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住……”不用五分钟,她已彻底认输,全身激烈颤抖,想吐出男根求饶,涂海龙却弯腿踩在床上挺高腰嵴,让肉棒深顶入她喉咙,香涎不断从她闷呕的小嘴流出来,弄得涂男鼓胀的卵袋和下面被褥一片湿黏狼藉。
“这样就想撒娇……还不行喔……嘿嘿……”涂男维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用粗大阴茎强奸她的喉咙。
我悲愤看着爱妻在我们床上被人当性奴一样蹂躏,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把身下椅子摇得唧唧乱响,却完全挣脱不开被涂男牢牢绑住的手腿。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涂男注意到,反而更兴奋起来!
“让你更爽……也让那个没用的废物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满足……”那流氓兴奋说着,嘴改去舔吃阴户,湿淋淋的手指则移到肛门中心。
“呜……噢……呜……噢……”
诗允拼命想弓起身体,偏偏力气又彷佛被抽光而虚脱。
男人粗糙的指尖,在湿亮的菊丘上揉动。
恶心的舌头从鲜美肉穴勾起黏稠的淫水。
“哦哦……北鼻的屁眼都硬起来了……被海龙老公疼爱得身体很兴奋吧?”
“呜……呜……”
我清纯的妻子,不管如何呜咽否认跟扭动屁股,也摆脱不了两个羞耻肉洞被那流氓玩弄的命运。
“还很害羞吗?不好意思承认?……那海龙老公让你更兴奋……”唇边全是我妻子下体分泌物的涂男兴奋说着,指尖慢慢用力。
“呜……”
他的手指突破括约肌的阻滞,就这么一路直直插入没底!
诗允被阴茎塞满的小口,从喉间发出痛苦呜咽。
“嘿嘿,爽吧?……还不够呢……我的厉害你还没尝过……”
涂男整根中指在窄嫩的肛肠里转动,充斥槟榔味的臭嘴,又吸住颤抖的嫩穴,舌头钻入阴道里搅弄,发出啾噜啾噜的吮吃声音。
“噢……呕……噢……”
诗允柔弱的身躯已经彷佛溺水休克般挣扎,涂男却还挺动屁股,让粗大的肉棒在她喉咙进出。
我目睹这一切,不顾手术后被踹的下体仍剧痛,伤口还在滴着血珠,挣扎到筋疲力尽想挣脱束缚去阻止,却还是只能悲惨看着清纯的妻子被那流氓无理糟蹋。
数十秒后,涂男的嘴忽然离开!
“呜……”
爬在男人身上的洁白胴体痉挛数下,随着不自然的强烈颤抖,尿水从被吸吮到红肿的肉户前端涌出来。
“干……居然爽到喷尿?恁娘勒……弄得林北满脸!”
涂海龙一边咒骂坐起身,随手拿旁边的被子擦了擦头脸。
“起来!”
他将已瘫软的诗允拉起,巨大男根随着她痛苦喘息,慢慢从小嘴现身,最后“啵”一声弹举开来!
整条粗壮暴筋的弯扬肉棒,被吸吮得湿湿亮亮,最前端两块怒张伞菰间,贲裂的马眼还涌满唾液跟分泌物。
“坐上来、换你服侍我了,要自己动!”他要诗允背对着他,把小穴套入勃起的鸡巴。
“我……不行……放过我……”诗允虚弱到连坐都坐不住的。
“少废话!给我上来!”那流氓不理她苦苦哀求,捉住她胳臂将她拽上他肚子。
“看着那边那个没洨的查甫……插进我的鸡巴给他看!”涂海龙变态命令。
我瞪着那流氓,但疲惫加上下体疼痛,让我连愤怒情绪都无以为继,忽然堕落的觉得,诗允能跟这流氓快点完事,让他离开我家也未尝不是解脱。
而这不争气的念头,居然被那奸人妻女的畜生看出来,淫笑对诗允说:“没洨的查甫郎已经不抵抗了,你还不快点?”
“育桀……对不起……”
诗允只能啜泣跟我道歉,捡起床上的保险套,拆开包装为那流氓套上。
然后玉手握住那流氓粗大的阴茎,勉强蹲起来,将小穴对着龟头,闭上眼慢慢坐下。
“嗯……”硕大火烫的龟头在我视线下,挤开她两腿间的大阴唇,诗允咬住嘴努力不在我面前出声。
但随着整颗肉菰完全没入小穴,她已经压抑不住娇喘。
玉手按在涂男的腿上,屁股夹着粗大阴茎,跨蹲在那流氓身上进退维谷。
“快点啊!在做什么?”涂男拍着她俏臀催促。
“呜……不行……太大……”诗允羞苦地摇头,秀发都乱了。
她口中虽是抗拒,但听在我耳里却是伤害。
果然那流氓得意说:“嘿嘿,鸡巴大插起来才爽啊,北鼻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插过,还在害羞什么?……坐下来!”
