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诗允上楼后,她立刻钻进浴室,我则拿水桶和拖把,下楼清理刚刚的残局。
回到楼上时,她已经沐浴梳洗完毕,又像出水芙蓉一样清新动人。
不久,晚餐外送也到了,又是我们一家最开心的时光。
但我从诗允眼中,却感受到其他的心事,虽然她隐藏得很好,仍瞒不过我对她的了解。
看着这样的妻子,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抬头问她:“对了!你上礼拜不是带喆喆去见那个医生,是不是这二天评估报告出来了?”
她似乎慌张了一下,马上笑着说:“对啊,我差点忘了跟你说这个好消息,今天他们告诉我,医生下个月就可以帮喆喆动第一次手术。”
“为什么这么快?我们的钱……”
“吴……”诗允本来似乎想说吴总,但怕我反感,改口含煳道:“他们说医生评估喆喆的状况还不错,要动手术就趁现在,他们也愿意先帮我们垫这笔……”
“北鼻”我打断她,盯着她微微泛光的眼眸,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我?喆喆评估结果到底怎么样?”
“我那有瞒你……”她笑着,但一颗晶莹泪珠却滚下来。
“我真的没有瞒你,喆喆终于可以出国接手术,最快下个月,我已经跟我妈说好,她会带他去……”
虽然我妈也在,但她一向不喜欢媳妇,总认为她抢走儿子,所以诗允很多事也只能求助我的岳母。
“那你为什么哭?”
“我”她纤手抹去泪痕,说:“因为我们没办法陪喆喆去,想到要跟他分开几个月,所以很难过……但又很开心,所以才会乱流泪。”
“傻瓜老婆……真的是这样?”我既心疼又感动,刚才的疑心已不在,诗允本来就是开心和难过都会掉泪的小女生。
“当然,不然你在想什么?”她一边擦着泪一边笑着。
“没有想什么……只在想……真是太好了!”
“嗯……太好了……”她哽咽说,眼眶一圈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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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在公司的密室里,她再度光熘熘只系开裆布,被羞耻捆绑在长桌上。
这次是左半身经文的调教,但张静留下她一根胳臂没有绑,也就是那一手必须靠她自己意志力抑制,不能抓任何东西或握拳。
她没有说出口,但我从她眼中看见祈求,希望我不要在场看她被羞耻调教,我仍旧假装不懂,任性地不愿离开那房间,他们也一样替我准备舒适的沙发和咖啡点心,让我屈辱地欣赏妻子被细毫凌迟的过程。
整个残酷的折磨,在时限前一小时完成,比昨天足足晚了一个钟头。
那是因为她没被绑住的右手,总忍不住去抓桌缘或握紧,因此许多地方被重新写过好几次,尤其是写到足弓、大腿根、耻阜和菊丘附近时,她的忍耐已经超过了极限,几次翻动白眼快要休克,却还不能抓不能握,我在旁边看了无比心痛。
事后,那老头依旧问她要不要被抽打身体,她只是颤抖的摇头。
我们回家路上,她几乎无法行走,我一手要抱喆喆,一手揽住她的腰,一路狼狈的搭捷运、走路。
她软绵绵的身体,就像火炉一样烫。
由于我没有多馀的手,她的小背心不听话的往上缩,我也无力去帮她拉好,露出一截白皙的纤腰任路人大饱眼福。
终于回到公寓楼下,发生昨天的事后,我不敢让她独自在楼下等,硬扛着两个人上楼,还好诗允身材纤盈,虽然吃力,总算还是顺利爬上五楼,一进屋子,我跟她瘫倒在地动也不想动,直到喆喆醒了发出哭声,我们才勉强起来。
第三天,她两根胳臂都没有被绑,比前二天更痛苦的撑过半身经文调教,这一次距离时限,只剩半小时,而且结束后,她站也站不起来,我们休息了二个小时,才能离开公司。
第四天,他们再取消她嘴里的咬棒,还没开始下笔,张静就命令她,不仅双手不准抓,连嘴唇都不许咬,除了喘息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北鼻……”剩两条玉腿和脚掌被牢绑的诗允,羞凄地看着我,哀求说:“你可不可以……别在这里……”
“不!我要在这里陪你!”嫉妒和担心,让我断然拒绝。
“拜托你……我不能分神……你在这里……我没办法……”她红着眼眶可怜地要我体谅。
“我不要你单独跟这些人在一起!”其实我最怕的是张静那老头,他看起来实在太邪门!
