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好大胆唷,这种六九的体位,他的舌头有伸进阴道里搅弄吗?”
“嗯唔……”
阴道口附近一直被笔毫爬行折磨的诗允,肉体欲火不停被刺激挑逗,又得不到宣泄,偏偏影片让她清楚忆起被涂海龙吸舔肉穴的感觉,苦闷地呜咽一声后,更多爱液涌出粉红的小洞口。
“哇……真的有用!这女人太饥渴了吧,光是看跟男人打炮的影片,就发情得这么厉害!”菜鸟兴奋不已!
张静又用卫生纸擦起一大沱淫水,球状纸尸已经躺满附近地板。
“在干了喔……哇!鸡巴插进去了,是不是弄的很深?……你说都麻掉了……回想起来了吗?”
那菜鸟逼迫诗允看录影片,回忆昨晚被涂海龙鸡巴顶到花心的不堪快感。
“嗯……喔……”诗允发出激烈娇喘,被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泛红如滚烫。
而张静的细毫,这时移到耻户上方,笔尖剥开阴蒂旁的包皮。
“嗯……呜……”她抽搐一下,被细绳扳住的脚拇趾瞬间别紧到极致!
萤幕上黏稠到快模煳的小肉洞,忽然咕啾一声,吐出一大条黏液,里头夹杂滑熘的蛋白物。
“哇!又排卵水了!”那些禽兽同事异口同声惊呼!
“这次好多!第一次看到女人兴奋时这样!”
他们激动不已,我却悲愤万分!
只想用全部力气怒吼这算什么!
怎么能这样对我!
难道不知道我的命根子就是被那流氓踹坏的吗!
结果你居然回忆被他干的滋味,就兴奋到流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
但完全迷乱失魂的诗允,浑然不知我的不甘嫉妒,仍自激烈哼喘,看着平板中上演她和涂海龙的性交,肉体的欲火似乎愈来愈炽热。
“可以拿掉她嘴里的咬棍了。”张静说。
于是他们解开绑在她后脑的绳子,取下嘴里的咬棍,整根棍子全是黏稠的唾液。
小嘴一被解放,她立刻放声娇喘,两弯凄眸仍努力聚焦在平板,那里正传出“啪啪啪!”
的清脆肉响,想必正播放到她骑在那流氓腿上,屁股夹住他粗黑肉棒自己耸落的画面。
“不要只会呻吟……不让你看了!”菜鸟突然把平板收走。
诗允张着小嘴,没有录影片,她似乎失去重心,失落感全写在她迷惘的脸蛋上。
张静这时要人搬来两张圆凳,摆在长桌两侧,他站上去反向跨过诗允上方,弯下身继续提笔挑弄她的阴蒂。
“哼……哼……嗯……痒……呜……不要……那里……呜……”
诗允辛苦哀鸣,透过电视画面放大,被刺激的肉豆伸出包皮外,整片嫣红耻肉都在颤抖。
“快点想你的海龙老公……想他的鸡巴粗暴撞进你麻心的感觉……就能止痒。”那菜鸟引诱着她陷入更迷乱的情欲。
“呜……不行……育桀……育桀在……嗯……呜……好痒……我要看……要看……”她脸红心跳娇喘不停。
“要看?看什么?”菜鸟问。
“想看..嗯……刚刚那个……嗯……呜……不行……了……呜……”
笔尖轻轻在阴蒂上划动,那颗聚集最多末梢神经的肉芽,就如欲火炸弹的引信被点燃。
她声音在哭泣,身体激烈抽搐。
“刚刚那个?是你跟海龙老公作爱的影片吗?”
“嗯呜……是……求求你……嗯呜…………”
密室响起一阵哄笑!
我不知道该把身为丈夫的尊严放在那里?
