我知道如何保护珊珊,总是会将选择放在她的手中。
我彷佛又回到父亲下葬的那个下午。
姚竹喝了很多酒,尽情发泄自己的情绪。
我想过很多很多次,要是姚竹当时没喝那么多酒,也许不会在我面前做出那么多妩媚诱惑的举止。
我也不会为她发狂,扑到她的身上强行占有。
珊珊现在很清醒,她的渴望完全出于对性的好奇,可一样在我心中点燃藏之已久的欲火。
我惊讶地发现那种毫不在乎的感觉又回来了!
重要的是活在当下,操完女儿再担心可能引发的麻烦,就像当年操姐姐的时候一样。
我的脑海里充满女儿一丝不挂的景象:美丽浑圆的奶子,粉红色的乳头,苗条修长的大腿,孩子气的臀部,还有紧致温暖、从未被占领的处女小穴。
珊珊今天十八岁,我为她做的……对她做的,远远不止蛋糕和飙车。
我想给的太多了,有那么一会儿我几乎无法正常思考,任由思想彻底放飞。
我想象着自己将肉棒侵入她的身体,感受处女嫩穴的紧握和火热,听到珊珊的喘息和呻吟。
她会爱上悸动的肉棒,抵达快乐的巅峰。
珊珊敏锐地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全变了。
我的喉间释出难耐的低吼,把她抱在怀里,低头衔住渴望已久的嘴唇。
我的舌头撬开紧闭的牙齿,卷着粉嫩的舌尖,在口腔里四处舔弄,扫过每颗牙齿,大口吞噬珊珊的香津,不放过一滴,全部纳入口中。
甜美味道刺激着我的性欲,我贪婪吮吸。
这一刻,我知道这个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将被我一一占有。
起初,我只是抱着女儿,没有碰她身体的其他部位。
珊珊表现生涩笨拙,似乎完全不会接吻。
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没尝试过!
姚竹确实教得很好,十几年一心向学。
我暗暗欢喜,这么轻而易举获得女儿的初吻。
虽然这是第一次,但珊珊学得很好,身体很快有了变化,舌头大胆地迎上我。
相互交缠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两个人的口水汩汩冒出来,顺着嘴巴低落在胸口。
这一吻持续的时间相当漫长,直到喘不过气,我这才分开和她缠绵的唇舌,转而攻击她的下巴、脖颈。
珊珊已是另一副模样,头发乱了,呼吸也乱了。
红晕从脸颊一直延申到领口,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微张的小嘴向外吐着阵阵香气,羞涩的眼神扭到一边,爱煞人也。
我的手来到她的胸前,一个个解开裙子前襟的扣子。
珊珊没有察觉,直到被我扒掉上身衣服,露出胸前白花花的大片肌肤,她才终于有了意识,惊呼着双手放到奶子上遮掩。
我暗暗好笑,明明早已被我看过、摸过、尝过,还这么害羞。
不过今天有的是时间,我也不着急,而是一只手拂过腰际,慢慢下滑,从裙子下摆伸到大腿,摸到她的丝绸内裤。
我的手滑向她的屁股,满满握住珊珊挺翘的臀肉,在两瓣性感的臀肉上徘徊揉弄。
珊珊的嗓子里发出无力地娇喘蠕动声,再次提醒我和女儿做爱必须小心翼翼,不能冲动粗暴。
戏剧性的是那是我的第一次,而这次是女儿的第一次。
一阵温柔的揉搓后,我的手来到尾椎,然后手指陷入臀肉之间,朝温暖的深处探进。
珊珊没有闪避,仍然和我热烈的互吻。
我没有立刻脱下她的内裤,只是隔着裤裆,蜻蜓点水般撩拨涨鼓鼓的阴唇。
珊珊的身体立时僵硬,但只持续了几秒钟,之后就像从冰柜里取出来的冰激凌,一点点在我的手心融化成奶白的甜糖水,只剩嘤咛的喘息和喃喃的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