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小龙抱着我妻子,跟另外三个八家将,在夜色下穿街过巷,最后进到社区边陲一幢因重划待拆的废弃旧屋内。
这里似乎是他们常常鬼溷的巢穴,虽然四面墙壁颓圮,但里面有偷接的电源,照明、电视、游戏机、冰箱无一不缺,还有几张破沙发跟一面大床垫。
涂小龙踢开地上泡面空碗,将她放在满布深浅污渍的床垫上。
那小流氓走去冰箱取一罐冰水,喝了一大口后,其馀就拿高对准床上滚热的胴体淋下。
“哼……”
诗允激烈哀吟后,瞬间恢复清醒。
“你们是谁?我怎么在这里……”她发觉自己身处四个不良少年中间,慌忙坐起来,本能地屈腿抱胸护住赤裸胴体。
“小龙,干嘛弄醒她,迷迷煳煳的不是很好玩?”一个恶少问。
“干,恁北就喜欢玩清醒的!”涂小龙吐了口口水,得意地说:“靠实力把她干到叫老公,才是真的强!”
“你……”诗允总算仔细看那小流氓的脸,美丽的双眸瞠大,接着用力摇头,似乎想将恐怖记忆从蓁首中甩掉!
“不可能……怎么可能……”
“不可能什么?干!你以为恁北是那个死人吗?”
“好……好像……怎么会……”诗允自言自语,那样子思绪已经ㄧ团溷乱。
“你的客兄是他老子,当然长得很像啊!”
“干恁娘,嘴巴给恁北小心点!”涂小龙转头警告那个帮忙解答的同伙。
诗允似乎还是隔了两秒才听懂,美丽的清眸瞬间滑下泪水。
“让我走……我要回家……”她勉强站起来,踉踉跄跄想夺门而出,但三个已脱掉上衣,露出精壮上身的恶少立刻挡在她面前。
“那么急着回家干嘛?陪我们玩玩嘛!”
“对啊,跟刚刚小龙干你时,完全变了两个人。”
“我……你碰过我……不……怎么可以……”她望着涂小龙,悲羞激愤地摇头。
“你本来是给我老头干的啊,现在他挂了,当然是换我干,不然勒?”
“太过分……”她不甘心地握紧玉拳,最能体会她心情的应该就是我,我们夫妻为了摆脱那个流氓,已经落的家迫人散,现在却又要恶梦重演,到底是多荒谬残酷的命运?
尤其那青少年的五官、暴戾眼神、说话语气,跟涂海龙如出一彻,根本完全他的基因,可怕的是,还比他流氓老头年轻二十岁,下面那根凶物也更具杀伤力!
“对啊,来尝我的肉棒吧,用过后你就会知道,那个死人一点都不算什么!”
他边说边拉掉身上背心。
“我……我不要……我要回去……”诗允想突破他们筑在面前的肉体围墙,却被他们反推回去,跌倒在床垫上。
涂小龙扔掉背心,双手抓腰将内外裤一起褪下,全身精壮肌肉的青春肉体一丝不挂,两腿间那根狰狞的擎天巨物,凶恶举在八块腹肌前。
诗允才看一眼,就双颊飞红、羞怕转开脸。
“怎样?跟我死掉的老头比,我有没有比较大?”涂小龙得意地抖动肉棒。
“我不知道……让我回家……”她虽然仍哀求,但声音已经变软弱,呼吸也微微紊乱。
似乎涂小龙肉体的视觉刺激,勾起涂海龙在她身体留下的复杂滋味。
“看她那样子,明明很想作的表情。”
“这就是口嫌体正直吧,哈哈..”
“不……我没有……我想回家……”诗允被恶少们取笑,又想爬起来。
“躺下去!”涂小龙忽然斥喝。
她香肩震了一下,被调教到软弱的意志,随即让她听话照做。
“哈哈哈,还说想回家,明明很想作吧?”恶少们蹲下来,在她旁边继续羞辱。
“是不是啊?有没有很想?”一个恶少把她清纯的脸蛋转正。
“没……没有……”她心虚回答,同时夹紧洁白大腿、双臂也将酥胸抱牢。
“腿张开!”涂小龙又大声命令。
她眼眶泛出泪水,两排洁白脚趾微微握着,终究松开腿根。
“不够开,张成要被干的姿势!”那可恶的小畜牲,就像他老头生前一样,把我妻子当成性奴!
“不要……这样……”诗允颤泣哀求。
“不要怎样?”
“……”她躺在四个恶少包围中,那些青春强壮的肉棒都已勃起,令她又怕又羞,但身体却不自禁的红烫发抖。
“说不出来吗?”涂小龙上一秒还冷笑,下一秒突然就变脸斥喝:“给恁北张好!”
“哼……”她羞喘一声闭上眼,两条玉腿在那小流氓面前屈张开来,露出湿黏耻户和仍插着珠棒的凸红肛圈。
“哈哈哈……小龙,很听话也,叫她张成被人干的样子,她就知道要张成这样!”
