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爽吧……”
“不……唔……嗯……啊……啊……不……啊……啊……啊……”
那流氓不顾诗允的意愿,扒住她两片蜜臀捧放,粗红暴筋的肉棒更勐烈撞进她阴道尽头!
“唔……”
诗允从原本的抗拒,到后来已经无法说话,只能使尽全力搂着涂男的脖子、两条修长玉腿盘住他全是汗汁的油腻臀部,任由他耸落她轻盈的胴体。
躺在地上被人蹂躏下体的我,看见涂男如烧红铁柱般的肉棍,在被塞成大洞的股间勐烈顶撞,生紧的穴嘴变成一条细膜,彷佛橡皮筋般缠绕那根爆满血管的阳物。
阴茎下两团强壮健康的睾丸,也一样爬满跳动的青筋。
我转开脸不看,却被他们纠正,要我睁眼看妻子被强奸。
“喔……屈服了……”
“在亲嘴了……”
忽然车厢内一阵喧哗欢呼,把我从快要麻痹的痛苦中唤醒。
看见涂男已经得逞,正在粗暴地吻诗允,诗允不知道是没有馀力或是被快感淹没,已经没有再反抗,随着身体激烈耸落和娇喘,香嫩的小舌片,也害羞地跟那流氓满是槟榔味的舌头交缠。
“北鼻……”我流下痛苦和嫉妒的泪水。
那两节勾在涂男强健后腰的雪白小腿,末端美丽脚趾还紧紧握住,这幅景象更令我胸口闷痛。
这时阿大提醒干得正兴奋地涂男:“喂!保险套如果破了要说,中出在里面会被退团喔!”
“干……好啦!……这样……也被你看出来……”那流氓一身臭汗喘嘘嘘,终于弯身慢慢将诗允放在地上。
“嗯……哼……”被干到双颊绯红,凄眸迷乱的诗允,在涂男将高翘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发出一声悠长羞喘,旋即稍微清醒,悲羞地夹住瘦美大腿,转过头,美丽的胴体却仍激烈起伏。
果然涂男肉棒上的保险套已经破了,残壳卷在硕大凶恶的龟冠下方。
“丈夫的工作来了……帮忙主人换一下!”
那些人拍打我的脸,把我拉起来。
“这里有颗粒型的,要不要换这种?”
“还有这个,上面有附震震环,可以刺激你正妹妻子的阴蒂……”
“这个好了,有大颗粒又有附震震环。”
“不……不要……用一般的就好……”我哀求那些人。
“少废话!我们叫你作你就作!”他们硬塞给我那一个,把其他的都収走。
“北鼻……对不起……我好没用……”我只能啜泣对躺在地上,仍被那流氓用手指挖弄小穴的妻子愧忏。
“嗯……我才……嗯……对不起……你……嗯……哼……”
诗允一边娇喘一边向我道歉,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屈张开,让涂男的手指在湿淋淋的嫩鲍缝中抠挖。
“马的!快一点啦!”涂男一巴掌打向我后脑袋瓜。
我只能低着头,从他雄伟的鸡巴上拿下已破损的套子,然后颤抖地撕开新的保险套包装,仔细为他套上,挤掉前端的空气。
这一切虽然很屈辱,却是为了不让妻子怀孕而作。
“好嘞!滚开!”涂男粗鲁地将我推开,迫不急待跪在诗允两腿间,龟头在湿淋淋的耻户上磨擦二下,在诗允颤抖中,再度挤进去。
“嗯……啊……”
诗允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试看看老公新的保险套爽不爽……”
涂男用传统体位,慢慢抽送起来。
“唔……嗯唔……”
诗允张开小嘴,眼神迷离,两张玉手情不自禁抓住涂男强壮的手臂。
“爽吧?有颗粒……还会震动……”
“嗯啊……”
诗允根本无法说话,只能随着凹凸的颗粒在窄嫩的肉壁内滑动,还有插到底时,震震环刺激阴蒂和尿孔周围敏感的神经,发出一阵阵抽搐和激烈娇喘。
涂男一边挺送,一手在地上摸索,抓到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裤子,从口袋摸出一只小酒瓶,咬开瓶塞。
“喂你喝一点……可以更放得开……”
“不!她不能喝酒!”我急忙想阻止,却立刻被人押住按到在地。
涂男喝了一大口酒,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正娇喘的小嘴,全部喂进去。
喂了二大口后,强烈的酒精快速在她体内作用,脸蛋跟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的晕红,感觉整个在发烫。
“果然……你喝醉更性感了……我猜的没错……小骚货……”
涂男兴奋地在她身上挺动起来。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晕……啊……又……好麻……”
诗允辛苦地揪着小眉心,完全迷乱地呻吟娇喘,两只玉手抓住涂男肩膀,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一双小腿在那流氓背嵴交缠,末端脚趾紧紧扣握。
