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继续。”富士男要她继续讲下去。
“可不可以……现在去……好……好难受……”
她可怜兮兮哀求那几个小畜生,身体已经完全被涂小龙搓奶的手指控制着,完全罔顾我这坐牢丈夫的存在。
“不行喔,要把你小脑袋瓜里想的色色的事全说出来,我们才要带你去。”富士男抓着她的头摇动,清汤挂面的柔亮秀发被弄得散乱。
“嗯……”诗允只好强忍泛滥欲火,继续羞喃:“肉壶……会自己……把妹妹……剥开……给各位少爷……看……”
“剥开,剥多开?”
“剥很开……豆豆……和尿尿……的地方……都看得很清楚……它们……都是四位少爷的……肉壶的身体……都是……”她愈说、娇喘愈急促,完全迷乱兴奋起来。
“这种姿势,连小屁眼都被我们看得很清楚唷,不害羞吗?”
“害……害羞……但……还是想要……”
“长官!我要结束……”我无法看下去,转头要找狱警带我回监,但那家伙却不知跑那去摸鱼,仍然没回来!
“这样好吗?,你全被我们看光了,你北鼻老公都没得看!”
“……”诗允又无法说话地抽搐着。
“回答啊!”
“唔……没……关系……对不……起……北鼻……”
她不知所云哼喘,衬衫里的奶头不知被那小流氓玩弄成什么样子。
“那阴道里面呢,要让我们看到多深的地方?”
“很……很深……嗯……想……子……子宫……都被……看……到……里面的Baby……都被看到……”
她胡言乱语完,四个小畜生顿时傻住,几秒后纷纷露出兴奋表情。
“好色啊,这女的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这么清纯的脸,口味居然这么重……”
“完蛋了,我下面整个硬到不行!”
“我也是,说出这种话,真让人受不了!”
俊扬可能想到那画面,呼吸急促起来,虽然知道那是她迷乱之语,但仍兴奋不已。
“要……要看到子宫……很难吧?诗允肉壶的阴道那么紧,怎么剥……才能看那么深?”他有点结巴问。
“我……有带……那个……”诗允羞到强烈发抖。
“肉壶带了什么?”
“包……包包里……”她掩面羞喘。
俊扬粗鲁地拉开她的肩包,四个小溷溷同时探头看。
“靠!居然……带这种东西出来!”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一根用干净塑胶袋包住的妇科鸭嘴器,而且是特别细长的款式。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俊扬问她。
“好……羞……”
“别再给我装害羞!好好回答!”
“嗯……唔……丈夫……同事给的……”
“你丈夫?里面坐牢这一个?他的公司同事给你的?”
“嗯……喔……好麻……”她说着,又抽搐激哼,涂小龙的手指,正在她衬衫里捏长了肿胀的奶尖。
“你老公公司同事,要你带这种东西在身边作什么?”
“方便……他们……随时……打开……我的那里……看……”诗允紧紧掩住脸羞喘。
“他们?还不止一个喔,你到底是多少人的肉壶?”
“可恶……”我咬牙切齿!
想到吴总、嘉洋、凯门、菜鸟那些人,随时心血来潮,就把我妻子脱光,要她像做产检一样躺着把腿分到最开,然后用那根冰冷的东西插进她肉缝,将阴道撑开直到能见子宫口的程度,恣意观赏她的内外生殖器,就令我酸妒到不自主发抖!
“哇,里面都是这种东西!”
富士男又陆陆续续从她包包陆续取出跳蛋、润滑油、木夹、保险套……
“这也是你丈夫同事要你带在身边的吗?”
“嗯……”诗允仍掩着脸,用点头回答。
“你想要我们用这些东西,在公园厕所玩弄你吗?”
“嗯……”
“她还嗯勒,哈哈……”几个小太保都笑了。
“我们学校最贱的公车娟,看来都还输她输多了……”
“这女人的子宫应该是日租,不!应该是计时套房吧,哈哈……”
他们耻笑我妻子,我却只能被反铐在椅子上不甘心地顿足。
“咦,你什么都带了,怎么没绳子?不是最喜欢被我们绑起来搞吗?”
“别……别说……”被那几个小流氓在我面前揭露这不堪的性癖,诗允颤抖到不行。
“为什么不说?你不想被我们光熘熘绑起来吗?”