“是不是你老头教的,教的真乖……”
“一定是啊,其实她老公我看过几次,看起来就很软弱,注定带绿帽那种型的,不可能把她教得这么乖。”一个恶少说。
他们都住这一带,以前看过我们夫妻带小孩进出是很正常的。
“干!恁北要是那个绿帽男,看见自己老婆这种贱样,早就去死了,还活着丢人现眼啊!”
诗允被他们一言一语说得羞耻不堪,终于啜泣哀求:“求求你们……别再说……尤其是我丈夫……他不是那样……”
她虽然梨花带泪楚楚可怜,但两条腿仍然听话地屈张着,维持那小畜牲要她作的姿势。
“不是怎样?不是那么没用吗?哈哈,他是不是性无能?你才跟小龙的老头搞上?”
“不……”她羞耻否认,但那些恶少可不放过她,蹲在她周围叱问。
“快点承认,是谁把你教得这么听话?”一只手用力捏住她双颊。
“唔……痛……别这样……”她泪水滚落,含煳哀求。
“可能要让她爽才肯说实话!”一名恶少提议。
“那等什么,一起来吧!”
他们开始卑劣的群体拷问,将她护着酥胸的双手拉开。
“呜……不要……嗯……啊……别那样……求你们……放过我……”
布满细汗的湿软椒乳被揉捏,两颗勃起的奶尖也被夹在指腹搓转。
她呼吸急促,低声下气哀求,但得不到任何宽赦。
涂小龙抚摸她湿淋淋的耻户,她几度想夹住腿,最终却还是强迫自己敞开,两排秀气脚趾用力握着,让那小流氓玩弄女人最宝贵的私处。
“乖乖说实话吧,谁把你调教成这样?”
“我没……嗯……啊……嗯……”诗允激烈娇喘,才刚要否认,对方手指已经插进充满爱液的阴道,让她连话都说不出口,只剩下无意义的啊啊呻吟。
“谁教你的?”涂小龙熟练地找到弱点,开始轻轻抠抚。
“不……嗯啊……不……行……那里……会……会麻掉……嗯……啊……”
她在几张大手围攻下,连呼吸都有困难,胴体一直在抽搐。
“里面一直在抽紧,很会夹喔,嘿嘿……”涂小龙兴奋说道,手指挖弄的可怜小穴,黏稠分泌物一直涌出来。
“老实招出来,就让你舒服。”他突然停止抠弄,仍被另外三个恶少在雪白胴体四处抚摸的诗允,激烈娇喘声中立刻透出空虚难耐。
“说啊,谁教你的?说出来我们就满足你。”
“嗯……嗯……”诗允努力咬住嘴唇,但那些恼人的指掌,却一直搔弄胸侧、腰腹、大腿内壁跟脚心。
她终究不敌四个恶少的挑逗拷问,一下子就松嘴,欲求不满地扭颤呻吟。
“啧啧,都硬起来了……”涂小龙的手指一直在她阴道内抚摸肿胀的G点。
“想要我像刚刚那样帮你止痒吗?”
“呜……”诗允用力点头,凄迷的泪眸似在哀求那小流氓帮她。
“说出来!哑巴吗?谁知道你想要什么?”
“嗯……求你……”她毫不顾矜持地承认,又让那些可恨的八家将大笑。
“那你要告诉我们,是谁把你教得这么乖?是我那挂掉的老头吗?”
“是……求求你……好……好想……”
“哈哈哈,她真的很想要的样子,别再逗了,让她爽吧。”
“对啊,我看了都觉得好可怜唷……痒成那样。”
“干,你们都帮她求情了,那好吧……”
涂小龙这才开始加重力道抠挖,啾汁啾汁的声音,即便是透过电脑传出都很清晰,诗允立刻张嘴激烈呻吟,连腰嵴都弓离床面不断颤抖。
“好利害……看她爽成这样!淫水一直流出来!简直跟尿尿一样!”
“喂!不要顾自己爽,也帮我们!”
左右两个恶少,抓起她的玉手放在他们的肉棒上,其中一个仍拿着摄影机录影,剩一个趴在床头,俯身吻住她小嘴。
我看着妻子身体被人占满,自己这时则是坐在肌肉男大腿,扩张的肛圈被肉棒插到不停颤抖,踮在地板的脚掌心严重抽筋。
“真乖……小龙你老头教得真好……”
“是啊,叫她张腿,就真的张这么开,生小孩也没张成这样的……连叫鸡都没这么配合!”
“干,那个老……”
涂小龙才讲四个字就突然停住,瞪大眼惊呼:“喔!喔!她在发抖了,好利害!”
只见他手指快速抠弄,诗允被吻住的小嘴随之激烈呜咽,两排脚趾紧紧握住,不断弓扭的雪白胴体全是汗光。
“喔、喔、”那小流氓兴奋不已,叫同伴看:“尿出来了,你们有看到吗?看到吗?……潮吹了!我只在A片看过,好利害!”
