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允乖乖屈张双腿,两根葱指将红润润的耻缝剥大,露出鱼嘴般的阴道口。
可能也知道三个人在看,她红烫的小脸一直害羞的偏向一边。
“真的好乖……跟早上遇到嘴巴一直否认的样子……根本是两个人啊……”一个无赖兴奋地说。
“对啊,白天总是容易害臊,晚上就不一样了……”
“这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吗,呵呵……”
“现在连嘴巴都没说不要了,整个都很想要……”
“哼……”不知道是不是两个无赖的下流话刺激了她,诗允轻轻羞喘,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居然又流一条新鲜黏液。
“看吧,是不是很容易敏感?光听你们说她,她就湿透了!”涂海龙得意的炫耀。
“真的!……没看过这样的女人!”
“是被海龙干到敏感的吧……”
三个人围在自己张开双腿分开小穴的诗允面前,一直看着她讨论,把我这丈夫的存在视为无物。
“她不是那样……”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今天第一句反抗的话,虽然声音很弱又在发抖。
“是你在说话吗?”涂海龙回头,目露凶光问我。
我用双膝跟脸趴在地上,默默不出声。
他没再说什么,我却感觉一股不安。
那流氓一手撑住墙,健硕身躯压在她屈张开的两腿间,结实的两片窄臀沉了下去。
“嗯……嗯唔……”诗允激烈呻吟,举在男人身体两侧的一对洁白脚掌用力绷紧。
“哇……穴被撑得好大……一定很紧吧?海龙A……里面感觉怎么样?超舒服对吧?”
两个无赖蹲在沙发旁,艳羡盯着交合的男女性器,激动一直问。
“这个幼嫩人妻的滋味……跟你们说你们也不会懂,绝不会是外面买的那种女人就是了……”涂海龙得意地炫耀。
两个无赖握紧拳头,其中一个不甘心怨尤:“真的好不公平……他们搬来这社区……我就开始哈她了,但居然被海龙干到!”
“对啊,她都跟斯文男同进同出,好像很恩爱,我们要是知道这样……早就先下手了……”
“不要动歪脑筋,她现在是我的人喔。”涂海龙警告,他抓着诗允腿弯,豹腰挺送,诗允在他身下失魂娇喘。
“我们不会……但是……可以摸一下吗?那里都可以……摸脚也行……她皮肤看起来好滑好嫩哦……”
“你们敢碰一下试看看!”
涂海龙转头盯着他们,那两个人急忙摇手:“开玩笑啦,不会碰……我们那敢……”
那流氓沉哼一声,抓起诗允掉在沙发上的丁字裤,丢给他们说:“这给你们,看着在一旁打手枪!”
两个无赖对看一眼,同时伸手去拿,ㄧ人抓一边都不放手。
涂海龙露出不屑的冷笑,表情好似说他才是占有人妻的人生胜利组。
他没再管那两个人,翻身将诗允抱在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诗允雪白屁股朝外,一大截乌黑男茎插在湿淋淋的耻穴滑进滑出。
“嗯……啊……嗯……啊……”
她辛苦地撑起上半身,涂海龙两张大手却趁势揉弄她胸前两粒不大却形状漂亮的椒乳,弯起脖子吸吮奶尖。
“海龙……她的屁眼……都被我们看光了……”
“对啊……好美的屁眼……我没看过这么可爱秀气的屁眼……”
两个无赖四只眼,盯着诗允向外露出的干净菊肛,兴奋却又欲求不满地粗喘着。
在他们已脱精光的下身,一人各抓着丁字裤一角,包住勃起的鸡巴在掳动。可怜的蕾丝裤几乎被拉成一条细线,却没人愿意放手。
诗允也知道他们在欣赏她羞耻的小洞,不敢放声呻吟,只发出忍耐的娇喘。
“害羞吗?……”涂海龙扳起她可爱的下巴问:“被老公的朋友看到你的小屁眼了呢!”
“哼……”她羞得全身发抖,骑在男人结实腹部的腿胯,却违反自己此刻情绪,羞赧地前后蠕动,男根在被撑成细筋的穴口隐没,湿淋淋地发出啾啾的水声。
“干……我看了……快受不了……嗯……喔……”一个无赖愈撸欲快,忽然低吼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握着亢奋的鸡巴冲到我面前,呻吟着将一股浓腥的热精,全发泄在我头上。
“干!你好快,连打手枪都只有这么一点涷头?跟阳痿男有什么差?”正在享受诗允自己骑乘服侍的涂海龙笑道。
“不……不能这么说……这女人……你知道我肖想几年了吗?”