或许是我自己想太多,我早已没有尊严这种东西,此时此刻她想的丈夫也绝不是我。
“不行让你看喔,你自己想像吧,想着海龙老公正用力干你,然后不顾羞耻的叫出来,叫海龙老公,说你爱他,被他撞得很麻,里面卵水流出来了,就不会那么痒了。”
“呜……不行……育桀……他在……嗯呜……”
“不行啊,那就算了,你慢慢忍耐。”
这时韩尘跟严觉停止原本下笔的乳尖和脚心部位,都走到她张开的下体前。
韩尘蹲下去,提笔对着缩瑟的菊丘落下细毫。
“呜……不行……那里……不可以……嗯……呜……”诗允激烈啜泣,呼吸完全乱掉。
“忍着点,不然就照我刚刚教你的,喊你的海龙老公名字,想像被他大鸡巴用力撞进花心的感觉来止痒。”
“呜……不可……以……育桀……”仅存的一丝廉耻让她想到我,拒绝再做出让他们看笑话的事,但我却没有任何欣慰的感觉!
“叫育桀没有用啦,他已经不举了,要叫海龙老公,快点想他强壮的胸肌、腹肌,热滚滚的身体抱着你,用又粗又黑的肉棒,用力的捅进你的小穴……”
可恨的菜鸟,用愈来愈不堪的下流言语刺激她。
“我……不……嗯……啊……求求你……那里……真的不可以……快要……疯了……呜……”
韩尘专注持着毛笔,毫尖沿着括约肌放射状的皱折,一条一条慢慢的移动,肛门受不了这种刺激,不断张开成小洞又紧闭起来。
加上张静仍在挑绘那颗肉豆。
被绑住姆趾拉直足弓的脚掌,憋力到脚心彷佛抽筋。
“哼……哼……嗯……哼……”
渐渐她从痛苦哀求,变成只剩失魂乱喘,张静师徒的两根淫毫,已经把她折磨到不成样,连想晕过去都办不到。
“再让你看一下下吧。”
那菜鸟又打开平板,让她继续看昨晚跟那流氓造爱的录像,立刻又有“啪啪啪”男女肉板交合的声音,跟不堪入耳的对话。
“呜……”她奂乱的目光应该无法聚焦,但却听得见声音,被那淫乱的音语刺激起回忆,牢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剧烈抽搐一下,连桌脚都在摇晃。
一股夹杂蛋清状卵液的淫水又涌出阴道口。
张静习以为常,伸手要了卫生纸擦干她下体分泌物,跟韩尘继续动笔。
那菜鸟这时又暂停平板上播放的录像。
“要……嗯呜……还要……看……呜……”诗允欲火难耐地哀求。
“不让你看了,自己叫海龙老公止痒吧!”菜鸟收回平板。
“嗯……呜……老公……”她开始轻轻哼吟,脸蛋就像苹果一样火红,两弯凄眸尽是羞乱。
我悲愤摇头闷叫,想要唤醒她的理智!无法容忍这种时候她是想着那个流氓来满足肉体被不断刺激挑起的欲火!
“放开羞耻心大声说出来,愈露骨愈有感觉喔,不然你下面那么痒,会疯掉。”菜鸟却在她耳边引诱。
“哼……”她羞喘一声,菜鸟的话果真令她被更难耐,呼吸急乱无章。
“海龙……老公……”羞耻却难掩期待的声音,终于从颤抖的双唇间吐出。
“真的说了……”
“好难以置信啊!”
“嘘,小声一点,别打扰她。”
那些同事们压低声音兴奋讨论。
“不要害羞,大家都不笑你,想说什么就说……”菜鸟半骗半哄,其实所有人都在掩嘴忍笑。
“嗯……嗯……海龙……呜……海龙老公……嗯……好大……嗯……”
她闭上眼,开始幻想呻吟,身体随淫毫在她赤裸下体爬动而阵阵抽搐。
我的愤怒和闷吼,完全打不进她的耳里!
