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警打开监门,ㄧ把将我推进牢房,跟我同房的杀人犯已经醒来,默默坐在床缘,一双凶残目光从头到尾盯着我。
“老大要你好好教教他。”所警冷冷丢下这一句,就把铁门关起来。
我心脏快跳出喉咙,根本不敢看那个人,只想假装没事爬回去睡,怎知连床边都没摸着,左腿脚踝一紧,人就被往后拖。
“救……唔……”
紧接着后腰便是一记重击、根本来不及呼救!
一阵暴打如雨急落后,我大字型趴在牢房地板,四肢像断了般,身体里外除了痛,找不出其他知觉。
隔日晚上刚过十一点,所警又开门指名要我出去。
跟昨天一样,我被带到所长室,这次开门坐在里头,除了郝明亮外,还有两个出乎意料的人。
吴总跟张静!
我对他们恨之入骨,但可能在这里太久没看到认识的人,乍然见面,心中一阵莫名激动。
“怎样?在这里过的好吗?”吴总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问道。
“……”
这种关心的问候,成为压垮我情绪最后一根稻草,明明是他把我害到妻离子散,也知道他在揶揄我,但偏偏眼泪就是不听话的崩落,哭到说不出话。
“哭什么啊……哈哈,还是一样没出息……”
吴总笑了出来,郝明亮那溷蛋也跟着笑得很开心。
“想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吗?”
“嗯……呜……”我抹着掉不完的可恨泪珠,抽抽噎噎点头。
“是你正妹老婆被玩得很hi的影片喔,确定你想看?”吴总又补问。
“我想……”我哽咽回答。
“你想先看那一段?”
我握紧拳头,忿忿地说:“她……跟我……不!她被我继父……侵犯的……”
“哈哈哈,原来你喜欢这种变态的影片,公媳乱伦让你兴奋吗?”
“我没有喜欢!”严正更正:“诗允不是乱伦……她是被那畜牲侵犯!”
吴总却像没听到我的抗议,仍然用那个让我愤怒的字眼:“但今天不是要给你看你正妹老婆跟继父公媳乱伦的影片,而是要让你看她寄给你信跟影片……”
“诗允她……有写信给我?”
我从进来到现在一个多月,天天写信给她,却都石沉大海,如今终于收到她第一封信,心中的激动简直难以言喻!
“有啊。”
郝明亮从他背后拿出厚厚一迭信:“你的正妹妻子虽然淫荡,但对你很痴情,每天都寄一封信给你,每次看这些情书,我都替你感动到鼻酸……”
看着他淫笑的八字胡脸,还有手中那迭对我而言无比珍贵的书信,我当下只感到一股热血冲向大脑!
原来诗允跟我一样,天天都写信给我,但居然被这警头没收!一封都没让我看!
“你怎么能这样!”我握住拳头,激愤到全身发抖:“就算你是所长,也没权利做这……”
但话未说完,外头听见咆哮声的所警立刻冲进来,朝我腿弯就是一棍,痛得我抱膝打滚。
“所长,要带人犯回去吗?我看他情绪不稳定,怕各位……”所警请示郝明亮。
“不用,你先回岗位,要带他回监时再叫你。”郝明亮说。
“是!”
所警退出后,郝明亮对仍在哀喘的我声明:“我当然有权利,你以为你是住校吗?这里可是看守所,所有信都要经过检查,我觉得不行的内容,就可以没收!”
“她根本不会写什么违反规定的内容……”我愤恨不平抗议。
“有没有违反规定,我说了算!”他站起来,将墙边一只铁桶踢到较空处,用打火机点燃那迭我连一封都没读过的妻信,全数丢进去。
“不……”我痛苦看着对我极其重要的纸张,在火焰中慢慢消失。
那头猪又绕到他办公桌,从抽屉拿出另一迭厚厚的信。
“还有这些,全是你写给她的信。”
“我写的信!为什么没寄出去!”我更加惊怒!
