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隐约听见候诊的人窃窃私语,我只觉脸一直热起来,羞耻到快站不住,诗允当然更不用说。
“那就请两位先到后位区,看过同意书后如果没问题,签完名交给我就行了。”
我不想再拖延这种屈辱的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想,支支吾吾说:“我们……没什么问题,现在……就能签。”
“好。”她递给我笔,我在手术同意书本人处签上名字,再将笔交给诗允,诗允也颤抖地完成签名。
然后,我们夫妻就在嘉扬等五人看似陪同,实则监迫下,走到等候区最后方。
诗允被涂男还有阿大带到最后一排,我则和嘉扬、凯门、忠义坐在她前面一排。
才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后方传来诗允微弱的哀求。
“你别这样……这里有别人……”
“有别人才好啊……更刺激……”
我愤然转头,看见那流氓强搂住我妻子,正在她脖子上索吻,手也伸进她紧夹的诱人大腿间,短洋装下摆已经缩到腰部,下面完全赤裸。
诗允苦闷地挣扎,穿着小凉鞋的光润脚ㄚ,一排洁白脚趾都因小腿肌用力而屈扣。
“你住……”我咬牙切齿,但狠话才说二个字,身边两个恶僚就一人一手,搭住我肩膀,警示意味浓厚。
“安份点,难道你想引人注意?”嘉扬压低声音说,同时把我的脸扭回来。
果然坐在我前面二排那对年轻男女,已经不时在侧脸偷看。
另二个欧吉桑也站起来伸懒腰,假藉活动筋骨,有意无意转向这边。
他们或许不是听到什么动静才想窥视,而是刚刚我们在报到柜台早已引人注目。
还好诗允和涂男坐的位置刚好有根柱子遮蔽,勉强能挡到一些狐疑的探索目光。
“嗯……”后方传来涂男浓浊的鼻息,还有诗允的闷喘。
我忍不住再转头,两人已经吻在一起,那流氓借由诗允害怕被发现、还有手在她两腿间抠挖,舌头成功地闯进她小嘴恣意搅动。
诗允已经酥软无力,两条瘦美的大腿夹不紧,不时随着那流氓手指抠弄的动作开合。
啾汁啾汁的水声,透露她的阴道已经十分湿润!
那声音就像刀一样插着我的心。
自从被张静师徒调教后,她的身体似乎愈来愈敏感。
而坐在同排另一头的阿大,假装若无其事,一手却拿着手机在侧录,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要一直转头”嘉扬又出声警告我,一手从诗允的包包中捞出她的手机丢给我,又把一颗小蓝芽耳机塞进我耳孔:“想看这给你看。”
我拿起手机,上面赫然是阿大正在拍摄的直播画面,所在的平台就是那个痴汉66旅的网站。
(我们在泌尿科诊所……带正妹人妻的丈夫来结扎……他是16号……还要再等两号……)
(可以看到,人妻下面都没穿,我们的社员涂猩猩正在挖人妻的逼……她害羞的样子很迷人……)
原来那溷蛋竟然在作实况转播!
我愤然转头,阿大把手机镜头对向我,作势要我跟镜头打招呼。
“安份点,乖乖看!”嘉扬再度抓住我脑袋,把我的头转回来。
我已觉悟抵抗他们,只会招致我和诗允更多羞辱,只好满腔愤恨看诗允的手机。
(她老公刚刚转头跟大家打招呼……看起来要被结扎心情还没太差……)
“蹲下去,帮我吹硬……”
我听见涂男命令她。
萤幕中诗允摇头,但硬是被涂男从椅子上拉起来,被迫屈蹲在那流氓张开的两腿间。
这时彷佛更多侯诊的人发现这边有不寻常的状况,大家回头率频繁,那对情侣中的男性,还把手机拿高想要拍,但可能被椅背挡住拍不到,以至于他手一直在移动。
“是在作那个吗?”
我依稀听见女生小声问他男伴,另外的人也伸长脖子往后看。
“不知道,现在看不到……刚刚在亲嘴的样子……”男生小声回答,手机仍举高试图拍到些什么。
“但要来结扎那男的不是她老公吗?她怎么跟别人……”女生不解问。
刚刚我们在报告柜台说的,那些人都有听到。
“嘘!”男生要女生小声一点。
这时护士看大家都往后看,也站起来问:“有什么事吗?”