“唔……”诗允被调教到脆弱的灵魂,承受不了露骨的淫语攻击,可能满脑都是被他们侵犯的影像,两条诱人大腿忍不住一直互相磨蹭。
“不要……让北鼻……知道……”她激烈哼喘。
“你还会怕丈夫知道喔?那我就继续说给他知道。”富士男故意看着快嫉妒死的我,笑嘻嘻说。
诗允只剩下不知是兴奋或羞耻的喘息跟颤抖。
“我们把你脱光后,用又粗又脏的麻绳,把你全身牢牢绑住、动都不能动、腿也绑成开开的,大腿跟小腿捆在一起,合都合不起来,这样好吗?……”
“哼……然……然后呢……”诗允呼吸愈来愈杂乱无章,居然颤声问那小畜生。
“然后把你塞进男人尿尿的公共便斗,用鸭嘴器把你的骚屄撑开,我们对着那里尿尿,尿完你再用嘴巴跟舌头帮我们把鸡巴舔干净,这样如何?……”
“唔……不要……好脏……”她摇头说不,身体却不同调兴奋发抖。
“不要吗?那就算了,你自己不要的!”
“不……不是……”诗允听富士男这么说,又可怜兮兮地慌张摇头。
“一下说不要,一下又说不是,到底想怎样?”富士男不耐烦问。
涂小龙也从她衬衫抽回双手,冷冷说:“我们可没耐心听你三心二意,不如现在就回去,也别去什么小公园了!本少爷累了!”
“不……不是那样……对不起……”诗允更恐慌,泪珠都滴下来。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肉壶说谎……肉壶……想被绑起来……”
“绑起来,然后怎么样?”
“塞在小便斗……”她说到音调都在剧烈颤抖。
“当成公众人肉便斗吗?”涂小龙冷冷问。
“嗯……是……”诗允哽咽回答。
“不!北鼻……别这样!”
我无法置信,爱干净又洁身自爱的妻子,竟然会堕落到眼前这种样子,但除了痛苦流泪外,深陷囹圄的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早知道是这样,我宁可她不要来探监……
“北鼻……对不起……我……我已经……”她不敢面对我,只是一直抽噎道歉。
“然后呢,你还想要我们怎么对你?”涂小龙他们,还没放过我们夫妻。
“够了!你们适可而止……求求你们……”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的北鼻老公哭了也,好可怜喔,嘿嘿……”
“看着他啊,说你还想要我们怎么对你?”富士男却抓着她的脑袋,强迫她抬头看我。
诗允美丽双眸涌下泪水,玉唇颤抖着。
“说喔,不说就直接带你回去,罚你一个人躺在床上,屁眼塞着跳蛋到明天中午不准拿出来!”
“对,我们连碰都不会碰你一下,也不让你自慰。”
“唔……”她现在肛门里,就埋了剧烈震动的跳蛋,听那几个小流氓的威胁,更是恐慌摇头。
“想要去公园厕所享受,就对你北鼻老公说,想要我们几位少爷怎么对你?”
“想……想要……被你们……舔……跟……亲……”
“舔那里?亲那里?”
“舔……全身……亲……嘴……”她看着我,羞愧地回答那四个小流氓的问题。
“全身太笼统了喔,想被舔那里,要清楚说出来。”
“要说……好羞……”她一直在发抖,每次想低头避开我的目光,就被他们强迫抬脸看我。
“快说,本少爷快没耐性了!”涂小龙催促。
“舔……乳……头……跟……妹妹……”
“舔屄就舔屄,装什么纯洁说妹妹?”涂小龙纠正她:“重说一遍,说你想被本少爷舔屄!”
“嗯……诗允肉壶……想被……小龙少爷……舔……舔……屄……”她最后那个字,不知忍受多大羞耻硬挤出来,小声到犹如蚊鸣。
“还有呢?没有说到的地方,我们都不会碰喔,要想清楚一个一个说出来!”富士男提醒她。
“还……还有……屁……呜……”她没说完,就羞耻掩面啜泣。
“什么东西?说完整!”他们拉下她的手,要她看着几乎已剩躯壳的我。
“屁屁……”她哽咽说出叠字。
但那些小流氓还是不放过她,涂小龙残酷地问:“什么是屁屁?是屁股?还是屁眼?诗允肉壶想被舔屁股还是屁眼?”
“诗允肉壶……想……被舔屁……屁眼……”
“还真的说了,想被舔屁眼!”俊扬揉着她小脑袋瓜笑道,把她一头清汤挂面发丝弄的凌乱。
“在坐牢丈夫面前还说得出这种话来,真败给你。”
“到底有多饥渴啊,我也是醉了……”
富士男和国翔也跟着起哄,诗允只是一直抽噎,没为自己辩驳。
“你要怎么让我们舔屁眼?说来听听?”