“当然是内容违法,所以全都没寄出去。”郝明亮狞笑回复我,同时把那迭信也丢进火桶。
“违法?……我根本没写什么违法的事!请你告诉我那些内容是违法!”我激动问道。
“你们夫妻的信,违法的内容,就是里面都写爱来爱去,想来想去,肉麻到不行……”
他拦截我跟诗允写给彼此的信,看完还当笑料。
“不甘你的事……就算这样,也没有权力没收我们的信!”我咬牙切齿。
“谁说没权力?”郝明亮用警棍抬住我下巴,狞笑说:“你忘了你的正妹老婆,早就是你以前公司的资产,你跟她谈情说爱,就是违法。”
“她是人……不是东西……她是我妻子..”
“好啊,居然会顶嘴,老吴,你说怎么办?……”郝明亮问吴总。
“这个没出息的废物我最了解了……”吴总慢条斯理说:“把他关回去,永远别让他看他正妹妻子被玩弄的影片,就可以让他比死还痛苦。”
“真的吗?有这种贱骨的男人?”郝明亮兴奋问道。
“不信你试看看就知道。”
“好!”郝明亮拿起电话,准备叫所警进来。
“等……等一下!”
我虽然万般不甘心,但很不幸就是被吴总抓到弱点,现在如果要我回监房,看不到他们说的影片,不知道诗允遭遇了什么,我真的会疯掉!
“把04589带回监房!”郝明亮不理我的后悔,已经挂上电话。
“不……我不要回监房……我要看影片!要看她发生什么事!”我只好没出息的哀求郝明亮。
“真的像你说的,是个没出息的废物呢!”郝明亮眼珠都亮了起来。
“可不是?哈哈哈……”
两个可恨的家伙放声大笑中,已传来所警敲门声。
“求求您,别让我回监,我想看……不!我一定要看!看完我才能回去……”我急到快哭出来,不惜跪着爬到郝明亮脚边哀求。
“我有义务答应你吗?”郝明亮冷冷问。
“没……没有,但我求您……求求您……”我在他鞋尖前,额头碰到地板,完全顾不得自尊心,反正那种东西在这里用不到。
郝明亮转头,看着吴总问:“他在你公司也是这种窝囊废吗?”
“他的窝囊程度,你还只看到皮毛而已呢,哈哈。”
我忍着被他们嘲笑,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
“哦,那我真想看看他到底能窝囊到什么程度,这样在肏那个正妹时,想到她丈夫无能的样子,会更兴奋呢!”
郝明亮高兴地说,我只能跪在他前面发抖。
“这样吧……”吴总走到那官僚旁边,附在他耳边窸窸窣窣,郝明亮点头嘴角一直上扬。
“好!”他说:“就让你看。”
“谢谢!谢谢!”我不断道谢,深怕他改变主意,在没看到影片前,绝不能回牢房。
“不过可没那么简单就让你看……”郝明亮好像更兴致高昂,向我确认:“不管要你作什么,你都愿意,是真的吗?”
我早有预感,他们绝不会让我那么顺心如意,即使是要看让我很痛苦的影片,他们还是会想尽办法霸凌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愿意,不管要我作什么!”我咬牙屈认。
“那现在把自己脱光,连内裤都不能留。”
我没有反抗,这对我已经不是什么难事,默默将自己脱光,双手遮着重要部位,低头站在他们面前。
郝明亮在我脱衣解裤时,打了一通电话叫所警不知带谁,在我光着屁股罚站几分钟后,身后的门已打开。
“所长,人跟东西都带来了。”
“好,你先下去,结束我会叫你。”
“是!”
