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留下来,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还要通过同事的清洁检查后才能下班。
想到诗允被那流氓带回家,我整个胸口都是乱的,愈是想赶快完成工作,菜鸟跟凯文的的检查愈是故意刁难,等到我清扫到他们满意,已经晚上七点。
我焦急地跑到地铁站,车厢里其他乘客看见一个狼狈的男人上气不接下气,还一身臭汗,都纷纷避开。
出了捷运车厢,我又拔腿狂奔,经过社区前的槟榔摊,想起涂海龙交代要买的东西。
虽然万般不甘又心急如焚,我还是买了一盒槟榔,然后又跑去便利商店提一手啤酒。
当我气喘嘘嘘冲到公寓楼下时,ㄧ阵强烈情怯却令我伫足!
仰头看,四楼灯光亮着,屋里有人,我不敢去想现在在我们一家三口温馨的窝,正上演什么变调的状况。
天地之大,这方寸之地,已经是我们仅存安全栖身之所。
如果现在转身离开,半夜再回来,或许能保护对这里甜蜜的回忆,但却永远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一阵踌躇后,我还是决定朝可能已经变成地狱的小小避风港前进!
只是两条腿彷佛几十公斤,走上阶梯脚都在抖,手中提的啤酒也如哑铃一样沉重。
终于站在铁门前,我费了些时间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推开铁门,隔绝阳台与室内的落地玻璃窗紧闭着,里头窗帘也拉上。
我鼓起勇气,轻轻把落地窗打开一缝,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那一幕还是狠狠重击胸口,差点站不稳。
熟悉的屋子里,衣服鞋袜散落地板,两具赤条条的肉虫,就在我家的沙发上缠绵。
一具是涂海龙黝黑强壮的身躯,另一具洁白胴体的主人,有张跟我妻子一模一样的清纯脸蛋,但不应该是她。
我ㄧ襄情愿骗自己,心却像有把刀在割,几秒之后,已经甘愿认清现实。
她当然是诗允,跟最后在公司看到时唯一的不同,只有身体变干净了,屋内有澹澹沐浴乳的残香,可能我在打扫公司时,他们一起洗过澡。
旁边茶几上摆着送来的晚餐,但显然还没人有空动用。
因为那个流氓,正在享用她甜熟的肉体。
他把诗允一双大腿推高到紧贴身体,趴在刮净耻毛的下体前,舔吃着软嫩肉鲍。
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一张玉手轻掩住脸蛋,两张绷直的洁白脚掌,末端两排脚趾紧紧扣握。
“嗯……唔……好想……求求你……”她被舔得一震一震轻搐,羞喘央求那流氓。
“很想要吗?”涂海龙从她两腿间抬起头,舌尖还牵着银丝。
“嗯……很想……”她羞乱点头,玉手紧紧掩住脸。
“但那个没用的男人还没回来啊……我忘了带保险套,等他回来才能叫他去买。”
“我……”她强烈颤抖着,因为那个可恨的流氓,在跟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仍不停在她湿漉漉的耻户挖弄。
“你怎么了……北鼻?”涂海龙又低头舔她的阴蒂。
“呜……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海龙……老公……嗯……唔……”
“但我没有套子啊……”
“唔……没……关系……不要……戴……”
站在门外偷窥的我,心脏好像被捏住!难以接受妻子会说这样的话,尤其她应该知道自己这两天是排卵关键期,居然叫那流氓无套进入!
“真的吗……”那流氓跟我的心情相反,整个人兴奋爆表,两腿间那根可恨的肉棒硬到一直翘。
“但不行啊……”他看着诗允诱人的清纯脸蛋,扼腕说:“我要是没戴套就上,下场会很惨……”
“还是你打手机问那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在那里?”
“嗯……不……”她还剩一丝廉耻心,羞愧地摇头。
“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你问他,快……”那流氓拿起她放旁边茶几的手机,塞到她手里。
“嗯……”她犹豫着,但还是颤抖点开拨出画面。
我无法再逃避,默默敲了敲门框,他们同时看过来。
“呜……育桀……”她羞慌掩住脸,无颜让我面对她现在这样子。
“废物回来了,怎么这么慢?”涂海龙不悦地说。
“槟榔跟啤酒有买吗?”
我不发一语,跨入“我”的屋里,将那一袋沉重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找的钱呢?不要想A走喔!”
我忿恨从口袋抓出一团纸钞很铜板,重重压在桌上。
“好,我的允允北鼻还有事要你跑腿。”那流氓狞笑,抓开诗允掩着脸的玉手,柔声在她耳边说:“快点啊,跟废物男说你要买什么?”