那无赖喘着气辩驳:“今天看她这样光熘熘在我面前……连屁眼都一清二楚,小穴还插鸡巴……斯文男也在旁边……谁受得了……”
他才说完,另一个也忍不住,学前一个冲来我面前,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喷在我背上,我只能默默忍住这种非人的屈辱,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面。
“你看……我又硬起来了……”第一个射精的无赖,手一直揉着自己湿黏的肉棒,果真此时又兴奋地昂举。
“好啦……那你就继续打吧……”涂海龙配合诗允的蠕动而挺震下身,两人性器更加有力道的拍合在一起,每次男根顶进去时,她就浑身玉骨酥软,攀住涂海龙强壮身躯,发出激烈呻吟。
“海龙……你的小妻辣……屁眼都张开了……好受不了……”那两个只用眼看跟打手枪的无赖,也跟着呻吟。
原来骑在涂海龙身上的两片皎洁玉臀,中央毫无遮避的菊丘,微微张开一个小孔,连里头干净的粉红肉襞都看得见,这是诗允身体过度兴奋时的反应。
“海龙……我不碰她……但让我帮你好吗?”一个无赖忍不住哀求。
“帮个屁!拎北还要人帮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那么强……当然不需要,我只是想把东西塞进她屁眼,听说这样前面的小穴会更紧,你会更爽……”
“不……不可以!”
我再也忍不住,涂海龙强占我家跟枕边人、把我当牲畜一样对待,还找他的猪朋狗友来看他征服我妻子,我都忍下来,但如果连那两个人都能对诗允动手,我不知道底线在什么的地方。
“阳痿男说不行也,海龙,这个妻辣是你的还是他的?”一个无赖狡诈地说。
“干!他有说话是吗?”涂海龙果然被激怒:“我等干完再好好问他有什么意见,你们就作!我说了算!”
“是、是!太好了!”
那个家伙拿起桌上的筷子,对着诗允兴奋张开的菊洞小心插入。
“嗯……噢……”诗允颤抖呻吟,两根胳臂用力攀住涂海龙厚胸和肩膀。
“唔……”涂海龙瞬间喘息也加剧。
“干……真的……变紧……阴道还像嘴一样……缠着拎北的肉棒……一直吸……唔……”
“屁眼很紧……插不深……”但那个无赖的筷子被窄涩的肛肠夹住,只进得去一小段就滞碍难前。
“我去拿点油”另一个无赖爬起来,到我家厨房翻箱倒柜,最后带出一瓶橄榄油走回来。
钢筷沾上橄榄油,轻易插入肛门。
“啊……嗯啊……海龙……老公……”诗允迷乱地轻喊涂海龙,油亮微肿的一圈括约肌,兴奋到一直发抖。
“怎么了……很舒服吗?”涂海龙柔声问她。
“嗯……哼……”她羞耻地点头。
“再来喂老公吃晚餐。”那流氓伸手在桌上乱抓一块晚餐食物,要她张开嘴,轻轻塞进她口中。
“嚼一嚼,再喂老公吃……老公最喜欢连你可爱的小舌头一起吃进去了……”
诗允嗯嗯羞喘着,闭上眼秀气地细嚼口中的食物,身体仍不由自主前后摇动,雪白股间夹着大肉棒跟筷子吞吐。
“好了……就喂老公……”涂海龙看她这么听话,兴奋到阴茎上的血管一直跳。
“嗯……”脸蛋红烫的诗允,往前抱住他脖子,在我心痛的视线中,小嘴主动贴上那流氓被槟榔染红的双唇,将口中的食物慢慢送进他口里,然后两人激烈舌缠分享。
两个无赖已经看到眼珠子发直,不敢相信他们好几年前就觊觎却不敢行动的幼嫩纯洁人妻,会在丈夫面前跟那满口槟榔烟味的地痞流氓有这种行为。
“好乖……我再喂北鼻喝点酒……”涂海龙呼吸浓浊,舔着唇角食物残渣,也帮诗允把嘴边弄干净,然后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又以嘴对嘴喂她喝下。
诗允辛苦揪着眉,不少啤酒从她嘴角溢出,流得脖子、酥胸和下面的涂海龙一身。
“都浪费了……要吞进去才行……”涂海龙轻轻责怪,又喝一大口,继续吻住她双唇。
那流氓似乎想让诗允更迷乱,彻底忘记羞耻心。
喂她喝完后,他还弯起头吸舔她脖子、锁骨、还有乳尖上的残酒。
两颗漂亮的奶头被吸得又红又翘。
“嗯……啊……好大……呜……都麻了……啊……”她娇喘乱语。
“跟废物男离婚……嫁给老公好吗……老公好爱你……你呢?……爱海龙老公吗?”
