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在轮回情绪中无法自拔,被严重掠夺的愤怒和不安,像填在胸口不断膨胀的气球,急迫想找一个出口、却又无处可去!
正当我咬牙切齿愤然吞泪时,一张柔夷忽然抚上我紧握的拳头。
我低下头,看见诗允不知何时跪在我旁边,低着头,柔弱的肩头在微微颤抖。
“对不起……”一滴泪水掉在她白皙手背。
“……北鼻……你一定很生气……”
“一定很讨厌我……”
“我很脏……居然跟那种人……”
“我的身体好脏……”
“不止身体……心也一样脏……”
“我叫那种人老公……不配再当你北鼻……”
她愈说愈伤心自责,跪在我身边啜泣忏悔,数落自己不是。
我心中的愤懑,忽然被羞愧取代。
她为了我受尽屈辱,即使被我拖累到这种悲惨的地步,也未曾说过嫁给我是不幸,还尽心尽力照顾我跟喆喆。
但我居然把世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当成背叛者来怨恨。
我伸手轻抚她圆润蓁首,她洗过的秀发还没很干,微湿带着些许凌乱。
想必是忙着照顾儿子,没办法好好吹干整理。
想到这原因,我胸口更热,倾身将她环抱,愧疚说:“我才要对不起……我不该怪你……根本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心爱的人……还要你被……”
她突然伸长脖子吻住我,没让我把最痛最不堪的事说完。
“北鼻还痛吗?”柔软双唇离开我后,她担心问我下体的伤势。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我安慰她。
“那个可恶的人……还故意踢你……”忿怒又不舍,眼眶又涌上泪水。
“我帮你。”她坐上来靠着我,双腿也伸上沙发,替我拿冰袋温柔捂住下体。
看着她斜屈在沙发上的修长小腿,优美均匀的线条一路延伸到并拢的脚趾头,低头仔细为我冰敷的动人神情,我忍不住将她搂紧,脸埋在她秀发中。
迷人的发香,让饱受摧残的身心渐渐得到疗愈。
老天爷对我这此生以来最屈辱的一天,总算还留了一点点温存时光当作结束……
结扎手术后的隔天,他们没让我休息,我跟诗允一样要出勤。
不过我跟嘉扬请了一小时的假,我们先送喆喆到车站给诗允的妈妈,请丈母娘带回中部帮忙照顾几天,除了让诗允能稍微休息外,喆喆也快要到美国动手术了,因为是丈母娘要陪去照顾,先让他适应跟阿嬷生活也是原因之一。
送走着喆喆,我们回到公司,到办公室门口,吴总正在宣布本月业绩又创新高,全部同事都站起来欢呼鼓掌。
但这些荣耀跟我的屈辱却是成正比。
然后他介绍两位新来的同事,那两个家伙我早就见过,就是痴汉66旅的版主阿大,跟另一个成员小徐。
吴总介绍时,说他们都是程式高手,多家外商高薪要他们去,但他们最后还是选择有发展性的本公司。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会弃高薪外商而回来这家公司,全是因为诗允。
嘉扬发现我跟诗允站在门口,跟正在滔滔不绝的吴总比了个手势。
吴总转头看见我们,勾勾手指命我们进去。
诗允冰凉的小手默默抓着我,我十指紧扣住她,一起走到众同僚前面。
“昨天结扎了对吧?”吴总噼头就是让我无比屈辱的问话。
“……”我在一阵窃笑中低下头,咬牙愤怒发抖。
“回答啊!主管在问你话,你是哑巴吗!”嘉扬大声斥喝。
这时诗允终于忍不住,忿然替我抗议:“你们别这样……,为什么还要这样?能不能适可而止?……已经很过份了……”
“你……”嘉扬看着激忿的她,露出狞笑。
我怕他们转移目标为难她,急忙大声说:“是,昨天嘉扬组长,还有凯门他们几位指导员,带我去结扎了!”
语毕,全办公室的笑声更大了些。
“北鼻……”诗允看向我,泪水在清眸中打转。
我握着她柔夷的手稍稍用力,暗示她没有关系,但她泪水终究还是滑下脸颊。
“有照睾丸X光吗?”吴总又问。
“报告总经理……有……照了……”
“那精虫是不是都死光了?”