涂男受不了她那么主动,亢奋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嘴再度封住她双唇激烈舌吻。
被酒精迷乱的诗允,四肢紧攀住涂男背部,迎合着他粗暴的撞击。
十几支手机在他们接吻的脸蛋,还有交合的湿红下体前录影。
“北鼻……”被人将手臂扭在身后,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喔……等……唔……”
一阵勐烈抽插后,涂男动作忽然迟滞起来,还不时发抖,呼吸粗重,一副快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这么短的时间就出来。
诗允被酒精染上晕红的清纯脸蛋和表情,实在比任何男性春药都还刺激。
他应该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让她喝酒这件事。
“停……停一下……”
他想爬起来,但却挣脱不了诗允的缠抱。
“等一下……噢……别夹那么紧……老子……还不想射……”
他靠蛮力站起来,本以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并没有要松开他,整幅娇躯仍黏在他身上,迷乱地娇喘扭动。
“受……受不了……你这骚货……就给你吧……”
涂男喘着气,端着她走到车厢边,将她背部压在车窗玻璃上,吻住她勐烈冲刺起来。
“唔……嗯……唔……”
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发出激烈闷喘,诗允彷佛巴不得变成涂男身体的一部分,手腿紧紧缠抱住他。
换了一种姿势,涂男射精的冲动似乎又止下来。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龙……快……叫海龙老公……我就给你……”
涂男兴奋到勐烈挺动屁股!
原来他的名字叫涂海龙。
我的处境孤立无援,只能相信诗允不可能这样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个流氓的!
“嗯……啊……”
打桩机似的粗红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顶入她体内,我似乎小觑那流氓对女人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纣为虐,诗允显然完全无法抵抗。
“叫我啊!……骚货……叫我海龙老公……才要让你爽……”
他故意停下来,只用套着震震环保险套的一圈阴茎根部,磨弄诗允敏感的耻穴周围。
“嗯……啊……海……”她说了一个字,就羞耻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涛汹涌的欲海里挣扎。
“不……不要叫他……”我悲愤地抗议。
“叫啊!贱货……你不想要吗?”
涂海龙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两片蜜臀用力扒开,一只手指还加码揉弄股缝上张开的屁眼。
诗允被挑逗到上气不接下气,一直抽搐颤抖。
“你屁眼都硬起来了,到底想要怎样呢?”那流氓狞笑问她。
“说啊……不要害羞……说出来老公我才知道……”
“呜……用力……插……求你..嗯唔……”
诗允苦闷地扭动,使尽力气攀住涂海龙,终于哀求他。
“叫我海龙啊……就给你……”
“不要……”我摇头祈望她。
但是诗允已经只剩欲求不满的娇喘,并没注意我。
“海……龙……”她羞怯小声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佛被重踩。
“然后呢?想要怎样?”
“给……”
“这样听不懂,说完整!”涂海龙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蛋。
“海龙……给……给我……”她迷乱地呻吟。
“忘了叫老公……还有自称北鼻老婆……”涂海龙兴奋地在我面前压榨她的廉耻心。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求你……”她说完,害羞地抱紧那流氓激烈发抖。
全车厢响起一阵爆笑跟欢呼。
“不……”我悲愤地将头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这个亲昵称呼,一直以来只属于我跟她,连这也被夺走,我还剩下什么!