我忍不住转头,发现所警带来的,竟是两名只穿窄紧内裤的男囚。
他们头戴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其中一个肌肉发达、块头甚至比涂海龙还大,我一米八的身长已算高,他还多出我半颗头,铁板似的胸肌故意一抖抖地示威,让我深感情势不妙。
不过更令我胆寒,却是另一个较矮的男人,那家伙目测上百公斤,胸部垂扩在凸起的圆肚两侧,两条手臂比我大腿还粗,肥厚的脚掌如同象足,浑身都是山猪般厚实的油脂,皮肤黑到在灯光下发亮。
“他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郝明亮对那两名个头骇人的囚犯说。
“你说什……”我来不及问,他们已经走到我面前,高大肌肉男想用颈圈套住我脖子,我伸手去挡,肚子马上吃了ㄧ拳,痛到跪倒在地。
颈子被锁上后,他拉着狗绳,硬将我拖上山猪男铺好的帆布垫上,拿着刚刚所警一并送来的大罐婴儿油朝我淋下,然后两人四张大手,开始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将婴儿油涂抹开来。
“唔……住……住手……”我在腹痛中反抗,马上肚子又被揍了一拳,这次连尿都忍不住,直接失禁在帆布垫上。
那两个恶心的男囚居然不怕脏,反而用手一直把玩我的生殖器,那根不争气的软虫,在粗糙手掌搓弄下,无法自止的一直抖尿。
郝明亮第一次看到我窝囊的模样,居然兴奋到呼吸都变浓浊。
只见他手指颤抖地点击电脑上的影片档,准备一边欣赏诗允的影片,佐我被羞辱的现场表演,满足他变态的嗜好!
“乖乖配合他们,才让你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否则就把你带回去跟他们关在一起!”他警告我。
我已意识到知道就算拼死抵抗,也逃离不了被凌辱的下场,为了看到诗允究竟发生什么事,只好任由他们把婴儿油涂抹在我身上,肉体皮肤都被热热黏黏不舒服的感觉所包裹。
这时肌肉男忽然把我抱起来,强壮的胳臂勾住我腿弯,把两条大腿拉分到最开!
山猪男则从刚才所警一并送来的东西中,挑了一把推剪,用它“喀嚓喀嚓”地剪除我生殖器周围的耻毛。
我已经放弃挣扎,自甘堕落地将视线集中在电脑萤幕。
影片一开始,出现的居然是涂海龙的老婆,我依希记得傻永跟阿昌那两个无赖曾说过她的名字,似乎是叫秀琴。
那女人眼窝瘀黑、一边脸颊肿起,唇角都还有新拆线的裂伤。
我想起涂海龙生前曾说他为了跟现任离婚,狠揍过发妻的话,原来这畜生把她打得这么惨。
但她似乎把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镜头往后拉,地点是在我的书房,诗允坐在书桌前,不知是否因为怀孕,已剪了清汤挂面的发型,看起来更像女大学生。
她纤手握着笔,笔尖在白纸上轻轻颤抖,ㄧ看就知道遭到逼迫。
“要开始录影罗……这是要寄给你在看守所里那个杀人犯老公,要好好配合知道吗?”
对她说话的,应该就是录影的人,我虽然看不到他,但立刻认出是阿昌的声音!
“不要……寄给育桀这种东西……”她仰起交错新鲜泪痕的清纯脸蛋,哀求那些人。
“别再装可怜想勾引男人!”
秀琴毫不客气抓住她秀发,用力摇了两下,诗允忍痛没出声,清秀的发丝被弄得有点乱,泪珠含在眼眶的模样,只更惹人怜疼。
“我们念一句,你就给我写一句!”旁边的大婶似乎也加入霸凌我正妹妻子的帮凶。
“听到没有!”秀琴又粗鲁地踹了她的椅子。
“嗯……知道……”
“你再装可怜不说话看看,我踹到你流产!”秀琴像疯了一般叫嚣,我能想像她的不甘心,但诗允根本是无辜的!
“别……伤害我的孩子……我会听你们……”
只是她闻言缩住身体,紧张护着肚里野种的模样,不止秀琴抓狂,我看了也一样愤怒!
“臭破麻!贱婊子!”
那疯婆娘被激怒,拿起我放床边防盗用的木棒,就要往诗允的腹部撞,瞬间我升高到顶点的紧张情绪,居然带着强烈自私的念头,期盼秀琴真的让她流产。
但两个大婶即时拉住她。
“不要打,把她打伤留下证据万一吿我们怎么办?”