“要再检查……下礼拜会知道结果”我放弃尊严,对他羞辱的问题有问必答,这也算是一种抗议吧,我自以为。
“嗯,推椅子过来……”他叫人拉来一张办公椅,摆在办公室正中。
对我说:“把裤子脱下来,坐在这里腿打开,大家都想看你结扎手术的地方。”
“不!太过份了!……”诗允挣脱我的手要上前跟吴总抗议。
我及时拉住她,柔声说:“北鼻……没关系……”
安抚她后,我先脱鞋袜,再解开皮带,脱掉长裤跟内裤,露出赤裸下体,坐在他们推来的办公椅上,在全办公室嘲笑视线下,慢慢把腿张开。
“腿放在椅子扶手上,让大家看清楚你手术的地方”
我照他的命令作,毫无尊严的露出阴茎和卵袋,这样的姿势,连屁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吴总给了嘉扬他们一个眼神,忠义立刻取了一捆麻绳走过来。
“你要做什么?”诗允着急挡在我面前,却被嘉扬拉开。
“你们还想怎样?别再羞辱我丈夫……”
自从我们说好要一同承受救孩子的命以来,她已经很久没如此冲动过,可能是昨天的事令她觉得愧疚才会更在意我。
“北鼻,我没关系!反正最丢脸也就是这样而已,比起你……我这不算什么。”我再次安慰诗允。
他们把我衣服也脱掉,双手绑在椅背后,两条小腿捆在扶手上。
“哇,真的有伤口……”同事们围在我张开的两腿间,嘻笑注视着我结扎的伤口。
“还会痛吗?”坐我旁边的菜鸟假装好心,但下一秒就用卫生筷夹起我一颗睾丸。
“噢!”我吃痛呻吟出来,那些畜牲却在大笑。
“你们住手……”人群外的诗允一直试图挣脱嘉扬的手进来阻止,但却被嘉扬跟凯门合力捉住,拖往后方那间密室。
“张静大师已经在等你了,今天开始要进行第二阶段调教……”我听嘉扬跟她说。
“北鼻……”诗允仍只关心我被欺负,但终究不敌大男人的力气,很快就被带走,接着隐约传来关上门的声音。
“你的老二到底还能不能用啊?怎么都没反应?”
这样的问话,让我的注意力从被架走的妻子回到自己身上。
这才发觉那菜鸟手中的筷子改夹住我龟头下方,不断在上下套弄,围观的人都在大笑。
“唔……”我忍住屈辱,转开脸任由他们想干嘛就干嘛。
但自己也感觉奇怪,我的阴茎在这样强迫的刺激下,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
“试看看就知道……弄个A片给他看……”有人提议。
“这一部好了……妻子参加丈夫公司员工旅游,被老公同事集体侵犯,应该能让他兴奋,哈哈……”
有人在网路上找到影片,将手机拿到我面前强迫我看。
影片中,可怜的丈夫被几个同事押在地上,他美丽的幼妻让两个男同事左右抬住腿弯离地抱高,丈夫的上司光着屁股正在抽插她阴毛稀疏的嫩穴。
这影片确实让我代入想起诗允,忍不住抗拒转开脸,却又被后面的人扭正。
“给我好好看!”
有人掐住我脖子,只要我没睁眼,那张手就用力捏紧,令我无法呼吸,强迫我继续看。
“很精彩吧?是不是很像你们夫妻,嘿嘿……”
幼妻想要求救,嘴巴却被旁边的男同事跟正在干她的丈夫上司轮流强吻,两张洁白的脚掌,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摇晃,秀气的脚趾用力勾握着……
这时,我垂软的老二传来强烈震动,左边乳头也有湿湿痒痒被正被舔的感觉。
“嗯……住手……”我忍不住挣扎,原来那菜鸟改拿按摩棒在刺激我的龟头,舔我乳头的,则是另一个恶心的男同事。
“真的都没硬……难道真的阳痿了?”他们这样玩弄我生殖器跟乳头,我虽然被迫产生阵阵麻痒快感,但阴茎还是软绵绵躺在肚子上。
虽然这是毫无尊严的霸凌,但我却也担心起来,难道结扎……
不!
应该不是结扎,是昨天涂海龙那个流氓踹我那两下,对我勃起能力造成了伤害?