“嗯……哦……”诗允在他催逼下,屁股慢慢往下沉,窄小的肉穴吞噬粗黑的阴茎,阴唇慢慢被挤入,陷成一个大洞,她仰起脸再度发出颤抖的呻吟。
“爽吗……坐到底……把整根都塞进你骚穴!”
龟头似乎已经顶到阴道尽头,但还剩一截男根露在外面。
“噢……不……不行……”诗允痛苦地摇头,一双玉手紧紧抓住涂男的腿,粉红色指甲掐进对方结实肌肉中。
“在医院都可以了……你少装!给我坐下!坐到底!”涂男搧打她的屁股。
“嗯……啊……”她终于闭上眼,横着心任由屁股落下,整个人激烈哀吟出来。
“唔……北鼻的……那里好紧……真舒服……”涂海龙呼吸也变得浓喘。
“北鼻呢?……有什么感觉?海龙老公……鸡巴大吗?”
“嗯……”她胡乱点头。
“有顶到最底吗?”
“嗯……呜……有……麻……麻掉了……”诗允又开始迷乱呓语,看着她失魂的模样,我升起难以言谕的悲妒。
因为我发现,似乎只要被这流氓的鸡巴顶到花心,我清纯的妻子就会无法招架的任他摆布,这是多么让人无法接受的事!
“自己动……在无精男面前爽给他看!”
“对不……起……育桀……嗯……嗯……啊……对不起……”她辛苦娇喘,胡乱跟我道歉,双手用力撑在那流氓的大腿,屁股开始抬动,用小穴上下吞吮肉棒。
我虽然不甘愿、但却疲惫到连妒火都燃烧不起来……
清纯的诗允跟那流氓的床戏持续在我眼前上演。
“噢……不行……嗯……啊……麻掉……都……呜……麻……了……”她甩乱秀发,眉间揪着让人心疼的辛苦、双眸凄迷如丝,微张的小嘴失魂呻吟。
虽然嘴里说“都麻了、不行”,但却是她自己在动,让插在股间的粗黑肉棒拔出又顶入,鲜嫩的阴唇扒在阴茎上,随着男茎挤入拉出而隐没。
“动快一点……要喊海龙老公……说海龙老公的鸡巴很大……很棒……”那流氓看诗允完全主动,兴奋到喘息激烈起来。
这时诗允要怎么屈服,我都已经没馀力气愤,只希望他能赶快射精,放过我们夫妻!
“呜……不……好羞……嗯……啊……羞……”
“快说……我是你老公……有什么好害羞?”
“呜……”诗允摇摇头,但仍跨在他身上吃力耸落玉臀,雪白的耻丘和股瓣,跟插在中间的乌黑肉柱形成鲜明对比。
“不听话吗?……”
涂海龙忽然挺高下体,刚好配合诗允屁股落下、肉棒重重顶入她阴道尽头!
“嗯……啊……”她发情的胴体往后仰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张嘴僵住了几秒,然后全身抽搐地哀吟出来。
“爽吗?……叫老公……说海龙老公鸡巴很大!很棒……允允北鼻最爱海龙老公!”
涂海龙从后面抓住她的屁股扒开,扭动结实腹肌、让肉棒在深处摩擦。
“嗯……呜……海龙……老公……嗯呜……”
“还没说完啊!说海龙老公鸡巴大!海龙老公最棒!……最爱海龙老公!要看着那个没洨的男人说!”
那流氓兴奋到全身黝黑肌肉都反射水光,臭汗熏天,还将我家的床褥弄得一片湿渍。
“对不起……”诗允神色辛苦迷乱地看着我道歉,娇喘不歇说:“海龙……老公……呜……鸡巴……大……”
“真乖……继续说!让海龙老公兴奋!”
“呜……允允……爱……海龙……呜嗯……老公……最棒……”
我虽然已放弃抵抗,但仍无法置信清纯像大学生的气质妻子,会说出这么不堪的话!
“北鼻好乖……海龙老公再用大鸡巴奖励你……”
涂海龙下体又是往上一顶!