“你别这样……帮帮我……好吗?”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服我,说完泪水宛若断线珍珠。
“好……好吧……我答应你……”我无法看她这样痛苦,只好不情愿地答应。
“北鼻……谢谢……我爱你……”
“我也是。”
“够了没?”吴总打断我们:“要出去就快点出去,占用的时间算你们的,如果你们不在意小鬼没饭吃,可以慢慢谈情说爱无妨。”
我只能怀着忐忑又嫉妒的心情,拖着不甘的脚步离开诗允。
一整天,我就在座位上心神不宁。
他们不允许我靠近那房间,几个小时过去,我不时巴巴远望那扇门,却等不到任何人出来。
唯一能分散注意力的,只能偶尔去小会议室看看自己玩玩具玩得很开心的喆喆。
那间私设密室里,茶水、厕所什么都有,他们可以尽情在里面折磨我美丽的妻子从早到晚。
到了下午四点五十分,我实在已经坐立难安。
正忍不住想去敲门,忽然办公室里手机接到Line的讯息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畜畜调教快有重大突破,大家快到会议室看实况转播)
是嘉扬丢出的讯息。
顿时椅子移动声大作,所有同事都兴奋地冲向有大电视的那间会议室。
我木然呆立两秒,不知道该往那间密室去,还是跟着众人去会议室。
最后,我还是拖着艰难的步伐,走进那间令我后悔莫及选择的会议室。
他们看见我,又很有默契的把我推簇到最前面。
大萤幕里,长桌上雪白的胴体已经写完半身经文,张静正在收毫,但诗允整副娇躯却还在激烈发抖。
发梢和胴体,都像刚从水中捞起一样滴流着汗汁,上面的经文许多已经模煳。
镜头拉近她被捆绑屈分的双腿间,那颗美丽嫩鲍从中央裂开,粉红娇艳的肉户泥泞不堪,阴唇像打满露水的玫瑰花瓣,小巧的穴嘴涌满爱液,不断沿镶嵌菊丘的股沟滴垂到桌面。
“今天课程结束,还是照例问你,是否想要被鞭打身体?”
诗允又明显颤抖一下,一条黏液瞬间滴到桌面。
她呼吸急促,这一次,好像比前几次都利害。
“不……不要……”我握紧拳头忍不住替她拒绝,心中就像有头犀牛在冲撞。
“没用的丈夫不在,可以老实说没关系。”嘉扬告诉她。
“我们不会让他知道。”阿纲也在劝诱。
那些人像恶魔一样勾引人妻,连续几天的凌迟,她的意志已经脆弱如纸片。
但她终究忍住没回答,只是呼吸紊乱无章。
这时张静拿起鞭子,轻轻一甩,发出“啪!”一声划破空气的音爆。
“唔……”
鞭子没打到任何人,诗允却立刻发出像被抽打到身体的激烈呻吟,引起所有人大笑,在镜头前被特写的嫣红耻洞像在颤抖,立刻又流出爱液。
我疯了似、转身想冲过去,立刻好几张手把我按住。
“安静看!别去碍事!”
“放开我……”我喘着气挣扎,但肩膀被压死死的。
吴总正在跟诗允说:“如果你害羞,就只要说丈夫的名字,跟他对不起,我们就懂你的意思了,放心,我们不会让育桀知道的。”
“嗯……嗯……”诗允闭上泪眸,不住的喘息。
“不!不可以!”我激动对着不会回应我的电视大吼。
“吵死了!安静看!”有人一拳打在我脑门,顿时眼前一片金星。
张静又对着空气抽下一鞭,这次声音比刚才更响亮,她震了一下,连脚趾都握起来。
“说育桀对不起,就可以被鞭打身体喔,会打到你兴奋高潮为止……”
“不要再说……求求你们……”她终于开口,声音全是颤抖。
但他们却更故意。
“快点说育桀原谅我,就可以享受被大师鞭打的快感,现在你的身体是不是很兴奋、又很苦闷?”
“对,你把腿抬起来,也可以鞭打你饥渴的肉穴……”
“住嘴!”我气愤过头,居然只会对着电视狂吼。
“……别逼我……”诗允似乎已六神无主。
张静又一鞭打在地板,发出“啪!”一声裂响。
“呜嗯……”
她忍不住弓起,发出苦闷的呻吟。
“快说,想被抽打就说育桀原谅我!”
“不!北鼻!”
我害怕诗允真的屈服,慌忙要起身去那房间阻止,但屁股离开不到一寸,就被按住脑袋跟肩膀,搞不清几张手将我压在椅子上,跟上次我看诗允被那些痴汉在公园和公厕玩弄时如出一彻!
“不要……我……”诗允哽咽了几声:“……你们……真的不会……告诉他”
“放心,我用我的人格担保!”吴总拍胸脯说,还故意转过头交代嘉扬他们:“你们也是,不准跟育桀说!”
“是!老板!”嘉颖跟阿纲他们立刻大声保证。
“不要被骗……北鼻……”我痛苦又愤怒,但终究无济于事。
“……育桀……原谅……我……”
她羞耻说完,随即闭上眼,只剩激动起伏。
“说了!”我身边同事一阵欢笑。
“你的正妹妻子真得很爱你也,一心只怕你知道,好感人唷,哈哈哈……”
“不是……她没有说……你们一定听错……”我脑袋轰然空白,摇头喃喃自语。
“既然都说育桀对不起了,就干脆直说,求大师鞭打你吧,大师的鞭技很利害的喔,会打得你很舒服。”
“唔……”诗允啜泣摇头:“我已经……照你要的说了……”
“所以呢?”吴总坏坏的反问。
“你说要打我……”她脱口个字,才发觉中了吴总的圈套,羞耻地转开脸。
看见诗允自己要求被鞭打,旁边那些同事兴奋破表,一直勐拍我的头跟肩膀,不顾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
“好了啦,别矜持了,你丈夫又不在这里,我们不会让他知道,想被鞭打就请求大师吧。”
沉默了好几秒,被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急促起伏,透露出身体的主人思绪迷乱。
“算了,大师,今天您辛苦了,就到此为止吧。”吴总说。
听到这些话,我松了口气,顿时瘫软在椅子上,那些同事则是一片叹惋。
我好像战胜了他们,虽是比惨败没好多少的惨胜,但至少诗允没让我的屈辱更下一城。
“请……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