“我……说……?”她噙着泪羞愧问。
“当然啊,是你忍不住也,我是还好,早上已经上过娜娜了。”
“嗯……我……”她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流氓,竟又低下头舔吃她下体。
“嗯啊……育桀……”她身体又开始抽搐,在我眼前,一手还忘情伸去按住涂海龙的脑袋,洁白脚趾兴奋到紧紧握住。
我整个胸口被愤怒填满,但想到她一整天受的折磨,心却痛苦的硬不起来。
“告诉他啊……快……”涂海龙又催促,手指“啾吱啾吱”在阴道里抠挖出淫水。
“嗯唔……育桀……帮我……买……保险套……”她娇喘不止地央求,完全忘了我是她丈夫,而不是替他们跑腿的皮条客。
“不是帮你买,是帮我买,重说一遍。”涂海龙纠正。
“嗯……是……育桀……嗯……帮……海龙……买保险……套……好吗……嗯唔……”
我压抑着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愤跟妒火,冲进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书房,从抽屉翻出一只保险套,那是上次在捷运诗允用她给涂海龙染指十次的代价买下的仅存一个,原本有一大包,但我们后来伧惶狼狈被警察铐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剩这个当时我捏在手里,就这么带回家。
走出书房,我把保险套丢在他们旁边,涂海龙捡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说:“一个不够,去给我买一盒回来,拿刚刚找的钱去,多的要还我。”
“你不要太过分……”我咬牙切齿,拳头都忍不住握紧。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样?想打我吗?可以试看看。”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要我真的对他出手,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拳头终于又慢慢松开。
涂海龙蔑笑一声,斥喝道:“还不快滚去买!”
忍着苦闷到快滴下的泪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纸钞跟铜板,转身开门要出去。
“等一下……”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种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马路上那家情趣用品店,跟老板说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钩颗粒的那一种。”
我停了一下,没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开落地窗出门。
走出公寓,夜风袭来,我脸上一阵凉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泪水,它应该一直没停过,只是我的脸已经麻痹,因为一切的知觉,都被心痛淹没。
我并不想被那个占据我妻子的可恶的流氓完全摆布,他说的那种有倒钩颗粒的,听起来就是很变态的东西,所以决定还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般保险套,然后赶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楼阶梯,又跑了百来公尺,我两条大腿已经酸痛,心脏像难以负荷,感到缺氧和缓不过气。
但打开落地窗,才是令我难过到无法呼吸的开始。
涂海龙那家伙,一腿跪在沙发,一脚踩地板,手还拿着啤酒。
而我的诗允,跪爬在涂流氓前面,纤弱的上身紧贴沙发面,屁股中间夹着他的粗黑男根,洁白胴体正在辛苦前后摆动,让肉棒在她窄紧的穴口进出。
“嗯……嗯……啊……嗯……”只能靠自己毫无尊严送屁股得到满足,她却还是很卖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娇躯不知是兴奋还是力竭,一直在发抖抽搐,刚洗干净的胴体又一片香汗光泽。
我呆立不知多久,他们好像也没发现我就在门口。
诗允握紧小拳头,用仅剩的力气前后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
她哭泣着,洁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人结实下腹,但那可恶的流氓,彷佛完全没听见似的,让她独自一人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呜……不要……现在这样……”
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头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
诗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伏在沙发上喘息,后面仍插着坚硬肉棒的发情胴体,偶尔剧烈抽搐几下。
“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
“娜娜那么听话,你又不听话,我为什么要让你爽?”
“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
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转身逃离这个家。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氓看到了我。
“干!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么?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
我站在那里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人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险套。”
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
“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涂海龙纠正她。
“唔……”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你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你自己自慰吧!”
“不……唔……别找她……”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
“唔……”
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你满足……”
那流氓从诗允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后肉棒再次挤入饥渴的小穴……
“噢……唔……”诗允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嵴交缠,随着他结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么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后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地撞击诗允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干净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么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于他这种粗鄙的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那流氓问她,然后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
“嗯……好……羞……嗯……呜……老公……北鼻……好麻……你撞到了……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
她完全失魂,绯红的脸蛋跟迷乱的眸子,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我怀疑涂海龙喂她喝了多少酒,她才会变成这样,但不论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废物男回来了……”涂海龙瞥见我。
“嗯……”诗允听到,仍有一丝羞愧地转开脸。
“买回来了吗?”
我默默将保险套拿到他面前交给他,然后想躲回书房,用耳机塞住耳朵。
“不许走,坐在那边看。”那流氓却说。
“够了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认了!你想怎样都随你……不用再叫我看……可以吗?”
我忍着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泪水,不愿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
“北鼻……”诗允似乎清醒,颤抖地叫了一声,但那流氓跟我说话的同时,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撞击她酸麻深处,让她不到二秒又只剩嗯啊的娇喘。
“不准,给我坐下来看……呼……我说可以才可以走……”那干我正妹妻子干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泽的流氓,喘着气强势地说。
我只能颓然坐下,抱住头痛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