“用……手指……剥开……让各位少爷……舔……”她似乎完全堕落了,即使面对我,还是一字一字回答,剩不断滴下的泪珠,聊以代表羞愧。
“嘻嘻嘻,好露骨,用手指剥开屁眼让我们舔也。”
“除了奶头、骚逼跟屁眼,还想被舔什么地方?”换国翔问她。
“脚……脚趾头……跟脚心……”
“你还真懂得享受啊,全身敏感带都要被舔就对了?”富士男笑道。
“那要不要我舔你阴蒂,同时用手指抠你阴道里面会胀胀的地方?”涂小龙说。
“哼……”
那小流氓的话,似乎搔到她的酸软处,她整个人激烈发抖,说不出话,只剩娇喘。
“抠你阴道里面硬硬麻麻的G点,舌头快速舔阴蒂,肉壶最喜欢这样对吧?”涂小龙继续说。
“嗯……唔……”诗允不自然抽搐着,大口大口喘息。
“怎么了?回答啊?还是要再把手指插进你的屁眼抽送?肉壶胃口还真大啊……”
“不……嗯……不行……了……呜……要尿……尿出来……”她终于能开口,却充满哭腔、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剧烈发抖。
“干!你说得太刺激,她真的要尿了!”
“不能尿在这里,我们都会倒霉!”
“用那个……宝特瓶,快!”
只见俊扬慌张拿起喝了剩三分之一的运动饮料,转开瓶盖。
“把她腿弄开!”
涂小龙急忙从后面将她两边大腿抱开,俊扬立刻将瓶口压在她尿道口。
“唔……”已经憋到小脸涨红的诗允,嗯哼了一声,两排脚趾紧握起来,随即尿水如注,直灌进宝特瓶内。
这难看荒唐的景象,就在我眼前活生生上演,至少有一分钟,她才羞喘着尿完最后一滴,虽然不是完全不漏,但至少大部分都进到宝特瓶内,总算没有把面会室地上弄湿得太夸张。
国翔解开她绑嘴的丝袜,胡乱擦拭几下椅子跟地板。
“啧啧,这么脏,搞到肉缝都是尿,我改变主意,不想舔你了,还是直接回去好了,别去什么小公园。”涂小龙面露嫌恶。
“不……不要……我……我会洗……洗干净……”诗允不争气地哀求他们。
俊扬由朝她后脑袋巴下,骂道:“洗个屁啦,去小公园厕所洗你屁股吗?我们才没那个美国时间等你洗干净勒!”
“对吼!”富士男说:“我们不是要把她塞进小便斗吗?塞完后我们还要舔她吗?我应该舔不下去。”
“我恐怕也没办法。”国翔附和。
“不……不要……弄完我……再把我塞小便斗……我会乖乖的……”
诗允为了得到那些小流氓的宠幸,居然哭着求他们。
“弄完你?想得美,我们一开始就想把你塞进小便斗,这样比较好玩。”
“这样好了,我们找外面的流浪汉,进来厕所舔你跟亲你,怎么样?反正他们不怕脏。”
“你们不要太过份!”我愤怒低吼。
“不……不要流浪汉……好脏……”诗允也摇头羞拒。
“你有比人家干净吗?自己看看自己的样子?”
“不要流浪汉,就什么都没有喔,直接带你回家去!”
“不……不要……我……好难受……”诗允完全不争气的啜泣着。
“那要我们找流浪汉帮你吗?”涂小龙笑嘻嘻问。
“嗯……嗯……”她泫然点头。
“不……别这样……北鼻……”我痛苦呢喃,但她只是耻于看我,并没有因为丈夫的哀求而战胜欲望。
“那要找几个流浪汉来疼爱你?”富士男更进一步问她。
“不……不知道……”
富士男继续问:“ㄧ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还是七个?……”
“我看看,你包包里有四个保险套,要找几根肉棒来安慰你?”
“说啊!要找几个?”
“七……七个……”
“哈哈哈,胃口好大啊你……但只有四个套子也,另外三根怎么办?”
“不……不用套子……”她羞颤回答,我茫然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认识多年,却彻底陌生的人!
“不用套子喔,那些流浪汉会把臭臭的精液射进你肚子,没有关系吗?”
“……”
“说啊?这样没有关系吗?”俊扬大力揉着她秀发。
“没……没关系……我……已经……怀孕了……”她哽咽回答。
“啊,我们都忘了,你已经怀孕了,不怕再受孕,哈哈……”
富士男说:“这样可以让流浪汉把热热硬硬的肉棒,直接插进小穴里,一直摩擦到射精,把又浓又烫的精液,全都装到子宫里,一定会很爽吧,你?”
诗允又忍不住羞喘,玉手紧揉酥胸,两条瘦美大腿发抖磨蹭,似乎被富士男的话撩拨到更加渴望。
“你想要怎么被流浪汉干,说出来让我们知道,我们才可以跟他们说。”
“……”诗允羞于启齿。
“你不告诉我们,到时就要自己跟流浪汉说喔,不会更害羞吗?”
“不……不要……”她再度摀住脸。
“不要什么?”
“不要……自己说……害羞……”
“那要告诉我们啊,不要遮着脸,你北鼻老公想看你呢。”他们抓下她的手。
“快说,想怎么跟流浪汉交配?”