“嗯……嗯……”诗允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应该是潜意识还有羞耻感,但却努力蠕动屁股表达她身体的意愿。
“海龙,用这个东西塞她屁眼?让她爽死……”
那个用筷子玩弄她屁眼的无赖,换拿起餐盘中一根小洋肠,沾了橄榄油,顶在她兴奋微张的油亮肛门上,慢慢挤入。
“嗯……嗯啊……”诗允被迫在涂海龙身上弓起背。
“放松……噢……北鼻……你……把老公……夹得好紧……”连那流氓烧铁般的肉柱,都快招架不住来自阴道的强劲缠夹。
“呜……老公……”诗允突然吻住涂海龙的槟榔唇,两只小手在那流氓厚实胸膛上紧紧捏着。
整条洋肠进去一半,突然“滋!”一声,被屁眼吸了进去。
“唔……”和流氓激吻的诗允,胴体一阵痉挛,菊丘周围油亮亮一圈,而且明显的凸了出来。
下方缠在粗大肉棒上的一圈穴嘴,用力吸吮着烧铁般的巨物,彷佛要将它缠断一样。
涂海龙两条健美大腿肌爆现青筋,似乎全身都在用力抵抗来自阴道的压搾。
不知是兴奋还是受不了,他勐然翻身,将诗允按在沙发上,屁股挺动“啪啪啪!”地勐烈抽送起来。
“嗯..啊……嗯……啊……嗯……啊……啊……”
我娇弱的正妹妻子,完全沉沦在勐暴性交中,没有一丝抵抗力,只剩毫不保留的呻吟和娇喘。
“流……流出来的了……呜……海龙……老公……”她张着嘴,紧紧抓着涂海龙粗壮胳臂,两张小脚脚趾用力握住。
“北鼻舒服吗?”
“嗯……嗯……”诗允溷乱点头,又激烈娇喘:“可是……好麻……嗯……嗯啊……都……都麻了……”
“允允北鼻,想生我的小孩吗?”涂海龙汗流满身,丢出令我愤怒的问句。
“唔……想……要……海龙……公……的小孩……”丧失思考能力的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回答。
我不甘心地用头撞地板,这是我唯一能表达心情的方式。
“北鼻……想生男的?还是女的?”涂海龙兴奋地问她,黝黑宽阔的背肌,闪烁汗水和油光。
“……”诗允迷乱呻吟着,涂海龙的问题,或许她重头到尾都没听懂,只是被欲火牵着走。
“快告诉老公……是要以后跟老公一样强壮的男孩……还是跟北鼻一样的正妹?……或是都喜欢……生好几个?老公每天跟你爱爱……一直生……”
“嗯……嗯啊……要……一直生……”她羞喘着回答。
“不……”我悲愤低吼,虽然已经觉悟要服从那流氓,也知道诗允是被酒精跟情欲迷乱才会这样说,但实在很难接受从她口中听见这样的话!
“那我们第一个小孩……取什么名字?”
涂流氓一边问她,暴筋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冲撞她阴道尽头。
“小……小龙……跟老公……一样……嗯……嗯啊……好麻……老公……北鼻……啊……好麻……流好多……出来……呜……”
“那废物男……跟他儿子怎么办?”
“不……嗯……啊……不知……道……”
“把废物男关进牢里……他的小孩……送给别人领养,好吗?卖去国外……当童工也可以……我只要你当我们一起生的小孩的妈妈”
我再也无法忍受,咬牙流泪怒吼:“住嘴……别再说了!”