那疯婆娘没能下毒手,更加凄厉骂着:“你的孩子……不要脸!你跟谁生的……那是我老公射在你肚子里……不要脸……勾引别人的丈夫……让别人老公干你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很爽吗?……今天一定让杀死海龙的男人看光你的贱样!”
“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打到你流产!”
“不……不要……”诗允护着平坦的小腹哽咽摇头。
“你说实话吧,不然我们也拦不住她。”二楼那个八婆大婶劝她。
“我……我是……不要打我小孩……”诗允低着头哀求。
“是什么?在大家面前说清楚!把我刚才的话一字不差说出来,不然就踢烂你下贱的肚子!”秀琴仍然怒气高涨。
诗允眼泪簌簌掉着,羞耻地说:“我让……别人的丈夫……会很……”
“你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是要我揍你肚子吗?”秀琴用力推她后脑袋瓜。
“再给你一次机会!对着镜头,跟大家还有你在牢里面的杀人犯老公说!”那疯婆子逼迫诗允脸面向镜头。
“你做这么不要脸的事,肚子里都有别人老公的种了,还装什么清纯?……”
“对啊,快自己坦白吧,我们社区没出现过你这种淫荡的狐狸精呢,丈夫还杀人,夫妻都不是好东西,啧啧……”
旁边两个八婆也在助纣为虐。
“说不说!”秀琴用棍子戳诗允的小腹。
“别这样……我说……”诗允只能手紧紧抱住平坦的肚子。
“快说啊!”旁边的大妈们鼓噪。
“我……喜欢让别人老公……怀孕……”诗允根本无法说出那么下流的话,所以又是不知所云,这样更加惹怒了秀琴。
“妈的!”那疯婆娘用棍子重顶诗允腰侧,她痛得几乎坐不住,整个人伏在书桌上悲鸣。
“我是这样教你说的吗?”秀琴尖吼:“再给我听一遍,听完要是再说错、我就打你肚子打到你下面留血为止!”
“不……呜……不要……我会好好说……”
诗允痛苦呻吟。
那可恶的疯婆娘扯住她清爽短发,恶狠狠命令:“说让别人老公干你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你感觉很爽!”
“看着镜头!这是要让全社区的男人、还有你那关在牢里的老公听的!”
“嗯……”诗允在她们逼迫下,啜泣说:“让别人……”
“大声点!”秀琴怒斥,害她可怜兮兮地缩了一下。
“重头说!”疯婆娘棍子又戳她肚子。
“唔……好……我知道……不要碰……那里……”
“让别人老公……干……我……”她一边说屈辱的话,一边狂掉泪,头也愈来愈低。
“看镜头!重新说一次,前面说你是谁!还有你杀人犯老公的名字、跟你们儿子的名字,都先报出来!”
秀琴再度打断她,棍头对她一直想保护的腹部又顶了好几下。
“别这样……呜……不要碰我肚子……”她哭泣哀求。
“那你就好好说吧,一开始就不配合,是要录多久?”
“如果要保住肚子里的小孩,就好好配合我们啊!”
二楼跟隔壁栋的大婶半逼半劝。
“嗯……嗯……我说……”诗允抽咽着:“我是王诗允……丈夫……是林育桀……儿子……”
她说到儿子,咬唇迟疑了两秒,却还是愧疚地对着镜头吐露:“儿子……林喆浩……”
“不!”看着影片、正被光身男囚抱在怀里抹油的我,终于忍不住怒吼!
妻子为了保护涂海龙下在她肚里的种,出卖我就认了!但怎么可以连我们无辜的小孩喆喆的名字,都对镜头说出来!