“嗯……想……想要……三明……治……”她不知是迷乱还是羞耻,声音严重颤抖。
“什么三明治?又不是吃早餐!”俊扬说。
富士男手拐了一下俊扬:“她是说人肉三明治啦,白痴!我们不是这样弄过她几次!”
“原来是想要两个肉洞同时被插,口味好重啊,哈哈……怎么长这么清纯的样子,会那么下流?”
“肉壶是想两个流浪汉抱你,一根鸡巴干前面的洞,另一根鸡巴从后面插你屁眼?”
“唔……好……好羞……”
“问你是不是这样?不要一直装害羞,回答我们!”
“嗯……嗯……”她羞乱点头。
“两个流浪汉干你时,其他五个流浪汉要做什么?”
“……亲……我……跟……舔我……”
“亲那里?舔那里?”富士男兴奋问。
“亲嘴……舔脚……好羞……呜……北鼻……对不起……你……不要听……”她羞喘哼哼,要我不要听,却没体谅我连不听的自由都没有!
“然后每个人再轮流跟你人肉三明治吗?”
“哼……是……”
“让那些肮脏的流浪汉都在你体内中出?”
“嗯……嗯……”她迷乱点头。
“但是你肚子里的婴儿怎么办?很可怜耶,还在子宫,就泡在流浪汉臭臭的精液里……”俊扬提醒她。
“我……不……不知道……”她在母性与情欲的冲突中,不知所措摇头。
“算了啦,别想那么多……”涂小龙拍拍她小脑袋瓜,说:“反正生出来顶多是梅毒娃娃而已,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担心了,你担心什么?”
“唔……可……可是……”她迷惘地看着那个小流氓,似乎很努力在思考这件事的对错。
“不用可是啦,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小公园!”
涂小龙捉住她胳臂,将她拉起来。
“跟你的北鼻老公说再见,以后应该见不到了。”富士男笑嘻嘻说。
“北鼻……再见……”她掉下泪,看着我抽噎。
“跟他说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小公园厕所……”她羞愧说。
“哈哈哈,好可怜喔,这个坐牢的绿帽男……”
“走吧!”他们拉着她离开。
“等一下!……”我没办法无视,痛苦地叫住他们。
“怎么了吗?绿帽男?”富士男转头问。
“别让她去那种地方,别让流浪汉侵犯她,求求你们……”我低声下气哀求那些小流氓。
“是她自己想去的喔,你从头到尾都有听见不是吗?”富士男笑嘻嘻说。
“带她去干净的地方,你们想对她怎样……我都可以,去汽车旅馆,好吗?”
我完全放弃男人的尊严,只希望四个太保别把诗允带去公共厕所让流浪汉糟蹋。
“嗟!汽车旅馆,要钱内,你老婆这么贱,才不值得我们花那种钱!找个公厕搞一搞就好了!”
“我……我有一千块,等一下叫狱警转交给你们。”我逼不得已,只能把被收押前,诗允勉强挤出给我的急用金给他们。
“啧,只有一张小朋友,喝酒都不够!”涂小龙不屑道。
“以后,我在里面服牢役工作攒的钱,每个月都给你们……”我急忙补说。
听我这么说,他们眼睛都亮起来。
“哦!这么好,莫非有什么条件?”涂小龙问。
“不要带她去外面肮脏的地方,让乱七八糟的人糟蹋……”我说。
“那我们四个可以吗?”富士男笑嘻嘻问。
“嗯……”我强迫自己点头。
“你的正妹老婆,就当我们四个的专用肉壶,是这个意思吗?”
“……”
“是不是啊?”涂小龙将诗允的脸蛋扭向我,要我回答:“看着她说啊!告诉你的正妹老婆,要她乖乖当我们几位少爷的专用肉壶!”
我铐在身后的手,拳头快握出汁来,但为了不让已被调教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妻子,被流浪汉肮脏的身体侵犯,只能照着他的话作。
“北鼻……你是……四位少爷的……专用肉壶……以后……要听话……”我一字一字都在淌血。
四个恶少却都在笑。
“嗯……嗯……北鼻……我会乖……我会想你……”她眸光迷乱、脸蛋红烫,一直在娇喘,只剩泪水没停。
“好了,钱的事要记得喔!”涂小龙交代。
“我一定会按时寄给你……不过请你们温柔一点……她怀孕了,别让她太辛苦,求求你们、谢谢你们…………”我最后哀求。
“废话真多!走啦!”涂小龙呸了一口。
诗允衣衫不整、两腿虚软,在那伙小太保的搂腰扶肩下,一直回头看我,就这么被带离了面会室。
人走后,我呆坐椅子上,想到恩爱的夫妻一场,却不知是否还能再见面,泪水又止不住掉着。
不知过多久,终于有人解开我的手铐。
“走吧!新来的典狱长要见你!”那个消失好一阵子,终于回来的狱警说。