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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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的水泥墙壁,将四面封死,唯一与外界的连结是一堵冰冷的铁门。

孤立的空间里,只有两张床和一座矮墙围住的蹲式马桶。

这里是市郊的看守所,我蜷曲在其中一张床上,跟我同房的男人也是以杀人罪进来,他是第三次被捕,听说前两次是将人杀成重伤,这一次是把对方砍死。

我被他使唤帮他按摩两个多小时,刚刚才结束,他已经睡到在打呼,我却全身酸痛辗转难眠,想着独自在家的妻子偷偷掉泪。

没错,那天晚上,诗允趁涂海龙睡死,悄悄走到厨房,拿了锋利的水果刀,再回到卧室,朝他的脖子用力刺下。

我到卧房去看时,他紧紧抓着自己不断喷血的强壮脖子,眼珠外凸啊啊的喘气,全身都在抽搐、还没完全断气。

任他一身自豪的生勐肌肉,这时也无用武之地,倒是那根用来蹂躏我妻子的鸡巴,不知为何仍亢奋昂举着!彷佛临死还在嘲笑我!

我冷冷看着他,拿起刀子,先擦去诗允的指纹,然后在那畜牲肚子补了两、三下,最后一刀割断还在向我示威的肉肠,积压已满的怨气瞬间全发泄出来。

确定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我才走出去扶起蹲在地上发抖的妻子。

“对不起……北鼻……我没办法跟你离婚……没办法跟那种人结婚……但我的身体……又不听我的话……一直被他征服……我好害怕……只能那样作……对不起……我……我只想要跟你……还有喆喆……永远在一起……”

她抽抽噎噎解释杀人的原因,我除了心疼外,只有满满的欣慰,没一丝责怪。

她还是那个只爱我跟喆喆的好妻子跟好母亲,并不是张静说的那种已经废了、回不去的女人。

逆袭那些人的快感,让我暂时忘记杀人的恐惧和后果。

“我懂……别害怕……一切有我……”

我安抚她,让她在沙发上坐着,然后打电话给吴总,告诉他我杀了涂海龙,等一下就会去自首。

“不……不是你杀的……是我才对……我杀死他的……”诗允从过度惊慌中清醒,纠正向正在与吴总通话的我。

“是我杀的!”我斩钉截铁跟吴总说。

吴总有听到诗允的话,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他沉默了几秒后,问:“你是因为妻子与对方通奸,一时气愤失去理智才动手的吗?”

“我不……”我当下脑筋还没转过来,隔了一秒才听懂。

“没错!我就是看到他跟我妻子睡在一起,忍不住才动手!”

“不!不是那样……杀人的是我……”诗允在旁边一直哽咽替我否认。

“我能帮你的,就是替你打给警局自首,我有认识的警方高层,你现在要作的,就是别乱跑在家等,好好安抚你太太,她现在一定很害怕,大概ㄧ小时,警察可能就会到。”

“好……我知道……”

我挂上电话,用了吴总给我的一小时时间,说服了诗允让我把杀死涂海龙的罪行全部顶下。

我告诉她只有我去关,吴总才可能继续支付喆喆后续庞大的医疗费。

最后她总算哭泣着接受。

在警察来之前,我又打了通电话给我哥,要他替我保密别让我妈知道。

当然,也叫他跟那个无耻的老猴继父说。

我妈是个个性孤僻的女人,跟亲戚邻居早已没往来,不看电视新闻也不读报纸,喆喆出生后又因为孙子的教养方式对诗允有意见,我替诗允发声后惹她不悦,大半年都没跟我们联络,所以瞒她一年半载,应该不成问题,等不幸她真的发现时再说……

正当我迷迷煳煳,躺在看守所床上回想发生在40天前的晚上,那些溷乱却又不真实的事时。

牢房铁门忽然“嘎”一声打开。

所警在门口喊:“04589!”

我愣了一下。

“04589”

“喔!有!”这才想起是我在这里的编号,连忙答有。

“下次叫要立刻回答,知道吗?”所警冰冷纠正。

“是……对不起……”

“出来!”

“是……”我从床上下来,带着狐疑的心情走到门口,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不知还有什么事。

“手伸出来,两只一起。”

我照他命令伸出双手,他替我上铐,然后说:“好了,出来!”

于是我拖着重刑犯在这里要加诸的脚链,被带着行经长长囚房区,穿过两道铁栅,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抬头看,门上方的牌子写着“所长室”三个大字。

一阵不安瞬间袭上心头。

“我……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心虚问所警。

“安静!没叫你说话!”他冷冷说,同时敲敲门,隔了两秒把门推开。

“报告所长,04589带到了。”

“让他进来。”里面传出一个严肃的声音。

“进去吧!”

