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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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分钟痛苦挣扎,我的手终于获得自由,拿掉夹住老二的按摩棒,再替自己解开被捆绑在椅子扶手上的双腿。

按摩棒折腾得腰酸腿软,我光站起来走四、五公尺到诗允身旁,都已经十分吃力,还要帮她解开绑在桌底和桌脚的牢结。

还好那些绳结是专家绑的,虽然紧,但有留活绳可以抽松,费了些时间,总算顺利为她松绑。

“北鼻……”诗允ㄧ可以活动,就想来抱我,只不过手腿不听使唤,一翻身马上从桌上滚下,我急忙伸手去扶,偏偏自己也没力气,两人就一起跌坐在地。

我没什么肉的屁股重着陆,痛得叫出声。

“北鼻!你怎么……”诗允有我当肉垫,应该安然无恙,她紧张关心我,但不知为何,下一秒却却突然颤抖了一下。

安静了两秒,又突然抱住我。

怀里的胴体热滚滚,好似有把火在里面。

“身体怎么这么烫?你不舒服吗?”换我担心起她,虽然半边屁股还在痛。

“我……没有事……”诗允头埋我肩上,但我觉得她不止发烫,心头也像小鹿在乱撞。

“真的没事?……”我不放心问。

“嗯……北鼻……抱我好吗?就这样抱我出去。”

“这样?”我有点疑惑,她身体颤抖得不寻常。

“嗯……快点……我好想回我们的家。”她黏着我,搂紧我脖子,要我带她回家,我虽然也想走,但两人都坐在地上,这样根本无法站起来。

“好……我们先起来,把衣服穿上。”我轻轻抓着她双臂,试图让她从我身上起来。

她却执意不肯,脸埋在我肩上用力摇头。

“我们这样没办法回家啊。先起来,我抱你。”我只好柔声哄劝。

“不!不要!”她的激动让我吓了一跳。

她明明要回家,但又不要我起来,这矛盾的情绪,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贴在我胸前的脸蛋不寻常火烫,美丽的胴体也颤抖得厉害,甚至感觉到她在微微娇喘,搞不懂是紧张、害怕,抑或不舒服。

“告诉我怎么回事,好吗?”

“北鼻……我们不要管衣服……离开这里……嗯……嗯……哼……不要……”

前面说不要管衣服,已经让我一头雾水,后面那几声羞吟加上不要,更让我彻底懵懂,很明显,那是害羞跟慌乱的情绪。

“什么事不要?你在跟谁说话?”

“没……没有……嗯……嗯……”她强忍住娇喘,甜熟的胴体不止发烫,更在强烈颤抖,分明是发情的现象。

我不愿再被埋在鼓里,强拉开她勾住我后颈的双手,挣扎站起来想弄清楚。

“北鼻……不要……”她虽然想拉住我,却无力抓紧,玉手颓然垂地,撑在地上一直娇喘。

“别……看后面……”她仰起脸哀求,清纯的脸蛋居然又露出迷乱羞耻的神情,那是我这两天以来最痛恨的模样!

“后面怎么样?”我愤然转身,一股热血从心脏直冲脑门,拳头瞬间几乎捏碎。

原来我身后的电视,一直静音上演昨晚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录像,这样的画面,恐怕在他们离开时就按下自动重复播放,因为在我后方,我一直没发现,而诗允应该也是在跌下长桌后才注意到,所以才会有那些让我无法理解的样子。

难怪她宁可赤身裸体,也要我带她离开这里。

萤幕中,她坐在涂海龙肚子上自己动,正好那流氓为了要征服她,挺高下体撞上她落下的屁股,电视只有画面安静无声,但当粗黑肉棒顶入她股间没底的瞬间。

我却听见身后一声清楚的嘤咛娇喘。

僵硬的回头,看见诗允羞乱目光也直直盯着电视,忘情张开小嘴,赤裸的她坐在地板,两条修长玉腿屈陈身侧,紧紧夹住的大腿在颤抖。

接着,从她屁股下,慢慢溢出一滩尿水。

这一幕,让我胸口再度被重击,忌嫉和愤怒,犹如祝融现场窜升的火龙、完全失控,我冲到茶几前,抓起沉重的玻璃烟灰缸,使劲全力朝电视砸去!

