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吴总和嘉扬规定我们必须分房睡,所以现在我都暂时睡书房。
晚上正准备就寝,才发觉枕头套不见了,因为我有点强迫症,没办法直接睡在没枕头套的枕头上,猜想可能是诗允早上拿去洗,所以走到我们的卧房,在外头敲了一声,就门推去。
“啊……”还没看见诗允,就听到她轻呼一声。
“北鼻?怎么了?”
我紧张问,才发现她躺靠在床头,将当作睡衣的宽T恤拉高,露出平坦纤细的小腹,下面垫着一条毛巾、正用热水袋热敷肚子。
“没事……只是吓一跳……”她眼神又低下,拿掉热水袋,将衣服盖上,并拢均匀双腿坐起来。
“对不起,我才敲一下门就……”
“嗯……”她用力摇头:“干嘛对不起?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房间!”
“嗯……说得也是。”我忍不住走过去,抬起她清纯脸蛋,朝两片诱惑人的柔软双唇吻下。
甜甜的舌头钻入我口中,我们吻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却无法再进一步。
不甘心地放开她后,我说:“那个枕头套……你拿去洗了吗?”
“喔……对!真糟糕,我忘了帮你换”
她打开衣柜,拿出替换的干净枕套。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伸手取来,忽然想到随口问了一下:“你那个来了吗?肚子痛?”
“我?没……”她愣了一下,才说:“喔,你是看到我在热敷肚子吗?”
“嗯,我记得你不是生喆喆后,月经来比较不会痛了?”
“对……不是……我是说不是完全不痛,所以趁它快来前热敷一下,会比较好。”
“原来是这样……”我不经意地把枕头套卷成一卷,说:“好吧,北鼻晚安,早点睡。”
但想像妻子T恤下火烫诱人的胴体,我离开的步伐显得迟滞。
“晚安,北鼻……你也早点休息。”诗允美丽的大眼睛中,有跟我一样的眷恋。
无奈他们每天都会有人轮流监看前一晚的录影画面,我们刚刚接吻已经算犯规,所以待在这里愈久,也只会让今晚更悱恻难眠,还不如早点回书房就寝。
只是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诗允挺着圆滚的小孕肚,我拉着喆喆的小手去摸他妈妈的肚子,一直跟他说:“喆喆有妹妹了。”
喆喆也开心地喊着妹妹、妹妹。
诗允脸上,洋溢着害羞和幸福……
隔天醒来,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永远不会实现的梦,但仍觉得胸口一片甜热,很久没如此开心的感觉。
上班前,我更严肃叮咛诗允一定要锁好门。
昨天留在门把上的精液,我已瞒着她擦干净,还用酒精消毒过好几次。
除了因为我有洁癖之外,更不能忍受诗允进进出出会摸到的门把,有某个不明变态残留的精液。
至于到底是谁作这么龌龊的事,我猜测八成是那天在楼下企图非礼诗允的家伙!
这个可能隐身社区某户的登徒子,让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出门。
还好那件事虽让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总算还是轻松的一天,那个“畜主们”的Line聊天室,从前二天讯息量锐减后,今天更是整天都没东西跳出来。
虽然刚开始这种现象,反而让我有些不安,但我还是安慰自己不用乱想去自己吓自己,可能只是他们也玩腻了聊天室的凌辱游戏吧!
不用看到那些鬼畜同事把我妻子当成性奴意淫、使唤、羞辱的文字,让我眼睛和心灵都获得长久以来没有过的洁净。
晚上回家,我要开门前还特检地查门把,确认没有类似昨天的异物,心里稍稍放心。
开门进屋,诗允已经摆好晚餐,跟喆喆在等我,餐桌上的菜有五样,另外还是有那两碗额外的药膳汤。
就这样,在没有调教屈辱折磨的日子里,我们享受着卑微的确幸,但一周的日子,很快就只剩一天。
我开始又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安逸的最后一天,我实在在公司待不住,抱着大不了被羞辱一顿的心态,去请求嘉扬让我提早二小时下班,嘉扬那垃圾居然爽快答应。
不知为何,这几天他都没找我麻烦,还特别宽容。
怀着想立刻见到妻儿的心情,我加快脚步赶捷运、走路,二十分钟就抵达我住的社区。
但一到家门口,就看见那天那二个社区大婶,还有一个年纪比她们轻,但目测也已是四十多岁的妇女,三个人挤在门外,一脸忿然。
“王先生你总算回来了!”住二楼那个大婶先看见我,立刻冲到我面前前,声音还刻意压低。
“阿姨,怎么了吗?”我一头雾水。
“我们等你回来抓奸。”
“您说这什么意思?”我脸瞬间刷下来。
“是这样……”住二楼那个大婶立刻凑上来:“我们怀疑,我们三个人当中,其中二个的老公,跟你老婆在一起……”
“请你们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严词说:“我太太不是这样人,你们请回吧,这是我家门口!”