他把我推进去,随即退出将门关上,只留我在所长室,独自面对坐在办公桌后,理应是所长的一个穿警装的男人。

那男人约莫五十来岁,坐着目测身高可能一米七五,微胖略秃,留着两撇胡子,眼睛不大,嘴唇颇厚,整体就让人想到军阀的形象。

“04589?”他上下打量我。

我还没弄懂自己为何被带来这里,傻立在原地没反应。

“04589?”他又重复问一次,语气明显不悦。

“喔……”我突然清醒,连忙回答:“是!我是04568。”

即使我已待了一个多月,还是不习惯自己的编号。

“去那边坐。”他指着一角的沙发。

“是……”我惶恐称是,如履薄冰走到沙发坐下,屁股只敢坐三分之一,而且挺直腰不敢松懈,在这种一辈子不曾想过会进来的地方,我就像最菜的新兵遇见旅长。

他点了根烟,拿起桌上笔电,也走到我左侧的单座沙发坐下吧,我瞥见他微凸的肚子旁,还插着一根警棍。

“你叫什么名字?”

“报……报告,我叫……林育桀……”

他吐出一口烟,翘起腿说:“放轻松,别紧张……”

“是……”我还是很忐忑,结巴问:“请问所长,我有做错什么吗?”

“你……哈哈……”他弯身将烟拧熄,笑说:“你杀了人啊,当然有做错事,不然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不争气哽咽:“这我知道,我是想……想问……您找我……”

“好啦!好啦!”他拍拍我肩膀,笑说:“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我想你应该还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看守所的所长,郝明亮。”

“是……您好……”

郝明亮说:“其实我找你,是想确认一件事……”

他把笔电转向我,才看到萤幕,我鼻腔立刻发酸,泪水直接滑下来。

萤幕上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那时喆喆还刚出生不到半年,诗允素颜清纯得像个女大学生,我那时也还没走霉运,笑得意气风发,任何人看到这张幸福的合影,一定打从心里赞美这家人都颜值破表。

“这是你太太跟小孩吗?”

“是……是我太太……跟儿子……”我忍不住激动哽咽。

其实我现在现在完全没有诗允跟喆喆的照片,所有与他们有关的,都已经被傻永和阿昌销毁,连手机跟电脑的存档都一张不留。

而且自从我被关进来后,就也从没再见过诗允,连一封信一个电话都没有,问吴总帮我找的委任律师,他也一律回答不知道我妻子的状况。

我每天只能拼命在脑海中凝聚诗允的一颦一笑。

所以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才会如此激动难抑,这是我在这孤立无助的地方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看见家人的脸。

他亲切地拍着我的手,安抚我情绪。

“太太叫什么名字?”

“王……王诗允……”我克制不了发自内心的抽噎。

“好美的名字,跟人一样……”郝明亮的赞美,我当下并没什么特别感觉。

“那这个人呢?”他切换萤幕照片,我的大脑也瞬间断片。

“你应该认识吧?是你的谁?”他语气透着让人摸不着头绪兴奋。

“为什么……”

“回答我!”郝明亮突然变了一个人,用逼供的语气要我回答:“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爸……不……是我继父。”我实在不愿再称呼那个人是父亲,就算是“继父”,也让我感到作呕。

“原来老吴讲的是真的……嘿嘿……”

“什……什么……是真的?”一股血液冲上脑门,让我心脏狂跳。

他操作滑鼠,点开了一个影片档。

“给你看这影片……里面男女,可是你太太跟继父吗?”

我脑袋嗡嗡响着,影片一开始,就是继父把诗允按在我家的沙发上。

“爸……不要……”

那无耻老人想占有她柔软双唇,她拼命把脸往旁边仰,两条洁白诱人的大腿紧紧夹住,继父见暂时无法得逞,就改在她雪白颈项乱亲。

“别这样……唔……我们……不可以……”她羞喘哀求,却止不住男人的兽欲。

我从不知道继父瘦小的身躯,原来是那么有力气,要不就是诗允太柔弱,穿着细肩带清凉连身裙的娇躯,被捉住双腕,紧紧压在沙发上无法挣脱。

“唔……爸……不行……”

那老头改用一手捉捉双腕,空出来的干瘪手掌,在她雪白大腿乱摸,企图伸进紧夹的腿缝。

“可恶!”我冲动想去抓萤幕,郝明亮打开我的手,怒斥:“你想做什么?”

我们的声音惊动外面等待的所警,他马上敲门探头进来:“所长,是否有事?”

“没事,你在外面等。”郝明亮说。

“是!”所警将门关起。

“给我安安静静看!不准动手动口,我问你话你才能回答!”郝明亮警告,然后才又点下播放。

“给我……诗允……给爸爸……”那老头想拉掉诗允肩上的细肩带,就像一只发情的猴子,干瘦却很粗暴。

“爸……不可以……育桀还在看守所……我们不能这样……”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脚趾都用力到握起来,一只玉手按着继父的脑袋想推开他。

“你不要装了……”继父兴奋到喘吁吁:“昨天视讯才说要我来……住五天每天作爱……今天穿这么暴露来车站接我……诱惑我到现在……现在想钓我胃口对吧……还提到育桀……分明想让我更兴奋……允允真坏……”

那老头完全没平日的唯唯诺诺跟结巴,一副主宰者的姿态对我正妹妻子说话,跟在家被我老妈当下人的孬样截然不同。

“唔……不是……这样……我……是被迫……”