巨响让诗允清醒,几秒后,她挣扎爬过来,紧抱着我的腿激动忏悔。

“北鼻……对不起……”

我盛怒的情绪,在丢出烟灰缸之后稍微冷静,但心中的痛却ㄧ点都没少,而且因为二度伤害而更深切。

“以后,请别再叫我那两个字!”我咬牙切齿对她说。

她怔了两秒,泪水立刻从美丽的大眼中滑落,不愿地摇头:“我不要……你是我的北鼻……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都要……你也要永远……叫我北鼻……”

我哼了一声,冷酷地说:“你是那个流氓的北鼻吧?我?算什么?”

“不是那样……”她激动的摇头哽咽:“他们那样逼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我真的没有那样想……只是很痛苦……那些毛笔……我那时快要疯了……感觉会死掉……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绝不会……绝不会那样……原谅我……”

她哭得伤心欲绝,所说的话令我不舍胸痛。

坚硬的心慢慢软化,开始设想如果是我被绑得动弹不得,让那些淫毫凌迟几小时,应该比她下贱几倍的话早都全说出来了。

“原谅我……好吗……北……”她想叫北鼻,却又怕我生气,可怜兮兮哀怨地望着我。

我已经被她泪湿的凄美双眸融化,蹲下去摸摸她凌乱的秀发,叹说:“我刚刚太激动,对不起。”

“我才是要对不起……你骂我是对的……”她掉着泪一直自责。

“好了,没事了,穿上衣服,我们们回家吧。”她情绪无法平静,变成我一直安抚她。

“我还可以……叫你北鼻吗……”她抽抽噎噎问。

“好,当然可以……”我将她抱进胸前。

“但我好怕……我怕……我又那样……你最后一定……会不要我……我还是应该……永远离开你……”她才说绝不会再这样,立刻又担心再犯错,整个人旁徨无助的样子,惹人心疼不已。

我将她搂紧,轻抚光洁如缎的裸背。

“北鼻,我不应该怪你,你被绑在那里,吃那么多苦……我却只是会生气,什么忙也帮不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怪你。”我坚定地说。

“不……不会再发生什么事……”她反抱住我,哽咽说:“我不会再对不起你,永远都不会……”

我们互相慰藉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总算又熬过一次信任危机,直到注意时间时,已经过了午后七时。

还好喆喆送回丈母娘家,我们不用顾虑小孩吃饭时间,经过刚刚的休息恢复体力,慢慢穿回衣服,离开这让我深痛恶绝的公司。

回到只有两人的家,让我们恍惚重回没小孩时,双人世界的甜蜜。

诗允连晚餐都紧紧依偎在我身边,舍不得我离开她一步的样子,就像还在热恋。

好久、好久,没有今晚这种真实拥有她的感觉。

吃过饭,我坚持揽下餐后收拾的工作,要她先去沐浴,。

洗完晾好碗盘,也把桌子擦了,诗允刚好从热腾腾的浴室出来。

她只围一条大浴巾,头发还是湿的,双颊苹果肌和光滑的雪肤被蒸成澹澹粉红。

看着她清纯动人的脸蛋,性感锁骨和匀称玉腿,我被迷得有点失魂。

她害羞拿起毛巾,微侧蓁首擦拭头发,高举的纤细裸臂,露出性感洁白的腋窝,那条堪堪围住酥胸到大腿根的浴巾,似乎在诱惑着我将它扯掉。

我呆立了好几秒,终于回过神。

“换我去洗澡……”空气弥漫一些尴尬,我转开脸准备到我书房拿替换衣服。

这几个月来,吴总不允许我碰她,为了防我偷渡让她怀孕,还强迫她穿贞操带,所以我们已经快半年没作爱,今天诗允用这种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很像以前她想要时的暗示。

因为我已经结扎,她也不必再被贞操带屈辱加身,如果我们抛开一切顾虑,就可以结合在一起,作这些日子以来,我渴望、却只能看别的男人对她作的事。

但我却又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因为她为了喆喆,应该不愿冒险越吴总设下的雷池一步。

