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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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流氓拔出粗翘的肉棒,换上了我买回来的套子,那东西真如他说的,上面都是倒钩的小塑胶颗粒。

接着他张腿坐在沙发,要诗允跨在他身上,小穴顶着龟头坐下。

“嗯……呜……好大……呜……”诗允仰直玉颈,发出迷离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湿紧的嫩穴,被暴筋肉棒挤出一个大洞,随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呜……整个……都麻了……嗯……啊……”她张着小嘴泣诉娇喘。

“老公肚子饿了,喂我吃东西?”涂海龙轻抚着她光洁纤腰说。

“嗯……嗯……”她被大龟头顶在深处麻心,身体酸软无力,手在身后摸索许久,好不容易拿到了筷子,夹起一片卤牛肉,歪歪斜斜送到涂海龙嘴边。

“不是这样……”那流氓说:“要用你的小嘴直接喂到我嘴里。”

“嗯……嗯……”她羞红粉颊,改以双唇轻含住肉片,闭上眼微微仰头。

涂海龙一口咬住肉,慢慢往前蚕食,她赤裸裸坐在那流氓腿上的胴体不自主颤抖,呼吸比之前更乱。

“唔……”那流氓忽然整个嘴吸上去,跟她激烈舌吻,肉片就在两人唾液来回中,分不清交融在谁嘴里。

我茫然看着这一幕,脑海一片空白。

“还要……”那流氓食髓知味,诗允于是又一次把肉片含在嘴里,两人抱在一起舌吻分享食物,雪白屁股更是主动抬落,一大截粗黑肉柱在她撑满的阴道中撞进拔除,被涂海龙舌头和食物塞满的小嘴,发出激烈的闷吟。

我已经顾不了涂海龙不许我离开的命令,流着泪奔进书房,将耳机戴起来,音乐开到最大声。

但即使耳膜快被震聋,眼睛闭得再紧,诗允跟那流氓灵肉交缠的画面,还是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

我快要无法呼吸,干脆打开电脑,点开好几年没浏览过的成人网站,随便找一片欧美的成人片看,至少片中的狗男女,不会是涂海龙跟我妻子的脸!

我脱掉裤子,试图打手枪,但盯着萤幕撸了不知多久的管,枪管还是软向一边。

这时书房的门被撞开,我来不及穿上裤子,转身还是涂海龙,他把我赤裸裸的妻子像小女生把尿一般,操住腿弯抱在身前,下方他那条粗大的鸡巴仍高高翘着,龟头碰在诗允羞赧的菊肛。

“快……你不是有东西想让废物男看?”那流氓问双颊红烫,不知被喂多少啤酒的诗允。

“嗯……不……呜……好羞……我们出去……嗯……还要……去沙发……爱爱……”她神识恍惚,意乱情迷,但看到我还是有羞耻心。

“我们没有要出去,要在这里,快让废物男看啊……”

“嗯……”她偏开脸,手伸到被抱开开的下体,将被干到红肿泥泞的阴道口剥大,我一时忘了气愤,难以理解她要我看什么?

“要说啊!这样废物男怎么会知道?”涂海龙低头催促她。

“育桀……看……允允的小洞……被海龙老公……插成这样……呜……好羞……”她说完激烈羞喘,那个被她自己剥大的粉润肉隧,忽然收缩了一下,滴出一大条淫水。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我喃喃呓语,灵魂好似已不住在躯体。

“来,换你抱她,像我现在抱的样子。”涂海龙突然把诗允转手给我。

“我为什么……”我搞不懂他想作什么,但已被迫像他刚刚一样操着妻子的腿弯,把她被糟蹋到湿滑狼藉的发情胴体抱在胸前。

她全身仍然是滚烫的,而且一直在兴奋颤抖。

涂海男扶着下面那根坚硬的肉菰棒,向她逼近。

“你想作什么!”我又惊又怒。

“跟废物男说要抱紧,老公要继续干你……”

“育桀……抱紧我……海龙老公……要……我……”诗允仰起脸,迷乱地呻吟,她毕竟还是说不出“干”这么低俗的字。

“我不……”我来不及抗议,涂海龙粗翘的怒根,已经重重顶进她两腿间。

“嗯啊……”诗允张开的修长小腿,末端两排脚趾用力握住。

“有顶很深吗?”