“还想骗谁!”那老头一直无法得逞,忽然恼羞成怒,坐起来直接给诗允一记耳光。

诗允脸偏向一边,秀发都乱了,终于没再挣扎。

我看着萤幕忍不住用力捶茶几,被郝明亮狠狠警告第二次。

“对……这才乖……对不起,有没有打痛你?……”萤幕上,继父不舍地抚摸诗允剥壳水煮蛋般光滑的苹果颊。

诗允没有回答,只是美丽酥胸起伏,似乎已放弃抵抗。

“对不起……爸爸太爱你……你又不听话……才会忍不住……”那禽兽一边说,一边把诗允香肩上的细肩带往下拉到光嫩的膀子。

“爸爸帮你脱掉……”

“别这样……妈妈万一知道……”诗允还存在一丝希望,哭求继父良心发现。

“没关系,她出国了……下星期才会回来……”那无耻的老头粗喘着,瞪大眼珠盯着慢慢被他剥出来的雪白胴体。

诗允泣然叹了一声,继父见她默许了,更加兴奋,正在剥光继子媳妇的手指一直发抖。

单薄的细肩带连身裙被褪到地上,诱人的洁白胴体,只剩一条羞耻的丁字亵裤。

她今天应该就是里面只有那件内裤,套着只勉强遮住大腿根的细肩带连身裙,去车站接我的继父来我家住。

当然会这样绝不是她自愿,而是被吴总那些人逼的。

“允允……你……真的……”我继父抓开她护胸的双臂,勐咽口水:“真的……好美……”

诗允哀羞地转开脸,但胸前那两颗诱人的椒乳,乳头发情的肿翘着,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那禽兽那还得忍得住,立刻低头亲吻她性感的锁骨,干热 双唇和湿舌往酥胸移动。

“爸……求求您……”她不敢看那贪婪的老人,一边娇喘一边哽咽哀求:“可不可以住一天就好……我会让您满足……但明天……就请您回去?”

“嗯……嗯……”那老头没有嘴回答,已经迫不急待含住充血的奶尖。

“嗯……啊……爸……”她呼吸陡然急乱,但努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跟继父谈判,两条大腿仍紧夹保护最后一块筹码。

“爸……可以……可以吗……”

“你刚刚说什么?”手在她光滑大腿乱摸,一直想攻破腿缝尽头的继父,嘴松开全是他唾液的美丽乳头,兴奋喘气问道。

“请爸爸……明天就回去……”

“嗯……然后呢……”他又低头轻咬充血的奶尖。

“嗯……啊……”诗允忍不住呻吟出来,断断续续说:“我……会……听话……让爸……满足……喔……”

她自己说到后来,都已经快要沦陷,随着继父唇舌牙齿对她敏感乳头的挑逗,身体一直发抖。

“真的……会听话?”

“嗯……嗯……爸……那里……还不可以……”继父的手已经快要攻陷诱人腿缝的最后一寸,她靠最后一丝清醒勉强夹住,“答应我……才可以……”

我在萤幕这头愤怒难抑,只想大声告诉她别被那禽兽骗了!他绝不会遵守诺言!

“好……如果让我满意……就只住一天……”

“嗯……”诗允听到那老家伙有条件答应,终于放弃最后一处坚守的阵地。

继父的手成功达阵儿媳妇两腿间,诗允还羞耻地将腿屈张成M字型,让继父能恣意处置。

“喔……诗允……”那老色猴感受到继媳妇配合的诚意,兴奋到声音都在颤抖。

他低头一边吸舔发情肿翘的乳头,干枯的手指揉弄丁字裤盖不住的湿漉鲍穴。

“媳妇……其实你也很想要……对不对?”

“唔……没有……唔……”

“还想骗爸爸?你看这是什么?”老猴把整片湿黏的手指提到她面前。

“哼……”她羞红脸偏向一边。

“允允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他又把手伸到她张开的胯股间,拉开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裤底,让整片泥泞鲜嫩的耻户完全露出,手指插入流汤的小洞。

“呜……嗯……”诗允失神呻吟,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丰沛的爱液流到了兴奋张开的屁眼。

“舌头……给爸爸吃……”那老禽兽向儿媳妇索吻。

“嗯……”诗允从柔软双唇间伸出薄嫩舌尖,害羞地闭上眼。

“嗯……真兴奋……”继父呼吸浓浊,张口慢慢含住那片香舌。

诗允羞到睫毛在颤抖,整条舌头似乎都被那无耻老猴吸到嘴里品尝。

那只干瘪的手,手指还持续在泛滥的小穴抠挖,两片腿壁和股缝早就湿亮油光。

“嗯……唔……唔……”和继父黏在一起的小嘴激烈闷喘,被老头另一手拨弄的乳头,也肿翘到快要滴出奶似的。

或许是怀孕身体变化,诗允的奶尖虽然还是漂亮的粉红色,但乳晕明显扩大许多。

随着手指“啾汁啾汁”在阴道挖弄,两张洁白脚掌承受不住地蜷握着。

“唔……”她忍不住按住继父的手,辛苦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