“让他安静!”郝明亮跟那两个男囚说。
他们立刻用鼻勾勾住我的鼻孔,连着鼻勾绳子束带套在我脖子,我只能仰高脸才能顺畅呼吸,但视线却又要往下才能看得见电脑萤幕,想出声变的困难。
而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大部分已被热热黏黏的婴儿油覆盖,山猪男肥厚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把浓厚的婴儿油涂抹在我的股沟,凸硬的括约肌,在他手指扫弄下,产生阵阵非自愿的异感。
看我“咿咿唔唔”在肌肉男囚怀中扭动,郝明亮似乎更兴奋。
山猪男把我整片股沟弄得热热黏黏,接下来又倒一沱婴儿油在手上,捏住我两颗睾丸继续揉油。
“唔……”我含煳不清地喊不。
萤幕上诗允出卖我跟喆喆的名字后,又在那群三姑六婆逼迫下,哽咽说:“我喜欢……被别人老公……干……骚屄……会……兴奋……”
“对嘛,早点配合不就好了……”
旁边的八婆们终于都满意。
“现在写一段话给你在牢里的杀人犯老公,要他看你接下来的影片。”
“别让育桀看这些……求求你们……”诗允哽咽哀求,泪珠一滴滴落在信纸上。
“快点写!又想被我打肚子吗?”秀琴那那疯婆娘怒骂。
诗允只好一横一画艰难动笔,娟秀的字体和泪水同时落在雪白纸面。
她默默写了一行字停笔。
旁边一个八婆拿起来,对着众人念出来:“北鼻,对不起,要让你看到我接下来的样子。”
“喏,你正妹老婆写给你的。”郝明亮将一张有折过的信纸摊开在我面前,果然就是她在影片中写的。
我忍住被山猪男用婴儿油对我脚趾一根根抓油的酥痒,继续集中注意力看影片,因为这是我用身体的屈辱换来的珍贵权益。
她们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现在要开始作你最喜欢的事了!”
一名地中海秃的猥琐中年男人走进镜头,手中各提麻绳和皮箱。
这张面孔,我记忆中完全没印象。
“他你认识吗?”秀琴扯住她清汤挂面的秀发,强迫她面对那猥琐的家伙。
诗允在陌生男人面前羞耻摇头。
那疯婆娘冷笑:“不认识吗?现在介绍给你认识,他是附近情趣用品店的韩老板,今天他把店里最不要脸的玩具都带来了,你应该很期待吧?”
原来他就是阿昌和傻永常去光顾的成人用品店老板!
“不……没有……”诗允害怕摇头,根本不敢看面前那个猥琐的家伙。
她现在虽然穿细肩带背心,但里面显然没戴胸罩,单薄的衣衫包裹住大小适中的酥胸,两粒可爱的乳头激凸在微微紧绷的布料上。
下身则是一件数年前买的荷叶小短裙,露出一对雪白匀称的玉腿,光洁美丽的玉足踩在地板上,两排秀气脚趾紧张微扣着白色石英砖。
“穿这样被不认识的男人看,你最兴奋了对吧?”秀琴问他。
“没有……”她羞耻否认,哽咽辩驳说:“是你们……把我能穿的衣服……都拿走……”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被羁押后,诗允就被社区那些八婆控制住,连穿什么衣服都要被她们支配。
“敢顶嘴!我就让你什么都没得穿!”那婆娘拿起剪刀,立刻剪断她一边香肩上的细肩带。
“不要……”她发出羞哼想躲避,两根手腕都被左右边大婶捉住,她们体型肥壮,纤弱的诗允根本没法抵抗。
接着另一边肩带也被剪断,秀琴手一扯,唯一的衣衫就从光熘雪白的胴体滑下。
“呜……”她羞耻地撇开脸,全身上下只剩围在纤细柳腰上的一条短裙。
两粒雪白椒乳,偏偏在有男有女的邻居视线注视下,奶尖敏感地勃立,怀孕激素让乳晕扩大了许多,也像抹上一层薄油,似乎引诱着所有男人张口含入。
至少站在她面前的情趣用品店韩老板就是那种表情!