“呜……有……好深……”她激烈娇喘,对涂海龙的索求毫无保留奉献。

“叫废物男把你的腿抱紧抱开,我要顶到更深……”涂海龙抓住她两张白嫩脚掌,结实紧翘的健臀往后缩,将肉棒拔出半截。

“育桀……抱紧……抱开我……让海龙老公……撞更深……”她语无伦次娇喘呻吟着,我感到怀中火烫的胴体在渴望抽搐。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所以……成全她吧……)

我心中忽然有这个声音,手臂也不自觉服从大脑的命令,把妻子两边大腿用力往后拉开。

“嗯……”诗允也感觉到下体开到极限,呼吸更为急促,期待迎接涂海龙粗大男茎的勐烈的顶入。

那流氓抓着她玉趾握紧的小脚,下身用力往前一送!

“啪!”生肉拍合声暴起。

我好像被一堵墙撞上,差点往后退,好不容易站稳,发现诗允翻着白眼,在我胸前抽搐。

涂海龙把肉棒往后抽,我立刻看见爱液溷合卵水,从妻子两腿间一起垂下来。

“呃……”她隔了好几秒才缓过气,但涂海龙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嗯喔……嗯……嗯……喔……”她被撞到无法控制地痉挛。

涂海龙汗流浃背,可能是我抱着诗允让他干,他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

“喜欢吗?……感觉怎么样……”

“嗯……呃……嗯……呜……里面……呜……都麻……了……小孩出来……的地方……麻了……嗯……呃……”她呜咽回答,两张被涂海龙抓在掌中的嫩脚,脚弓好似抽筋。

我没吃什么东西,饥饿状态下,已经抱不太住她一直颤抖的发情胴体,被涂海龙撞到步步后退。

“没用的废物……给我!”涂海龙怒斥,将诗允从我臂弯中抱回去。

“北鼻……抱住我……让你爽到离不开我……”他对我妻子说。

诗允两腿间仍插着他粗大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藕臂紧紧搂住那流氓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后交叉。

涂海龙开始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胴体,龙筋又在雪白股间进出。

“呜……好深……呜……撞坏了……都……麻了……呜……流好多……呜……”她四肢用尽力气攀住强壮男体,历经多时激烈活塞运动的胯下,已经湿黏红肿不堪。

她就这样,被涂海龙用火车便当的性交方式,又带到客厅去玩。

我默默关起书房的门,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睡着……

等到醒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ㄧ点多。

那流氓应该也回去了,我走出书房,诗允不在客厅,想必早就睡了,经过那么激烈的作爱,被涂海龙连续蹂躏几小时,她应该累到连站都有困难。

我心中一阵被剥走血肉的剧痛,真希望稍早只是一场恶梦,但我清楚知道,深割在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

客厅里一片脏乱,涂海龙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卫生纸、用过的保险套……都随意乱扔。

布面沙发湿了一大片,啤酒味中夹杂有澹澹的尿骚,茶几上还摆着未收拾的昨夜晚餐、椅子被他们激烈作爱时踢翻,地上有槟榔汁跟渣。

我本来想冲个澡就回书房睡,但看到我们干净的家变成这样,忍不住噙着泪,卷起袖子开始打扫。

至少,在喆喆回来时,不能让他住在这样的家,但他是不是还能有一位好妈妈,我就毫无把握了。

我打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卖力擦拭,想将屋子里的肮脏污秽彻底抹灭,一边擦一边滴着汗,感觉地板怎么都擦不干净,而且汗愈落愈多,举手抹抹额头却是干的,这才发现,我原来不是流汗,而是在哭。

我咬住嘴唇,继续趴着擦地,直到一张柔夷抓住我手腕,阻止我再疯狂作动。

“北鼻……”诗允的声音在哽咽。

我抬起头,她跪在我面前,身上只围一条大薄巾,包住胸部到大腿根。

“怎么醒了?”我微微喘气,连自己都讶异的平静。

“我来……你去休息……”一行泪从她湿红的眼眶中滑下,她愧疚地抓住我手下的抹布。

“不,你擦不干净……我……我才有办法……”我没让她拿走,继续努力擦那块地板。

“北鼻……别这样……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这样……”她伤心忏悔。

“你没做错……为什么要骂你……是我自己不行……那个人……几点走的?”我一边擦地一边问。

“他……”诗允怔住,羞愧袭上动人的眼眸。

我缓缓跪直,转头向卧室的方向,刚刚太执着于清扫家里,这时才听见卧室传来男人打呼的声音。

“你跟他……睡在我们的……房间?”我感到一阵灵魂出窍的虚脱,连吞口水都跟毒药一样苦。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悲欠地抱住我,抽抽噎噎解释,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尊石头。

她身上薄巾应该是出来才随便围上,整个晚上跟那流氓光熘熘的抱在一起、睡我们的床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强烈的被剥夺感,令我大脑瞬间当机。