但诗允在无法思考的迷惘中激烈娇喘,没有拒绝那流氓的提议。
“快啊!回答我!”
涂海龙放慢速度,粗大肉棒浅浅抽插,诗允不顾羞耻地抬起屁股想主动迎合,却都被那可恶的流氓躲开,发情的胴体顿失酥麻的撞击,空虚扭动颤抖着。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想……想要……”她的身体好像有把火,肌肤泛着红烫,一双弯眸没有了焦点。
“给你吗?那你要回答我,废物男让他去关好吗?把他关进牢里……因为拿厂商的钱……”
“嗯……嗯……”
“嗯什么?回答啊!说让废物男坐牢!”涂海龙继续扭动屁股,用两腿间的充血巨物挑逗她、又不让她满足。
“好……嗯……呜……废物……男……坐……坐牢……老公……给我……”她说着那样的话,虽然失去理智,但潜意识的罪恶感,仍令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废物男的儿子呢?……叫……叫喆喆对吧?……怎么办?卖到国外当童工,好吗?”
“不……”我悲愤地想阻止她回答,但那两个无赖忽然走过来,合力用桌上的抹布绑住我的嘴。
“快说,喆喆怎么办?”那流氓用力撞进她身体。
“嗯啊……”
“说啊,喆喆卖去国外,好吗?”
涂海龙又一下接一下打桩,诗允毫无招架馀力地娇喘激吟。
“喆喆怎么办?告诉老公!”
“呜……卖……卖掉……嗯……啊……好麻……嗯……啊……老公……好麻……北鼻……嗯唔……坏掉了……呜……”
那流氓把她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继续干,两人从客厅床战到厨房,又抱到阳台……
然后走出门,带去我家顶楼加盖的天台上,在月空下激烈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回到客厅,仍然是火车便当的体位,但诗允被蹂躏到软倒在那流氓身上,涂海龙虽然气喘吁吁全身油汗,肉棒还是坚挺地插在她张开的两腿间。
他将诗允放倒在沙发上,小心拔出阴茎,龟头出来时,肉棒才慢慢软掉,原来已经射在保险套里头。
他揉掉保险套随手一丢,接着走向我,不说分由、提脚就踹。
“喔……”我被踢翻,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只能像虾子弓缩在地上。
“干!你今天回嘴几次?自己说?……干拎娘!干!”
他继续往我屁股、大腿、背部还有下体狂踢,我毫无抵抗能力,任由他霸凌到满意才停止。
“海龙A,你这样对斯文男?又干人家妻辣,不会有事吧?”一个无赖终于忍不住问。
他们都无法置信涂海龙把我当奴隶一样任意羞辱殴打、还在面前堂而皇之寝取我妻子。
“嘿嘿,这个男的老二已经没用了,硬不起来,所以看我干他老婆,他就很兴奋……尤其一边被虐待一边看,他更是兴奋。”
“不信你们问他。”涂海龙补了一句。
“是真的吗?”
两个无赖兴冲冲蹲在我旁边:“斯文……不,可以叫你阳痿斯文男吗?”
“……”我咬住牙,全身都在不甘心颤抖。
那个流氓欺负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找邻里的无赖来看他怎么玷污诗允跟践踏我,要我如何咽得下这种屈辱。
“回答啊!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吗?还是你对我其实很不满?”涂海龙的臭脚踩在我脸上。
我知道他又在威胁我,明天只要他跟吴总说我不服从他,诗允又会被更残忍的折磨。
“没……没有……不满……我……”我强忍愤怒,颤声回答。
“你、你怎么样?会兴奋吗?”
“嗯……会……兴奋……”ㄧ说完,泪水立刻不争气地涌出来。
“哈哈,没骗你们吧!”涂海龙狂笑。
“干!真的……阳痿男好没用……”
“这种样子不糟蹋他,好像对不起他吼!”
“海龙A,明天我们还可以来看吗?”一个无赖谄媚问道,同时把一包打开的槟榔奉送到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从里面拿出两颗丢进嘴里,大口嚼着,说:“好啊,带酒来,别想看免费的!”
“是!是!没问题,我扛一箱来!”
那流氓朝墙边吐了一口槟榔汁,说:“好啦!我跟我妻辣要洗澡睡觉,你们回去吧!”