“噢……”
诗允骑在男人身上的赤裸胴体彷佛断线风筝,差点甩出去,被那流氓即时抓住腰。
“北鼻允允……继续叫海龙老公……不准停……”那流氓对我妻子无耻肉麻的称呼,令原本已放弃挣扎的我再度无法忍受。
“海龙……呜……老公……呜嗯……对不起……北鼻……”她被涂海龙征服,但迷乱中又对我愧疚。
“不准叫那个没洨的男人北鼻!”涂海龙醋意横生,重重打了诗允白嫩的翘臀ㄧ巴掌!
“只能叫海龙老公!快叫!……不准停!”
“嗯啊……海龙老公……海龙……噢……好麻……呜……北鼻……好麻……老公……”诗允又被他重重往上顶高,整个人失控的抽搐。
“是这样……很麻吗?”涂海龙毫不留情,下体又更大力一顶!
骑在他结实下腹的诗允,两颗椒乳在胸前激烈ㄧ跳,洁白胴体往后弯仰,让人讶异地痉挛四、五下,忽然呜咽哭泣。
“流……流出来……了……呜……流出来……”
“什么东西流……干!真的有东西!”那流氓原本露出疑惑,忽然表情转成惊讶。
他坐起来,将诗允往前推倒翻成正仰,然后将粗黑上翘的肉棒慢慢从塞满的小穴中拔出来。
“嗯……呜……流出来……呜……”诗允躺在床上仍失魂娇喘,整条湿淋淋的怒棍从她张成M字型的双腿间弹举开,包住肿胀龟头的保险套上,黏着一片白稠、跟爱液显不同的分泌物。
“这是什么?”涂海龙在她湿红的耻户摸了一把,张开手指,也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
“难道是……”他兴奋地拿起放在我们床边的排卵日志,那是吴总他们要诗允每天记录,以掌握她排卵期的桌历。
“今天是排卵期……干……真的是!”那流氓睁大眼看着桌历,兴奋到呼吸比牛还大声。
“嗯呜……都麻了……流出来……呜……”诗允失魂地呻吟,仍未从激烈高潮中恢复神智。
但我却无法再保持消极的情绪,因为诗允居然被那流氓的鸡巴撞到流出那种羞耻的东西!
对我这丈夫来说,是多么震撼又残酷的一幕!
涂海龙全身筋肉高亢颤抖,那条凶器般可怕的男根更加充血,硬到高举腹肌前一直跳动。
“海龙老公……要干到你永远离不开我……”
他兴奋说着,俯身撑在诗允上方,怒张的龟头找到位置,再度粗暴挤了进去!
“嗯……啊……”
诗允仰直玉颈哀吟出来,玉手紧揪住床褥。
“唔呃……”我看着排卵期的妻子被他再次插入而悲吼,虽然有保险套,但想到诗允才刚被那家伙的鸡巴撞到流出卵水,天底下那一个丈夫可以承受这种事情?
“嗯……嗯……啊……嗯啊……啊……”
那流氓噼噼啪啪冲击她娇嫩下体,粗黑肉茎大幅度进出翻肿的小穴,诗允被撞到脚趾都握起来,不断激烈呜咽呻吟。
“叫海龙老公……快……北鼻……好想让你受孕……”
“呃……”我愤怒摇头,要诗允拒绝他!
“海龙……老公……嗯……啊……啊……嗯……啊……肚子……好酸……呜……又流了……呜……呜……流出……来了……”
涂男两张有力大手握住诗允平坦柳腹,胯下黑色肉棒像打桩般,一下接着一下、扎实冲撞她仰张的赤裸股间,每一次龟头都重顶麻心,让她不断失魂高潮,除了反弓背嵴哀鸣乱语外,根本没有喘息思考的空档。
“呼……喝……”涂男也全身臭汗牛喘嘘嘘,忽然“啵!”一声!湿淋淋的粗大肉茎又从小穴弹举出来!
“呜……”诗允激烈抽搐,我悲惨地看见那流氓的龟头,从她湿肿的肉洞黏出一条白滑的分泌物,看起来又是被肉棒撞到从子宫流出的卵水。
一身湿臭的涂男,兴奋压在她赤裸胴体上,饥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搅入里面吸吮,一手抓着坚硬的男根再度塞入……
********************
不知道蹂躏了她多久,那性能力超人的野蛮畜生终于射精,喘吁吁爬在已被操晕过去的诗允身上。
我觉得这一切好似过了二十四小时,但真正稍微平复看了桌上闹钟,其实只不过才一个多钟头。
一阵铃响,让那流氓百般不愿地爬起来,从丢在地上的裤子口袋找出手机。
“卡来冲啥小啦!……”他不耐烦的对手机吼道。
“林北都好收工……哉啦……干恁娘……林北等也丢转去……麦吵小……干!”