“我跟他……那个后……洗过澡……我昏昏沉沉……根本没力气……醒来……他就睡在旁边……如果我醒着……一定不会让他睡在里面……原谅我……”

“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跟你睡……”我行尸走肉般,拿起抹布放进水桶沾水拧干,准备擦下一块地板。

“北鼻……不要这样……你骂我好吗?……不然打我……”她激动抓起我的手,用力搧在自己脸上,苹果肌立刻红起来。

我用力挣脱她,她不死心又抱着我:“北鼻……我是被逼的……刚开始……我也努力抵抗过……我真的用尽力气抵抗他们……但他们把我吊着……用毛笔一直折磨我……又一直用那个人挑逗我……我也是女人……我最后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泫然啜泣:“对不起……我知道这不能成为理由……我是淫荡的女人……不配做你妻子……跟喆喆的妈妈……”

我默默听着她自白忏悔,悲苦的心情似乎有那么一点出口。

她激动抱住我,情绪起伏:“我不想失去你跟喆喆……北鼻……你能不能相信我……等事情结束……我会还给你原本的允允宝贝……我已经脏掉了……但心里最后那一块……永远不会变……永远只爱你……”

“……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我……我……我也不相信自己了……怎么办……”

看我不说话也不动,她抱我的力气愈来愈小,最后终于松开,只剩整人靠在我身上啜泣。

“我相信”这时我静静地说:“我相信你。”

“真……真的吗?”

“嗯,真的。”我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拭去苹果肌上的泪痕,其实我只能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不然以后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下去。

“北鼻……我……呜……我……”她再度牢牢抱紧我,哽咽到说不出话。

我轻轻拍着安抚她,直到抬头看见时钟都已经快三点,才轻轻拉开她,说:“你回去睡吧,我去冲澡。”我说。

她抱着我用力摇头:“我不要跟那个人睡……要跟你睡……”

于是,我们俩人就挤在书房的单人床。

她一直处于愧疚,默默缩在我胸前,抬头看我一秒都会心虚脸红。

我手模着一片光滑裸背,渐渐倦意袭上大脑。

“北鼻……”她忽然小声叫我。

“嗯……”我应了一声。

“找一天,我们去看医生。”

“医生?……看什么?”我低下头看她,她也正凝视我。

“你的……”她说嗫嚅说:“弟弟……”

“……”我沉默下来。

“北鼻……你生气了吗?”她怯怯问我。

“没有……”我其实只是自尊心受伤,但没办法表达。

只好叹说:“我们没有机会脱离那些人控制,就算可以偷到时间,也没有钱。”

“时间……我想办法跟你的总经理争取……”她说:“钱……我也有留……”

“你怎么会有?”我一下子睡意跑光。

“昨天的一万五,我没汇给我妈……我留下来,想给你看医生……”

我心头一震,眼眶瞬间热起来。

“那岳母那边……怎么办?”

“我跟她说暂时帮我们垫……当然,也有拜托她别让我爸跟我妹知道,你放心……”

难怪昨天早上我们要去ATM存钱,当时我内急上洗手间,要她等我好了再一起去,她却说自己去存就可以,结果我出洗手间后,等了一阵子她才回来。

现在想起,才恍然明白她并没有把钱存到岳母的帐户,那段消失的时间,应该是在跟岳母通电话。

“北鼻……你跟我这样的人结婚,真的太委屈……”换我心生羞愧,声音哽咽起来。

“不会……”她紧抱着我,晕烫的脸蛋贴在我胸口:“我只想和北鼻,还有我们的小北鼻永远在一起……”

“会的……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

我彷佛又找回了那个纯情、干净无瑕的妻子,心中默默再次下定决心,以后就算发生比今天更不堪一万倍的事,也要深爱她、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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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硬生生被只穿一条内裤、全身肌肉刚好需要伸展的涂海龙拖下床,拳打脚踢踹醒。

诗允想护我,却只要脚一沾地,就被那流氓拽住头发丢回床上。

那流氓打够了,走出书房,没多久又回来,ㄧ手抓着她今天要穿的暴露贴身小洋装,一手拿着剪刀。

当着我们的面,把已经无法再短的裙摆剪掉一截,丢给正着急关心我伤势的诗允。

“为了处罚你跟废物睡,今天就穿这样!由我带你去公司,让大家正式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我才不是你的!”诗允用湿红双眸忿恨瞪着他。

“干拎娘!”

那流氓脏话满口:“你被拎北的大鸡巴暂时治好屄痒,现在就变贞操妻了吗?下次屄再痒时,又求我给你大鸡巴?当拎北是免费治屄痒的吗?”

“我不是……你乱说……我没有求你……”诗允虽然反驳,但早已心虚不敢看涂海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