“海龙老公……不行了……不可以……再进去……呜……好大……已经到底……碰到……了……”
她揪紧眉心,闭着双眸,辛苦又酥麻的神情,彷佛真的被涂海龙的大肉棒插入。
“呜……没办法……坐下去……允允北鼻……不行……已经顶到了……海龙老公……好大……好硬……呜……好烫……”
她声声娇喘,可能回忆昨天涂海龙要她夹着肉棒坐到最底的感觉。
我被嫉妒塞满胸口,比昨天现场目睹她被涂海龙强干还难受!
“呜……老公……坏……嗯啊……顶到……好麻……北鼻……爱你……”
在众人忘却吞口水的讶异目光注视下,她洁白胴体又一阵抽搐,小穴流出黏滑爱液。
韩尘不断抽拿卫生纸擦拭。
“呜嗯……海龙老公……北鼻……在动……呜……可以吗……呜……允允北鼻……有听话……会乖……这样动……可以吗……呜……你……撞好深……北鼻……麻掉……麻掉了……”
她被绑在长桌上的甜熟胴体,因为强烈发情而泛红,光洁肌肤彷佛滚烫一般。
这时严觉也加入他的淫毫,沿着她的外阴口描绘。
“嗯……啊……”诗允呻吟声更激动,张开嘴彷佛快要呼吸不到空气,但仍努力想喊出来!
“海龙……老公……呜……撞……允允……用力撞允允……北鼻……呜……”
她断断续续悲鸣,两条腿一阵一阵的抽动,似是忆起昨天涂海龙挺高下身,用力撞上她落下的屁股,把龟头深深顶到阴道尽头。
“麻……啊……好麻……嗯……呜……不行……流出来……了……呜……都流出来了……嗯啊……”
她忽然张大小嘴,休克似的翻动白眼,被三根细毫同时触弄的肉穴剧烈痉挛了一下,阴道口缩动,随即流出整条浓滑的爱液和卵水溷合物,这是量最多的一次。
一阵桌脚嘎嘎细响后,她颤抖的胴体终于体力不支软下,晕沉沉昏死过去。
“啧,不行了!”张静收回笔尖。
韩尘和严觉也起身。
“这女畜体质太敏感,再下去怕会出事,今天暂时先调教到这里,明天再继续!”
墙上的时钟才指着两点多,距离原本说的结束时间还有快三个小时,他们大发慈悲,让诗允暂时结束今天这场非人的凌迟。
那些人丢下我跟诗允,全都离开,原本有一个稍有良心的男同事,正在替我解开被绑的双手,但他弄一半,就被嘉扬叫出去,留下松绑一半的绳结。
如果我努力一下,应该可以自己挣脱,但此刻我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就任由自己这样被绑着。
两腿间从没硬过的老二,早已被上下夹住龟头的按摩棒,震动折磨得毫无知觉。
空白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密室没有窗,无法分辨天是白的还是已经黄昏,同事是否已下班。
直到诗允微弱的声音在叫我。
“……北鼻……北鼻……”
可能已经醒来一阵子,叫过我好几次,我都在放空没反应,她的声音透着紧张和担忧。
“嗯……你醒了”我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她,语气反而很平静。
但她与我生活十年,怎么会听不出我被逼到错乱的边缘。
“北鼻……”她声音微微哽咽。
我忽然很讨厌从她口中说的这两个字,原本这是我们从恋爱以来对彼此的甜蜜称呼。
但现在,我只觉得它很恶心。
“北鼻……你还好吗?……不……你怎么会好……我又那样……”她无颜在往下说,只剩啜泣。
我也没说话,心中又酸又堵又闷。
她哭了一阵子,哽咽说:“你……被绑很久……我叫他们来……”
其实她被绑得更久,也受尽凌迟,但这时脑袋里应该装满对我的羞愧,没有脸想到自己。
“不用叫!”我阻止了她,之前因为我了无生趣,所以动都不想动,现在要叫那些人过来帮我们松绑,我还不如自己挣脱已经半松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