“阳痿就太惨了。”那些恶劣的同事们笑着,有人建议:“把震动开最强,……”
“这边还有一支按摩棒,知道他昨天结扎特别网购的。”又有一个男同事拿另一支按摩棒。
“两支一起用,如果还硬不起来就真的阳痿了。”
“噢……不……”我已经被第一支按摩棒弄到前列腺阵阵酸软,射精的前兆强烈,但阴茎仍软软绵绵,这时第二根按摩棒又加入,把龟头夹在中间,震得一直跳动。
旁边还有人在刺激我两颗乳头。
“住手……唔……停下来……”我忍不住开口抗议。
“我们可是在帮你测试看有没有阳痿!”面对我的挣扭强忍,那菜鸟居然还振振有词是在帮我。
“你专心看A片,看!女主角被丈夫的上司干到高潮……一直在颤抖……你可以把她想成是你正妹妻子……被绑在旁边看的丈夫是你……”
“呜……不……”
我仰直脖子,绷紧每寸肌肉和快精关失守的感觉搏斗,连被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都不自禁握住。
“还没硬呢,真的坏掉了……可怜啊……”
“嗯……唔……不行……嗯……”我呻吟一声,透明的精液从马眼弱弱的淌出来。
“射了?”他们先是面露惊讶,几秒后哄堂大笑。
“这不叫射吧?”
“是逆行性射精,就是阴茎没有勃起的射精。”有个人拿我悲惨的状况,在卖弄他的医学知识。
“是阳痿的意思吗?”
“如果一直都这样,那就是阳痿了。”
“啧啧,结扎又杀精已经很惨了,现在还阳痿,偏偏他正妹老婆现在身体被调教得那么饥渴,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要这个废物男了吧。”
那些同僚热烈讨论,连蓉儿和小芮两个贱女人都加入,每一句都在我新鲜的伤口上划刀再撒盐!
“住口!”我终于无法忍受,怒吼要他们停嘴。
“呦,下面那根凶不起来,上面嘴倒是很凶。”
“你们住嘴……可不可以……”我愤怒沮丧到快哭出来,这种不争气的样子,却只惹来更大的嘲笑。
本来我认命被带去结扎跟照睾丸X光,想说以后最多不能再要第二个小孩而已,忍过两年,之后跟诗允还是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但现在,如果连一点性能力都没了,以后有什么资格当她的男人?
尤其想到昨天那流氓野兽般的交配能力,把她弄到卵水外流、站都站不住,更令我对现在的自己恐慌和厌恶!
“好了,各位……”吴总拍拍手,要那些可恨的同事听他说:“这个月业绩达成,今天欧美客户又都复活节休假,大家就轻松点,一起来看育桀夫妻调教吧。”
登时所有人鼓噪欢呼,我就赤裸裸连同身下的办公椅,被一群人拥簇推进那间调教诗允的宽阔密室。
门一开,我看见她已经被剥光,用麻绳捆绑在之前毛笔调教的长桌上。
张静跟他的徒弟,还有一名看似与张静年纪相距不远的虬髯老人,三人也一丝不挂,围站在我妻子被麻绳捆成两腿仰天屈张的洁白胴体前。
他们三具筋肉发达的男体,两条壮硕的大腿肌中间都高举着粗翘肉棍,实在不懂为何连他们都要脱光成这样!