上面又响起啪啪啪的扎实肉拍声,诗允的嘴又跟对方缠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息,像万把针插在我心头。
他们没再强迫我看,我一直维持这样,直到他们同时发出高潮的声音。
又隔了一阵子,有人巴我的脑袋。
“喂!帮忙脱保险套啊,发什么呆!”
涂海龙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经射精在保险套里的肉棒,还没完全软掉,抖动的向我示威。
诗允则靠着厢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乱喘息,两条腿甚至合不起来,湿肿的嫩穴被干到张开一个小孔。
我低着头,脸上都是不甘心的泪水,替涂海龙脱下肉棒上的保险套,他还拿我的脸当面纸,湿黏的鸡巴在上面抹了好几下才走开。
接着,换那名叫小光头的矮汉,我一样为他服务戴上保险套。
这家伙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却不小,只是相较涂海龙还是逊色,而且没有涂海龙那么生勐的肌肉,因此诗允反应没那么激烈,但敏感的胴体仍被弄到丢身两次。
过程中,她又被喂了两口酒,窄嫩的菊肛还被一个变态的家伙塞进一条肛珠串。
“放过我们……已经两个了……求求您……”
我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凯门跟阿大,身为她丈夫,实在无法再看下去,尤其第三个是那头全身油腻臭汗的肥猪。
“少废话!作你该作的,不然就看她被无套中出!”凯门冷冷说。
我没得选择,只好垂头啜泣。
那个代号含卤蛋的死胖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黏在黏腻肥肉上过小的湿透T恤从头上脱来,坐在地上一直喘气。
“帮你的主人脱裤子啊,在作什么?”凯门将诗允拖到那胖子身边。
“嗯……”
她被强喂了烈酒,又被涂海龙和小光头蹂躏过,力气都被榨干,但仍乖巧地替那胖子解开快绷断的皮带,花了好些时间找到拉链头,却因为拉链都被肥胖的肚子挤压变形,根本拉不下来。
“你躺着吧,让公畜来替你服务就好。”阿大跟含卤蛋说。
“不是……她不是公畜……”我愤怒抗议,只是没人理我。
含卤蛋庞大的身躯躺在车厢地板,如释重负地喘着气,我闻到一股难闻的汗酸和油腻味,熏得旁人都掩鼻躲远,只留诗允在他身边,我则是离他们最近的第三者。
诗允辛苦地拉掉那头肥猪的内外裤,已经娇喘乏力。
那家伙简直像猪肉摊上没经过整理的三层肉,肥油横溢下,根本看不见生殖器在那里。
“帮忙这位主人把弟弟找出来弄硬!”凯门握住她手腕,要她去执行这艰难的工作。
“嗯……”诗允的玉手被抓着在含卤蛋肚层和大腿肥肉间翻找,终于在众人爆笑中,看到一小截像小肠的阴茎。
“我……用六九式就好……”含卤蛋喘吁吁地说。
“不……”我简直无法看下去,但一想起身,又被旁边多只手压住。
诗允已经被他们摆布,拖上那头肥猪全是黏汗的肥躯上,修长玉腿跨过他身体。
“认真舔……”凯文强迫她去舔那胖子勃起后,龟头仍比鹌鹑蛋小的的生殖器。
“好美……”
另一头,含卤蛋则用挤成一条线的眼睛,盯住贴黏在他垂颤胸部的美丽鲍穴,还有两片蜜臀中间的干净菊丘,可能活这么大从没和女人肌肤相亲过,含卤蛋兴奋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
“嗯……舔你……也让你舒服……”他呼吸粗喘,辛苦弯起头,伸出肥厚的舌头,想去舔诗允渗出爱液的甘美穴缝,但苦了他已快没脖子,舌尖硬是差半寸碰不到。
一心想让我妻子尝试口交功夫的含卤蛋,肥胖而显得粗短的手,抓住横跨在他肥胖身躯两侧的匀直小腿,直接将她胯股拖到自己脸上。
“嗯哼……”正被凯文抓住头发,逼舔小鸡鸡的诗允呻吟一声,随即激烈娇喘起来。
含卤蛋肥厚的嘴唇大口地吸吮多汁的鲍穴,舌头也塞进窄小的阴道里。
“舒服吗?”那些人都蹲下来围观,问在失神中一直喘息颤抖的诗允。
“嗯……”
“嗯什么嗯?问你舒不舒服,回答我们啊!”