“裙子也别穿了!”秀琴弯身抓住她腰际的裙头,不顾她的哀求,硬生生把短裙从她迷人玉腿拉到足踝。
她们没给她内裤穿,整副诱人的胴体,就这么光熘熘、不人道地暴露在十几个邻人眼中,唯一能作的,只有拼命夹紧大腿,保护被刮净耻毛的光秃雪丘。
“去床上去,让韩老板绑你吧!”她们把人拽倒到我睡的单人床,玉体赤裸的诗允立刻爬到角落缩着。
但那猥琐的情趣用品店老板,也尾随爬上去,抓住她腿踝想将她拉到床中央好办事。
“不要……”诗允努力撑在角落,不愿配合那素未谋面的猥琐家伙。
“你敢反抗!我就拖你下来踹烂你的子宫!”秀琴站在床前嚣张警告。
“对啊!听到没有!敢勾引别人丈夫搞大自己肚子,还装什么清纯?”
“乖乖让男人绑你吧,你不是最喜欢吗?你手机里都是被这样玩的照片啊!”
“快点听到没有?不然我们一人一脚专门踢你肚子!”
一群八婆也跟着群起逼迫,孤立无助的诗允只能离开避难所,羞耻地跪在床心,让那猥琐的老板拉高手臂开始捆缚。
我目睹他们一连串过份的行径,忍不住口齿不清骂“可恶”,却立刻被山猪男斥喝,接着扬手连搧我好几下耳光!
那莽汉的手掌肉多肥厚、五指粗短,力道却出乎意料惊人,我两边脸颊被打到又麻又肿,等有知觉时,整片口腔已都是咸腥味。
山猪男打完,抬高我下巴警告:“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看守所为止,都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没叫你开口,你敢出声就是这样!知道吗?”
我才不甘心瞪他一眼,马上又被他加码四记耳光,当下眼前发黑满口鲜血,再也不敢跟自己过不去,只能顿首屈服。
他却狞笑着,变本加厉将粗短手指塞进我油腻的菊肛,在没有心理准备下,我居然从喉间发出“咿哦”的酥麻哼叫,连脚趾都不知羞耻的握起来。
在此同时,萤幕里也传出诗允的羞鸣,我们夫妻俩的反应,让郝明亮兴奋到哈哈大笑。
双颊被打到高肿的我,努力把眼睛撑开一丝缝,朦胧视线里,看见诗允双臂高抬,手肘被下拗到背,整具光熘熘的胴体,已经被韩老板用麻绳紧密甲缚,两颗椒乳受到绳格挤压,诱人的奶尖更加绷满前翘,交错成菱形的绳道,勒陷白嫩腿根,光秃无毛的耻丘下,还插入一根拟真的狰狞阳具,阳具尾端也用绳子绑牢,紧紧固定在两腿间。
那变态男人还要她趴下,像展现他自豪的作品一般,屁股对向镜头,只见两片洁白如馒头的臀办,也难逃被麻绳交错分割的命运,在绳格中央的鼓涨菊丘上,插入一根尾巴很长的肛珠棒。
“哼!没想到民间尚有此等高手。”
连张静这么心高气傲的老人,看到姓韩的成人用品店老板绳技,都忍不住澹澹一句,但已是至高的赞叹。
而身为她丈夫,我非但无能为力救她,此刻还被山猪男粗短的手指在屁眼里抽挖,整条滑腻腻的肠子不知羞耻地吸住入侵指节,滚热粪浆一直想拉出来。
加上身后的肌肉男把我两条大腿抱得很开,我无法挣扎,只能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呻吟,同时要努力集中精神,才能看萤幕里的影片。
偏偏他们没让我那么轻松聚神,肌肉男嘴贴着我耳边,阵阵黏腻恶心的浓浊吐息袭来。
“舒服吗?宝贝?”
“唔……”我屈辱地摇头否认。
“我们的宝贝说还不够舒服,让他再舒服点。”
“哦唔……”
我愤而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才含煳吐出两字,立刻又被搧好几下耳光。
“没有让你说话!”
教训过我,山猪男一边抠挖我的屁眼,同时将婴儿油淋在垂软的鸡巴,另一手对着它又搓又揉,我悲哀看着自己龟头从包皮中被剥露出来,在他手围里吞吐,婴儿油不断牵出淫秽的黏丝。
我想叫他们别这样,怎知先发出来的,竟是让人很不得去死的颤抖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