诗允听见有人进门,脸转向我这边,她嘴里被塞了一根咬棍,两头绳子牢绑在后脑。
泪湿的眼眸中尽是羞慌,及肩长度的秀发,此刻散落在桌面,几撮乌丝黏在满是泪痕的脸颊。
那些眼泪不是为她自己的遭遇所流,而是刚刚不舍我被霸凌羞辱所流下的。
“把丈夫推过来这边,不要妨碍大师。”嘉扬指挥他们把我推到定位。
“今天开始要进行的调教,是完全针对乳头、阴户、肛门和脚心这些敏感部位的神经刺激……”
开始解说今天调教方式的是凯门。
“张静大师跟他的师兄严觉老人,还有他的高徒韩尘居士,会联手在畜畜这些地方,以笔毫一丝一丝的涂上特制的药剂……”
凯门很认真拿着拟好的稿子念:“……不要以为听起来很简单的事,他们三位用的毛笔,笔尖跟针头一样细,借由修为很强的笔力,让药剂渗入皮下神经……以乳头为例,刚刚听大师说,小小的一颗,一圈一圈由乳晕划到乳尖,可能就要半小时……”
“一整天会一直重复轮流这几处,直到下午五点结束,一共七个钟头,对畜畜来说,是很大的意志力考验,但经过这样五天的每个地方49轮的调教,她身体的敏感度跟性需求的程度,会有更强烈的突破。”
“以上,是刚刚张静大师跟我说的,由我转吿让大家了解,免得看不懂。”凯文的解说告一段落。
“还有……”嘉扬补充:“大师允许大家可以随时发问,不管是问他、问畜畜,或她的丈夫都可以,这样可以让她肉体接受调教时,心理同时跨越廉耻的障碍。”
诗允听完凯文和嘉扬的话,闭上泪眸任人鱼肉的模样,令我心痛万分。
我自不量力想为她求情:“这太残忍了!之前才调教过,至少让她休息……”
“住嘴!”嘉扬走过来,朝我脸颊就是一个扎实的耳光:“谁允许你说话!”
“呜……”诗允立刻转头悲伤看我,被咬棒箝绑的小嘴声声闷咽,不知是叫嘉扬别动粗,还是要我别反抗他们免得被欺负。
“对了,可以告诉畜畜她老公可能阳痿的事吗?”办公室位置在我旁边的菜鸟问。
“住……”我羞愤欲阻止,结果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这次嘉扬更用力,我有几十秒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嘴巴咸咸全是血腥味。
等我听力恢复,那菜鸟已经在对诗允说:
“……刚刚我们给你老公看A片,还用按摩棒刺激他的老二,结果你猜怎样?”
诗允只能睁大泪眸,对他的问题默默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丈夫的肉棒已经硬不起来……”
“呜……”诗允羞愤摇头,表示她不相信。
“不信,再试一次给她看!”吴总突然说。
于是无视我的愤怒抗议,他们在诗允面前,又对我的阴茎进行刺激测试,结果不论是用筷子夹住撸动、或用强烈的按摩棒刺激龟头,我的阴茎还是像之前一样软趴趴没反应,最后二度悲惨的流出几滴精液。
“唉……好惨啊……”那些人摇头叹息。
“会不会是昨天被那个粗鲁的家伙踹坏的?”忠义说。
他们有人监看我家的卧房,所以知道昨晚涂海龙踹我下体的事。
只是此话一出,立刻听见诗允的呜咽,可以想见此刻她心中的自责和悲伤。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请总经理开示……”嘉扬忽然离题。
“什么事?……”吴总走到沙发坐下。
嘉扬说:“那个叫涂海龙的流氓,我们还要继续任由他那样吗?这个人对我们一点用处跟贡献都没有吧?”
他的话让我振奋!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唯一一次感激嘉扬,现在要我跪在地上帮他舔皮鞋我都愿意。
却没想到吴总说:“嘿嘿……人要看怎么用,虽然说是地井流氓,也有他的用处,不然孟尝君为何要养一些鸡鸣狗盗之辈……”
“到底这种人对我们公司会有什么用处?恕我太浅了不懂?请老板明示。”嘉扬有些不服气问。
“反正自有用处就是,而且有很大的用处,有些事不在这边说。”
吴总一句话带过,嘉扬识趣没再问,而我心中好不容易浮现的一丝希望,现在又落空了。
而且接下来立刻听见他说了一件更难接受的事!
“我已经答应涂海龙,让他也参加畜畜的受精比赛。”
“不行!”
嘉扬还没反应,我已经吼叫出来!
那流氓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机率让诗允受孕妊娠,我也无法接受!
况且他性能力么强,精虫可能也跟他一样粗暴!
万一诗允真的怀了那流氓的小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畜畜的丈夫没资格说话,把他嘴封住!”嘉扬下令。
于是我也被强塞进咬嘴棒,绳子牢绑在后脑。
吴总再加码告诉我一个毫无道理的决定;“以后你们每天在家,还有来回公司这段时间,我都会交给涂海龙来控制,你们必须听他的。”。
“呜……”我奋力摇头表示抗议,他却只是露出狞笑。
等我觉悟他不会收回这一切决定时,张静师徒手中的淫毫,已经开始在折磨被绑在长桌上的美丽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