“林先生,你不要再被骗了!她上次一次跟二个男人玩那个什么……三什么的……”
“三匹!”另一个马上救援。
“对!三匹!”
“住口,请马上离开!”我忍无可忍、再次下逐客令,而且已经没有客套可言。
但对面大婶根本不管鸟我,指着那个中年妇人:“这位是住你们对面栋的涂太太,她看见你太太进门,后面马上就有两个男人抢着跟进去,把她推进屋里……”
二楼大婶抢着说:“对!她说其中一个背影像她老公,另一个像我家的死鬼,又有一点像她家的……”。
“我们立刻都打手机,发现我们老公都没接……”
“够了没,你们家男人在那里我管不着,但不可能跟我太太有关系!给我滚!”
我压抑怒气斥喝,努力不让声音太大惊动其他住户,毕竟这里是公共空间。
“我们不会走,除非亲眼看见我们老公没在里面!”
我这才发觉错了,这些大婶成天在市场斯杀、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我在她们眼下充其量小嫩肉一块,她们岂会怕我发飙。
“如果你相信自己老婆,就开门让我们一起进去,我们不会说是捉奸,就说来看看你家。”
我虽然怒不可遏,但被她们ㄧ激,不得不说:“好!如果没有,你们看要如何交代!”
其实我自己也很担心那个涂太太说的话,不是怕诗允真的跟她们谁的老公有染,因为那绝不可能,但很着急她是不是遇到坏人闯入,所以迫不急待想进屋。
ㄧ开门,我立刻抢先冲入,但那两个大婶更快,从我腋下钻过,比我更早拉开落地窗冲进屋内。
“等一下!”我不想她们在我家里乱闯,但她们看客厅没人,已经冲到我跟诗允的卧室,就像在她家一样毫无阻隔。
我还来不及跟上,就已经听见其中一个大婶的尖叫。
“你们在作什么!不要脸的狗男女!”
这一声让我血液冲脑,冲进卧房时,二个光熘熘的男人正急着找裤子穿。
而床上,我那美丽的妻子,手被用衣服卷成的布绳绑在床头,全身也只剩那件贞操带,嘴被胶带贴住,脸上全是泪痕。
“贱女人!敢勾引我老公!”那个涂太太激动地冲爬到床上,揪住诗允凌乱的头发,扬起手就想甩她耳光,无法抵抗的诗允只能闭上眼。
我岂能容忍她动手,即时捉住她的手腕,怒道:“住手!你没看见是你老公在……”
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架住脖子往后拖,那根胳臂全是肌肉,而且阵阵汗臭扑鼻。
“你敢碰我水某!”一个操本土口音,口气全槟榔味的声音在我耳边斥骂。
相必他就是涂太太的老公。
我被勒得快无法喘气,想拉开那条胳臂,它却像钢筋一样闻风不动。
“你这破麻、勾引我们老公!”
二楼的大婶也冲到床上加入拷问,一把撕掉诗允嘴上的我胶带,诗允彷佛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般,立刻发出激烈喘息。
“说!为什么那么爱勾引别人丈夫?自己没有吗!”
“我没有……他们趁我关门前跟进来……就把我……”诗允上气不接下气为自己辩驳。
“某也她说谎!是她故意穿很短的裙子勾引我们……”
旁边一个约莫六十几的猥琐老头打断她的话,还恶人告状!
“她应该不止想勾引我们两个,而是想勾引社区随便那个男人都好!跟你上次拿给我看的那段影片一样!”
从他的样子和声音,我终于认出来,他就是当天在楼下非礼诗允的家伙。
一定是那两个长舌大婶,拍下那天诗允被两个老鬼带上楼还在阳台猥亵的影片,又拿给她们丈夫看,诗允才会成为这二头社区之狼的目标!
但这时我连要说话都发不出声音,愤怒的踢动两腿挣扎,背后那个人实在太有蛮力,即使我用指甲抓破他手臂的皮,他也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