我心脏一阵紧张痉挛,被迫蹲在狭小椅排空间,正帮那流氓拉下裤链、掏出半硬粗长肉棒的诗允,也吓得不敢动。
“请问16好还要等多久?”嘉扬这时站起来问,转移了焦点。
前排那些人这才转回去假装没事。
“应该快了吧,请再耐心等一下。”小护士回答。
我默默握紧拳头盯着手机萤幕,那流氓好像完全不怕被人看到,这时已将爬满强壮血管的鸡巴硬塞进诗允嘴里。
诗允虽然用哀求目光仰望那流氓,却得不到同情,换来被手按住脑袋瓜,只能流泪吞吐起来。
(好羡慕涂猩猩……)
(能在无能丈夫结扎时干正妹人妻……真的好幸运……)
(对啊,早知道我也要借他们买保险套的钱。)
直播平台底下的留言蜂拥跳出。
我脸上滑下热热痒痒的屈辱泪水。
“16号林先生”护士的叫号唤醒我。
“走了,轮到你了!”嘉扬拿走我手里的手机,要我动身。
凯门和忠义也同时站起来。
他们三人要陪我进诊间,留涂男、阿大跟诗允在外面。
想到结扎还有同事在旁边监看,而妻子在外头让那流氓奸淫,屈辱的心情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轮到无能丈夫结扎了,我们会有另一个画面直播,跟老婆被干的直播双画面一起呈现)
我虽然没了手机,但阿大的声音仍透过蓝芽耳机传入我耳中。
这时忠义露出诡异笑容,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笔,想必是针孔录影器。
小护士看到居然又是三个男人陪我进诊间,而不是我妻子,脸上狐疑程度更甚。
“这三位要陪你吗……”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后三个人。
我还来不及回答,嘉扬就笑嘻嘻说:“是的,他胆子小,比较需要朋友的陪伴。”
“嗯……”护士忍住笑,体贴地帮我打开门:“林先生,你们同事好有爱,真羡慕你,请进吧。”
我人生第一次体会想找地洞钻的心情是什么。
偏偏这时蓝牙耳机又传出涂男的声音。
(真乖……被你吹得好硬……坐上来……放进去犒赏你……)
(不……会被看到……放过我……)诗允小声的哀求,也透过耳机传来。
(少废话……你欠我的……保险套给你……帮我穿……)
(不……)
(快点!)
诗允没再出声,只剩紊乱的呼吸,还有撕开塑胶封套的细微声音,看来已经屈服在涂男淫威下。
隔了几秒,涂男压低的嗓音又说(坐上来!)
(哼……)诗允羞喘一声,似乎被强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时气愤脱口喊出来!
“住手什么?”回过神,才发现一名约莫六十岁穿白袍的医生疑惑看着我,我因为听入神,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没什么,他只是太紧张了。”嘉扬双手按住我肩膀,压迫我在看诊椅坐下。
“是太紧张吗?”医生向我求证。
嘉扬跟凯们都微笑盯着我。
“是……我有点紧张……”我只好这么回答。
“不用紧张,这是小手术,你是吴总介绍来的对吧?”原来这医生跟吴总熟识,我只任人摆布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结扎,但太害怕,一直求我们陪他来。”嘉扬赶紧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医生大笑,说:“我已经帮上千人结扎过了,叫我千人斩都不为过,你可以放心啦,保证少血无痛的!”
那医生自以为幽默,嘉扬他们三人也捧场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来。
(嗯……)蓝芽耳机传出诗允忍耐的娇喘声。
阿大似乎暂停旁白,只让诗允跟涂男真枪实弹上直播。
(有进去吗?)那流氓问她,声音虽小、却极度兴奋。
(嗯呜……有……)诗允的回答彷佛快哭出来。
(进去多深?)
(很……很深……求求你……到别的地方……这里会被……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动。
(不会,有柱子挡着……他们看不到……你乖乖听话……我快点结束……)涂男小声哄骗。
(嗯……嗯……)诗允似乎认命了,没再说话,只是娇喘愈来愈急促。
(有顶到底吗?我的龟头……顶到你的花心吗?)
(……)
诗允没有回答这淫秽的问题。
(你要乖乖回答……我兴奋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
(嗯……嗯……)
(那快点说……我的龟头……有顶到你花心吗?)
(有..唔……有……顶到……)
(顶到是什么感觉?……告诉我……让我兴奋……)
(都……麻了……身体……都麻了……)
“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烧的我,魂魄再度被医生叫回诊间的世界。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都掉眼泪了。”医生严肃地看着我。
“我们在这里陪他动手术,他可能会轻松一点。”凯文说。
“那好,你们就在这里陪他吧。”
原本在门外报到处的小护士这时开门进来,递给我一套手术病患穿的宽袍。
“请换上这件术服,术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裤。”
“换好后请仰躺在手术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
她指着诊间ㄧ隅一条长型术台,它跟妇科内诊椅一样,两边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换衣服的隐蔽处。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小护士忙着准备器械,可能见我没有动作,转过来问。
“请问……换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这里换就好了,别不好意思。”
我看到嘉扬他们嘲笑的目光,这种过程真的比凌迟还难受。
“对啊,快换吧,还是要我们转过身?”凯门笑着说。
“好啦,你们别逗他了,他已经很紧张……”小护士贴心替我解围,可能真的同情我。
“还是你要到外面厕所换?”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么事的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
“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袍。
然后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赞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啊……原来你自己刮干净了。”
我脸上宛若千只蚁爬,把头转向ㄧ边,不愿与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阴毛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
“那就帮你消毒罗,会凉凉的,不要紧张。”
“嗯……”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阴茎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后阴囊被涂满冰凉的液体,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啊,有什么关系……反正护士不在……在帮你丈夫结扎……就让其他等看诊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
(不……好羞耻……好害羞……)
(就爱看你害羞……)
(嗯呜……不……)
(……叫我老公……跟北鼻……让他们都听到)
(不……好羞……嗯……嗯啊……别那么深……都麻了……呜……)
(想把你衣服脱掉……在这里……让你裸体……跟我作爱……)
(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
(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
(嗯……呜……)
(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你光熘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
(呜……好羞……我好羞……)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么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松,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
“嗯”头转向墙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