他满口粗话,从对话听来,打来的可能是他的同居人、就是那个上次强拍诗允裸照的女人。
结束通话后,那流氓目光回到蜷屈在床的诗允,凶恶的神色立刻变得温柔,爬上床将她翻过来,凝视她沉睡的美丽容颜,深情说:“北鼻,老公要走了……好舍不得……”
他埋下头,唇鼻眷恋地在她脸蛋跟颈侧吸吻。
被绑在一旁的我,发出愤怒的闷叫抗议,诗允却仍不醒人事。
这时那流氓手机又响起。
“干恁娘勒!”他从诗允身边爬起,暴怒抓起手机,直接按掉来电:“肖查某!勾卡啊!干!”
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裤,这时才注意到我一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跨杀小?”他露出狞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吧!没洨的废物!”
我不甘心地摇头,口中发出如犬般的低吼。
“嘿嘿,生气也没有用,我还会常来的,以后这里就是我跟允允北鼻的炮房。”
“呃……唔呃..”我瞬间一股怒火冲脑,把椅子摇得嘎嘎响动。
“哈哈……慢慢气吧,别气死捏……我跟她作爱时你要在旁边看才行!”那流氓哈哈大笑状似要走了。
忽然又转回,朝我被绑开的下体往死里踹,放我在椅子上哀号,他才得意离开……
********************
诗允就这样一直沉睡,我下体疼痛随着时间稍微退去,但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任何动力试图叫醒她或挣脱束缚。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超过一小时。
直到诗允的手机响起,接连四通都没能吵醒她。
第五次她终于意识到,慢慢从床上坐起,但一头秀发凌乱,揉着惺忪睡眼,似乎还没回过神。
她玉手摸索了一阵子才找到手机。
“喂……是……您好……”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忽然紧张起来:“是!对不起……我马上去接他!”
她下床站起来,才发现性爱过后的性感胴体一丝不挂,又看见我被绑在那里不知多久,终于想起她刚刚跟涂海龙脸红心跳的不堪前事,整个人怔立了半晌,羞愧的泪水立刻涌满眼眶。
但她似乎有很急的事,强忍着没让它滴下,小声对我说:“北鼻……对不起……我得先去接喆喆……回来立刻帮你……”
说完,抽了几张面纸快速擦拭下体,然后在衣橱随便找衣服套上,就急急忙忙离开房间。
约莫十分钟后,她带喆喆回来,急急忙忙又来为我松绑。
“北鼻……你还好吗……我……”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低着头彷佛在等我斥责或说些什么。
“先吃饭再说吧,小孩应该饿了……”我回答,语气有些冷澹,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中总是有一大块空白,阻隔在此刻我跟她中间无法填补。
“嗯……”她颤抖应了一声,我看到眼泪偷偷掉在地板上。
我们的晚餐,只有诗允哄喆喆吃饭,我一句话也没说,更没什么胃口,随便扒几口饭就去擦拭身体。
走出浴室时,诗允已经收拾好桌子,接在我之后带小孩去洗澡,然后又早早骗他进房哄睡觉。
这时我从冰箱拿出冰袋,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冰敷仍在抽痛的下体。
安静到只有墙上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响的屋子里,我的心却无法宁静,脑海一直回荡诗允被那粗暴的流氓撞到流出卵水、还有被强奸到高潮、一次次喊海龙老公的失魂模样!
这无法抹灭的可恨画面,令我产生认识她以来,最强烈的妒意和不安!
只能说涂海龙比起那些同僚,更让我深恶痛绝,他的粗暴凶残、强盛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引发我害怕诗允被彻底夺走的恐惧!
脑海里也一直回荡着对她的质疑和不满……
(你为什么不反抗……)
(难道涂海龙的肉棒,真的让你堕落?……)
(被他撞的时后喊很麻……是很舒服吗?)
(跟我作爱也没见你那么高潮……连子宫里的卵水都流出来……难道他真的顶到没人碰过的深度?……就算是……也不可以那样……你知道羞耻吗)
(……会不会真的像那流氓说的……你爱上跟他作……)
(不!不可能……他长得那样……那么粗鄙……是个粗工……不可能喜欢那种人对吧……)
(但又怎么可以……在被他强奸时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公……他明明在你面前这样对我,你还叫他海龙老公……)
(还有!更不能原谅……是他叫你北鼻……你竟然没拒绝!……北鼻只有我才能叫……怎么可以让他这样叫你!甚至还承认……可恶!可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