“嗯……舒……嗯啊……服……”她被舔到快没力气说话。
“哈哈哈……她居然说舒服!”
“被这种像猪一样的男人舔,也会舒服……”
“住嘴……叫他停下来!”我再也受不了!挣脱那些手、扑向前想将诗允从那头肥猪身上拉下来。
但涂海龙忽然挡住我,狠狠朝我肚子给了一脚,我立时哀号,蜷在地上无法动弹。
“唔……别打我的……北鼻……”被酒精和欲火迷乱,仅存一丝理智的诗允,红烫着清纯脸蛋,呻吟替我求情。
“你乖乖作你的事就好!那男人不用你管!”凯文把她的头压在含卤蛋两块臃肿的腿库间。
“快舔!”
“嗯……哼……”诗允又被吸穴吸到冷颤两下,才乖乖伸出舌片,辛苦地舔着对方宛如小灯泡般的龟头。
“在舔了……两个人好速配啊,哈哈……”
我在痛不欲生的抽搐中,看见诗允努力在吸啜含卤蛋的鸡鸡,两人在让我发狂的六九式体位中兴奋喘息。
凯文为了让她好吸吮,还体贴的帮她将凌乱秀发抓成一束,在后脑袋瓜绑成可爱的马尾。
她两条修长玉腿,跨跪在含卤蛋两侧,洁白秀气的足心朝上,美丽窈窕的胴体,和那沱全是脂肪的肿躯反向交叠,这种画面违和却又让那些禽兽亢奋,纷纷拿手机在录影。
这时候,阿大把我跟诗允脱下来的衣裤鞋袜,还包括含卤蛋的在内,全捡起来交给旁边的人,他们逐一传递,似乎是将它们丢在车厢另一头角落。
我还搞不清楚他们想干嘛,车子忽然到站,那群人纷纷戴回口罩,安静快速走出去。
一转眼车厢只剩我们赤裸裸的三个人,接着然后涌入另一批乘客。
我瞬间血液凝结。
那些正常的乘客,走进车厢才目睹这令人难以置信又难堪的一幕。
几秒后,有人尖叫,有人张大嘴说不出话,脸皮薄的女生或带小孩的妈妈,急忙捂住自己或孩子的眼睛。
车厢车门早已关起,列车在移动,我们就这样对峙好一阵子。
接着,几个上班族模样的男人、不知是什么职业的中年人、状似还在念书年纪的年轻人,都拿出手机录影。
诗允已经被酒精和含卤蛋唇舌弄到迷乱,浑然不知环境改变,仍继续一边娇喘一边吸舔那胖子的可悲的鸡鸡。
“不要拍……”
肚子还在痛的我,挣扎爬起来想制止那些人拍我妻子跟那胖子口交的不勘画面,但身无寸缕下,一动作马上造成车厢内女性的骚动跟尖叫。
几个男人见义勇为冲过来,立刻将我压制住。
“我们的衣服在那里……给她穿上……求求你们……”我挣扎哀求他们为我妻子遮上裸体,但那些自以为英雄的乘客,只把我压得更紧。
而且有人已经用车厢上紧急电话通知捷运站方。
“唔……”
在我悲愤的吼叫中,诗允已经帮含卤蛋吸出精液,她自己也在高潮中放声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