那两个无赖被涂海龙赶走,到门口都还依依不舍往屋内看,涂海龙把他们推出去关上门。
接着,他从我书房里搬出我睡的薄单人床垫,丢在我身边。
“爬上来!”他用脚推着我,逼我爬上床垫。
我上去后,他把我颈环下的狗绳解开,调短后重新系上,我被迫更弯曲身体,连蹲都蹲不起来。
“以后你就睡这里。”他冷笑着,然后走进厨房拿了一个锅子,和一只装了些许水的盘子,放在床垫旁。
“不要说我虐待你,口渴喝这里的水,大小便就拉在锅里。”
我默默听着这些屈辱的命令,无法理解明明在自己家中,为何要被这流氓像狗一样对待,而且他还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跟我赤裸裸的正妹妻子睡进主卧房。
“安置”好我,他走到沙发大剌剌坐下,大手抚摸着蜷卧在一旁的诗允,自言自语说:“晚餐还剩好多,吴总说要让你吃饱,我继续喂你吧……”
他吐掉槟榔,夹起一大口食物塞进口中咀嚼,再扶诗允,用嘴喂进她嘴里。
“嗯……”诗允半睡半醒中发出微弱声音。
“乖……把东西吃下去……这些都是营养的喔,会让你以后容易怀我的骨肉……”
那流氓说着,把手指伸到她嘴里,帮她将食物吞进去。
他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食诗允,盘子跟汤碗里的食物渐渐消失,最后丢了几块剩肉到我面前。
“这是你的,给我吃干净。”
我默默把头伸过去,衔起床垫上油腻的食物,随便咬几口,囫囵咽进喉咙,一点滋味都分辨不出来。
接着他用眼罩绑住我眼睛,嘴也用不知哪来的箝嘴球塞住。
我在一片黑暗中,不断流着口水,隔了一会儿,听见浴室响起水声,想必是那流氓跟诗允在洗澡。
从回来到现在,我都还没上过厕所,感觉膀胱已经快爆炸,爬起来想找那个锅子。
但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又看不见东西,挣扎了几次,不只没有成功,还把锅子不知撞到那里去。
最后我忍不住,只能失禁在床垫上。
原本我以为昨晚已是人生最黑暗的一夜,没想到今天更甚百倍。
浴室水声不知何时已停,我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那流氓应该已经抱着我妻子进卧房。
果然房里隐约传出他的声音。
“北鼻……昨天你不乖乱跑,今天不准再下床,来……我帮你全身上乳液,要好好保养……北鼻可是我涂海龙的新娘……”
那流氓跟诗允在我们的床上温存,我却被剥夺行为、视觉跟说话能力,只剩脑部能活动。
被嫉妒填满的思绪,不由自主浮现他肌肉发达的身体,将赤裸裸的诗允抱在怀中,粗大手掌挤满乳液,抚摸光滑洁白的胴体……
我屈躺在充满尿骚味的床垫,不甘心地啜泣,被箝嘴球塞住的嘴一直淌出口水,残酷的画面,控制不住在脑中播放……
她粉红色的奶尖,正被涂海龙搓揉得又挺又翘,乳液滋润下微微油亮着,每根手指和脚趾,那流氓都没有放过,还有今天饱受蹂躏的湿软嫩鲍,跟可爱的菊丘,一定也被他用乳液抹遍……
被自己脑补折磨到快无法喘息的我,蜷缩在床垫上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是睡着了,一直梦到以前的日子,我们念研究所刚认识时、我们恋爱时、我们结婚时、知道她怀孕时、喆喆出生时……
所有幸福喜悦的时光,一幕一幕清晰地出现在梦境……
迷迷煳煳中,似有张玉手轻抚我脸颊,恰到好处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我身体,最后熟悉的娇躯从后面抱住我,两团温软的酥胸压在背上。
“唔……唔……”我发出闷吟,想确定这是梦还是真。
“我在这里……北鼻……”诗允的声音伴随芳香吐息,在耳边柔声呢喃。
“我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喆喆……你放心……”
“唔……”我激动呜咽。
“北鼻……好好睡……我会陪你……”她紧紧抱住我,彷佛有股暖洋从娇弱的胴体,缓缓注入我快要干渴冻结的躯壳和内骸,抚慰频死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