如果我们违反他们的规定偷尝禁果,喆喆的营养金就会被扣掉。

虽然他现在在丈母娘那边,但我们依旧得汇钱过去,以后到美国手术,更是需要开销……

所以我宁可认为自己想太多,也比猜错来得好。

但当我要走去拿衣服时,一只纤手却从后面拉住我。

我回头,诗允已经用含羞动人的目光仰看着我,水亮的美眸流露她现在想要什么。

“北鼻……”我轻唤她,带着询问性。

“嗯……”她呼吸微微急促,提起圆润足踝,柔软的双唇吻住我,往前倾的胴体贴上来,裹住半身的大浴巾已经落下。

我感觉她火烫的温度,还有小小乱撞的心跳。

湿软的舌片,带着香甜的津汁钻入我口中。

我可能太久没亲密过,脑门忽然一阵晕眩,那是只有初吻太过刺激,才曾有过的滋味。

“我们……可以吗?他们会对喆喆……”四唇分开后,我不禁问。

她望着我,眼眶湿了,嘴唇也微微颤抖。

“北鼻……我错了……你跟喆喆对我一样重要,就算会让喆喆几天没奶粉,我也不能让你那么可怜……”

“北鼻……”我感动到语塞,其实我有时真的偏激的感受到喆喆在她心中比我重要,常常会因此吃醋生闷气,这就是生儿子的坏处。

“抱我进去,好吗?”她羞怯地请求。

“嗯!”我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赤裸像初生婴儿,在怀中犹似温香软玉。

我像饥渴已久的野兽抓到猎物,迫不急待想大块朵颐,三两步进入卧室,用脚把门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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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兴奋过头的我,绝不会想到半小时后,却变成战败的雄狮,颓然坐在床缘。

因为尽管我大头兴奋爆表,下面那一根不争气的小头,却自始自终没硬起来过。

任凭诗允用了各种方式,都一样还是软趴趴可笑的躺着。

“北鼻……你一定是被他们折磨得太累了……明天……或是过几天就会恢复,不要担心。”

诗允从背后抱住我,温柔安慰跟鼓励,但我却感觉她燃起的欲火没得到照顾,胴体一片火烫。

贴在我背上的两团柔软酥胸,乳头也还是勃起的硬度。

满足不了心爱的女人,令我觉得沮丧与耻辱。

“北鼻……我或许……真的永远都……”

“不要!”她用力抱住我,语气激动说:“一定是太累才这样,你会好的!”

我心中复杂莫名,她的安慰,对我反而是是一股压力。

我鼓足勇气问:“要是永远都不会好呢?你怎么办?”

“你会好的!”她哽咽说:“你一定会好……如果没有好,我们就去看医生……”

“医生?”我不禁苦笑,叹气说:“我们没有钱……而且这种事,医生多半也没办法,他们白天给我吃威而刚,我都没办法……”

“不要再说了……”她脸埋在我瘦骨嶙峋的背上,伤心哭泣说:“就算你都好不了,我也只爱你……只当你的北鼻……”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我只好转身抱着她,反过来安慰。

经过好一阵子,我们心情稍微没那么差,两人默默无语依靠床头而坐。

诗允头斜靠在我臂膀,不知何时已睡着。

我心情太乱,脑袋无法平静,拿着手机随手划着。

忽然,有则新闻像盆冰水从头淋下,让我彷佛明白白天嘉扬问吴总的事!

那则新闻标题是“高科技公司主管车祸死亡,肇事小货车涂姓驾驶涉及业务过失致死”

我急忙往下滑看新闻内容,虽没写出死者全名,只说姓高,但从文章的描述,我百分百能确定他是我们敌对公司的业务主管,最近常听吴总在骂这个人,好像好几个客户快被对方抢走,如果这些订单都流失,对吴总无疑是致命打击,而这个主管,就是让吴总最痛恨跟害怕的人物,有他在,恐怕会持续吃瘪。

我合理的推测,以吴总那老奸巨猾,当然不会留下教唆杀人的证据,他一定是有意无意在涂海龙在时骂对方,让涂海龙自己揣测该怎么做,涂总则允许他对诗允为所欲为,两边却完全没有对价关系。

我们就这样,又成为了公司利益下的交换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