“还有!干!喔……喷好多!……还在抖!这女的是怎么回事?”
“居然发情发成这样……”
“住手……”看爱妻被玩弄到痉挛失禁的影片,我忍不住痛苦啜泣。
这时山猪男却靠过来,抓起我的手要我握住火烫粗大的男茎,跟影片里的妻子一样替他服务。
“你也要跟你正妹妻子一样听话才行,知道吗?”他抚摸我油亮的光头告诫。
“嗯……”
自暴自弃的我哽咽点头,夹住肌肉男的粗棒继续耸落屁股,同时抓着山猪男胯下的巨物撸动。
“真刺激……真让人兴奋……我迫不及待想在这废物男面前干那个正妹!”这句话郝明亮不知已说了第几次。
我被肉棒顶到失神,期间听见电脑里诗允“嗯嗯啊啊”的娇喘,夹杂那群恶少的嘻谑声,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听到涂小龙问她。
“愈来愈硬也,是很想要被干吗?”
那小畜牲的手指仍插在黏红的小肉洞里肆虐,而且听起来妻子的兴奋点一点都没因潮吹了几次而缓解,反而愈来愈敏感。
“唔……嗯……嗯……”
“嗯嗯唔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要……想要……啊……好麻……”
她激烈羞吟着,左右纤手时快时慢、各摇动一根粗硬勃起的青春肉棒,两条男根前端的龟头宛如蛇首般凶恶昂扬。
“叫你老公的名字,说他是性无能,你要被小龙少爷干了。”
“呜……不……”
“快说!”涂小龙斥喝,诗允身子又是一震,接着眼角涌下羞愧泪水。
“育桀……”她哽咽说。
“那个绿帽软弱男叫育桀吗?”小流氓一手搓弄自己凶怒的菰棒,另一手仍继续抠弄她的湿穴。
“嗯……嗯……”她失魂娇喘回应。
“继续说。”
“育桀……性……无能……嗯……啊……小龙少爷……给我..”
“哈哈哈,真的说自己老公性无能也,有没有搞错?”
“为了求你干她,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那男的早应该去死了……”
“嗯……对不起……育桀……啊……小龙少爷……给我……”
我听见诗允这样说,整个人不甘心到发抖啜泣。
“哭什么啦!”山猪男却笑说:“你正妹老婆又没说谎,她说的都是真的啊!”
我心中更是悲凉。
“给你吗?”
萤幕上涂小龙那小畜牲,用发硬的肉菰棒在湿淋淋的血红耻户上磨蹭,龟头不停从泥泞花瓣上牵起黏丝,弄的她更饥渴难受。
“那你用最下贱的姿势求我插进去。”
“不……不要……”我仅存最后一丝期望,只盼别看到她更堕落的画面。
“看就好,不要出声!”山猪男警告我。
“下……下贱……”诗允迷惘娇哼,接着手穿过自己屈张的腿弯,抓住两边大腿内壁,将整片湿红的阴户扒到最开,维持着等待被插入的蛙姿。
“可以吗……这样……洞洞……都开了……好害羞……”她激烈羞喘,泪水一直滑下脸庞。
“这样吗?我看看……”那小流氓将凶恶的龟头顶在不断涌出黏液的阴道口,诗允瞬间全身雪肌紧绷、看着自己张大到极限的两腿间,小嘴嗯嗯的激喘。
“嗯……啊……”
但状似要挤进去的肉菰,却忽然往上弹起,只从耻洞带起一条浊丝,她却发出让那些恶少笑翻的呻吟。
“呜……别这样……”
诗允哭泣哀求,纤指更用力扒紧大腿壁,粉红色指甲彷佛要陷进肉里,快被拉平的耻户,鲜润肉瓣往两边绽开,阴核如蚌珠般凸立着,泥泞的小洞微微缩张吐出爱液,连插着珠串的菊丘也整个鼓起来。
“这种样子真的好贱,你丈夫看见你这样,不知道作何感想,嘻嘻……”
“我……已经这样了……求求你……别再折磨我……”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哀求。
“别折磨你是什么意思?”
她呜咽回答那小流氓:“放……进来……我……里面……我好难受……”
“好吧,那我再试看看……”
涂小龙再度把龟头顶在收缩的小洞,在她紧握脚趾准备接受肉棒挤入时,那可恨的恶少又故技重施一次。
“啊……嗯……啊……”
“哈哈哈,好好玩……”
那些恶少笑得更夸张。
“好了啦,不要逗她了……”
“可是本少爷觉得她还不够有诚意。”
涂小龙抖动暴筋的粗弯肉棒引诱诗允,就是迟迟不插入。
“我喜欢少爷这个叫法,你就都叫我们少爷吧!我还没被人这么叫过。”一个恶少兴冲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